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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不高危/孽徒成了师门团宠(玄幻灵异)——皆付笑谈

时间:2024-03-10 09:17:53  作者:皆付笑谈
  看来没错了。
  他放缓语气:“你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薛松雨的朋友。”
  “薛松雨,还记得吗?你姐姐。她一直在找你。”
  刺客仍旧一脸防备的冰冷,闭口不答。但眼里一闪而过的暖色,表明他还记得那个已经分别了一个甲子的名字。
  陆续默默叹了一口气。
  薛乔之是被禁卫追捕的刺客,他是住在宫里的贵人。他们素不相识,对方自然不会轻易对他卸下心防。
  易地而处,他也一样。
  “我是薛松雨的至交好友,和北梁皇室没有任何关系。你放心,我要是想害你,刚才也不会冒险救你。”
  他朝薛乔之扬了扬尖削的下颌:“我帮你治疗伤口。”
  “对了,我叫陆续。”
  薛乔之冷声问:“你不问我为何入宫行刺?”
  “我问了,你会说吗?”
  “不会。”
  那还问个屁。
  陆续一边给人清洗包扎伤口,一边朝他讲述,这些年来薛松雨一直在竭尽所能寻找他。
  他没问薛乔之任何一句过往。这些事,不是他该问的。
  六十年间,薛乔之所有经历的一切,该朝薛松雨说。
  薛乔之依旧一言不发,只安静地听着。
  处理完伤口,陆续又从衣柜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递给对方:“你身上穿的衣服,我待会拿去烧掉。这几日你躲在我房里,我会想办法帮你逃出去。”
  见薛乔之脸色仍然通红,他疑惑道:“刚才憋的气还没顺过来?房里闷?要不要开窗?”
  薛乔之语气冰冷:“我方才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
  “你脑子就是少根筋。”
  虽是包扎伤口,他半身赤/裸,前胸后背在擦洗上药时被挨了个遍,能不脸红耳热?
  陆续再一次瞪大了眼。
  这个叫薛乔之的,怎么这么不会说人话。
  现在可以把他交给禁卫吗。
  他面无表情磨着后槽牙,心中默念三遍薛松雨,忍了。
  “禁卫刚来搜过,后半夜应该不会再来,你可以放心休息半晚。”
  薛乔之一愣:“我们,两个,同睡,一张床?”
  陆续对这人已经无话可说。他都还没表现出嫌弃,薛乔之的眼神已经把他全身上下嫌弃了个遍。
  他压根没打算睡床,这么大反应做什么。怕自己占他便宜,污他清白?!
  他面无表情走到另一边的长椅上,横身一躺,将背影留给对方,懒得再说话。
  鸡飞狗跳之后,残留的酒劲又奔涌而上,现在头疼的厉害。
  薛乔之冷着脸,毫不客气上了床榻。
  想闭上眼休息,眼神却不由自主朝对面看去。
  他和薛松雨少时分离,一个甲子不见,双方早已不复当年。
  这个叫陆续的,什么都不闻不问,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救一个刺客?
  不怕自己趁他睡觉时,一刀杀了他?
  ***
  第二日一大早,窗外刚传来清晨的鸟鸣莺啼,陆续的房门就被敲响。
  他揉着太阳穴起身,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薛乔之。
  薛乔之同样警觉惊醒,二人目光相撞,同时点了点头。
  等薛乔之找个角落藏好后,陆续才走到门边。
  门一开,外面站着一夜宿醉后,脸色阴沉烦躁的秦时。
  一见陆续,他急忙道歉解释。
  他只在昨晚宫宴漏了脸,住在这座苑里的事,只有北梁皇帝和苑中几个负责伺候的宫人知道。
  禁卫不知此事,只将苑内的客人当成哪位嫔妃请来的普通宾客。
  而他昨夜酒醉,睡的不省人事,今早醒来听了宫人禀告,才知晓昨晚禁卫擅闯陆续卧房。
  秦时也揉着太阳穴,神色郁躁:“没想到那群禁卫胆大包天,竟敢冒犯你。”
  俊朗双眸闪过一丝狠戾辉光,杀意森然,后面的话没再说出。
  二人说话之间,一缕电光势如利剑,从天空中破云直坠而下,寰天道君霎然出现。
  幽锐目光看向秦时,神清骨秀的面容沉出凶悍的阴狠和暴戾:“你昨晚在做什么?”
