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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物太子后我成戏精了(穿越重生)——草呀草

时间:2024-03-12 17:38:30  作者:草呀草
  “本来我和叶殒发现他们了,正打算静观其变,谁知他们就自行撤退了。要是按照殿下的说法,他们应该就是王府家的。”
  蒋小白叹了一声,刚才闹了那一场,也是挺累的。
  “殿下要是累了,不如我们就回府休息吧。”
  蒋小白摇摇头:“那不行,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怎么说也要嗨皮到半夜再回去!”
  伍炙因:“嗨皮……?”
  “就是开心的意思了。”
  他说罢,打起精神蹦蹦跳跳的往前走,有做的极其精致的吹糖花,还有提笔卖毛笔字的阿爷。
  蒋小白走到那摊位面前:“这是写什么?”
  “提笔增诗啊!你看我这字写的,是不是很漂移!”
  蒋小白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墨白的纸张上分明写着两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老伯,我们买下来了。”
  伍炙因掏出一锭银子摆在桌子上,然后转而拿过来看着蒋小白,“殿下喜欢的话,可以让他再多写点。”
  “哎呀。”蒋小白在心里想:有钱真好。
  他把字诗拿过来,“我还没见过你写这种字呢,你能不能给我也写一句。”
  “殿下想写些什么?”
  蒋小白认真的想了两下,确实没想到什么别有韵味的古诗词,就让他自由发挥。
  老伯侧身让出位置,把粗毛笔交由他手里,绕有兴趣的顺着自己下边的白胡子。
  蒋小白是倒看着的,伍炙因下笔时候顿了一下,然后写出几排小字,力道拿捏有力,白纸黑墨,写字人的发梢微微低垂下去,遮去了半面阴影。
  “星汉离宫月出轮,满街含笑绮罗春。”
  那大伯笑了一声,看着蒋小白:“公子可是要去考取功名?”
  蒋小白不知所云的摇摇头:“不是。”
  伍炙因把字画提好,卷起来拿细麻绳栓好,递给蒋小白:
  “希望你能明会其中意思。”
  出了红楼街,蒋小白非要拉着伍炙因再多玩一会,他确实没看见过这么有趣的东西。吆喝声,唱曲声,叫好声,铁器敲击声,胡饼店拍打面团声,声浪嘈杂,熙熙攘攘。
  蒋小白瞧见别人说书的,听兴奋了,还学着抢答,不仅如此,还要拉着伍炙因一同上台说书。
  喝了半肚子的凉酒,手里还宝贝似的拿着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说是要买着带回去给小喜子还有阿吖,最后还掏出个羽毛作状的孩童弹弓放在手里瞧。
  他说:“这个送给你。”
  伍炙因能感受到脖子上他呼出来的热气一下一下地喷在自己的脖颈上。
  蒋小白咯咯笑着,眼看着快到了伍府,心情又一下子跌下去:
  “明天又要回宫了。”
  “殿下若是喜欢玩,我可以经常去宫中找你。”
  “你能不能给我接到你家去住啊?”
  “殿下。”伍炙因把背上的他往上提了提,蒋小白被他这一顶,软嫩的嘴唇子不小心掠过他的半边脸颊。
  “…殿下若是想住在这里,要先等臣寻好时机,现在出宫还是有些不便的。”
  “天天说,天天说。”蒋小白心里真的凄凉,“哎,我怕我好事做满了,就见不到你了,要不然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吧?”
  伍炙因背着他,脚边踢开一个石子。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小白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到底还在说些什么,眼皮都已经困倦的睁不开了。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带你回我家啊。虽然没有你的府邸大,但也很温馨嘛嘿嘿。”
  他的出租房,三居一室。
  伍炙因只当他是醉酒之言。
  跨进了伍府后,有下人过来要接住蒋小白,伍炙因没有停下,示意下人去备好洗澡水。
  泡到了温水里,蒋小白嘴里还在咿咿呀呀的说些什么,伍炙因给他喂了一碗醒酒汤,这是为了防止明天早上头痛的。
  蒋小白一边洗,一边嘴里咕扭身上痒。
  伍炙因问他哪里痒,他又说不上来,只说是哪里都痒。
  一把抓过来他的手给放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发疯:“鸡爪给我挠痒痒,泡椒味的好吃。”
  “殿下想吃鸡爪,那我命人明天早膳备下点。”
  蒋小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瞧着他被水雾氤氲的脸,然后不满道:“鸡爪子怎么这么没力气!”
