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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的狐狸(近代现代)——春花也有浪漫时

时间:2024-03-08 09:58:22  作者:春花也有浪漫时
  姜㞩压得他快呼吸不过来了,鸡巴也好痛,即使已经胀得发疼,疼成习惯,他还是想要射。黄译渐渐翻起白眼,像是只将死的鱼。
  骚货的后穴夹得越来越紧,几乎要把他夹断。姜㞩抓紧黄译的手,皱着眉头,下身快速挺动起来,像是装了马达的打桩机一般,狠狠凿进去,又快速抽出来,抽插了几十下后,他把鸡巴埋在转角处,噗嗤噗嗤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洒落在肠道深处,烫得黄译身体一震,随后开始抽搐。似乎终于注意到了黄译的异常,姜㞩潮红的脸上出现了慌张的神色,随后他立马弯腰,将黄译口中的按摩棒取出,然后弓起身体,不再压制着黄译。
  “咳咳咳!”
  黄译趴在地毯上,咳嗽得厉害,几乎要把肺给咳出来。久违的空气顺利进入肺部的感觉让身体有些不适应,过了半分钟,黄译不仅没有说话,反而趴在地上一边咳,一边抽搐。
  姜㞩总算慌了起来,“哥!”
  他连忙起身,头“乓”的一下撞在铁栏上,痛得他立马清醒过来,情欲什么的一扫而尽。他抱起黄译,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然而成效不大。
  望着不停抽搐的黄译,姜㞩身体颤抖起来,很快,他清醒了过来,喃喃道:“钥匙!对,钥匙!”
  他立马爬出狗笼,去柜子里将铁链的钥匙拿来,快速地将链子解开,然后把黄译从狗笼里抱出来,往楼上跑去。
  到了楼上,姜㞩把黄译放在床上,然后光着下半身便在屋里乱跑,“手机,手机呢?”
  反观床上,黄译喘着气,虚弱地坐了起来。他望了眼像巨型猴子一样奔跑着的姜㞩,什么也没说,而是低头把胸上的乳夹取下,然后又把马眼棒,锁精环一一取下。
  锁精环被取下的瞬间,黄译的阴茎即使涨红得厉害,也没能射出一点东西。他叹了口气,无奈伸手揉了起来,揉了半分钟,终于有了感觉。
  “哥?”
  黄译抬头,只见姜㞩正打着电话,呆呆地望着自己。
  “先生,请告诉我们您的地址。”电话那头,传来催促声。
  气氛有些尴尬,电话那头还在催促给地址,两人望着对方,相对无言。忽然,“滋”的一声,黄译阴茎射了出来,黄译脸顿时羞红,连忙伸手去捂自己的小弟弟,然而,他怎么可能阻挡得住,反倒是被精液射满了手掌。
  “不用了,麻烦了。”姜㞩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见姜㞩准备朝自己走来,黄译连忙抬起糊满精液的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Stop! ”
  姜㞩下意识地停住脚步。
  黄译深吸一口气,随后神情严肃,认真说了起来,“你别怪我骗你。如果我不骗你,我现在还被你压在身下干,以你那犯病的程度,我恐怕真的要被你肏死在狗笼里。”
  “哥,我……”姜㞩想要说话。
  黄译却打断了他,“你别说话,你听我说。”
  姜㞩望了眼黄译,神色复杂,随后低下脑袋,点了点头。
  “你说我言而无信,我不否认。可姜㞩你认真想一想,我们现在是表兄弟的关系。换做之前,我们两个交往,在一起,完全没有问题,有了小舅的经验,爸爸妈妈,外公外婆他们对两个男的在一起这种事也算开明。”
  “可问题在于,我们现在是表兄弟,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也是。表兄弟搞在一起,这得让爸妈小舅他们受多少非议!”
  “还有……”忽然,黄译眼神突然凌厉起来,“你必须跟我坦白,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姜㞩瞬间眉毛挤成一团,手指不安地伸开又握紧,黄译的目光如同激光,似乎要将他看穿。两人都不说话,就这样,黄译死死盯着姜㞩,而姜㞩不安地站在原地。
  终于,姜㞩忍不住了。
  “噗通!”一声,只见他突然跪下,大声说道:“哥,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意思是给我下药了?”黄译问。
  姜㞩即使想回避,但看到黄译那灼灼的眼神,他还是咬着牙齿,点了点头。
  “不止这一次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觉得难以启齿,姜㞩望了眼黄译,眼神可怜巴巴,希望他不追究。
  可经历了这一次事情,姜㞩在黄译眼里已经不是那个爱哭的,乖巧黏人的,但有一些精神病的小崽子了。现在的黄译对姜㞩的定位很准确:一个值得点同情但是却非常欠收拾的病娇变态。
  黄译淡淡说道:“不说的话,报警解决吧。下毒,非法拘禁,强奸,总有一条对得上。”
  “哥……我……”姜㞩想要站起来。
  他要是进了警察局,即使出来了,也会被姜业虎打得半死不残。他不能进去,可他也不想失去黄译!
