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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他总是寻死觅活(古代架空)——木叶沙沙

时间:2024-03-09 09:54:15  作者:木叶沙沙
  在她容貌最盛的时候,祁昭都没有怎么喜欢她,更何况现在。
  “别想了,他不可能再对你好的。”杨氏扶起枫玉兰的肩头,为她擦掉了残余的泪水,又说,“男人靠不住,你只要好好活着,在这个家里有母亲护着,没有人敢欺负你。”
  “可是,我还是喜欢他。”枫玉兰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都怪那个小贱人,我也要把他的脸划烂,让他变得跟我一样丑。”
  “只怕你没这个机会。”祁昭长腿一迈,从外面跨了进来,脚步落地沉稳有力,带着与生俱来的威慑性。
  “都变成这样了还死性不改,是不是要把你这条命也搭进去才甘心?”
  祁昭话音一落,就站到了枫玉兰母女面前,即便江山易主,仍然不失帝王威严。
  那母女二人有被骇到,一时不察竟被祁昭闯了进来,还被他听到了刚才说的话。
  杨氏此刻竟有种杀人灭口的想法,可她终究是自不量力,仅看看祁昭就吓得双腿发软。
  毕竟这人曾经是皇帝,习惯性的惧怕还在,如今朝局未定,保不齐他还会翻盘。
  “皇上,”惧怕过后,枫玉兰终于小心翼翼的开始尝试跟祁昭搭话。
  她牵起祁昭的袍袖,一点点靠近,仰起丑陋的脸颊,试探着让祁昭接受她的真容。
  “皇上,我是真的喜欢你,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都喜欢,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也可以原谅枫景,求求你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
  祁昭嫌弃的抽回枫玉兰手中的袍袖,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他是真不明白,枫景到底哪里得罪她了,还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简直不可理喻。
  “他不跟你计较,都算你走运了,还在想着报复他,你脑子里是不是没东西?”祁昭嫌弃归嫌弃,却还是说了一句在理的话。
  枫玉兰若是有脑子,也该明白了。
  明明是自己的错,非要怪到枫景身上,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最终不会有好下场。
  孰料这句话竟惹怒了枫玉兰,疯了似的在祁昭面前大叫,“明明是他,是他害我变成这样的,若不是他喝了我的‘生子水’,我又怎么会喝到他的‘毁容水’?怪他,都怪他!”
  祁昭从枫玉兰的这段话中获取了不少惊人的信息,一时之间竟难以消化。
  什么“生子水”,什么“毁容水”,枫景为什么喝了“生子水”,枫玉兰又怎么喝了“毁容水”?
  等等,枫景喝了“生子水”?那他莫名的呕吐是不是有了祁天凌的孩子?
  祁昭脑子晕乎了一秒,被这个信息刺激得不轻。
  顾不上这母女俩了,直接去了膳厅找枫景。
  此刻,枫景正在膳厅看着厨子弄吃的,见祁昭进来,忙问了句,“饿了吗?”
  “还好。”祁昭保持着面部平静,走到枫景跟前,伸手放在枫景小腹上摸。
  “你干嘛?”发现祁昭的不明意图,枫景一把将他的手拍开。
  祁昭缩回手,上下打量着枫景,妥妥的一个少年郎,怀孕这种事似乎不太可能。
  怕惹对方生气,最终还是没有冒冒失失的问出来。
  加上枫景的肚子现在看着并没有什么变化,突然这样问会显得没脑子。
  祁昭想着,若是真的有,过一段时间就能看出来了,也不必急于一时的去惹这个美人生气。
  “没什么,小景这腰太细了,忍不住想摸一摸。”
  调戏成了常态,一出口就是这种调调,比起问枫景有没有孩子,后果没有好上多少。
  “出去!”
  美人扔过来一枚鸡蛋,被祁昭精准接住。兴许的确是饿了,直接捏开生吃了进去。
  毫无疑问,这一举动又喜获了美人一个白眼。
  “等等。”
  祁昭正要出去,被枫景唤住,紧接着递上来一只鸡腿,“先垫着。”
  “好。”祁昭应了声,毫不客气的接过,咬了一口,“嗯,好吃,比御厨做的都好吃。”
  枫府的厨子,当初祁天凌也是夸过的。
  枫禄安还真是懂得享受,也不知在哪里去请来的这么好的厨子。
  “这么好的手艺,当初怎么不去宫里应聘呢?”
