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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总别虐了,萌系替身已跑路(近代现代)——尧言Na

时间:2024-03-13 08:28:20  作者:尧言Na
  “你的手怎么了?是那个骚狐狸干的?”
  “没有,走路不小心摔的。我这边有点忙,要先挂了。”路柏掐断电话。他躺回床上,把脸蒙进被子里,哭了很久。
  也许是睡得太久了,路柏一整晚都没睡着,他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播放着和霍锦夜的点点滴滴,晚上他听见陆知遥过来帮他盖被子。第二天早上,护士过来查房,病房里空无一人,她惊呼出声,“陆医生,路先生不见了!”
  路柏是凌晨四点走出医院的,他穿着病号服,带着自己原来的手机,身无分文消失了。
  陆知遥赶紧查监控招人,他一遍遍拨打路柏的电话,只听到关机的声音,陆知遥顾不得其他报了警。
 
 
第三十七章 回哪个家
  打了无数次电话后,手机终于接通了,陆知遥几乎快要哭出来,“你去哪儿了?”
  “我去,怎么接通了?这破玩意……”
  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陆知遥还没说话就听见电话里的忙音,再继续打又是关机的提示音。
  陆知遥坐在警车里抓耳挠腮,直奔手机所显示的定位,是一个破旧的小区,踢开门,一个大叔正在摆弄路柏的手机,一览无余的房间里根本没有路柏的身影。
  他有些激动地揪着男人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手机的主人在哪儿?”
  大叔一脸无辜,“他在万佛园下车后,把手机给我说是当车费,本来不想要,但他扔下手机就走了,我才把手机开机,你们就赶过来——”
  陆知遥扔下两百,抓着手机冲出门去。
  天色昏暗,下着雨夹雪,刺骨的寒风灌进衣服里,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路柏埋着脑袋,顺着台阶一步步往上走,自从结婚以后,他几乎没来过这儿。
  转了几道弯,来到一处开扩的地方,这里只有一座陵墓,墓碑上的女人面容清秀,路柏走到墓碑前,他跪坐在一旁,脑袋靠在墓碑上,“妈妈,好久没来看你了,在那边过得还好吗?我有一点想你了……”
  路柏吸吸鼻子,抬手擦了擦眼中涌出的泪水,他抬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当初明明得知父亲出轨,您为什么还要生下我呢!我现在该怎么办,妈妈,你能告诉我吗?我该怎么办!我的心好痛……”
  路柏抱着膝盖,把脑袋埋进腿间抽泣,雨越下越大,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像冰块一样冷,空无一人的墓园里,滴答的雨声夹杂着嚎啕的哭声,没人发现崩溃大哭的路柏,也没人心疼他。
  一阵平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路柏感觉有人帮他遮住冰寒的雨水,他抬头看到的是一双蹭亮的皮鞋,笔挺的长腿,一丝不苟的西装,偏头不看自己的霍锦夜,他撑着一把黑伞,递过来一张镶着金边的白色手帕,“擦擦吧!”
  路柏没有接,不知为何,心里特别委屈,眼泪像喷泉一样溢出来,打湿脸庞,他低头不让霍锦夜看见自己的表情,声音哽咽,“你怎么在这!”
  “路过。”
  路柏不知道霍锦夜去哪儿要路过墓园,他也没心思管,赌气似的把自己缩成一团,没说话。突然身上一暖,霍锦夜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路柏身上,鼻尖是霍锦夜特有的清冷松香味儿,像是一颗蜜糖在他心里化开。
  “抬头。”
  霍锦夜温暖的掌心托着路柏的脑袋,路柏就跟中了蛊毒,听了他的话,扬起头,任凭霍锦夜拿手帕擦掉他脸颊上的泪水。
  霍锦夜顺势抓着路柏的手,看着他两只手都缠着厚厚的绷带,力道松了些,“走吧,我送你回家。”
  “回哪个家?”路柏缩回手,他已经没有家了,路家不要他了,霍锦夜也不要他了。
  “那天的事,我替小言跟你道歉,他不会再找你麻烦……”
 
