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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不高危/孽徒成了师门团宠(玄幻灵异)——皆付笑谈

时间:2024-03-10 09:17:53  作者:皆付笑谈
  “这时李意师兄突然来到此处,见了在下二话不说拔剑就砍,询问缘由他也不说。在下绝非他对手,只能仓惶逃命。幸好遇到陆师弟,否则在下死于此处,热血洒上草叶,尸骨埋入泥土,待到明年今日,此处荒草定然长得有如我高。”
  一句话总结:于兴在此地练剑,李意忽然杀来,他自己也不明缘由。
  陆续再次觉得,李意说不定是被这少根筋的苦瓜烦了太久,终于忍不住动了手。
  “天色已暗,快到宵禁时间。师兄还是尽快回峰为好。”他客套了两句,抬脚欲离去。
  寰天峰修士之间的内部矛盾,和他一个陵源峰的人毫无关系。
  何况于兴自己都一头雾水。
  “陆师弟!”于兴陡然叫住他,“你看此处古木参天荒草繁茂,空旷偏僻冷寂荒凉,在下似有所悟……”
  话说一半,骤然中断,愁眉苦脸却又目光灼灼一动不动将他盯着。
  陆续无奈揉了揉眉心,领悟了对方没说完的下半句:于兴怕黑怕鬼,不敢独自走夜路。
  他只得好人做到底,绕了一段路,将于兴送至寰天峰上门,再折返回陵源。
  回到自己居所,已过了宵禁时间。
  虽犯了门规,师尊应当不会责罚他。只是这事日后必然又会被同门们嚼舌,说他恃宠而骄,肆意妄为,视门规于无物。
  今夜这场偶遇,陆续本以为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意外,就如一场突如其来的夜风,风过之后悄然了无痕。
  谁知事情却朝着截然不同的方向发展。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小剧场
  陆续:仗势欺人,来了现世报。
  于兴:哇!是传说中的陆续!
  见到了名人,高兴!
 
 
第012章 问讯(一)
  第二日上午,陆续在自己房中修炼太玄真经,练气之时,忽然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由远及近飞速而至——是秦时。
  元婴修士威压强大,若是有心震慑,方圆百里都可察觉其骇然灵息。
  绝尘道君品行高洁,怀真抱素,从不以修为压人。因此他平日都将灵压收敛,没有丝毫凌人之势。
  秦时也亦步亦趋,除非比试斗法,平日也刻意收敛灵压。
  今日他并未敛迹,就这么散着一身威压行走在陵源峰,并朝着陆续的方向急速而来。
  秦时要来杀自己了?
  陆续心知他已经起了杀心,但师兄是阴险毒辣的伪君子,绝不会在师尊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下手,只会背地里用见不得光的手段。
  大概又是想“指教”剑法吧。
  秦时气势汹汹地来,却并未破门而入,反而轻声敲门:“师弟,现在是否方便?”
  他越是温和有礼,越是需要小心防备。
  陆续起身开门,嘴角微扬神色淡定:“师兄来此有何事?”
  这是秦时第二次来他的居所,上一次是斗剑后送药。
  秦时从头到脚,又自下而上将陆续仔细打量了两遍,才说:“随我去寰天峰走一趟。”
  毫不避讳的眼神看的人极不自在。
  一听到寰天峰,陆续下意识就想到昨晚的事。
  莫非于兴回峰后,又发生了什么?
  他不动声色问:“师兄可知何事?”
  “据说寰天峰昨夜死了一个弟子。”秦时居然平心静气有问必答,“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寰天道君亲自来请,师尊已经先行过去,吩咐我来叫你。”
  “这种小事传音即可,何须师兄亲自跑这一趟。”陆续心猜,秦时过来,应是打算探查敌情。摸清他家情况,才好想个天衣无缝的法子,避开师尊耳目,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
  然而此刻他顾不上对方。
  寰天峰死了一个弟子,他被叫去,显然与此有关。
  于兴昨夜回峰后,又遇到李意?他被李意杀了?李意竟敢在寰天峰内动手杀人?
  陆续心思百转,笑容自若:“师兄可知,死的是何人?”
  秦时摇头。他所知之事显然没有陆续多,只来带个话。
  他又再次用一种混合着疑惑和审视的眼光打量陆续:“你什么时候和寰天峰的人扯上了关系?”
  陆续心道:昨晚,深山老林,偶遇。
  这事他并不打算告诉秦时,只轻笑着摇了摇头。
  秦时眉头微皱,似是不信,却也没再多问。
  二人一同走去寰天峰,不多时,来到辰宿殿,寰天道君和绝尘道君已经坐在大殿椅子上等候。
  除了他二人,下首还站着一个畏畏缩缩的人影。
  陆续心中微惊:这不是于兴吗?死的不是他,那是谁?
