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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快死的凶兽冲喜后(玄幻灵异)——胖虎打酱油

时间:2024-03-13 08:39:42  作者:胖虎打酱油
  看向弟弟的眼神转变成阴冷。
  凉飕飕的。
  二哥的脾气其他兄弟都了解,最不喜欢别人反驳他和他对峙,齐泗硬着头皮把他拉一边,附耳小声说:“关键我们这么多人在呢,你当众把二嫂衣服扒了,他会害羞。”
  “害羞”两个字着重了语气。
  齐镇又去看陶缇,完全没看出来有什么害羞,但是考虑到对方寡淡的性格,就算真的害羞估计也不会表现出来,于是点了下头:“行了,我知道了。”
  齐泗松口气:“哦,对了,这妖怪是不是采花大盗?”
  齐镇道:“不知道。”
  “啊?”齐泗一愣,“不知道你就打死了??我以为你起码会问一问,那死了我怎么交差,案子我是结了还是不结?”
  “随便你。”
  “随.....”齐泗指着自己,话没说完,二哥已经不想搭理他,径直从面前走过。
  齐镇拉起陶缇到一颗树后。
  陶缇疑惑:“你有事?”
  有事,可以是问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是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而陶缇的问话涵盖两者,毕竟齐某人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
  齐镇把自己衣服脱了丢给他,背过身道:“换上。”
  陶缇一森*晚*整*理点不矫情,鬼车断颈时八个脑袋一齐喷血,别说脸上身上,连裤子都被血浸湿了,能暂时换件干爽的衣服自然会舒服不少。
  “自己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受伤。”这茬儿在齐镇这儿还没过。
  换了平时,陶缇会直接说没有,但齐镇老在他有没有受伤这个问题上纠结,他多加了一个字:“真没有。”
  “嗯。”
  “谢了,”指的是衣服。
  他脱了染血的白T将齐镇的衣服穿上,看着草地上拉长的朦胧影子动了动后抬起了手臂,是齐镇转了过来,本以为对方又要拉他,哪想是掐在了腰际。
  他一个手刀往后劈。
  齐镇接招,握住了腕子,掐着陶缇腰际的右手掌心温度攀升。
  微微刺痛扎在皮肤上。
  一瞬,齐镇松了手。
  陶缇掀起衣服,腰上多了一个花朵形状的印记,瞳孔几不可察地一震,眼中露出几许茫然。
  齐镇认真道:“放心,对你没有伤害,就是在你身上做个标记,万一有下次我可以更快找到你。”
  一听,陶缇的脸色更差了,也就是说以后再一起遇到类似事别说吃了,就是连根鸟毛都衔不上了,抿了下唇:“我想去掉。”
  “不行,”齐镇又开始撒谎,“这是我们齐家的家族印记,好比结婚盖章,你和我结婚了就得打上,你自己去不掉。”他的就是他的,谁也不能抢!
  “等你死了能自动消失吗?”
  “你是不是一直盼着我死呢?”
  话题突然就偏了。
  “不然为什么要和你结婚?”陶缇反问。
  齐镇一噎,怒气腾腾:“回家!”
  天狗和齐泗在二人从树后出来时也收拾好了鬼车的尸身,拿废墟里露出的几个蛇皮袋给裹了。
  齐镇朝弟弟齐泗招了招手,齐泗一过来他就把人上衣给扒了,然后给系在了陶缇腰上遮住染红的裤子。
  齐泗贼兮兮和天狗咬耳朵:“我告诉你,我们家有很多兄弟,就属....”指了指走在前面的二哥,“最缺德!你说这是不是就叫有异性没人性?”
  “不是吧,”天狗为老大正身,“我老大是男人。”
  “哦哦,那应该是为富不仁?”
  “好像有点对了。”
  齐镇回头,阴恻恻的目光射向齐泗:“我听见了,回去收拾你们。”
  齐泗立马闭嘴,他不知道二哥对陶缇平时怎么样,对亲兄弟是绝对不手软,不过幸好加了个“们”字,嘿嘿笑着面向天狗。
  天狗张了张嘴,气到翻白眼。
  自己是不是被陷害了?!
  几人出了林子走到路边。
  陶缇道:“有车来了。”
  汽车大灯的光束很快到了跟前,司机也看清了路边的人,一个衣服松垮脸上脏兮兮,另外两个男人打着赤膊,还有一个略胖的男生背着包袱,甚至包袱上头还趴着脸色惨白惨白的小姑娘。
  “是辆吉普,载我们几个刚好,”齐泗争着表现,“我来拦车。”
  之前寻人利用的是神识大面积搜索,能力消耗巨大,现在能坐车回去当然最好。
  他跑到路中间,张开双手。
  半夜出现一帮人总是可疑,司机吓了一跳,眼见对方要扑上来,方向盘一打一脚油门到底,吉普绕过齐泗滑出了S型刮得比风还快。
  其他人默默看着他。
  齐镇抱起胸,对陶缇侧目:“作为他哥我现在应该怎么夸他?”