  “你跟我坦白的话,我们两还有机会,没准我能说服他们。”黄译拿捏住姜㞩的弱点,他知道姜㞩对他是很执着,不说感情上,至少身体肯定是。
 
 
第三十三章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坦白从宽?姜㞩不确定,抬头又看了眼黄译,想要寻求答案。只见后者冷着一张脸,冷冰冰地审视着他,严肃得可怕。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黄译,他终于确定:男人这次是认真的,无比的认真。
  如果他敢撒谎,男人一定一定会把他彻底抛弃,甚至会把他送到警局!他不想进局子,他也不想失去黄译,如果坦白,或许他和黄译之间还有一丝可能!
  仿佛一只泄气的皮球,姜㞩整个人耸拉下来,一五一十交代了自己干过的事情。从四年前开始监视黄译,给黄译下药,迷奸黄译,在黄译手机上安装定位等等通通说了出来。
  黄译震惊不已!原来感觉有人监控自己还真不是他的错觉!而且自从遇见姜㞩后他总是睡得很早,他还以为是因为吃饱喝足了,所以容易睡着,结果是这狗崽子给他下药了!
  怪不得,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他还说这狗崽子做爱的时候那么疯狂,平常竟然能禁欲,原来是趁着他昏迷悄悄奸淫了他!
  “哥,能原谅我吗?”姜㞩这话说得完全没有一点底气。
  听着这话,看着垂着脑袋,心虚得快要将自己埋进土里的姜㞩,黄译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值蹭蹭蹭上涨。他强忍住怒气,皮笑肉不笑道:“你先去把我衣服拿来。”
  姜㞩小心瞧了眼黄译,然后点头,起身走出了房间,去为他拿衣服。
  望着姜㞩的背影,黄译渐渐陷入沉思,最后所有万千思绪皆化作一声叹息。和姜㞩以后的关系该如何下去,他需要时间仔细思考,很多很多时间,最好是能够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
  黄译带着姜㞩回了乡下的老房子。
  外公外婆他们早搬去了城区,村里的老房子一直闲置着,当黄译打开院门时,院子里已是杂草丛生,绿油油的桃树下堆满了砸烂的桃子,绿意盎然却尤为荒凉。
  黄译带着姜㞩走了进去,然后推开一扇门,说道:“你在这住一段时间。”
  房间不大,床,柜子各种家具齐全,可屋顶结满了蜘蛛网,地上落满了灰,各种角落里甚至长了青苔和蘑菇。
  “你待在这,把屋子打扰干净,我去找村长,问一下能不能通电通水。”
  在黄译记忆中,他六七岁来这的时候,是通了水电的。
  “嗯。”姜㞩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现在的他没有资格说不,他也不敢说不,黄译说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
  黄译一路找人问,寻到了村委会,房子能通水电。不过这也惹来村里人好奇,这一家人好几年不见人影了,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好事的,闲着的人甚至躲在一边,悄悄盯着动静。只见黄译带着一个高个子忙里忙外,往屋里搬了些东西。然而,当天晚上,黄译便离开了村里,自此老房子的院门又紧紧关了起来。
  “LOVE”再次派上了用场,不过这次却是黄译用来监视姜㞩的。姜㞩被关上院子里,只要手机离他超过10米远,黄译那边便会收到警报。
  傍晚,姜㞩坐在厨房里,脚边堆着些劈好的木柴,手中拿着手机,一页又一页的翻着,凑近一看,可以看到搜手机的索内容是“如何烧好灶台?”
  他虽熟练做饭,但从来没有见过灶台这种东西。中午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这叫灶台,自信地闭门造车,瞎搞弄了许久,要么是火燃不起来,要么就是燃起来,却弄了他一鼻子的烟灰。
  中午就烧了几个土豆吃,而且还有一半是半生不熟的,现在,他有些饿得慌。
  在翻了几篇文章后,他总算掌握了要领。先是将木柴劈得更细一些,堆成锥状,随后将废弃的橡胶皮点燃,丢到木柴中间,等火势稍微旺了些,在把粗的柴火放进去。
  终于,灶塘里响起了刺啦刺啦的声音,木柴烧得很好,黑烟少,火势旺。姜㞩颇有成就感,又往灶塘中添了些木柴后,便起身去准备米饭和菜。
  解决了吃饭的大事后,烦心事便又涌上了心头。姜㞩蹲在水龙头前,一边淘米,一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的墙。
  不知道要被锁在这里不久,像是一个犯人一样,而且被人监视着的感觉真不好受,即使监视他的人是黄译。
  黄译没说原谅他,那是会留下他,还是抛弃他呢?他真的好害怕,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离他而去,辛苦算计了四年多,结果最后他还是孤身一人。
  忽然,“LOVE”的专属提示音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的心也砰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他不敢接,他害怕黄译说出拒绝他的话。
  就这样,任由铃声响了一分钟,最后停下。可铃声刚停没几秒,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姜㞩依旧没有接,而是掏出手机,默默地长按了关机键。
  另一边,黄译在房间里着急地来回踱步,望着屏幕上“手机已关机”的提示,他终是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姜㞩,你个傻逼!”