  于兴低眉垂首,偷偷看了眼陆续,眉眼愁得又挤在一起。
  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歉意,片刻后将目光移回脚尖,耷拉着头不敢再乱瞅。
  陆续跟着秦时,朝寰天道君埋首行礼,听见对方笑问:“闻风,可需给你的爱徒赐座?”
  闻风是绝尘道君的本名。只有寰天道君这样的多年至交,才敢对其直呼姓名。
  陆续暗中抬眼,不露声色观察着寰天道君。
  他外表不过二十四五,眉目清俊,甚至带着几分女相,乍眼一看,似如一位瘦弱书生。
  他也有着一个极富诗情画意的名字,柳长寄。
  折柳寄别离。
  柳长寄出身诗书簪缨之族,却并非一个柔弱文人。恰恰相反,他在炎天界,出了名的凶残好战。
  一柄宽刃重剑,一剑斩星河,破苍穹,戾气深重。光凭寰天这一道号,就令许多修士谈之变色,望风而逃。
  据说寰天峰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因为柳长寄当了峰主,才将山名改成自己的道号。
  其蛮横霸道的性格,可见一斑。
  以寰天和绝尘两位道君超然的地位,即便秦时这样的后起之秀,在他们面前也只有站着说话的份。
  可寰天道君在打趣,询问绝尘,是否要给他的爱徒赐座。
  陆续这样平平无奇之人,若不是绝尘道君的入室弟子,连面见道君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在他们面前落座。
  谁料绝尘道君欣然应下:“听到了吗?坐吧。”
  陆续哪敢。秦时都在一旁恭敬站着。
  他并未入座,两位道君也没再多说。
  只是他已来了一会,还未进入正题。
  他虽迫切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碍于尊卑礼法又不好询问。
  只有秦时这样同为元婴的修士,才不至于像普通弟子那样,在峰主面前万分谨慎如履薄冰。
  “请问峰主召我师弟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昨夜,寰天峰死了一个叫李意的内门弟子。”寰天饶有兴致看了眼陆续,朝几人道,“那个李意,便是那日在闻风的讲堂上,冲撞了陆续的人。”
  “不过今日叫陆续来,和讲堂一事无关。只因昨夜最后见过李意的人,是我峰弟子于兴。据于兴所言,当时陆续也在场。本座要查李意死因,自然要询问陆续。”
  陆续能感觉到,寰天道君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他深刻怀疑,对方叫他来此,并非真为关心失去的内门弟子。
  醉翁之意不在酒,寰天道君的目的,在他。
  炎天界对绝尘道君心怀爱慕之人不在少数。
  寰天和绝尘是多年的至交好友,说话语气十分亲昵,想必也倾心于他。
  对于绝尘偏爱的这个二徒弟,虽不像其他人那样嫉恨厌恶,总归会多几分别样的关注。
  寰天道君粗略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李意今早被同门发现死在自己的屋内。寰天峰内部查问了一番,从于兴口中得知昨晚之事。
  昨晚李意离开之后,回了寰天峰,夜里没人见过他,直到今早尸体被人发现。
  寰天道君笑问:“据于兴所说,昨夜李意突然对他刀剑相向,他在奔逃途中,幸得你拔刀相助才逃过一劫。陆续,他说的,是否属实?”
  陆续心中一凛:寰天峰的人怀疑李意之死和于兴有关,于兴为了证明清白,想让自己为他作证?
  难怪一进门,大苦瓜就可怜兮兮,乞求似的看了他一眼。现在也低着头,悄悄向他投来求救的眼神。
  他才不是路遇不平拔刀相助,于兴扯着他袖子躲身后,他不得不管。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小剧场
  陆续:师尊是万人迷,柳长寄也对师尊心存爱慕。
  柳长寄:???
 
 
第013章 问讯(二)
  陆续腹诽:怎么又扯上自己。
  不过和于兴萍水相逢一场,无情义也无冤仇,昨夜所见,实话实说即可。
  “确有其事。”他朝寰天道君讲述昨夜经过,特意强调,“李意见到我,速即转身离开。我二人并未和他发生争斗。”
  他顿了顿:“弟子斗胆问上一句,李意师兄他,是怎么死的?”
  “他被人发现的时候七窍流血,没有外伤。”寰天道君语气轻飘笑容淡漠,一望便知的敷衍,“若不是中毒,就是走火入魔。”
  一个内门弟子的死,不值得他放在心上。叫陆续来作证,不过例行走个过场。
  却又有些微妙的兴师动众。
  “阿续,”坐在一旁的绝尘道君突然开口,“你昨夜为何独自一人在深木林里?”