  他也是刚刚才知晓昨夜宫里出了刺客。
  陆续住在秦时的院里,秦时竟让人半夜擅闯他的房间。
  秦时恭顺拱手,心甘情愿低头受了这顿责骂。
  寰天道君收敛了几分暴虐怒意,朝陆续温言细语:“往后再有人对你无礼,直接拔剑,无需任何顾虑。你想杀谁杀谁,想做什么做什么,凡事有本座给你撑腰。”
  陆续微微扬了扬嘴,转移了话题:“昨夜他们说抓刺客,究竟什么情况?”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先恐后朝他解释。
  昨夜有一伙刺客,扮作宫女行刺北梁皇帝。
  皇帝受了伤,龙颜震怒,下令务必将刺客全数捉拿。
  陆续:“刺客捉到了吗?”
  秦时漠不经心:“据说逃了一个,目前禁卫还在四处搜捕。”
  “这群刺客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北梁皇帝?”
  秦时详细解释:“北梁都城内修士众多,其中大部分都是无门无派的凡界散修。”
  一些有道骨的凡人,没拜过任何仙门,依靠凡界流传的修真功法自行入道。
  他们虽是修士,一直住在凡界,生活和凡人相差无几。
  凡界散修不被修真界承认,大家泾渭分明互不往来。
  这些散修自己结成同盟,接一些仙门修士不接的委托。
  其中大部分是杀人放火的勾当。
  有一伙凡界散修,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实则就是一些会道法的杀手。
  “不知是谁花钱请了这帮人刺杀北梁皇帝。如今正在审问。”
  陆续事不关己点了点头。
  “我昨晚喝的太多,早上没睡醒,现在头疼。”他揉着太阳穴,朝二人道:“我想再睡会。”
  秦时关切询问:“要不要我吩咐人煮一碗解酒汤?”
  陆续婉拒:“我觉师兄可能更需要。”
  他朝二人行礼告退,揉着头走回房间。
  一进屋,上翘的嘴角骤然下垂,倦意悠懒的神色霎时一变。
  清艳眼眸喜怒不显地看着从屏风后走出的薛乔之:“听到了吧?”
  一伙刺客全被抓了,只剩一条漏网之鱼。
  如今禁卫加派了人手,正在四处紧密搜寻。
  薛乔之冷着脸点了点头,不置一词,并未不自量力地表现出要去解救同伴的意思。
  陆续随口感叹一句:“昨夜是千秋祭,北梁皇室请了那么多修士,皇宫戒备森严。你们专挑最难的时候下手,勇气可嘉。”
  他本没想过对方会回答,谁料薛乔之冷声道:“你脑子少根筋,说错了。”
  他此刻很想转身出门,大喊一声抓刺客。
  将薛松雨三字当成清静经,心中默念三遍,才忍住气冲牛斗的火气。
  “正是因为千秋节,宫里大部分人手都被分派去筹备祭典招待来宾,宫中守备反而松散。”薛乔之嗤道:“狗皇帝昨夜醉的一塌糊涂,正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他又冷笑自嘲:“只差一点就能取了他狗命。可惜功亏一篑。”
  毫不遮掩的森寒怨怒让陆续眉头微微一蹙。
  对方几乎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强烈怨恨,不仅仅是收钱杀人那么简单。
  薛乔之深恨北梁皇帝?
  但别人的私事不好过问,即便问了,薛乔之必然不会回答。
  话说回来,凡界散修和凡人皇帝的恩怨,算修界之事还是凡界之事?
  乾天宗这样的修真门派,不过问凡尘俗事,薛松雨会怎么做?
  陆续默然片刻,同样冷声:“你先好好养伤,我试着想办法,帮你从宫里逃出去。”
  “刚才门外那两个是什么人?”
  陆续一怔:“你不认识他们?”
  薛乔之理直气壮嗤道:“我和他们从没见过面,也无任何瓜葛,为什么会认识?”
  “北梁皇宫里有几万人,我都得认识?”
  陆续无言以对。
  确实。北梁皇室和乾天宗,一个凡界王朝一个修仙门派,从地域上就隔了十万八千里。
  凡界散修和修真界的修士,虽同在炎天,实则横隔两个世界。
  为了不被又骂一次少根筋,他朝对方道:“秦时是北梁皇帝的……皇叔。”
  其实有一点,薛乔之也说的不对。
  选在平时,刺客逃出皇宫或许要容易一些。
  这次千秋节,秦时和寰天道君都来了北梁,想要在他二人眼皮底下逃走,比登天还难。
  他提醒对方:“你把灵息隐藏好,千万别被他们发现。”
  薛乔之语气不屑:“这你放心,我是杀手,最善于隐藏气息。”
  陆续:“……”
  好吧,你说的都对。
  ***
  陆续以醉酒头痛为由,在房里待了整整一天。
  秦时宿醉,状态同样不太好,吩咐宫人不许打扰陆续后,也在房里休息。
  直到傍晚,才来敲陆续房门,询问他此时感觉如何。
  “头还疼不疼,我叫几个医修来给你看看?”