 
第三十八章 有义务告诉你吗?
  路柏低着头,没说话,为什么别人犯的错要霍锦夜来道歉。
  他只觉心里一抽一抽的疼,路柏捂着耳朵,好像听不到霍锦夜的声音,心里会好受些一般。
  霍锦夜眉头微皱,“别闹了,我会请最好的医生帮你恢复,等伤好了,你想去就去公司上班,就去……”
  霍锦夜抓着路柏的肩膀,把人提起来,“再不回家,冻出个好歹来,奶奶又要唠叨个不停。”
  霍锦夜掐着的肩膀很疼,路柏脚下像是涂了胶水,整个人纹丝不动,他声音小到几乎被雨点打在伞上的声音覆盖,“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霍锦夜不耐烦地收回手,“……有义务告诉你吗?”
  路柏鼻头一酸,“可,你是我的,老公!”
  “不是已经打算离婚了吗?”霍锦夜耐心全无,抱住路柏的膝盖,扛沙包一样扛着路柏。
  突然腾空而起,路柏吓得尖叫出声,霍锦夜走下阶梯,“不想摔下去,就别乱动。”
  路柏真就维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陆知遥坐在车里,看着路柏上了霍锦夜的车,他双目阴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车厢里暖气开得很足,路柏冻僵的手脚早就没了知觉,身上突然丢过来一套毛绒睡衣。
  “换上!”
  路柏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霍锦夜,他背靠着座椅,手里拿着平板看文件,吩咐司机,“开车。”
  “是,老板。”
  路柏听着声音朝前望去,司机不是王海,换了一个陌生面孔,脸上总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看着很吓人。
  路柏抹掉脸颊上的泪痕,身上的病号服黏住皮肤,他低头想解开纽扣,看着两只裹成粽子的手发愣,他扭头看了一眼专注工作的霍锦夜,默默回头。
  半小时后,霍锦夜处理完文件,转头看着路柏座位一圈都是水,他眉头紧锁,“怎么?”
  “我,我解不开纽扣。”
  霍锦夜捏了捏眉心,“过来。”
  路柏侧过身,霍锦夜修长的指节一颗颗解开纽扣,温热的手掌扣在路柏腰间,脱掉还在滴水的裤子,光溜溜的路柏被霍锦夜大掌一捞,结结实实跌进霍锦夜的怀里。
  小腹被霍锦夜的掌心上下抚摸,腰上被他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路柏紧张得绷直脊背,耳朵边是霍锦夜炙热的呼吸,霍锦夜说,“胖了点。”
  路柏整个身子肉眼可见红了起来,像只熟透的虾子,他心脏碰碰乱跳,害怕霍锦夜发现异常,挣扎着要从霍锦夜怀里下来。
  “别动。”
  路柏肩膀被按住,柔软温暖的睡衣套在他头上,霍锦夜扶着路柏的手臂,穿过袖子,像照顾不会穿衣服的婴儿一般,霍锦夜的温柔让路柏有种,两人和好如初的错觉。
  他舍不得打破这份美好,后背轻轻挨着霍锦夜结实的胸膛,感受着和自己不一样的心跳声。
  车停在别墅门口,有保镖过来开车门,路柏被霍锦夜抱在怀里,径直上了楼。
  深夜酒吧的舞池里,男男女女摇晃着腰肢,陆知遥独自坐在包厢里买醉。
  门被推开,陆知遥一个酒瓶扔过去,“谁让你进来的。”
  “陆先生,一个人不孤单吗?”
  陆知遥闻声抬起头,门口站着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他穿着一条紧身皮裤,高腰毛衣露出肚脐,深V领都能看见胸膛上粉嫩的颜色。
  陆知遥神色闪过一丝厌恶,“滚出去。”
 