  清润的嗓音透着几分冷冽,像是料峭春寒中的清泉,冰层虽破,水里还混着冰渣,沾上几滴就能穿破皮肉冷浸到骨子里。
  陆续心中微微一抖,震出几缕心惊与心凉。
  师尊同他说话,一向温言软语,如三月春风拂面,暖人心脾。
  这是自认识师尊以来,他第一和自己说话时,全身带着冷漠冰寒的阴戾。
  秦时的目光也同时移来,有如幽寒利剑,锋芒毕露地询问他:为何不好好在陵源峰里待着。
  陆续心中发怵,又有几分不明所以:门规里并未禁止随意走动……
  只要不乱闯宗门禁地,不私自离山,各峰弟子皆可自由来往。
  他去的地方是三峰交界处的一片树林,离住处不远,也时常有别的同门爱去。
  他并未触犯门规。
  “那片林海地势平坦,广阔幽静,弟子偶尔会去树林里练剑。昨日练剑不觉沉迷,回过神来才惊觉天色已暗。”
  回去的路上目睹李意追杀于兴,后来又送怕走夜路的于兴回寰天峰,因此错过宵禁时间。
  师尊生气莫非是因为这个?
  “陵源峰方圆几十里,七处练剑台,没你练剑的地方?”秦时剑眉微蹙,语气带着疑惑和不悦,“做什么要去那么偏僻的林子里?”
  因为是和问缘峰的人一同练剑,自然不好在陵源峰里。何况他一直有意避开同门。
  秦时的态度明显是想找茬,陆续隐去第二个缘由,只说自己和问缘峰的同门切磋了一场。
  他自觉说话的态度和措辞都恰如其分,对方应当挑不出什么毛病。
  谁料绝尘道君听到后,语气更为冰冷:“和问缘峰的那个小姑娘在一起?”
  师尊态度严厉,秦时神色不善,寰天道君似笑非笑。
  陆续霎时觉得,自己像是在经历三堂会审。他被当成疑犯,师尊要详查他的行踪。
  可门规并未禁止同其他峰的弟子切磋武艺。
  陆续低首垂眸,不知自己错在何处。虽看不到自己的脸,想来此刻低眉顺眼的模样,应当比于兴看上去还要可怜。
  绝尘道君笑容一直挂在脸上,高贵优雅的神情看似和往常并未有何不同,但陆续能感到师尊全身都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冷意。
  他惴惴不安地等着,时间仿佛被生拖硬拽,流动格外缓慢。
  过了半晌,才听到师尊说:“此事我已知晓,秦时,你带阿续先回去。”
  陆续暗中打量了一眼寰天道君。他神色怡然,对于绝尘道君的越俎代庖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悦,看来早就习以为常。
  陆续行礼告退,于兴也如获大赦,跟着他一同出了大殿。
  空旷寰天大殿只剩寰天和绝尘。
  殿中四角立着高大的紫金香炉,冷烟流淌,混着爽利肃杀的冷沁和磅礴灼烈的战意。
  逐渐走远的瘦削身影消失于碧天云海,寰天饶有兴致看着绝尘:“自打你收了那徒弟,我已经很久没见你这样……”
  “高兴?”
  “不高兴。”
  绝尘道君洒落的淡然神色下,暗压着浓烈的不愉。
  寰天反倒兴致高昂,笑容难抑:“能让你生气的情况难得一见,你那徒弟当真了得。”
  “话说回来,那日在讲堂,你察觉到没……”
  “没有。”绝尘道君半垂着眼,细密长睫在天地造化般完美的眼眸下投上一层淡淡阴翳。
  他神色孤傲冷峻,宛如一蹲晶莹玉雕,刚毅决绝的语调中全是漠然的否定。
  这声“没有”,非是没有察觉,而是表明他早已知晓,有意掩盖,且警告对方,不准说出口。
  寰天高扬的嘴角笑意更深:“你这师尊当得真是奇怪。你既收他为徒,教他道法,却又不给予磨练,要不是那日讲堂,我还真以为他如传闻所说,只是个好看的摆设。”
  “我是真好奇,你将他收入门下,究竟想用他来做什么。”
  绝尘蓦然扬起嘴角,温雅笑容覆盖着冷漠寒霜:“修道练剑清苦,有我这个师尊作倚仗,想去哪不都是横行无忌?何须受这份罪。”
  寰天不置可否,轻笑:“闻风,你放着这么好一块璞玉不愿打磨,我却是惜才,不如……”
  “长寄,”绝尘看了他一眼,微弯的眼梢勾出不容抗拒的威势,“他是我看中的东西,你休想打什么主意。”
  ***
  陆续三人走出寰天大殿,直到连天的飞檐模糊在视线之外,于兴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这样的寻常弟子,入门数十年只见过峰主几面,且只能远观,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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