  陆续摇头:“不用,多睡会就好。”
  “师兄,”他犹豫半刻,面露几分难色,“有没有,清淡一点的食物?我喝了太多酒,腹中略感不适。”
  秦时瞬间喜上眉梢:“想吃东西?我即刻吩咐人准备。”
  没过多久,宫人端来燕窝鱼翅,瑶柱大虾。
  “这是宫中御膳,你尝尝味道如何。”秦时温柔轻笑,“还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
  虽然修士筑基后辟谷,不沾凡食,陆续入道不过才几年。
  在欧阳家幻障,秦时见过他以前的粗茶淡饭,当时就想着,往后一定要让他锦衣玉食,奢华富贵。
  可惜师弟一直住在尘风殿中,生活起居全由师尊安排。
  难得听见对方说想吃点什么,秦时心中情难自禁地欢欣不已。
  陆续恭敬乖顺地道了一声谢,端着食盒进了房。
  入房后走到桌边,将碗咚的一声重重朝桌上一搁:“吃吧。”
  薛乔之神色冰冷:“我可以辟谷。”
  “吃点热的身子舒服,伤也好得快。这是你姐说的。”陆续也冷声,“放心,没毒。”
  薛乔之静默半晌,缓缓坐下,动了筷子。
  陆续面无表情看着他吃完,又勾出虚情假意的笑,端着空碗出门应付秦时。
  秦时嘴角高扬的笑意,让他蓦然心生同薛乔之一样的怀疑,秦时应该不会在菜里下毒?
  他吃了无所谓,要是薛乔之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朝薛松雨交代?
  回房之后,二人各自冷着脸,沉闷对坐了半晌。
  陆续又开始头疼。
  薛乔之态度恶劣,不会说人话。可他不能不管。
  要如何才能从戒备森严的皇宫中,帮他平安无事地逃出去?
  ***
  第三日一大早,天光刚亮,房门又一次被轻声敲响。
  秦时和寰天道君一同站在门口。
  “昨日休息的如何?”寰天道君轻笑,“头还疼吗?”
  陆续平淡摇了摇头。
  “既然无事,那跟我回去吧。”
  回去?
  清润嗓音疑惑:“回哪?”
  “自然是乾天宗。千秋大祭已毕,宫里又在大肆搜查刺客,夜里吵吵嚷嚷,影响休息。”
  他就这么走了,薛乔之怎么办?
  不行,得想个办法拖延几天。
  他顺着话往下问:“你们不留下来帮着抓捕刺客?”
  寰天道君讥诮:“什么样的刺客,须得本座亲自出马?”
  他又戏谑看了陆续一眼:“只有你这样的刺客,才值得本座亲自出手。”
  陆续:“……”
  他现在是刺客的同伙。
  秦时在一旁插言:“我们只是受邀前来参加千秋大祭。北梁的事,由他们自己解决。”
  清艳眼眸微微垂下,陆续沉默不语。
  “怎么?”寰天道君一怔,“不想回去?”
  陆续未答,秦时先问:“还想在北梁多玩几天?”
  精妙薄唇略微一扬,答案尽在不言。
  “想做什么,直言即可。”寰天道君温柔轻笑,“想去哪?我带你去。”
  “今日想在宫里再走走。”
  陆续在二人的带领下,又一次在北梁宫廷内闲逛。
  禁卫加派了人手搜捕刺客,一路不时看到披甲执锐的禁卫四处巡逻。
  他假意问道:“刺客还在宫中?怎么知道他没有逃出宫门?”
  这一句话又遭到了两位大能的嘲笑。
  “北梁皇宫虽在凡尘,也花重金布下了仙门法阵。岂是那么容易逃出去。”
  清绝眉宇几不可查一皱。
  他一路默记着皇宫道路,又不时佯装好奇,询问各处宫殿。
  意外察觉,秦时和寰天道君对北梁皇宫并不熟悉。
  “我没在凡界待过几日。”寰天道君漠不经心,“我在柳家待到十几岁,之后去了乾天宗。”
  即便皇宫,凡尘俗世在高高在上的得道真君面前也不值一提。
  秦时同样对凡尘不屑一顾:“我同师尊去往乾天宗以后,只在千秋节回来过几次。”
  他少年时虽住在宫里,也早已是尘封多年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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