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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不高危/孽徒成了师门团宠(玄幻灵异)——皆付笑谈

时间:2024-03-10 09:17:53  作者:皆付笑谈
  陆续看着眼前傀儡的演出,惊得目瞪口呆。
  傀儡表情鲜活,神态和本尊一模一样,几可乱真。
  更令他震撼的,是傀儡的眼神。
  傀儡戏中,柳长寄望向闻风的眼神,炽热地映出星月光华,他这个看戏的,都一眼能看出,柳长寄心中对闻风的深切爱意,清楚明晰地表露在眼神中。
  陆续暗自赞叹,这傀儡戏穷工极巧,精妙入神。
  和他同坐看戏的闻风和柳长寄,却感觉一阵恶寒。
  柳长寄表情有点绷不住:“这是,什么?”
  陆续坐在他左侧,中间隔着闻风。
  “话本故事。”陆续一脸漠不经心的严肃,“你两金丹时期的一次游历。”
  “根据以前的《戏春风》故事改的。”
  他又补充:“戏剧而已,别当真。”
  陆续的表情一本正经,似乎让他别这样少见多怪。
  既是“不能当真”的傀儡戏,柳长寄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闭嘴继续看下去。
  但仍忍不住说了一句:“我绝不可能帮闻风挡伤。”
  闻风被妖兽所伤,他高兴还来不及。
  傀儡戏仍在继续。
  二人一路斩妖除魔,很快夜幕降临。
  两人找了个上风处,燃了一堆灵火,靠坐在篝火旁边休憩。
  一阵夜风吹过,火焰摇曳,树木沙沙作响。
  陆续再次惊叹,这凉风拂面的感觉和草木摇落的声音都如此真实,仿佛他就在当场一般。
  傀儡柳长寄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到闻风身上:“妖风刺骨,别着凉。”
  “等等!”闻风和柳长寄的声音同时响起。
  与此同时,幻阵响应了他们的心念,真将画面定格在此处。
  “阿续,”闻风的表情也有些绷不住,“这故事……”
  你写的?
  陆续继续假意正经:“根据以前的《戏春风》话本改编的。刚才不是说了吗?”
  闻风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傀儡柳长寄看他的眼神,他还能强忍着视而不见,毕竟那人是柳长寄不是他。
  但让他身披柳长寄的外袍,完全无法忍受。
  坐在陆续后排的妖王突然微微一笑:“没想到你们二人还有这么亲密无间的时候。”
  他又佯装做出一副不通人情世故的表情,似乎没听到那句“傀儡戏而已,别当真”,将傀儡戏的内容故意当了真。
  旁边的凌承泽配合着嗤笑:“炎天界人尽皆知,闻风和柳长寄是生死之交,不就该这么亲密。”
  陆续的另一边坐着方休。方休也笑道:“师兄以前本来就和柳长寄成双入对。”
  秦时附和:“师尊在北梁收我为徒,也是陪寰天道君参加北梁的千秋祭。”
  闻风和柳长寄嘴角抽搐,哑口无言。
  傀儡戏继续上演。
  ……
  在妖兽领地奋战了一日,金丹期的修士已然疲倦。
  闻风侧躺在地上,很快便睡着。
  躺在他身旁的柳长寄,闭着的双眼倏然睁开。
  他支起身,目不转睛看向熟睡的闻风,眸光幽深,情念荡漾。
  他贪婪地注视了片刻,缓缓俯下身,将头朝对方贴近,似是要偷偷吻上
  ……
  画面再次定格,瞬息之后消散。
  幻境消失,周围景色变回了寰天峰的弟子房。
  那两具傀儡,也恢复了胡乱描画的五官。
  闻风和柳长寄忍无可忍,断掉了这场傀儡戏。
  毕竟再这么下去,那场面恐会让人瞎眼。
  “阿续……”闻风似笑非笑看向陆续,要他一个解释。
  陆续也略有怔愣:“我只写了一个故事梗概,没有这么具体的描述。”
  他就只寥寥几句,闻风和柳长寄去妖兽领地历练,二人绸缪往来,情深义重。
  其他的,皆由寰天峰的师兄润色加工。
  不愧是曾经《戏春风》的执笔者,笔歌墨舞,深谙风月之道。
  可故事还是由陆续所写。
  闻风磨了磨后糟牙,他连朝心尖珍宝说一句重话都不忍,只能默默吞下这口闷气。
  然而戏还没完,这才第一折。
  片刻之后,傀儡戏重新开演,直接跳到了第二折。
  ……
  一处长天一色的湖岸边,一红一白两个身影正在搏斗。
  凌承泽侧身躲过闻风的一剑,旋即回击。
  他赤手空拳,劲长五指并指为爪,抓上敌方手臂,一路沿着手臂向上,捏住峻瘦肩膀。
  这哪是格斗,根本就是趁机调情,对闻风动手动脚。
  星炎魔君邪魅一笑:“闻风,你就这点能耐?”
