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君也来了?那和叶是不是也在。”毛利兰惊喜道。
“应该是。”花山院涟笑道,“正好,留下服部君去破案,下午我带你们去赏樱,叫上远山小姐一起。”
“案子?什么案子?”毛利小五郎警觉。
“就是二叔家丢了点东西,又死要面子不肯让警察插手,所以我给他委托了个侦探。”花山院涟轻描淡写道,“小事而已,就不劳姨父这样的名侦探出手了。”
“盗窃啊。”毛利小五郎顿时兴趣缺缺。
要是平时他可能还想管一管,但难得来一次京都,花山院家收藏的名酒可比小偷重要多了。
“倒是柯南君,以后想当侦探的话,要不要跟着你平次哥哥练练手?”花山院涟弯下腰,摸着柯南的脑袋问道。
“哎?可是……”毛利兰有些犹豫。
“好啊!我要去!我跟平次哥哥一起!”柯南装出小孩子的兴奋样举手。
表情真假……花山院涟简直惨不忍睹,但还是当做没看见,继续揉他的脑袋:“听话,不要乱跑,本家太大,如果一个人走到僻静的角落里,可能两天都找不回来哦。”
“有……这么可怕吗?”毛利兰结结巴巴地问道。
“涟君……”凤管家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是你三岁的时候做过的事。而且,要不是你一直乱跑,就算等在原地,也不会一天一夜才被佣人找到。”
“……噗哈哈哈哈……”
不止是人,连进了大宅后被放出来的式神都开启了狂笑模式。
花山院涟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幸好这时候,佣人带着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过来。
“兰!”两个女孩快乐地拥抱了一下。
“辛苦了,服部君。”花山院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不收委托费,所以就带远山小姐玩两天当报酬好了。”
“委托?”远山和叶茫然道,“平次,花山院家为什么要委托你?”
“听说是丢了东西。”服部平次没好气道,“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有工作,是你硬要跟来的。”
“有什么关系。”远山和叶挽着毛利兰的手臂,“你去查案,我和兰一起。”
“具体的案子凤爷爷会告诉你,你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告诉他,没有办不到的。”花山院涟说着,毫不犹豫地把柯南拎到他身边,“这孩子就借给你当助手了,他说长大后想成为像你一样的高中生侦探,所以提前历练历练。”
“像我一样的……高中生侦探?那可真是荣幸。是吧?小鬼。”服部平次肚子里笑得快炸了,脸上的神色几乎扭曲,蹲下来用力揉着柯南的脑袋。
“那柯南君就拜托服部君了。”毛利兰见状,也只能让他去了。
“没事没事,一个小小的盗窃案而已,我一天时间一定破了。”服部平次笑眯眯地保证,“是吧?工……柯南君!”
“呵呵。”柯南生无可恋。
这家伙……他瞥了花山院涟一眼,心里郁闷。有时候真不知道这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这句话都是服部平次用来嘲讽他的笑料了。
不过,看看笑得得意的好友,他又有点恶趣味地想看到他知道真正的案情时的表情。
盗窃案……好吧,也算是盗窃案。只不过偷的是人命罢了,而且看刚才凤管家的神态,八成又发生了什么,可能还不止一条命。
第88章 透姬
服部平次看着眼前的尸体发呆。
盗窃案?
“死者花山院文和,是涟君的堂叔。”凤管家在身后提醒道,“服部君尽快查验一下尸体,我们已经报了警,警察过来这里大概还有15分钟。”
“……知道了。”服部平次认命地开始勘验现场。
柯南想了想,轻轻拽了拽凤管家的衣袖。
“怎么了?柯南君。”凤管家低头问道。
“凤爷爷,路上涟哥哥说的,一周前去世的花山院隆先生,是死者的什么人?”柯南问道。
“哦,是父子。”凤管家答道。
“……谢谢。”柯南一脸无奈地跑到服部平次身边嘀嘀咕咕。
凤管家在后面看着他们,只有被询问时才发言,像个尽职的工具人。
“喂,工藤,你早知道这里发生了命案?”服部平次低声问道。
“呵呵,我就是个传声筒。”柯南干笑着把新干线上花山院涟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样的人家,找侦探解决再正常不过了,加油。”
“工藤……”服部平次的脸色很严肃,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他为什么让你来转告案情?”
