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大哥从小聪慧,又生得一副好相貌,早早考中秀才,本是前前程似锦,可惜被奸人暗害毁容痴傻,不然高门贵女都娶得。
萧玉山恨得牙关紧咬,想到那奸人已被他挫骨扬灰才舒了心中郁气。
大哥若真想要那林宝,我必定想办法成事,萧玉山在心中暗暗发誓。
对于萧玉山心中所想,林宝一无所觉。
翌日鸡一打鸣林宝就被萧玉山带去了寡妇家里。
林宝是个双儿,不用避讳,他把老面、白面分发给钱氏、刘氏两名寡妇,又仔细教授了做馍的方法,约定下午来取,才随门外的萧玉山回了家。
腊月二十八,人人都要洗澡洗衣。
林宝答应帮萧玉文洗澡,这会只得认命地给他擦洗起来。
萧玉文脱去衣服并不单薄,一身薄薄的肌肉,皮肤是健康白,身材好到让林宝咽了口唾沫。
他一边擦洗一边趁机揩油,幻想着跟这人赤身裸体滚到一处快活,腿心就往外冒水。
“宝宝,你脸怎么红了?”萧玉文摸摸他脸问道。
林宝低下头:“热水熏得。”
萧玉文“哦”了一声继续认真清洗身体。
萧玉文洗完,林宝进了浴桶。
他的身子比初来时长了些肉,这会看着骨肉匀停,腰细臀翘,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宝宝,你好漂亮啊。”
萧玉文不知什么时候从屋里溜了出来,头发还在湿漉漉地滴水。
林宝怕他着凉:“你赶紧进屋!”
萧玉文不听,直勾勾盯着他看,还把手伸进桶里去摸他胸前的两点红樱。
林宝吓了一跳,萧玉山还在前院劈柴呢,他压低声音说:“进屋!不然我再不理你!”
萧玉文哼了一声进屋,把门摔得哐哐响。
林宝这会不知道萧玉山的心思,还生怕被他知道自己跟他大哥有这些暧昧不明的关系。
若是他知道萧玉山心中所想,恐怕也高兴不起来,他21世纪的男大学生,穿越到古代去给人当媳妇?上床归上床,真要是一辈子当女人恐怕就吓得落荒而逃了。
林宝洗完,萧玉山就着那桶水也洗过澡,三人在屋里整理起年货来。
林宝看到这些古代的年货很是新奇,对新年心生期待。
下午萧玉山取了馒头交给货郎,便等着他卖货试水。余盐
林宝觉得日子有了盼头,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
萧玉文今天格外粘人,总爱往他怀里拱,萧玉山也没像往常那样摆脸色。
林宝有些奇怪,但是一向也看不出那人心思,索性也就不去管了。
殊不知萧玉山此时已经转变了心态,先前不喜大哥对外人比对他亲近,若是这人成了大哥女人,那亲近些也无妨。
第9章 萧猎户离家
他推假哭的傻子一把:“喂,你弟…
腊月二十九,萧玉山摸黑起床去邻村买猪。
上次山里打的野猪卖了半扇,剩下的早吃完了,趁元日前去杀猪匠那儿买,人家能给料理得干干净净。
萧玉山带好需要的银钱,想了想又添了一点,今年家里多了人口,再去做豆腐那家买些鲜豆腐吧。
萧玉文巴巴盼着自己弟弟出门,这会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把大山屋里缩在小床上睡得香的林宝抱着就跑。
林宝穿着单衣,硬是被折腾醒了。
“你干什么?冷死我了!”
萧玉文把他像抱猪一样横抱着,林宝挣扎起来:“你快放我下来!一会把我摔了!”
萧玉文呼哧呼哧地把人放在自己被窝,脱了鞋就要拱进去扒人衣服。
林宝起床气上来,把被子在自己身上一卷,不让萧玉文进,急得傻子要从他脚底往被筒里钻。
林宝怕人着凉,还是心软放了他进来。
萧玉文闹情绪了:“你说过我想了你帮我揉的!”
说着还把硬邦邦的小兄弟往林宝肚皮上戳。
林宝把他的肉棍子推开:“天都没亮,揉什么揉?”
萧玉文把自己的小兄弟掏出来往他手里塞:“我疼呀!大山在不给揉!天黑也不给揉!你上次哄我的!呜哇……”
林宝摸着他又粗又烫的龟头,自己那根也颤颤巍巍起立了,他推假哭的傻子一把:“喂,你弟真走了?”
萧玉文难受得往他手心里戳了几下:“嗯。”
林宝闻言掏出自己的小兄弟和萧玉文的并到一处,握住撸动起来。
“嗯……唔……宝宝……好舒服呀……”
林宝用自己的家伙往萧玉文的大棍子上蹭,也舒服得啊啊嗯嗯直叫。
等他射了人家一肚子,萧玉文的棍还梆硬。
“宝宝,你怎么软了?呜,没有刚才舒服……”
林宝在他龟头上掐了一把,老子也不想软啊?
