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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快死了,求王爷饶他一命(穿越重生)——宋鸣跃

时间:2024-03-09 10:03:10  作者:宋鸣跃
  盛泽笑容虚弱,右腿估计是摔断了,此时动弹不得,闻声只是笑着,强撑着气色,没有回话。
  祁连半蹲在地,掩去了面上忧心的神色,握着盛泽粗糙的大手向对方传输真气。
  “叫你不要硬抗,为何不听?”声线平稳,没有明显的责怪之意。
  只有了解祁连的人,才会知道,这样的祁连是真的生气了。
  盛泽面上的笑容淡去,正色道,“祁哥在,我不怕,别担心,只是皮外伤。”
  失血过多,面色发白,喘息声也愈加沉重。
  前院大门。
  危机解除,梁允骁甩了甩衣袖,正要转身去找柳眠锦,却突然被人抱住,两只细胳膊缠住腰身,背脊处感受到一个温热的重量。
  耳边传来剑刃摔在地上的声响。
  梁允骁唇角弯起愉悦的弧度。
  柳眠锦抿唇,眼睫仍在不安的抖动着。
  梁允骁大手覆上柳眠锦的手背,明知故问道,“小锦是在担心我吗?”
  柳眠锦不说话,就这样保持着不动。
  还是第一次,柳眠锦主动这样亲昵与梁允骁接触。
  梁允骁志得意满。
  罗岳见王爷没事,心下稍安,想要过去,却被人胳膊压着,怎么推都推不开。
  承桑岚委屈巴巴的控诉道,“你家王爷没事,这么着急做什么?我都受伤了,还是你家王爷伤的,我保护了你,你都不谢谢我。”
  罗岳一听,愣住了,垂眸去看挡在自己身前的胳膊。
  衣袖似是被利刃划破,渗出了些许血迹,鼻间传来浓郁的血腥味。
 
 
第106章 以王妃的身份
  罗岳脸色沉下去,两手抓握住承桑岚受伤的胳膊。
  “怎么回事?你武功这么高,怎么不躲?”
  “我不是要保护你,要不然也不会受伤。”承桑岚捏着嗓子,漂亮的眸子聚着痛色。
  罗岳知道这人是故意的,但是人是实打实受伤了,不太好继续苛责,干咳一声,故意道。
  “岚王殿下也不过如此,居然会被我家王爷的内力波及受伤。”
  承桑岚快哭了,收回自己受伤的胳膊,把罗岳推开一点。
  “行,那你去找你家王爷吧,就让我这么疼死好了。”
  罗岳被推的一个踉跄,站定后,听到这人矫揉造作的话腔,也是佩服,嫌弃瞥了一眼。
  承桑岚低下头,掩去面上的神情,另一只手护着受伤的右胳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捂着自己的胳膊,在一个比他低了快一个脑袋的人面前哭诉,情形莫名诡异。
  罗岳小脸皱到一起,转向王爷的方向,看到了什么,瞪大眼睛,连忙躲开视线,非礼忽视。
  王爷这会儿大概是用不上他了。
  “走,我给你包扎。”
  罗岳叹口气,认命的扶着承桑岚受伤的胳膊,带着人往驿站里走。
  承桑岚嘴角弯弯,跟在罗岳身旁,一脸的喜意。
  柳眠锦不说话,梁允骁等了一会儿,觉察不对,才拉开对方的手,仔细查看。
  “本王没事,好好的。”见人眼睛红了,知道他是担心,连忙解释。
  柳眠锦垂着眼眸,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
  过了一会儿,抬眼去看梁允骁身上溅上血迹的衣物,小声询问道。
  “您是不是觉得属下不中用,武功跟您差的太多,都没办法保护好您。”
  梁允骁闻言,有些无奈,“你这番言论从哪得出来的?”
  柳眠锦数了数,发现梁允骁身上,至少有三处喷溅上去的血迹,血腥味浓郁,特别不好闻。
  “属下自己这么觉得的。”
  梁允骁扬眉抱臂,“照你这么说,你不行,兆阑这些人也不行,他们到现在人都没过来,那本王是不是应该罚每个人一百鞭子?”
  柳眠锦愕然瞪大眼,似是被这番话吓到了,嘴唇抖着,紧盯着王爷的面容去确认,王爷是不是在开玩笑。
  只不过,梁允骁故意吓他,神情故作严肃,看起来真挺唬人的。
  柳眠锦本来就畏惧梁允骁,看到王爷冷厉的面容,心中一凉,后退半步,拱起手就要跪下去。
  还好梁允骁眼疾手快,将人扶住了。
  “做什么?站着说话。”
  柳眠锦不起来,被人扶着手腕,要跪不跪的,眼眶红起来,神情慌张,“属下求您别罚他们,是属下办事不力,您惩罚属下一人就够了。”
  梁允骁莫名不爽,“都是本王的手下,自然要一视同仁,本来因你是我的王妃,不罚你是可以的,但是他们不能饶恕。”
  柳眠锦偏头看到了驿站大门口的兆阑几人,此时正相互搀扶着,估计都受了不轻的伤。
  梁允骁就是气,明明已经够拼命了,却还要贬损说自己不行,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柳眠锦红着眼睛,面容像是瓷娃娃一样脆弱。
  “属下能以王妃的身份向您求恩典吗?”