  这是他第一次骂人傻逼!
  十五分钟前,经过深思熟虑后,他选择了先跟他吴慧坦白,希望吴慧给他一些建议。吴慧先是很震惊,不过她本来就是一个看得开的人,随后也是接受了这个事情。
  在她看来,爱情在于缘分,而缘分本来就是玄学,爱了便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个人的恋爱个人决定,至于结局如何,蜜糖还是苦果,皆由自己承受。
  她接受自己儿子是同性恋,和表弟在一起的事,也愿意帮黄译劝说其他人。
  可问题在于,恰巧不巧,吴恪和姜业虎刚好来找吴慧,而老旧小区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两人躲在门后听完了所有的事情。
  吴恪生气了,阿㞩这臭小子竟然敢觊觎自己的亲外甥,儿子和外甥搞在一起,这成何体统?吴恪生气,姜业虎自然也跟着生气,当即撸起袖子,要去找姜㞩算账,替自家媳妇出气。
  等吴慧和黄译终于注意到门外动静,将门打开时,门外的姜业虎已是气势汹汹,而吴恪站在姜业虎身边,也是气得鼓起了腮帮。
  “小译,姜㞩这臭小子在哪?”吴恪开口就问。
  然而,看着吴恪两人要杀人的架势,黄译吓得连忙后退,根本不敢说出任何关于姜㞩的消息,只不确定地问了句:“你们都听到了?”
  “那个变态小子竟敢打你的注意,告诉我他在哪,老子去杀了他!”姜业虎冷冷说着,拳头也捏得咯吱作响,让人不由害怕。
  黄译下意识疯狂摇头,“小舅父不要。”
  然而,姜业虎瞧了他眼,语气温柔了些,劝说道:“那小子是个变态,你只是被他骗了,小译放心,我会解决好这件事的。”
  黄译还是摇头,甚至拉住了吴慧的胳膊,“妈,你劝劝他们。”
  “吴恪,你们……”
  吴恪却打断了吴慧的话,“姐,你不用管了,我和姜业虎会解决的。”
  说着,他拉住姜业虎的手,转身就走,“老公,你打个电话问问Jack,让他给我们阿㞩的定位。”
  听到这话,黄译顿时瞳孔放大,惊恐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原来姜㞩的变态是跟小舅他们学的!
 
 
第三十四章 对不起
  日落西山,霞光万丈,血色残阳染红了天空。
  姜㞩坐在屋前的台阶上,端碗吃着饭,刚才饿着,尚觉得饭菜美味,此刻填饱了肚子,这饭菜便食之无味了。
  正前方,锈迹斑驳大门紧锁着,他期待着门打开,却又害怕着门打开。其实,他大可以直接翻墙,但他心中存了奢望,妄想着黄译能够和他在一起,即使是瞒着所有人。或者被知道了也行,无非是被爸爸厌恶,被爹爹打死。
  反正这世间也没人在意他,死了也好……
  “咚咚!”门被敲响,来人敲得很急。
  “姜㞩,你快走!”是陌生的中年人声音。
  “黄译让我转告你,小舅父他们知道了你们的事情,现在正在来找你的路上,说是小舅父要杀了你。他还说让你快点翻墙跑,他给你订了最近的机票,让你先离开四川躲一躲。”
  “嘭!”碗掉在地上,摔成几片,饭菜散落在姜㞩的脚边。
  “爹爹知……道了……”姜㞩低声喃喃,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喂,听见了没?快点走!”门外的人大声吼叫,再次提醒。
  姜㞩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低头不知在喃喃自语什么。
  门外的人又继续喊叫了几声,然而却依然没有人回应他,他奇怪地嘟囔了两句,便离开了。反正黄译麻烦他的事,他已经做了,至于后果如何,他也不用管。
  人一走,老房子又安静了下来,姜㞩坐在台阶上,一动不动,像一个痴儿,胡言乱语,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时而哭,时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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