他握住傻子的肉棍快速撸动起来,在龟头下缘的凹陷处用指腹又刮又揉,成功把它弄得也软了下来。
萧玉文窝在他怀里不停撒娇:“宝宝,你揉得我好舒服,最喜欢宝宝啦。”
林宝没理他,趁天黑把手心里的精液舔掉,被那腥膻的味道刺激得腿心冒水。
萧玉文的肉棍半软着杵在他腿间,隔着亵裤都烫人。
“你手冷不冷?我给你暖暖?”
萧玉文摸摸自己热乎乎的手:“手不冷呀。”
林宝骂了一声傻子翻身背对他。
萧玉文不知道宝宝是怎么了,搂住他胸脯想让人翻过来,手心底下有个小豆豆吸引了他的注意。
昨天洗澡时萧玉文看到林宝红艳艳的乳头,没摸两下就被赶回了屋里,这会大山不在,应该可以摸个够吧?
他把手伸进林宝里衣,循着位置摸起来。
傻子捉住他乳头又捏又按的:“宝宝,你的奶头好可爱呀。”
林宝被他摸得欲念大涨,把手探进裤子里揉起自己花蒂来。
萧玉文的肉棍完全勃起紧贴在他臀部,林宝一边揉按自己敏感的花蒂,一边用股缝蹭。
萧玉文被他蹭得爽利,粗喘着大力揉捏手里的红樱。
林宝乳头又疼又爽,花蒂被自己玩弄得一片酥麻,他幻想着萧玉文正用大肉棍在自己花穴里插,扭着屁股潮吹了,亵裤被喷得濡湿一大片,被窝里腥甜的淫液气味扩散开来。
萧玉文嗅嗅,问林宝:“我闻到你骚逼的味道了,我能不能玩?”
林宝还在高潮余韵里,没有答话。
萧玉文把手伸到他腿心摸索,找到湿漉漉的小洞后用力插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起来。
林宝刺激花蒂得来的高潮,总觉得少点什么,这会花穴被手指撑开,爽的直哼哼。
萧玉文按照上次的记忆在林宝的花穴快速插弄,将本就濡湿的花穴插得淫水直流。
“啊……再捅快点……啊!”林宝咬着被子浪叫不停,花穴紧紧夹住萧玉文的手指,在被窝里扭动。
萧玉文循着本能耸动屁股,用肉棍在林宝股缝戳,力道像要把亵裤戳破。
林宝被他插着花道,戳着后穴,敏感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
萧玉文又刚好插到了他花穴的痒处,浪叫一声再次潮吹了。
萧玉文懵懂地听着林宝又喘又叫,快速挺腰插了百来下,也粗喘着射了。
完事两人搂在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等林宝睡醒,裤子上的狼藉都干巴了。
唉,没个洗衣机可真不方便,林宝认命将二人弄脏的衣服拿去河边,冰面上被人砸出大窟窿,里面的水冷到刺骨。
萧玉文一路跟着,也有样学样搓洗衣服。
林宝把裤裆位置草草搓干净,带着傻子回了家。
萧玉文拿出没吃完的糖人在炭盆边上舔,见林宝晾完衣服进屋,把糖人递过去:“宝宝,吃。”
林宝看着被他咬掉头的糖人,心里生出些内疚:“你自己吃吧。”
萧玉文又舔了几口,收进他屋里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做完亲密事,这会萧玉文小媳妇一样依偎在他身边,神情安静,瞧不出痴傻。
林宝摸摸他的疤:“这里疼不?”
萧玉文摇头:“就是有点紧。”
是啊,疤痕挛缩了,林宝想。不知道古代有没有什么好方子能给治治。
“饿了吗?”林宝又问。
“不饿,大山还没回家。”萧玉文摇头,晚饭要等弟弟一起吃。
林宝跟他靠在一处,又开口道:“我们……脱了裤子做的那些事不能让你弟知道”。
萧玉文看着林宝领口雪白的一片皮肉,脑子一片混乱。大山不让宝宝当他的媳妇,宝宝不让告诉大山自己玩他的骚逼,萧玉文皱着眉头,事情的复杂程度超过他理解范围了。
林宝看他那傻样,补充说:“你听话就是了,不然以后什么也别想做!”
萧玉文讨好地说:“我最听宝宝话!”
第10章 异世过新年
将春联贴在屋门两侧,瞬间有了过…
腊月三十,天正飘雪,远处的山尖白茫茫,院子里也铺上厚厚一层积雪,踩起来咯吱响。
林宝看着萧玉文在红纸上笔走龙蛇,抱着人亲了一大口:“你写字太好看了!”