“因为我是小孩子,不引人注……”柯南随口回答,但说到一半,猛地被噎住了。
是啊,为什么呢?一周前的案子,花山院涟人在东京,他知道的也只是凤管家通过电话告知的。可凤管家人就在这里,为什么要兜个大圈子让他转告?一件事,经过了几道转口,无论如何说出来的内容都会有些失真,为什么不直接听本人说?
“他该不会知道你是谁了吧?”服部平次担忧道。
“不会吧。”柯南想了想,又抽了抽嘴角,“他要是知道我是工藤新一,还不得早就打死我。”
“好像也是。”服部平次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我看他就是想带兰出去玩,又嫌我每次都会碰到案件,所以找个借口把我支开。”柯南没好气地吐槽,“遇到案件是我的错吗?如果我不在,本来该犯罪的嫌疑人就想开了不犯事了?”
“啊哈哈……”服部平次揉了揉他的脑袋,深有同感。
什么招案件的灾星体质,那明明是案子在召唤名侦探!
“然后,有什么发现?”柯南拍开他的手。
“没有仔细尸检不确定,不过很可能是半夜突发的心肌梗塞。”服部平次站起来,去想凤管家询问死者的情况。
柯南盯着床上的尸体若有所思。
如果只有花山院文和就算了,可一周前花山院隆事故死,父子俩赶这么巧?
另一边,花山院涟开车带着毛利兰、远山和叶、安室透和灰原哀到了清水寺。
“爸爸真是的,难得来一趟,居然说累了要休息。”毛利兰在清水平台上,看着风景,一边抱怨,“我看他就是大中午就开始想喝酒。”
“随他高兴不就好了。”花山院涟也不介意。
作为主人,只要客人高兴就好了,何必勉强别人照着自己的安排来,说不定人家不喜欢呢?
花山院家的珍藏里,各种名酒管够,想喝就喝个够。他让佣人尽量都拿度数低的,让毛利小五郎在客院一边赏樱一边喝,还备齐了下酒菜,醉了就直接睡。
嗯……姨父开心就好。
“兰,我们去上面求个平安符吧。”远山和叶兴奋地说道。
“我就不上去了,我不信。”花山院涟笑着挥挥手。
“小哀和透君呢?”毛利兰问道。
“我也去。”灰原哀想了想,跟了上去。
看着她们说说笑笑走远,花山院涟抱着安室透蹭了蹭:“果然透君还是最喜欢哥哥对不对?知道在这里陪我。”
“我也只是不信罢了。”安室透嫌弃地推开他。
“来,拍个照。”花山院涟说着,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举起手机,“来,看手机,笑一个。”
“……”安室透无奈,只能扯了扯嘴角。
猛然间,身体一轻,竟是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你干嘛啊!”他一声惊呼。
“咔嚓”照片定格。
“你太矮了,我蹲下来的话,背景只能拍到栏杆,完全看不见景色。”花山院涟理直气壮。
安室透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他因为一瞬间失去平衡,下意识抓住了花山院涟的衣领,看起来就像是抱着他一样,顿时有些羞耻:“难看死了,重拍!”
