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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如何饲养一只波本团子(柯南同人)——唐栖

时间:2024-03-13 08:42:34  作者:唐栖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
  “好险。”柯南直接坐在地上,擦了把冷汗。
  远处,东方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裂开的云层中渗出一点黎明的微光。
  “结束了,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花山院涟把弓交给凤管家,又一把捞起了安室透。
  “……”安室透叹了口气,已经懒得抗议,直接往他肩膀上一趴。
  反正他是小孩子,今天玩了一个白天,晚上又是爆炸,这具身体也到极限了,真不知道工藤新一哪来这么多精力。
  花山院涟把人抱回自己房间,刚要放下,才发现耳边的呼吸均匀,居然……睡着了。
  愣了一下,他忍不住“噗嗤一笑,小心翼翼地给他脱掉外衣,又端了盆热水过来,擦了擦手和脸,就这么塞进被窝里。
  也确实是够累了,他自己都不想再折腾,用剩下的水收拾了一下,换上睡衣,钻进被子里,手臂一伸,将久违的抱枕抱回怀里。
  自从搬家,还是第一次抱着自家小孩睡,居然有点怀念了。
  于是,早上毛利兰、远山和叶和灰原哀坐在餐厅里的时候才发现,吃早餐的只有她们三个人。
  “表哥她们人呢?”毛利兰疑惑地问道。
  “唔,大概是还没起。”凤管家微笑。
  “那平次呢?也没起?”远山和叶忍不住抱怨,“在别人家做客居然赖床,真是的!”
  “但是平常柯南君起得很早。”毛利兰还是不解。
  自己不靠谱的老爸是宿醉未醒,叫都叫不起来。但柯南不在房间,还以为他早就来了呢。
  “昨天可能玩得太累了,柯南君的话,直接和服部君一起睡了。”凤管家说着,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随即歉然道,“这真是失礼了,年纪大啦。”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
  昨天……她们也在一起啊?去哪儿都是开车,虽然逛了一天,但其实没多累。难不成——
  “啊,他们男孩子是不是回来之后撇开我们又去玩了什么?”远山和叶背后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不会吧……”毛利兰干笑了一下。她觉得凤管家好像也很困的样子……总不能管家爷爷也一块儿玩了吧。
  只有灰原哀安心地吃着自己那份早餐。
  凌晨那声带着强光的巨响,肯定不是她们说的烟花。那种声音……一定是炸弹。
  看起来侦探们昨天晚上确实是“玩”了一整晚,而且玩得很开心。
  “那今天不管他们,我们自己去逛街。”灰原哀说了一句,不动声色地带偏了她们的思路。
  “……好啊!”远山和叶一顿,立即说道,“我有亲戚在京都,对京都这边也挺熟的。我带你们去女孩子喜欢的那些小店逛,不带他们!”
  凤管家看着她们无忧无虑地笑闹,也露出一丝笑容。
  有惊无险,平安无事,这就最好了。果然上了年纪没以前那么能熬了,看来等会儿也得去补个觉。
  不过,整体而言,京都之行还算是圆满落下了帷幕。
  回到东京的第二天就是工作日,花山院涟目送安室透去上学,转身开车去了海边。
  还是那段海岸,红色的野马看上去就显得招摇耀眼。
  下车,关车门的声音让靠在扶栏上抽烟的人转过身来,刚好把剩下的一截烟蒂从嘴上拿下来灭掉。
  “早上好,赤井先生。”花山院涟打了个招呼,走到他身边,趴在栏杆上。
  “约我出来,说是有重要的事?”赤井秀一背靠着扶栏,身体很放松。
  “组织送了我一份大礼,我可太感动了。感动到迫不及待想送一份更大的回礼呢。”花山院涟一声轻笑。
  “Ho~?”赤井秀一偏过头看他,眉头微微上扬。
  少年的侧脸沐浴在朝阳下,不带丝毫戾气和恐惧,有的只是一片平静和温柔。只是他知道,那就像是晴天的海面,平静温柔都只是表象,狂风暴雨都隐藏在无害的假象之后。
  “格兰威特——赤井先生知道这个代号吗?”花山院涟问道。
  “听说过。”赤井秀一点头,“格兰威特是组织的炸弹专家,他算是半个后勤。虽然为组织提供炸弹,但他本人很少直接出现在任务里,和我这样的狙击手也不会有合作,所以没见过是什么样的人。”
  “有别的具体的线索吗?”花山院涟问道。
  “唔……亚裔,男性。另外……”赤井秀一思索了一阵,答道,“还有个消息不知道准不准,听说他曾经因为炸弹事故,身体上有大面积烧伤。”
  “这样啊。”花山院涟摸了摸下巴。
  组织有自己的医生,不会去普通的医院治疗。这种模糊的条件,想要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很难。
  想了一会儿,他又问道:“如果我想把格兰威特引出来,有没有办法?”