只见红纸上落着“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 ”几个黑字。
萧玉文羞涩地笑笑:“我……我好久不写字了。”
林宝寻思多练字兴许能恢复点,就说:“那以后可以多写字啊。”
萧玉文摇头:“没有那么多纸的。”
林宝不说话了,也是,什么都要用钱买,只盼着自己多赚点,不用处处受限制。
不过这个纸,也许自己可以尝试着造点,能不能卖钱另说,光是家用也能节省一笔开销,眼下天寒地冻,这事也不急,林宝打定主意,对萧玉文说:“我会想办法给你弄纸,到时你只管练字就成。”
萧玉文笑得眯眼:“宝宝你真好啊。”
萧玉山扫了院里的雪,又把屋顶收拾利落,一身寒气走进屋来,看到大哥写的春联,夸赞道:“……福满门,大哥写得真好,我这就拿出去贴上。”
萧玉文拉住林宝手:“我跟宝宝去贴。”
林宝把手藏到身后。
萧玉山不作声,给他们准备了浆糊,让二人贴春联去了。
林宝有种抢了人家相依为命大哥的错觉,没敢看萧玉山脸色。
将春联贴在屋门两侧,瞬间有了过节的喜气。
贴完两人又帮着萧玉山一同准备团年饭,有鸡有鱼,有新鲜猪肉,还有各色点心,林宝直咽口水。
幸好他穿来没多久就赶上过年,不然天天吃粗面饼子能馋死人。
萧玉文见他盯着吃的看,偷偷捏了块鸡肉塞他嘴里。
林宝见萧玉山在添柴,背过身嚼,萧玉文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别怕,大山不会打你。”
林宝舔唇:“你自己偷吃就算了,别给我。”
“你明明吃得很香!”
林宝赶紧捂住萧玉文的嘴,帮着取柴火去了。
下午萧家两兄弟祭祖完,终于可以吃团年饭。
林宝带着萧玉文洗好手,布置碗筷,只等着萧玉山发话开动。
萧玉山给三人满上酒,给他大哥夹了只鸡腿,开口道:“月穷岁尽,除旧布新。”
语毕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几滴酒液顺着下颌流到衣领里。
林宝端起来喝了一口,辣的嘶嘶吸气。
萧玉文端着酒碗学弟弟喝干净,然后抹嘴埋头吃鸡腿。
林宝也大快朵颐起来,一时间没人开口说话。
萧玉山看着吃得满嘴油光的大哥,还有腮帮鼓鼓的林宝,心想来年一定要多挣钱。
萧玉文自己吃着,不忘夹鱼肚子肉放进林宝碗里:“宝宝,这个没有刺。”
林宝捂住碗:“够了够了,你也吃。”
萧玉文又夹了一筷子到萧玉山碗里:“大山吃。”
见两人都吃了自己夹的鱼肉,萧玉文才继续埋头吃。
林宝这一顿吃得心满意足,摸着微微凸起的肚皮和萧玉文围在炭盆边消食。
除夕要守岁,林宝琢磨做点什么消磨时间。
“你和你弟往年守岁都干什么啊?”林宝问。
萧玉文撑着脸:“我睡觉呀,大山坐屋里。”
林宝叹口气,也是,没电视没电脑,能干什么呀。
他无聊地打了个呵欠,不然今晚还是睡觉吧。
最后守岁的只有萧玉山,林宝和萧玉文没支撑多久就去睡觉了。
萧玉山喝了几碗酒,身上燥热难耐,他本就欲念强盛,自从跟林宝同屋,好久没发泄过,这阵实在憋得厉害,而且林宝频繁的洗了亵裤晾在院里,睡觉又爱露着雪白的一段后颈,好巧不巧一颗红痣长在突出的颈骨上,把他那点心思也勾了出来。这会趁林宝睡着,他掏出尺来长的肉刃撸动,用粗糙的指腹刺激膨大的头部,发出压抑的喘息。
林宝晚上喝了酒口干,迷迷糊糊想起床喝水,听到了男人做那事的粗喘声,他一个激灵彻底醒神,再不敢动弹。
想到萧玉山在他不远处自慰,林宝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萧玉山人高马大,那话不知道大不大?不会是个银样镴枪头吧?萧玉文都有那么大,他弟想来也小不了,林宝心猿意马起来。
足足过了一刻钟,萧玉山才低吼一声发泄出来,林宝早躺得浑身僵硬。
他腿心冒水,穴内空虚,渴望有个大肉棒压着自己干一场,苦熬到半夜才睡过去,第二天萎靡不振的。
萧玉山一夜没睡,看着比林宝还要精神,几人吃过早饭,萧玉山提上年礼出门拜年去了。
林宝见他一时半刻回不来,起了点别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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