  闻风俊眉一皱,另一只手攻向他,再次被他擒住。
  凌承泽拿捏住了闻风手腕上的脉门,将他手臂反扭在身后,原本捏在肩膀的手继续游移,一路抚过脖颈,捏住刀刻般凌厉流畅的下颌。
  深邃眉眼中笑意狂妄,又满含绵绵深情。
  闻风警惕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凌承泽张狂一笑:“你说呢?”
  他嗤笑着“明知故问”,将头凑近……
  ……
  “停下!”
  凌承泽慌忙站了起来,强行打散幻景,“这他娘的什么鬼东西!”
  妖王在一旁一脸严肃的揶揄:“承泽,你禽兽不如。”
  闻风讥诮:“没想到,你竟然对本座存有这种龌蹉心思。”
  “放屁!” 凌承泽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他仓促朝陆续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闻风”,又打算痛骂究竟是谁活腻了造谣生事,编排出如此离谱的故事,刚说半句,蓦然反应过来……
  ……故事似乎是陆续写的??
  愠怒的脸色忽然懵住。
  “陆续,”妖王讨宠似的朝陆续告发,“承泽在心中骂你。”
  陆续:“……”他从凌承泽微张的口型看出来了。
  星炎魔君成名已久,凶名远播,在认识凌承泽之前,陆续对他就这么个印象。
  以至于当年在山永镇,和化名为“陈泽”的修士相识时,他从未想过这人会是道门惧怕,魔门敬畏的星炎魔君。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误以为星炎魔君爱慕他那光风霁月的师尊。
  得知真相后,他心情的复杂程度,不比现在闻风和凌承泽的好上多少。
  他掠视一眼闻风和凌承泽,嘴角冷漠地轻微扬了扬。
  凌承泽瞬时低眉顺眼,乖顺地坐下,一声不敢吭。
  闻风同样不敢吭声,高贵优雅的笑容在微暗的灯光下,似有几分扭曲狰狞。
  被打断的傀儡戏再次继续。
  虽然凌承泽颌首垂眸安静坐下,在房外负责傀儡戏剧本的寰天修士感受到星炎魔君的怒火,不敢再接着上演这一折。
  场景变换,周围又换成了新的戏台背景。
  ……
  奢华旷阔的卧房内,熏烟缭绕。明煌阳光透过三丈高的宽大窗户照入房间,馥郁的浮靡香淬染一丝热气,入鼻更觉浓郁。
  一条手指粗细的金色锁链在朝辉中泛着璀璨星芒,纠缠着艳红的纱缎,衬出十二分的香艳旖旎。
  方休笑容阴戾,如毒蛇一般的幽亮双眸闪着鲜活残忍的荧光,翻涌着晦暗又炽热的深情。
  他居高临下笑看着金色锁链的末端,那被温柔又残酷地紧锁着的矜贵身影。
  “师兄,”他幽微地扬起嘴角,“你终于,落到了我的手上。”
  一贯疏冷的昳丽凤目,流露难以置信的惊诧。
  从小一同长大的师弟,居然会对自己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熙宁,为什么……”
  “师兄可知,”少年清亮的音色染满情念,“这一日我等了多久。”
  他哼笑着,一步一步走到衣衫凌乱的高贵道君面前,半蹲下身,伸出手,打算捏起骨相完美的下颌……
  ……
  “停!”方休怒喝着打断了傀儡戏。
  这什么鬼玩意?!