  此言一出,梁允骁眼睛亮了,话说回来又觉得气闷。
  因为别人,向他求恩典?这个王妃竟是靠别人得来的。
  越想越气。
  不过居然敢这么说,这倒让梁允骁惊讶了。
  柳眠锦眼皮掀起,小心的去看,见王爷不说话,以为是不行,心间难过的情绪蔓延起来。
  是他太过不自量力。
  柳眠锦认罚,但他希望,能替兆阑他们承受一些。
  “属下可否替……”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可以,你想要什么恩典,本王都可以答应。”
  梁允骁严肃的面容收起,嘴角浮现笑意。
  柳眠锦一愣,听到王爷同意之后,面上有了笑容,继而站直身体,拱手道。
  “谢王爷恩典。”
  梁允骁见人笑了,郁闷的心情好了大半。
  算了,不会就慢慢教吧,正要带人回去睡觉,就听柳眠锦问道。
  “您要现在行刑吗?”
  梁允骁眉头蹙起,疑问道,“你说什么?”
  柳眠锦看到了王爷面上不加掩饰的疑惑,心脏怦跳,莫不是他以为错了,小声的解释道。
  “只惩罚属下一人,不行吗?”
  梁允骁胸腔剧烈起伏,气的抬起了手,柳眠锦吓的以为王爷是要打他,连忙闭上了眼,身子却半分没躲。
  见此情形,梁允骁更气了,大手落在柳眠锦脸上,狠狠捏了捏那块软肉。
  “你是要气死我吗?”
  柳眠锦脸上的肉不多,被捏着变形,说话都不容易,吃疼,眼眶里聚起泪水。
  “属呜……错了……唔泥别……气呜……”
  驿站大门口,兆阑几人躲在门后,悄咪咪的偷看。
  “王爷在跟十九说什么啊?这么长时间?”狄书菱一眼不眨的看着。
  兆阑抱手,对于偷看王爷谈情说爱这事,有些愧疚,但又实在好奇。
  “十九刚刚可能是立了功,王爷要嘉奖他吧?”
  陈平素抱臂,手撑着下巴,看着这样的场景,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刚刚好像看到十九那家伙要跪下来着。
  谢蔺之站在一行人的身后,看了看兆阑,压住喉咙里的痛呼声,眸光暗淡,转身先回驿站里面了。
  承桑岚赔给驿站老板一笔银两之后,得以继续在这里歇脚。
  罗岳找来绷带和伤药,坐在承桑岚旁边,帮人上药。
  驿站大门外。
  把人脸都捏红了,梁允骁才停手,面色拉下来,转身回驿站。
  兆阑等人见王爷转身了,个个跑的飞快,嗖的一下没影了。
  柳眠锦揉揉自己发疼的脸颊,视线落在梁允骁的背上,有些迷茫。
  他又犯什么错了?见王爷走远了,柳眠锦连忙插在地上的黎九剑追了上去。
  盛泽是被祁连背回来的。
  前者自是不愿,奈何再倔,可能会惹人生气,只好听从。
  进入驿站大堂时,盛泽脑袋埋的深深的,总觉得有些丢人。
  见人满身血迹,兆阑神情担忧,想上前查看,却没得令,不敢擅动,其他几人亦然。
  罗岳问道,“腿受伤了吗?”
