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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你在怎么说的就跟你在现场一样。”
张姐都没有收到的消息，小钱可以啊。
小钱嘿嘿一笑：“哎呀你们听我说完，然后不是纪寒就去求陆应淮给他角色吗？陆影帝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答应他，当场就把他给拒绝了。
还说让他不要再去骚扰，如果再让他碰见，会让法务团队给他出律师函。”
小钱的朋友给她说的时候原话是：
“xs，我估计陆氏集团的精英法律团队这辈子都没想过，他们居然有一天还要为了维护老板的贞/操而努力。”
这个世界真是疯癫。
“然后呢？”
“然后纪寒当然不愿意就这么算了，然后你们知道陆影帝说什么吗？
他说，和我们季老师有战略合作，手上的所有本子都会让我们先挑，别人，只能捡我们选剩下的。”
当时小钱的朋友就已经在心里的尖叫了。
季羽声的粉丝无处不在。从办公室里面送茶水出来之后，朋友就立马在心里面尖叫——发疯——跑开然后给小钱疯狂地发消息输出。
小钱听完也乐疯了。
陆影帝这张嘴啊，真会说话，好听，爱听，多说！
张姐：“哦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陆应淮确实问过我，问你对双男主的本子有没有兴趣。”
业内最好的双男主ip就在陆应淮的手上。
当时是花了大价钱竞争拿下的，版权协议一共就签了五年，如果五年内不进行开发，那么版权就会到期。
现在回想一下，大概这个版权已经还剩下一年半了。
陆应淮本身就是一个挑剔的人，这个项目的开发一直进展缓慢，故事的改编方向换了好几个，主演的人选也一直都定不下来。
总是觉得差点意思。
他又不愿意将就。
直到季羽声出现，但是谨慎如他，他没有把话说死，只是私下接触了一下张姐给张姐透露了一个口风。
这个集合了悬疑、无限、微恐元素的双男主大ip，没次推进，都会考虑一堆主演，但是没一个能hold住。
所以这个想法他也因为没敲定，他也没有直接和季羽声交流。
结果因为纪寒问，他就直说了，他要演，没可能。
但是如果是季羽声，他要演什么都可以。
这就是区别。
“纪寒当时什么表情？”这下真把张姐给说好奇了。
小钱笑了一下，她忍不住一副小猫偷嘴得逞的表情，嘴角完全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还能是什么表情，当时陆影帝听说啊，把安保都叫上来了，纪寒差点就被人架出去。那还能是什么脸色。”
哈哈哈哈哈哈好，大快人心！
他真是活该。
都不用季羽声亲自出手收拾他，就他那个脑子，就能把自己整的够呛。
怎么说呢，或许人身上确实有些运道在，运气站在纪寒这一边的时候，他不珍惜，作天作地，只知道走捷径，依靠别人。
没有培养自己任何的核心的技能。
你说他是偶像吧，可是他除了这张后天用钱堆出来的科技脸，用营销包装水军营造出来的励志偶像人设，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本事吗？
红了这些年，连团队都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人身上是有气场的，那股偏爱他的红气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退潮后才知道谁在裸泳。
他现在就还剩下一些不明真相的粉丝还愿意维护他，可是资本逐利，用他的时候，自然是好言好语地捧着哄着，但是现在最先察觉出纪寒的颓势的也是他们，纪寒找了好几家投资，都婉拒了他。
其中一位还劝他。
“小纪啊，你不如回去问问你爸爸，你家里有那么资源，怎么就不能支持你一下呢？”对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圈内混了这么多年，肯定手上的积累不少吧，你看我都听说季羽声都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老板就是他自己。
他可以，你怎么不可以？
你肯定能做的比他好。
我看好你！”
靠。纪寒差点骂出声。
这老狐狸，什么扎心说什么，季羽声不过就是运气罢了，他有遗产继承，他有什么？家里那个老不死的，把钱看得比命中。
这么些年，他除了混了个好听的，纪家少爷的虚名，竟然是半点没捞着。
纪寒气得脸都扭曲了。
想之前，这些项目哪里还需要他亲自来谈？只要挂上的名字，项目就能卖。