  陶缇:“拦得很好,下次别拦了。”
  齐泗:“........”
 
 
第63章 
  之后又路过了几辆小轿车, 就是拦得下也载不了四个人和一具妖鸟尸体。
  齐镇干脆一个电话给武尤,让武尤来接。
  打完电话,又给武尤发去了一条信息。别墅里,武尤盯着信息好一会儿, 确定是齐镇会干的事又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明白就要问。
  【原因?】
  齐镇磨了下犬牙, 背过身打字不让其他人看见:【让你干就干, 问什么原因, 现在是你问原因的时候吗!拿上钥匙过来接人!】
  “二哥, 你干嘛呢?”齐泗探过脑袋。
  齐镇一巴掌推开他:“走开。”
  “不是,我就看看怎么了,”虽然二哥不好惹,但齐泗就是个直肠子, “你这样子就像背着媳妇儿外头有人了,发个信息还偷偷摸摸的,你给谁发呢?”
  齐镇不耐烦地扫他一眼, 接着低头把没打完的字打完了。
  【别说是我让你干的。】
  消息发送完,腾出手了。
  齐泗免不了又被一顿揍, 天狗谨遵老大上次的教诲,光和小凤一起看热闹了。
  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压缩到了二十分钟,黑色越野抵达, 这辆车不是上次的装甲越野, 但也足够宽敞, 齐泗接过天狗手里的东西抢先坐在了副驾,他被二哥给揍怕了,能离多远离多远。
  陶缇也随后上车, 而小凤是魂魄,有没有位置都可以。
  “先去监察局, 我把这玩意儿送了,”齐泗拍了拍蛇皮袋捆成的包袱。
  武尤道:“好。”
  待大家都坐稳后,越野启动。
  虽然鬼车已死,但陶缇也了解了些讯息,“采花大盗”和鬼车并不是同一个人。
  鬼车是幕后操纵者,可从他对“采花大盗”的态度来看,对方在这件事上办得并不好,也许就是基于“采花大盗”没有杀人,而是在几天后把掳走的女生放了回来。
  他将打斗过程和自己身体的状况掠过,只提了知晓的信息。
  天狗抛出疑问:“那鬼车一死,是不是代表‘采花大盗’不会再作案了?”
  小凤也想到了哥哥:“我哥哥是不是也能回来了?”
  陶缇道:“不好说。”
  天狗点头,他和老大中间隔了个齐镇,说话时还得身体前倾:“也是,起码也要等几天看看情况,诶,老大,那他有没有说让人抓这些女孩子干嘛?”
  “没有,他身后还有团伙,具体是谁有什么计划就算他敢说你敢吗?”之前鬼车言明只要他加入就可以全盘托出,但想想也知道只是诱他加入的钩子,入组织也不是说句同意就当入了,必定有伤天害理的事等着他。
  届时托出的计划是真是假更不可预知。
  “二哥,你怎么看?”齐泗转过身来,大胆一问。
  一般作孽的妖怪脑子里的想法必定奇奇怪怪,所以问他二哥就对了,毕竟脑回路都不太一样。
  齐镇对弟弟都不手软对别人就更不会嘴下留情了,道:“依我看,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就是脑子里长了蛆,要么就是屁股长在了脑袋上得了便秘,或者....”
  陶缇想起那几个没来得及吃的脑袋,再结合齐镇的BB,一下食欲大减,盯着齐镇:“别说了。”
  一开口总有让他打人的冲动。
  “行,不说就不说,以后求我分析老子都不分析,”看在陶缇今天独自面对妖怪的份上,齐镇暂且不计较,双臂一抱,靠着闭目养神。
  齐泗也闭上嘴,就不该问二哥,嘴里没句有用的。
  去监察局前,他们先去了小凤家。
  简春兰晕了没多久就醒了,一直在家里等消息,也盼着小俊可以回来,但是他们离开后家里静悄悄的没任何动静。陶缇把小凤留在了她自己家,又回了趟当铺把帝江捎上,因为鬼车的话,他不放心帝江单独在当铺。
  他和帝江身上还牵连着鬼车背后团伙的秘密,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车子在监察局门外停了,齐泗下车,之后他与天狗和帝江去了齐镇住处。
  想回房洗澡换衣服。
  一开门。
  陶缇愣了愣。
  房间里的大床被砸了,碎成了木头渣,床垫扯成了烂絮,填充物堆积在木头渣和同样碎裂的床头柜上,墙壁被刮花还被泼了红色油漆。
  这个房间没法住人了。
  “哇~~老大,你这是得罪谁了啊,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要把你房间弄成这样?”