“哪里难看了?多可爱!”花山院涟举高了手不让他抢手机,一边笑,“你看,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小猫咪。”
“你才是猫!”安室透气急,可惜手短脚短,腰上又被抱着,伸长指尖也够不着。
“嗯嗯,我全家都是猫,可爱的小猫咪。”花山院涟从善如流地点头。
横竖我全家也只有我和你。
“这位小帅哥,要帮忙合影吗?”旁边传来带笑的声音。
花山院涟一转头,看见几个背着包的青年游客在看他们,立刻把手机递过去:“拜托了。”
“不客气。”一个头发略长的青年接过手机,对准镜头,一边说道,“小朋友,看这边,跟你哥哥再靠近一点,笑一笑。”
安室透也不想在外人面前打闹,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笑容。
“很好。”青年连续拍了几张,赞道,“难得看到兄弟俩出来玩,你们感情真好。”
“是吗?谢谢。”花山院涟拿回手机道谢。
“真是的。”安室透跳下地,“多大的人了。”
“你才7岁,整天板着脸干什么?”花山院涟振振有词。
“表哥!”毛利兰跑过来。
“给工藤君的平安符?”花山院涟凉凉地挑了挑眉。
“谁、谁要给他求平安符啊!”毛利兰红着脸低吼了一句,把那个符塞进他手里,“给你的!”
“哦。”花山院涟愣了一下才拿来挂在脖子上,心说你肯定不止求了一个。
“等下去哪儿?”远山和叶问了一句。
“怎么,担心服部君?”花山院涟说道。
“才没有,那个案件白痴,现在肯定想不起来我们。”远山和叶嘀咕。
“那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花山院涟笑起来,“晚饭就去祇园吃。”
“祇园……那个著名的……”毛利兰惊讶道。
“京都特色,反正姨父不在。”花山院涟对她挤挤眼睛。
毛利兰一怔,随即“噗嗤”笑出来。
“阿嚏!阿嚏!”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连打了两个喷嚏,嘀咕两声,把暖桌的被子拽了拽,继续睡。
隔着半座院子,服部平次揉着鼻子,继续看尸检报告。
一周之前的尸体,哪怕保存得再好,也很难比法医多检查出什么东西,反倒是尸检报告更专业。
“喂,服部,你觉得有他杀可能吗?”柯南低声问道。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药。”服部平次一脸苦大仇深,“只不过一个是吃药吃死的,一个是病发的时候没找到药,要说他杀太牵强,没证据。但事故,父子俩一周内相继去世,是不是太巧了点?”
“所以,我打算去拜访一下那位花山院隆先生的前未婚妻藤宫小姐。”柯南说道。
“也好,我骑摩托车过来的,出门也方便。”服部平次点头。
“你说的好地方就是这里?”毛利兰一脸震惊。
“对啊,难得来一趟京都,怎么能不当一回公主。”花山院涟推了推她,“自己选一套换上,快。”
“但是……”毛利兰看着用来摄影的那一排精致繁复的和服,犹豫又心动。
“很有趣啊,兰,我们一起拍照,让那个笨蛋抱着案件去吧!”远山和叶兴致勃勃地拉着她扎进一排排衣架里。
“试试?”花山院涟低头看两个小的。
“你想都别想。”安室透一身黑气,咬牙切齿。
“啊啦,我倒是无所谓。”灰原哀却很云淡风轻,“不过我一个人无趣,除非透君跟我一起。”
“绝、不!”安室透瞪着他俩,大有你们敢让我穿我就跟你们拼命的意思。
“透酱~”花山院涟撒娇。
“不!”安室透扭头。
“就穿一下给我看吧,多可爱啊。”花山院涟指着正在布景里拍照的一个八九岁小姑娘。
“你为什么不穿?”安室透咬牙。
“我穿你就穿吗?”花山院涟反问。
安室透顿时被噎住,差点一声“是”就冲口而出,幸好最后关头硬生生憋了回去。
别人不敢说,但花山院涟……这人疯起来也是真疯,万一他当真的呢?
“我还挺怀念透姬的。”灰原哀一声叹息。
安室透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
“算了,过来帮我看看哪套好看。”灰原哀说道。
“干嘛?”安室透跟她走到一排衣服后面,没好气地问道。
“喏。”灰原哀一伸手,指尖勾着一个淡紫色的平安符御守。
“给我的?”安室透一愣。
“才不是。”灰原哀白了他一眼,“帮我交给我姐姐。”
“哦。”安室透这才接过来,顺手塞进口袋里。
“……谢谢。”隔了一会儿,才听到一声别扭的道谢。
安室透心里一软,叹息着摸了摸她的头:“没事,都会过去,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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