  梁允骁见有人受伤,说道,“祁连,把他带回房间,你好好照顾他,兆阑,去问问驿站有没有大夫。”
  兆阑拱手欠身,很快去了驿站后面找大夫。
  祁连将半昏迷的盛泽放到一旁的座椅上,单膝跪地,禀道,“王爷,属下护卫不及,请您给属下点时间,安排好盛泽,属下就来请罪。”
  梁允骁有点头大,懒得解释,摆摆手让人走。
  柳眠锦觑着王爷的脸色,却也不敢上前。
  盛泽自然是听到了祁连同王爷的对话,想去阻拦,想说能不能替祁连受罚,只可惜伤势太重,光是动动手指就消耗尽了全部力气。
  狄书菱帮着祁连扶盛泽进屋。
  罗岳将没用完的伤药送过去。
 
 
第107章 独自疗伤
  大战后,驿站里里外外可谓是一片狼藉。
  好在承桑岚给的钱够多,驿站老板脸都要笑僵了,舌灿莲花的哄着这几个导致混乱源头的尊贵客人前去休息。
  天色还比较晚,驿站老板更换了新的房间。
  店老板引着人前去,梁允骁回眸看了一眼跟在后方的柳眠锦,对上那双迷茫的眼睛,气愤的哼了一声,扭头大步往前走。
  柳眠锦眸子微颤,抿了抿唇。
  陈平素瞟了几眼前面的情景,路过柳眠锦的时候,偏头道,“你惹王爷生气,可不要连累我们挨罚啊。”
  柳眠锦闻言抬眸,有些内疚:“我知道,我犯了错,我会承担后果。”
  陈平素冷着脸,走到柳眠锦前面。
  承桑岚给受伤的侍卫找地方医治,再派人出去买药,一直在忙活。
  陈平素的房间。
  屋子里烛火没点,房间里一片漆黑,谢蔺之坐在桌边的凳子旁,左肩处的衣物散落,右手正往肩头涂抹着什么,时不时的传出几声压抑着的痛哼声。
  谢蔺之捏着桌角,手背青筋暴起,借着窗外的月光,可隐隐见到额头上疼出的冷汗。
  陈平素开门进屋,正要关门时,发觉屋内气息不对,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血腥味,手腕转动,剑刃拔出的声响极为刺耳,长剑抵在谢蔺之脖颈边,割出了一道小口。
  “谁?”
  谢蔺之咬了咬牙,发出了一个音节,“我。”
  陈平素一听,定眼去看,借着月色,能看出模糊的轮廓,只不过谢蔺之正在给自己上药,姿势有些怪异,一时分辨不出来。
  陈平素皱眉,收剑点灯,屋子里亮堂起来,面前人的样子清晰起来。
  “你为什么不点烛火?在我房间做什么?要不是我刹的及时,你就一命呜呼了,知不知道?”
  谢蔺之垂眸,低低的喘了口气,唇色苍白。
  陈平素没等他回答,自己打量着,眼见着谢蔺之肩膀上那道又深又长的刀口,问出声。
  “你受伤了?怎么不喊他们帮忙?”
  谢蔺之脸上苍白,极力平稳声线,回答道,“没必要。”
  陈平素把剑放在桌上,面上勾起笑,“逞英雄?这么狼狈的样子怎么让我看到了?”
  谢蔺之拿起桌上的小瓷瓶的止血药粉,继续给伤口上药,只是伤在肩膀后面,看不到,药粉都洒在了衣服上。
  陈平素斜倚在桌角,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你不是天天追在十一后面吗?为什么不去找他?”
  谢蔺之神情淡淡,白着脸色说道,“我就待一会儿,换身衣服就走,其他的我希望你不要乱说。”
  陈平素咦了一声,摊了摊手,“随你,我没那个说闲话的功夫。”
  见人一瓶劣质止血药粉都快洒光了,却一点都没洒对地方,陈平素表情嫌弃。
  “真搞不懂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不是兆阑的跟屁虫吗?叫他来上个药很难吗?”
  说着,上前一步,夺走了谢蔺之手里的药瓶,倒过来,对准伤口,全部洒上去。
  药粉有刺激性,谢蔺之身子抽搐一瞬,两手握拳攥紧,咬着发白的嘴唇,低喘着道。
  “我不想让他……知道。”
  陈平素眼神鄙夷,“说了又不会死,怎么?为了保护他才受的伤?”
  “那不是更应该说吗?”陈平素自问自答。
  谢蔺之叹息着摇了摇头。
  “没事,谢谢你,差不多了。”
  陈平素看了一眼血糊糊的伤口,说道,“你这刀伤太深了,这药只能止血,不能让伤口愈合,我去找他们要点伤药。”
  谢蔺之说道,“不用麻烦,我换个衣服就走,我还有事。”
  陈平素刚转身,闻言烦躁的摆手,不管了,“你爱咋咋地,死了我帮你收尸。”
  谢蔺之笑容勉强,“也行,多谢你。”
  陈平素打了个哈欠,“没事我就睡觉了,请自便。”
  谢蔺之打开一旁的包袱,将身上染血的黑衣换下去。
  心里这般想着,“还好黑色的衣服不显。”
  换好衣服,谢蔺之下楼去了洗了个冷水脸,尽量让自己失血过多的脸色显得好看一些。
  祁连的房间。
  兆阑找来了大夫,大夫给盛泽摔断的腿上了个夹板,嘱咐近段时间少剧烈运动,受伤的地方抹药包扎,熬了一副汤药喂下。
  这会儿盛泽沉沉的睡着,苍白失血脸色才好一些,没有引起伤口发炎。
  祁连在床边守着,兆阑见没事了,就准备离开。
  狄书菱去了厨房找些粥食,毕竟喝了药,胃里没东西,会不舒服。
  罗岳本来想陪一会儿,结果被承桑岚派来的人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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