  吃东西都堵不住的嘴,又被枫景赏过来一个白眼。
  “哦,说错了,留在这里给小景做饭也是一样的。”
  这改口速度之快令实在人佩服。
  祁昭啃完了一只鸡腿在院子里无所事事,四处溜达。
  这时,枫禄安下朝回来了。
  往日,正常下朝是早上过一点点,最近几天,宫里大变样,人员调换,新官上任,制度改革,等等,一系列事情繁多,几乎每天都是忙到下午才回来。
  枫禄安这会儿回来,正好赶上晚点。
  孰料刚进了院子,就见到一个身份尴尬的人,以前叫皇上,现在不知道该叫什么。
  愣了半天没有动作,还是祁昭先开了口,“岳父这是下朝了?新皇帝给你的待遇怎么样啊?”
  “……”枫禄安语塞。
  祁天凌没抓着祁昭,反而让他给先碰上了,如此尴尬场面有些不好应付。
  按理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枫禄安该罢官才对,如今当着旧主毫无疑问的成了叛徒。
  虽说祁昭大权不复,对他已经没有威慑力,但落井下石这种事枫禄安还是做不出来的。
  “爹爹回来了?”
  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枫景挂着笑脸从膳厅出来了。
  枫禄安松了口气。
  枫景一来这个尴尬的问题就被揭过了。
  “儿子总算回来了,那日宫里没找到人,爹爹都快急死了。”
  枫禄安说完,马上前去将枫景全身上下查看了一番,确保毫发无伤才放下心来。
  幸好枫景将领子拉得高,不然脖子上的伤肯定会被瞧见,到时候又免不了一顿解释。
  “我带着他,怎会有事?”祁昭在一旁插话。
  枫景瞪了他一眼,却还是让枫禄安觉了端倪,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你跟他逃跑的?”
  枫景点了点头,有些心虚。
  “你过来。”
  枫禄安拉起枫景走到院子的另一边,确保不被祁昭听见了才对枫景说,“如今秦王得势,你却跟祁昭跑了,若被王爷抓住,怎么收场?”
  枫景不以为然的说了句,“已经被他抓住过了,也没把我怎么样。”
  “什么?被抓住过了?那他还能好好的?”枫禄安看了一眼祁昭的方向,问枫景。
  “那不然呢,再怎么他们也是叔侄,难不成还真能杀了?”枫景不敢将他以命要挟祁天凌放过祁昭的事说出来,怕又被枫禄安指责。
  “?”这话枫禄安自是不信的。
  大祁上下,谁人不知这叔侄二人水火不容,矛盾深重,明争暗斗的搞了这么些年,岂是这么容易能化解的?
  “爹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总之现在祁昭不能留在咱们家里,你怎么就这么糊涂把他给带回来了?”
  枫禄安担心祁天凌会找他麻烦,若是能将枫景给劝了回去,那是最好不过。
  如今祁天凌大权在握,虽说不是他当皇帝,但祁思远什么都听他的,也相当于是他在主事。
  若是枫景乖乖跟了祁天凌,那他枫家还是会和以前一样顺风顺水,反之则不好收场。
  枫景看出了他爹的顾虑,沉默了一瞬,还是凭着本心的说了一句,“现在不能赶他走,若是被秦王抓住了,他会没命的。”
 
 
第七十六章 别人成双成对,自己孤单一人。
  枫禄安越来越看不懂他这个儿子了。明明之前那么痛恨祁昭,为什么现在会反过来帮他?
  “儿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给咱们家带来麻烦?”枫禄安直接说出了他的顾虑,希望枫景能认清现实。
  “不会的,爹爹放心,祁天凌不敢拿我怎么样。”枫景说出这句话时底气有些不足,因为祁天凌从来就没让他信任过。
  一次次的保证,一句句的承诺都没有做到过。
  现在看起来找他找得很辛苦,可枫景知道,那人的热度维持不了几天,遇到一丁点事就会翻脸。
  “你就这么笃定?你悄悄跑出来都已经惹怒王爷了,如今又领个死对头回来,他肯放过你才怪。”
  枫禄安还不清楚他儿子有多厉害,又对祁天凌有多大的威胁,只知道秦王是他枫家惹不起的。
  枫景没嫁给他也就罢了,如今嫁都嫁了,他还是希望他能顺从些,免得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他即便不放过我,难道还能不放过他的孩子吗?”枫景本来不想这样做的,但事到如今,不得不把孩子拿出来作为威胁祁天凌的筹码。
  “你说什么?”枫禄安被枫景这句话惊到,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祁天凌的孩子跟枫景有什么关系?难道他儿子会生吗?