  他被他自己的傀儡木偶,那闪着汹涌情潮的目光激出一身恶寒。
  闻风一副皎皎皓月的高洁模样更是令人作呕。
  柳长寄讥嘲:“原来你一直觊觎闻风。”
  凌承泽无声扬了扬嘴,鄙夷神色表露地明明白白。
  秦时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师叔,这等强取豪夺的手段,未免太过卑鄙粗暴。”
  对着几人的嘲笑,方休怒不可遏。
  “谁胡乱编排的,老子……”扒了他的……
  ……衣服……
  话说一半,他失惊看向陆续,剩下的话在心里改了口,敢怒不敢言。
  陆续侧过头,从方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一半精巧的侧脸——淡漠的神色似乎一切与自己无关。
  光线微暗的房间里,一阵寒流穿堂而过,气氛寂静幽诡。
  “小曲儿……”方休又气又无奈,怔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续编排的故事,再怎么胡诌瞎扯不忍直视,他都只能忍气吞声。
  他愠怒说了一句“继续”,无可奈何咬着牙坐下,满心怒火都不知该朝谁发泄。
  傀儡戏又双叒叕换了一幕。
  ……
  秦时恭敬地双手奉上茶水。
  绝尘道君毫不怀疑地接过,优雅品茗。
  在俊美凤目未曾注意的地方,秦时微微勾起唇角,君子端方的脸上,露出一丝狡诈笑容。
  他心情愉悦地站在下首,等着自己的诡计得逞。
  一切都按着计划顺利发展,称心如意。
  咚的一声清脆声响,白玉茶杯掉落在地,透亮的茗茶泼洒在奢华的金丝地板上,静静流淌出一滩水渍。
  正襟危坐的高华身影失了力气,猛然一晃,柔弱无骨般向前倾倒。
  秦时伸出双手,温柔地接住,将人紧紧搂在怀中。
  俊朗面孔疯狂尽显,述尽多年来求而不得的深切爱慕:“师尊,请恕徒儿不孝。徒儿心慕……”
  ……
  “胡言乱语!”
  秦时愤然起身,谦谦君子的温润表象不复存在,凶狠冷戾的内心表露无遗。
  他敬重自己的师尊,又将他视为一定得跨越的高山,绝不可能对他存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他一心爱慕的,正是编排出这折荒诞不经戏码的师弟。
  他揉了揉眉心,咬着后糟牙:“师弟……”
  方才他还在笑话师叔等人,此刻自己也成了被胡乱编排的对象,切身体会到了他们无可奈何的胸闷气短。
  一口闷气堵在心里,无话可说。
  忽而又想到:“你当年,屡次打翻我俸给师尊的君山银叶,莫非是因为……”
  陆续将头再侧了一点,只能看见想令人舔咬的柔软耳廓和温柔把玩的如墨青丝。
  正在此时,微暗的房间忽然透近绚璨的光线。
  于兴和几个寰天宗弟子毕恭毕敬走入房中,朝几位尊者行礼,提心吊胆询问,这几场傀儡戏能否在宗内弟子,以及陵源宗,凌霄宗的修士面前演出。
  戏剧的内容,讲述几位宗主之间相亲相爱,修士们看了,必然感佩宗主之间的深切情意,整个修真界都能和睦相处。
  柳长寄抱臂而立,一身凌人气势压迫得人心惊胆颤。
  他似笑非笑,嗓音冰冷:“你们说呢?”
  一众弟子立马吓得跪地求饶。
  “把这些木傀儡处理掉,”他冷声道,“再让本座见到,寰天宗寒狱,会是你们的好去处。”
  若非故事由陆续所写,他早把这几个设计这出傀儡戏的人投入寒狱,让他们饱受寒气折磨,自生自灭。
  寰天宗弟子手忙脚乱将木质傀儡拿出,因为仓惶和慌乱,颤抖的软腿踉踉跄跄差点跌倒在地,摔个狗啃泥。
  人走后,柳长寄继续似笑非笑看向陆续:“你是不是该给本座一个解释?”
  陆续又将头侧到另外一边,似若未闻,状似无辜的表情狡黠又可爱。
  柳长寄无可奈何,在陆续面前,他什么脾气都发不起来。
  其他几人同样无奈,这等胡诌瞎扯的编排,令人啼笑皆非。
  罢了,陆续高兴就好。
  妖王此前还一副略有不满的可怜模样,陆续没写他的故事。
  此刻满是庆幸,幸好没有,不然不知自己会被扯淡到什么模样。
  陆续那小脑瓜子,缺了根筋,空余的地方不知填了些什么东西。
  他今日也算长了见识。
  本是众人满心期待的剧本,没人料到会成为这个走向。
  几人心情难以言说的复杂,离开寰天宗各自回家。
  陆续回到尘封殿的卧房内,一进门,厚重华贵的木门嘭的一声自动关上,被法阵牢牢锁住。
  “阿续。”闻风笑容高雅,昳丽凤目中翻涌着邪念丛生的阴风晦雨。
  陆续心尖蓦地一震,强自装作若无其事:“话本故事,不能当真。”
  想了想,又正色道:“我那时,真的以为他们对你心怀不轨。”
  闻风避而言其他:“那条金色锁链,着实不错。”
  绕在莹润白玉的身上,勒出靡艳的红痕,该是种怎样纯净又妖丽的诱惑……光是一想,就让他血脉沸腾,兴致勃发。
  陆续被情念汹涌的目光看的后背一凉,精巧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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