 
第三十九章 信不信随你
  纤细的男模无视陆知遥的愤怒,朝着他的方向扭腰,踏着猫步走过来。
  大胆坐在陆知遥的腿上,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两瓣涂满艳丽口红的唇,眼看着就要凑上来索吻。
  鼻尖间是一股刺鼻呛人的香水味,陆知遥屏住呼吸,粗暴地抓着男模的头发往后拽,一把扯下他的面具,一张心心念念的脸呈现在眼前,就连眼尾那颗红痣,都栩栩如生。
  诧异和惊奇不过一秒,再像也不是他。
  陆知遥燃着火苗的眼眸,瞬间暗淡下去,眼神里还带着几分鄙夷。
  “怎么是你!”陆知遥松开他的头发,把人扔在地上。
  苏言希洞察到陆知遥眼里的失落,他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泛着钝痛。
  尽管已经习惯陆知遥冷淡的态度,他心里还是涌起有一股不可磨灭的妒意。
  自从那天看着陆知遥把路柏抱走,他就深深恨起来了路柏这个人,他不仅是霍少夫人,还霸占着陆知遥的喜欢,就知道勾引人的贱东西。
  苏言希眉眼弯如月牙,他爬起来坐在陆知遥对面的桌上,拿起陆知遥喝过的酒杯,往里斟满朗姆酒,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流过喉咙,那烧灼般的感觉仿佛是他现在的心情。
  酒杯上印着一个深色的唇印。
  陆知遥顿时觉得有些反胃。
  “看来锦哥喜欢你得紧,知道我把你关起来了,立马就回国救人了,不好好抱住霍少爷的大腿,跑我这边来干嘛!”
  “你知道我的心意。”苏言希的脚勾着陆知遥的脚踝,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陆知遥冷哼一声,“难不成你想给我哥戴绿帽子!”
  “我和霍锦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朋友!”苏言希一脸真挚。
  “那你过来找我,他知道吗?”
  苏言希收回脚,直接攀着陆知遥的肩,跨坐在他腿上,“你说呢~”
  陆知遥脸上带着一抹冷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从我身上,滚下去!”
  苏言希把头埋在陆知遥的颈窝,鼻尖擦过皮肤嗅了嗅,贴在他的耳朵边,压低声音,“你不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变成植物人的吗?”
  “母亲”两个字刺激到陆知遥的神经,他双目猩红,单手掐着苏言希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按在酒桌上,酒瓶打翻了一地,“想死是吧!”
  苏言希从来没见过如此犀利的陆知遥,他感觉肺里的空气都流失殆尽,双手胡乱拍打着陆知遥的臂膀,像钢铁一样硬和坚固。
  苏言希感觉意识模糊,直到喘不上最后一口气时,陆知遥松开手,获得新生的苏言希猛烈咳嗽起来,仿佛要把肺咳出胸膛般。
  苏言希透过墙壁上的镜子,看着自己脖颈上,掐出一道狰狞青紫的拇指印,心想下手真狠。
  “如果想知道真相,就联系上面这个号码,他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苏言希把纸条压在空酒杯下面。
  苏言希害怕陆知遥再次发火,他赶紧脱身,握住门把手,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凭什么相信你。”
  苏言希没回头,透过墙壁瓷砖上的倒影与陆知遥对视,“在国外你帮过我,就当是回礼了。信不信随你吧……”
  苏言希戴上面具,打开门,走了出去。
  陆知遥摊平折成小条的白纸,上面一片空白,被玩弄的心情让他怒火中烧。
  他拿起瓶酒愤恨地砸在桌上,酒水四下飞散,白色纸条被酒水浸湿,显现出一个电话号码,几秒后融进酒水里,没有一丝痕迹……
 
 
第四十章 老公给我吹
  路柏环着霍锦夜的脖颈,心里漏了一拍,他把脑袋藏起来,能感觉投射到身上的视线。
  “霍少爷,霍少夫人。”苍老而沉稳的声音响起。
  路柏抬头,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恭敬地站在卧室门口,头发一丝不苟固定在脑后,经历沧桑的脸依旧意气风发。
  他是老宅里照顾奶奶的老管家,路柏突然鼻尖泛起一股酸意,眼眶泛红,所有的话堵在喉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他和霍锦夜的事,让奶奶操心了。
  霍锦夜没理老管家,抱着路柏直接进了卧室,把路柏扔在床上,他摔门出去了。
  别墅里多了很多保姆,年龄和刘姨差不多大,都是从老宅那边调过来的。
  阿姨们非常热情给路柏洗澡,被路柏红着脸强烈拒绝,直到按着路柏洗完头,才退出浴室。
  路柏躺在浴缸里身心疲惫,他脑袋靠着软垫昏昏欲睡。
  路柏感觉自己掉进了深海里,身体一点点往下沉,他能看到岸上有人在呼喊,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窒息的恐惧感席卷全身。
  路柏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束缚住的绳索,他像条离水的鱼,想呼吸却没有空气。
  直到身体突然腾空,路柏才从梦中惊醒,下意识抓住什么,才发现自己在霍锦夜怀里。
  “我可以自己走。”路柏深吸一口气,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把头埋得极低。
  不知为何,路柏感觉霍锦夜对自己的态度变了,好像那个温柔体贴的老公,又回来了一样。
  “真笨,哪天淹死了都没人发现……”
  路柏抿唇,一沾到床,路柏就钻进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
  他手掌蒙住巴掌大的脸,只露出泛起红晕的耳朵。
  “害羞了?”霍锦夜一本正经的说,“你全身上下,有哪点我没见过。”
  “别,别说了。”路柏浑身光溜溜的,他脸皮薄,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路柏听见霍锦夜笑出了声,他扬起脑袋,看着霍锦夜穿着笔挺的格纹衬衫,挽起袖子,衬衫上被路柏身上的水珠打湿,贴在皮肤上,凸显现出里面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
  他手里拿着吹风机,他深邃的眼眸望着路柏,一只手去掀他的被子,“头发要吹干。”
  路柏赶紧裹着被子爬起来,唇角上扬,“老,老公给我吹吗?”
  “你能自己来?”
  “不,不能。”路柏嘟唇。
  第一次有人给路柏吹头发,而且对象还是霍锦夜,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生病也挺好的。
  路柏感觉发丝被霍锦夜轻轻挑起,风力吹过发丝,有一丝不可言喻的酥痒感,让路柏整个人头皮发麻。
  霍锦夜的动作很慢,吹风机的口对着头皮太近了,有股烧焦的味道,霍锦夜拿开一些,把头发吹得半干,他就没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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