  “我还是痒痒!”
  伍炙因手上稍微带了点力气,放在他小腹上面的部位,轻轻剐蹭着:“殿下,是这吗?”
  蒋小白突然把他手往下放了放,“好像还要……在下一点。”
  说完,还打了个嗝。
  “殿下,下面……”
  蒋小白突然嘿嘿笑道:“怎么,你害羞?”然后朝自己两腿缝中间一看:“我的好像还行吧,很小吗?”
  他这会好像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情,悄咪咪道:“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啊,感觉会很大……”
  “……”
 
 
第三十九章 一波未平——
  这场既暧昧又色气的浴洗终于结束,伍炙因抱着他往卧室走。
  蒋小白本来这会因为睡着了,但一挨到床又醒了一下,像是梦游般突然坐起来,还吓了正在宽衣的伍炙因一跳,以为他这是突然怎么了。
  “殿下……”
  “我的字画呢?”
  伍炙因:“在桌子上。”
  然后蒋小白又“噗哧”一下倒在枕头上,呈大字型的睡起来。
  伍炙因躺在他身边,这人又不老实的把自己手脚并用的全部抱住,嘴里还时不时的呢喃些什么。
  第二天,天还未亮,蒋小白就已经起床了,这会儿头倒是没有多痛。
  但是大脑中细细碎碎的闪过去那些片段,让他的头又一阵痛起来。
  果然不是做梦,他扯开自己的衣服往下一看,细密琐碎的红痕一路向下……
  这也不能怪别人,好像是他非要拉着别人亲,还要学着电视剧里面看的种水果。
  现在想想,蒋小白真的羞愧到想赶紧回去。恰好,伍炙因也从房内出来了,轻声问了他一句,快些去用早膳,昨天一夜吐胃里的酒水,也没剩下些什么东西。
  蒋小白拉好衣服,跑到前面,瞧了眼几只上面还有玉翡翠菜色的绿色点缀鸡爪,颇有些疑惑:
  “你们喜欢早上吃鸡爪啊?”
  伍炙因在他面前坐下来:“不是你说第二天要吃的吗?”还贴心的问了一句:“是不是不和胃口?”
  蒋小白默默看了一眼,夹起一个塞到嘴里,伸出大拇指比划:
  “好吃!”
  —
  回到皇宫里的时候,天堪堪亮起来一些。
  蒋小白刚换好衣服,就听见外面乒乒乓乓的一阵响,拱门被粗暴推开,李灵身后还带着许多人过来。
  “太子呢!给我出来!”
  小喜子忙不迭的赶过去,神色自若:“二皇子,太子殿下刚晨起,你有什么大事先等一会。”
  “你还敢拦我!死奴才!”
  李令提退提了他一脚,只不过还有一只手一直放在嘴下不肯拿掉,对着正殿破口大骂:
  “你这什么破药!本皇子的俊脸都毁了!!快给我出来!”
  蒋小白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一看小喜子被他踹的不敢抬头,顿时眉眼处紧撇着,看着李令:“大清晨的怎么了?”
  “小喜子你回屋给我的药酒拿出来。”
  他看李令一直捂着下嘴边不松手,还以为他是笨的连药都不会上了。
  “你还敢提你那个破药?!你看本皇子的脸——!”
  李令松开手,那下嘴唇原先是黑痦子的地方已经溃烂成一团细密的红肿小水泡,看着让人极为不适。
  “……”蒋小白盯着看了一会,上手就要抚摸:“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涂药要忌嘴吗?”
  他若无其事的抽出手帕擦了擦手,“吃辣了?”
  李令:“我吃个屁!今天早上一醒来就变成这样了!算我仁慈现在还没告诉母妃,不过你是真完了。”
  他把蒋手里的药酒一下子打翻在地,因为太过用力,碎碴子差点溅到蒋小白脸上。
  阿吖过来护住蒋小白:“二皇子,我去为你请太医。”
  “滚!”
  李令二话不说又给她推倒在地,正好胳膊全部扎在了地上的碎玻璃上。
  “你发什么疯?我这药没问题,滚别地方闹去!”
  蒋小白才不给他什么好脸色看,一大起早的回来,上来就又被恶狗缠着咬。
  小喜子过来给阿吖扶进去,他才与李令四目相对。
  “要是你不放心,咱们就去找宫中的御医来判,我这药方只是偏了点儿,但药理和用量我可都有着掂量。”
  他这会儿也顾不上这那的了,反正冤枉他就是不行!还动手!