  “没什么。”枫景说第一遍时已经用尽了勇气,再说不出第二遍了。
  提到孩子,又开始伤感起来,想到那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心里不是滋味, 愣愣的站了半晌,跟丢了魂儿似。
  “怎么了?”枫禄安看出了不妥,担忧的问。
  “没什么。”枫景回过神来,丢下一句,转身回了屋,进了他自己的卧室。
  枫禄安不明所以,望着枫景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祁昭见势不对,立即跟了上去。
  院子里就只留下枫禄安在风中凌乱。
  他越来越搞不懂这几个年轻人之间的事了。
  尤其是自家儿子,他到底喜欢谁?
  …………
  秦王府内,原本一些打算卷财走人的下人,在听说祁天凌没死,又带兵攻下皇城之后彻底安分了下来。
  都庆幸没有操之过急,否则只怕小命不保。
  祁天凌旧伤复发,在两名影卫的陪同下回到秦王府,立即有下人前来嘘寒问暖,端茶递水,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唯一不同的是,缺少一个主内的。
  祁天凌靠坐床头,一心想着要怎样才能把人哄回来,完全不管自己身上的伤。
  白色亵衣被染红了,鲜血又从外袍浸出来,伤口从昨夜裂开到现在都没有进行处理过。
  影一看不下去了,掏出伤药要为祁天凌包扎,却被他拒绝。
  “让我痛一下,痛久一点才能记住教训。”
  “您这又是何苦?”影一不忍看他这样,劝说道,“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万一把自己糟蹋成哪样,王妃他们父子俩怎么办?”
  故意把枫景有孕的事提出来,让祁天凌知晓他的责任,必须要振作起来。
  如若不然,只怕妻儿都要落入别人手中。
  “他不肯原谅我,他脾气又那么犟,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把他劝回来。”
  祁天凌深知枫景的脾气,想想就头痛,要想把人哄回来,怕是比带兵打仗都难。
  加之身上的伤痛,消减了意志力,此刻竟有些泄气了。
  “王爷不用着急,祁昭现在无权无势,又有我们的人盯着,他不敢对王妃怎样,你有的是时间把人哄回来。”
  听影一这样说,祁天凌又燃起了信心,没再说丧气的话,看在影一眼里算是默认。
  “那属下去请楚大夫来为你好好看看伤。”
  “嗯。”祁天凌应了声,总算不再跟自己过不去。
  等到影一把楚韵请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祁天凌身上的伤口长时间没有处理,导致感染,发烧,此刻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那些个下人自从下午退出去后就没再进来。祁天凌睡着了,连被子都没有人给他盖。
  楚韵原本抱着看笑话的心情,当看到这一幕时全然没了。
  小心翼翼的扒开祁天凌的上衣,见原本缝好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比之前裂口更大,边缘已开始化脓。
  楚韵看了直想骂娘。
  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爱惜自己,伤口裂开了就让它裂着,也不知道包扎一下。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现在这样作死给谁看?!”楚韵手上不停,嘴巴也没空着,若不是人昏迷了听不见,估计他还想骂几句。
  这一忙又是小半个时辰。
  楚韵亲自煎了药给祁天凌喂下后,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吩咐影一看好祁天凌后,楚韵就收拾东西打算回赶。
  行至门边,撞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这人现在是皇帝,本该住在宫里的,此刻竟出现在了这里。
  想到此人现在的身份,楚韵直接错身走开,招呼都不带打的。
  “哥哥,”祁思远一把将他拉住,满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皇上认错人了,这里没有你的哥哥。”楚韵处于某种复杂心理,故意与祁思远拉开距离。
  原本好好的两个人,因为其中一人身份突然转变而产生了隔阂。
  “不许胡说,你永远都是。”祁思远有被伤到,一把扯过楚韵圈在怀中,不让他挣扎分亳。
  “你放开,当了皇帝后宫三千,哪里还会缺我一个。”
  楚韵这话一出,祁思远立即明白,知道他这是自卑了。
  “我的后宫只住你一人,谁也别想进来掺和。”祁思远说的非常认真,生怕一点差错就错失了眼前人。
  听得此话,楚韵总算肯看他一眼了,见这人一脸认真,丝毫不似作假,暂且信了几分。
  安安静静的在祁思远怀里待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又开始推人。
  “怎么了?”祁思远有些紧张的问,生怕楚韵一个想法又开始反悔。
  结果正如他所料。
  楚韵一想到祁思远现在的身份,绝不可能不要继承人,又开始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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