  天狗抱着帝江张大嘴巴,但一想这里是谁的家,谁有胆子在齐大总裁的家里放肆,那罪魁祸首自然是.....
  齐镇走了过来,左手撑住门框,右手端着刚从厨房里倒的水,看了眼房间,朝武尤吼去:“谁干的!哪个狗东西溜进来干的好事?在我房子里撒野被我逮到一定抽他筋扒他皮。”
  一句话把武尤和天狗都捎带上了。
  天狗嘀咕:“骂人能不能别带上狗字,狗怎么你了...”
  端夜宵出来的武尤面无表情,放下汤锅,举起自己的掌心拔掉虎口扎着的一根木刺,说:“一个疯子叫人干的。”
  齐镇拿眼神把武尤从头到脚剐了一遍。
  “什么疯子?”天狗问。
  他没看明白情况,齐镇这么一吼,武尤再这么一说,他还真信了,如果不是齐镇本人那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齐镇接过话:“别管是谁干的,我家里没装监控查也查不明白,”说着低头喝了口水,喉结咕噜滚了两下,抬头时对上了陶缇目光,心里莫名一虚,要不是结婚第一天他放过狠话,说要是敢进他房间就把人弄死,他不至于唱这么一出。
  陶缇看着他装。
  看到房间一团乱时就想到是齐镇让武尤干的,再联想到先前鬼祟发信息,更加确定,就是不明白原因。
  这个白痴,又想干嘛。
  他冷冷道:“几个意思?”
  齐镇又喝了一大口水润了润喉咙。
  正题来了。
  “二楼的卧室可以给你家小员工和小红暂住,其他房间没床,你的房间住不了人了,重新装修也得花时间,我勉为其难让你和我睡。”
  既保全了面子又说出了想法,最重要的是他想把陶缇放在眼皮子底下,免得再被乱七八糟的怪鸟给掳走了。
  在一旁的天狗陡然开窍,说了一大圈就是想睡老大呗?
  “啊啊...房.....啊!”帝江扭着肥肥的身子说话,它想说房间够多,但那个“多”字还不会,天狗当即捂住它嘴,分分钟闪退。
  少儿不宜。
  “就这件事?”陶缇波澜不惊。
  “怎么?把房间分你一半你还不乐意了?”齐镇挑高眉梢,白开水喝出了老酒的架势,提出这个建议本来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脸,陶缇要是不同意面子就直接被踩脚底了,眼睛死死瞪着人,“老子给你加钱!”
  “多少?”
  “......”问得比自己脑子转得好快,齐镇都没想好金额,当然他不差钱,“五百万。”
  “一千万。”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成交。”
  “我说的是一晚。”
  刚喝下去的一口水几乎要涌回喉咙把齐大妖呛死,有钱是一回事,花得冤枉是另一回事,臭小子太会宰人了!但自己要求的怎么着也得自个儿吞了:“好!”
  还在客厅旁观的武尤重新回了厨房,原以为陶先生要吃亏,看齐镇倒贴还得掏钱他就放心了。
  “先去洗澡,”齐镇朝楼上努了努嘴。
  陶缇上楼,之所以同意,也是料定以齐镇的性格不会拐着弯的干龌龊事,无非是他们有名义上的婚姻,而自己被鬼车带走伤了他狂妄自大的自尊心了。
  倒是能理解人类的这种想法。
  自己放在桌上的摆设不喜欢被陌生人拿走。
  “我说到做到,一天一千万你记账,以后总结,”齐镇从衣帽间拿了自己衣服给他,之前睡在当铺,被子上有陶缇的气息,挺好闻,不介意自己衣服也沾点,“明天让武尤给你买新的,衣帽间也分你一半。”
  老天开眼了,睚眦难得大度。
  “嗯,”陶缇没什么表情地应了声。
  但某人总要犯一犯欠。
  齐镇在床边坐下,似笑非笑:“看在我牺牲这么大的份上,你就算不喊我一声恩人是不是也得给我露个笑脸,以后睡觉前帮我热牛奶,累了帮我捶腿,起床你得叠被,房间里的卫生,洗手间的垃圾你应该满怀感恩地承包,说以后这些都你来做?”
  陶缇凉凉地看着他,好好的一个人就是长了一张嘴:“好,以后这些你来做。”
  “......”靠,老子是这个意思吗?!
  “我也满怀感恩,感恩你煞费苦心砸了我房间还非得倒贴钱要让我同住,”陶缇站在浴室的门缝后,直视着齐镇重复,“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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