他还想争取一下：“我之前也的拍过一些剧，我可不是那些什么经验都没有的小白，而且我最近价格很好，金叔如果是你，我给你打包价……”
金叔直接打断他：“小纪，不是我说你，之前你拍的那些玩意儿，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好家伙，就差指着他鼻子说，你要不自己看看你之前拍的都是些什么垃圾玩意儿，赔钱货？
还拉踩季羽声是什么都不懂，第一次拍戏的小白。
就算是一张白纸，也比他这乌漆嘛黑的要强吧。
纪寒自取其辱。
最后食杂是没有办法了。
经纪人劝他：“要不，咱们就当放假，歇一歇，就先不忙了，反正钱是赚不完的，什么时候挣都可以，不急在这一天两天的嘛……”
纪寒眼珠通红：“停？我怎么敢停下来。”他把手机摔在经纪人的面前，“你自己看，上面都在说什么，上面明明白白地统计了我今年以来活动的数量和情况。
你知道外面人怎么说吗？
他们都说我不行了，说我比不过季羽声那个乡下小子，凭什么？
我要是在不进组，就要被他们说我过气了。我过气，谁当红？季羽声吗？！”
经纪人看他这样，也知道劝不住了。都只能随他，听他的去给他接戏。
这段时间，纪寒见了不知道多少个剧组，本来大行情就很一般，市场上的项目并不多，纪寒硬是压低了价格之后一口气接了三个。
然后在他的指挥之下，通稿发到飞起，说纪寒手握三个大男主，对打季羽声。
莫名变成别人的靶子的季羽声无语，老人地铁手机。
纪寒粉丝狂欢，哥哥太牛了，手握三个大男主，今年的劳模第一名。
但是他们包括纪寒，就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吗？同时签三个，进组时间都不一定，肯定会有撞在一起的情况，他要怎么办？
与其拍一堆垃圾，不如出一个精品。
这就是季羽声朴素的价值观。
不过他人死活，又关他什么事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只要他别挡了季羽声的道，这块石头，还不足以让季羽声耗费太多精力去对付他，就当个笑话看看得了。
小钱和张姐正好提到这个。
季羽声也想起来了，他让白家哥哥给他去查的东西。
网上关于他和他母亲的情况，有不少收了钱的水军在散布谣言，发布不实消息，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他已经委委托律师处理。
他手上还有一份萧晏宁给他的调查资料。
萧晏宁这一回倒是话不多，没说那些他不爱听的话。他拿到资料之后一看，是混在他的粉丝群里面的一些水军的情况。
他向张姐核实工作室账号下面的闹事情况。
张姐在他的逼问下才承认确实存在一群人天天骚扰工作室给工作室施压，要工作室代表季羽声来回应身世问题。
季羽声问她怎么之前不说，她说不想影响季羽声拍戏。
他让她以后有问题要及时和他反馈。
这情况季羽声一看就明白了，先造谣，然后通过粉丝群里面潜伏的“间谍”像他施压，试图把和负面捆绑，然后把事情扩大化，这是一套组合拳啊。
季羽声直接全给他们一套律师函套餐，必要时候他也不介意警方介入。
看到律师函的粉丝直接扬眉吐气。
没想到啊，季羽声不声不响地，一出手就是快准狠。
他们的律师函可不是那种连章都盖错的水货，连索赔金额都写清楚了。工作室的公告也是有理有据，让人读完只有一种感受，浑身舒畅。
舒坦。
毛孔都张开了。
就是爽啊。
今天绝对是季羽声粉丝扬眉吐气的一天。
谁真谁假？什么是真料，什么是造谣？法律上见真章吧。
听说水军头子还想逃，结果被异地办案，给请回去了，他不得已在网上哭诉，说自己没钱，大明星要他赔偿，他平头老百姓请假当场也赔不起啊。
本来以为这一招能博得网友的同情，结果得来零星的关注只有嘲讽：不是吧不是吧，这年头还有人觉得谁弱谁有理啊，这赔不起，自己收钱违法的时候，怎么没想想自己能不能赔得起呢？
季羽声飞快地得到了大量支持。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乳腺友好型追星，喜欢，以后多来点这样的消息！
第133章
萧晏宁不愧是学霸型霸总，学什么东西都很快。
尤其是这个行动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就在季羽声无情地赶走他之后，他自我反思，确实，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季羽声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一个错误开头，怎么能得到一个正确的结尾？
所以，他愿意付出他的一切诚意去挽回他的失误。