  “我看你真是死定了,敢跟我叫嚣!”
  李令示意了一下后面的人,蒋小白就被他们五大三粗的绑住。
  李令:“找个屁的御医!给我押进去和他母妃,呸呸!跟那个喜欢爬龙床的婢女一起在的冷宫里!”
  “草。”
  蒋小白的胳膊被他们拧的生疼,真不知道这两天到底有多狗屎,昨天被人拧,今天被人拧。
  这会儿太子殿内闹的动静挺大的,不过宫外的宫女下人只是驻足经过一会儿,便又迅速离开。
  毕竟谁都不想惹上麻烦。
  蒋小白就这样被他们扔在冷宫里,一天过去连个冷馒头都没得吃。
  直到晚上才看到了那个“婢女。”
  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好等她过来找自己。
  “啊啊,白白,你怎么进来了?你是来找我的吗?”
  女人兴奋的搂住她两边肩膀左一晃右一晃的在他脸上身上仔仔细细的瞧了个遍。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身上也沾满了泥土,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刚回来。
  随即还没等蒋小白开口,女人又突然换了一表情,变得凶狠无比:
  “是不是皇后给你送进来的?不然怎么可能让你我母子二人见面!我出去找她!我出去找她!”
  蒋小白拉住女人的衣袖,有些不知所措的开口:“别去,别去,根本出不去。”
  这冷宫平日里基本上是没人看守的,就两个看门的侍卫。
  李令给他抓紧了,还特意在宫门口派了一群人看着。像是他蒋小白长了一双隐形的翅膀似的,是不是会飞走。
  “不行啊我儿!你可是太子,你是要去继承皇位的,你怎么可以在这里呢…!”
  “恩…母妃,你听我说,出去当然是要静待时机。到时候我肯定会把你一起带出去的。”
  女人听完他的话,瞬间又眉开眼笑的像个孩童一样开心起来。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干裂脏兮兮的馒头:
  “白白饿坏了吧,白白吃饭。吃馒头。”
  蒋小白接过来,伸手按了一下,扎干巴巴的都掉落在了地上。
  “我吃。”他咬了一口。
  在这里睡了一夜,青蛙,老鼠,小蛇他都是见了一遍。
  原想第二天再想对策,没想到第二天又是一个大糟心。
  李令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看了正在外面疯疯傻傻的女人一眼,满脸不屑。
  蒋小白刚好走出来。
  他一声令下:“抓。”
 
 
第四十章 坐大牢了
  人被他从冷宫的偏殿里揪出来,李令让人拿破布塞进他舌根下面,用的死力,蒋小白感觉整个舌头像是要被翘起来拔掉了一样。
  直到被丢到阴冷,四下灰飞起的铁栏内,蒋小白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李令,你敢把我关在大牢里!?”
  外面的人冷哼一声,“关又怎么了?”
  蒋小白手脚都被他用麻绳困住,生气动起来的时候上下身共同摇晃,他越急,这一切落在李令眼里就越滑稽。
  “不就是脸烂了?你自己看你那到底是不是水泡!”
  他背后的那面墙,本来还依稀可辨是白色砌成的,然而现在却被不知所物的红状物铺满——
  随之而下的,手掌抓痕,十指尖点墙,留下不可磨灭的淤痕,触目惊心。
  李令咯咯笑了两声,学猫儿状的伸了个懒腰:
  “太子殿下,我也没那么大能力给你抓进大牢里的啊。”
  蒋小白死盯着他。
  “你昨夜不在宫内是去哪里了?”
  李令看他脸色一滞,倏地笑出声,接着说道:“昨日宫内举行冬祭礼仪式,身为当朝太子居然缺席了,当然,其实你来不来倒是无所谓。”
  “只是仪式举行到一半,用来祈福的桂檀瓷掉入地上摔碎了…!你可知道,这意味这什么?说明——后宫恐有克制朝纲的人出现!祸国殃民!实在不得好死!”
  蒋小白看他用力的把两只手抓在铁杆上,神情诡异,像是入了魔。
  “你神经病啊!你是不是想说是我?”
  李令指着他,很谨慎的点了两下头:“就是你。所以母后才派我来给你押入大牢!”
  蒋小白觉得这实在可笑,怎么自己就会祸国殃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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