  赤井秀一一顿,微妙地看他,上上下下打量,仿佛评估。
  “怎么了?”花山院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自己:没扣错扣子、身上没脏污,很正常。
  “如果要引他出来,你不妨试试用波本。”赤井秀一移开目光。
  “降谷警官?”花山院涟一怔,惊讶道,“他跟降谷警官有仇?”
  “说不上有仇,我有一次听伏特加说的。”赤井秀一一声低笑,“波本那家伙,在任务中私扣了格兰威特的炸弹,还给他拆成了一堆零碎。”
  “……啊?”花山院涟眨了眨眼睛,脱口而出,“降谷警官好帅!”
  赤井秀一仿佛料定了他会是这反应,又接下去说道:“格兰威特号称自己的炸弹别人拆不了,但波本眨眼就给拆了。既然少了一枚炸弹没有影响完成任务,琴酒懒得理会组织成员之间的一点小矛盾。但是……格兰威特一直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和侮辱。”
  “所以,只要格兰威特听到波本没死的消息,一定会主动冒出来的是吧?”花山院涟秒懂。
  “波本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拆了一颗炸弹,格兰威特能记恨他几年。”赤井秀一一耸肩。
  “很好。”花山院涟立刻做了决定,“我负责引他出来,你负责狙击。别打死,得到的情报我们一人一份。”
  “你不打算告诉他?”赤井秀一一愣。
  “哎呀,告诉他又要听他啰嗦。”花山院涟鼓着脸抱怨,“小孩子不准干这么危险的事、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不用管、跟你说多少次了为什么总是不听话——还有需要我一一重复吗?”
  “哈哈哈……”赤井秀一忍不住大笑。
  “我自己可以的啊,老把我当小孩子。”花山院涟扁了扁嘴嘀咕。
  “是是是,你很厉害。”赤井秀一赞叹。
  所以,他才会选择花山院涟合作。在他看来,除了当年的波本和苏格兰,花山院涟是最能跟得上他的思路和行动力的搭档了。
  “说起来,赤井先生。”花山院涟斜睨他,“我上次说的事,你跟降谷警官谈过了没有?”
  “没机会。”赤井秀一一噎,又无奈地摊手,“我跟他就没有能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这么看,要是我们密谋的这事被他知道了,就更没机会了。”
  “降谷警官会很生气嘛?”花山院涟眨巴眨巴眼睛。
  “当然了。”赤井秀一忧伤。毕竟,自己拐了他看好的小朋友嘛,上次见了一面就被电话警告了,害他今天出门时甩掉了三个监视的公安。
  只是……是不是他的错觉,为什么他觉得花山院涟对于降谷零可能很生气这件事不但不担忧,还有点跃跃欲试呢?
  这孩子,这么叛逆的吗?
  “挺好的。”花山院涟笑眯眯。
  ——挺好,对你生气,就没剩多少火气对我发了。
  赤井秀一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哭笑不得。
  ——于是我就是你的挡箭牌是吧?
  “因为赤井先生很厉害,各种意义上。”花山院涟大大方方点头。
  能把降谷零的仇恨拉得这么稳,确实是一种天赋能力了。
  何况,降谷警官这几天都没打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胡说八道惹他生气了。要是搞点事,说不定他就会主动来找他了。
  完美!
 
 
第95章 合谋
  帝丹小学。
  安室透看着手机,眉头狠狠皱紧。
  风见报告说,一大早就失去了赤井秀一的行踪……让他很想骂一句“你们就是这样做公安的”?虽然知道要盯住赤井秀一很难,但是……花山院涟能做到的事,凭什么受过专业训练的公安精英反而做不到?