比起以往的高调，剧组的人都发现了，萧总好像变了一个人。小钱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以前萧晏宁出现的时候，很像一颗超级超级大的钻石，每次出现，都像是要闪瞎人的眼睛，你想不注意他都不行。
但是现在，就像一场细雨。
润物细无声。
等他来得久了，站在雨中的人才会惊觉，原来下雨了，肩头有些湿意。
这一天，他来的时候，季羽声正和男二在拍一场重要的对手戏。
男二这个角色也很有意思，和一般深情男二的情敌设置不同，云尘里面的男二一开始就是云尘的死敌，他把云尘当成此生最大对手。
既生瑜何生亮，颇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当他发现云尘被人陷害中毒之后，不得不去人间历劫的时候，他也跟着去了……
按照导演和编剧姐姐说法就是。
性/张力。
这种张力不仅存在在女主和男主之间，女主和男二之间，男主和男二之间也要有，你们懂吗？
三位主演齐刷刷地看着编剧姐姐和导演。
你们在说什么？
这很超过常理！不懂。
导演和编剧姐姐不愧是夫妻两个，两人在内容的把控和审美取向上高度一致。
编剧姐姐：“不是说真的啪啪啪的性张力的那种性张力，而是人物和人物之间存在的复杂磁场。不是单纯的爱，单纯的恨，在任性的复杂性体现的同时，就出出现这种像是磁铁一样的吸引力，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们的人物在不在一个场景里出现，你们都用着强烈的次磁场，牢牢吸引着彼此。”
其实对于这个要求，几位主演都是第一次遇到。
除了季羽声，另外两位的主演之前也没有遇到过这样复杂的故事结构和人物层次的要求。
他们对编剧姐姐和导演的要求一知半解。
导演：“没事，你们演一演就来感觉了。”
男二周墨自认为悟性最高，他在念书的时候就是戏剧学院最优秀的学生，他对自己的职业道路颇有些要求。
说难听点美就是有点自命不凡的清高臭毛病。
他能够理解导演这么说的目的。
不就是人物之间复杂的关系吗？
但是要真是演出那种性张力，那不就成卖腐了吗？
他最反感卖腐。
他出道的时候第一部作品就是根正苗红的正剧大制作，但是后面的路越走越窄，现在沦落到来演一个网剧的男二，已经让他觉得委屈。
他的理智也知道，这已经是现阶段他最好的选择，但是理性是一回事，内心的感受是另外一回事。
按照李梦晴的话来说，他就是活得太拧巴。
一听要他卖腐，男二直接炸了。
“我跟季羽声卖腐？我们的本子上的人设不是这么写的吧，导演你们要是这么改，这戏我演不了！”
小钱在边上看了嘴角直抽抽。
导演没有办法，只能把人拉到旁边，再给他去讲系。
“周墨，你不要的有压力，也不要曲解我和沈编的意思，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你们卖腐，我一向认为，给人物关系的笼统粗暴地贴标签是不对的。你再跟季羽声磨合对一下戏，我们先来试一下这一场可以吗？”
赵导指给他其中一场重场戏的位置。
哦。这一场啊。
第三世，一个下位仙魔小世界。
作为死敌的男二在废墟里面捡到了重伤的男主，他明明有机会放任男主去死，但是他从尸堆里面把森*晚*整*理男主还是救了回来。
并在男主醒来之后，傲娇地对他说：“你也不用感激我，我不过就是路过时候心情好罢了。”
因为这一场救命之恩渊源，后面每一次在男二和男主对着干的时候，男主都选择了手下留情，直到男二终于也还是被男主的魅力折服额，加入了男主阵营，和他一起对抗大boss。
就在男二救了云尘之后，他们很快就打了一场。
因为外界的一些传闻，男二误会是云尘入魔，他找上门来，要云尘留下他的内丹。
云尘当然不答应，他拖着病弱身子和男二恶战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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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周墨怎么看季羽声怎么觉得别扭。
归根结底，还是他瞧不上季羽声，那股子清高劲作祟罢了。
季羽声看见他走过来，给了他一个随和的笑容。
周墨：呵，真是软骨头，见谁都这么笑吗？看你这不值钱的样子。
季羽声好声好气地给他说了自己对两个人物之间的人物关系的立即，奇怪的事发生了，季羽声娓娓道来的声音好像有魔力一样，听完之后，周墨居然跟着点了点头。
然后他才陡然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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