  就在这时,又是一封新邮件送达。
  安室透迟疑了一下才打开邮件,想着要是再看见赤井秀一的名字,中午就拿变声器去打电话给风见!然而,入目的信息却让他的表情更严肃了。
  “透君,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步美转过身,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安室透摇摇头,露出一个笑容,“你们先下楼吧,比赛就要开始了。”
  “那我们先走,你和灰原快点下来哦!”光彦一声大喊。
  今天早上有足球比赛,少年侦探团中,除了安室透和灰原哀,都要上场比赛,必须提早去准备。
  “知道了,我会把他带来的。”灰原哀招了招手。
  眼看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在旁边坐下来,问道:“怎么了?”
  “公安的消息。”安室透关掉邮箱,已经恢复了平静,“贝尔摩得松口了。”
  “哎?她居然肯合作吗?”灰原哀挑了挑眉,有些诧异。
  “不,她还没同意合作。”安室透摇了摇头。
  “她提了什么条件,让你这么生气?”灰原哀好奇。
  “我很生气吗?”安室透愣了一下。
  “你还没自觉?”灰原哀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从课桌拿出一面小镜子递到他眼前,“来,看看你自己的表情。”
  安室透不适地扭过头。
  “所以说,什么条件?”灰原哀转过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
  “贝尔摩得提出,她要见涟。单独的,没有监控,没有公安在场。”安室透隔了一会儿才开口。
  灰原哀的手一顿,惊诧地看过去:“她见花山院君做什么?难不成她也念念不忘自己的防弹衣是怎么被射穿的?”
  “不知道。”安室透的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公安不可能接受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的要求,让一个普通市民冒险去见她。”
  灰原哀看他的表情带着几分微妙。她很想问一句是公安不接受还是你不接受,不过想想还是咽了回去。
  啧,保护欲真重。但是你家那个小朋友恐怕没这么听话啊。
  “对了,花山院君的那把弓,你看过吗?”灰原哀突然问道,“那种力量,连我也挺好奇的,很想研究看看。”
  “没用。”安室透往后一靠,很有些生无可恋。
  “你试过了?”灰原哀的兴趣一下子被挑起来了。
  “我有一次溜进他的训练室拿过那张弓,确实没有任何机关,就是一张很普通的手制长弓。”安室透微微一顿,借着说道,“非要说特殊的话,就是弓身上的花纹,看起来像是符咒。箭杆上也有刻同样的花纹,让我想起古代那些阴阳师的破魔箭之类的东西。”
  “啊啦,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破‘魔’箭来着。”灰原哀忍不住笑起来,“专破组织的那些妖魔鬼怪。”
  “别闹。”安室透给了她一个白眼。
  “那认真的,你试过吗?”灰原哀正经了脸色。
  “当然,刚好被涟撞见,不过他没介意,还说要教我。”安室透说着,脸上也露出了深思的表情,“虽然他说我用不了这么大的弓,给我做把小的,但还是带我手把手用那把弓射了一箭。确实很普通——以他射穿两层防弹衣还扎进水泥地里拔不出来的力道,箭根本不可能留在靶子上。接触的一瞬间,整个箭靶就应该碎了。”
  “你说得我都想研究他这个人了。”灰原哀说道。
  “喂……”安室透黑了脸。
  “安心,我又不会再去做人体实验。”灰原哀看了他一眼,一声嗤笑,咕哝了一句。
  “什么?”安室透没听清楚。
  “没什么。”灰原哀放好镜子,站起来,“走吧,否则元太他们就要上来找人了。”
  安室透狐疑地看看她,没说什么。
  灰原哀只勾了勾唇角,眼底带着笑意,在他背后用口型无声地说道:护食的小猫咪!
  海边。
  “你确定,格兰威特当时在京都?”赤井秀一问道。
  “按照你说的那种小心眼的人,我觉得他不可能给了炸弹就一走了之。”花山院涟说道,“起码也要看看这场戏的结局……虽然对他来说,肯定挺失望的。”
  “那第一步,将他引诱到东京来。”赤井秀一思考了一阵才开口,“格兰威特很多疑,他从来不在组织成员跟前露脸,我怀疑琴酒都未必见过他。要放出波本的消息,但不能太直接。别人告诉他的,他不会信,他只会相信自己查到的。”
  “这个我有办法。”花山院涟点头,“我扮成降谷警官和你打一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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