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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自恋狂【修真】——我不会写文啊

时间:2024-03-14 08:05:36  作者:我不会写文啊
  时卿还没反应过来,柳泽元就已经收了手。他抱着手上下打量时卿一眼,在扫到他的满头白发之时,眼神微微停顿,随后他不知是想到什么,眼前一亮,凭空变出了一根发绳。
  那发绳以张扬的红色调为主,末端挂着一个银环,其中镶着三个悬空的银铃,而银环下方则挂着小巧可爱的红黑流苏。柳泽元轻轻摇晃了一下发绳,便见那铃铛发出了极其悦耳的声音。
  柳泽元见状,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老头的审美我早就看不惯了,正好你发绳坏了,喏,送你一根新的。”
  时卿有些意外,他怔怔地看着柳泽元,半晌后,眼眶微微发红。柳泽元眨了眨眼,看了时卿一眼,又看了手中的发绳一眼,不敢置信道:
  “你不会觉得这发绳丑吧?”
  “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
  时卿只是呆愣愣看着他,眼中氤氲上水汽。
  “……算了,你觉得丑就不要了。”
  柳泽元刚想将发绳扔掉,时卿便伸出手拦住了他。柳泽元目光移向时卿,便见他抿唇道:
  “很好看。”
  柳泽元闻声,这才扬起嘴角,将发绳递给时卿,得意道:
  “我就说嘛,我的审美,差不到哪儿去。”
  “谢谢。”
  时卿低声说完这句话,柳泽元便皱眉以手封住了他的唇。他微微有些错愕地抬头,便见柳泽元认真道:
  “不许说谢。”
  “以身相许就够了。”
  时卿刚酝酿好抒情的话语,便被柳泽元后半句话给打断了。他怒目圆睁,骂了柳泽元一句:
  “不知羞耻!”
  柳泽元被时卿这反应戳中了笑点,在原地笑得直不起腰。时卿瞪了他一眼,明摆着的生气神色,殊不知这在柳泽元的眼里却变成了娇嗔。
  柳泽元忍住笑意,伸出手蹭了一下时卿的脸,顶着他惊疑不定的眼神,柳泽元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故作惊讶道:
  “咦?原来不是胭脂。”
  随后他抬起头来,笑眼看向时卿,调笑道:
  “姑娘家可该羡慕你了,不用上胭脂……”
  柳泽元话音一顿,随后又意味深长地接上:
  “脸也能生得这般勾人。”
  柳泽元说前半截话时,时卿还没明白他的意思,说到后半段的时候,他便是不想懂,也得懂了。他又羞又恼地瞪着柳泽元,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柳泽元看着时卿的反应,心下发痒,只想着再说两三句风流话逗逗他,哪成想时卿却是气极了,只转身留了一个后脑勺给他。
  “你碗还没放呢!”
  闻声,时卿脚步一顿,随后柳泽元便见他指尖漫出灵气,再眨眼之时,时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柳泽元抱着手盯着时卿的背影,眉眼间还有未散尽的笑意。
  -
  “师弟,你今日怎么了?”
  陆遥川见时卿出剑动作颇为凌厉,便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时卿闻声,收回手中的剑,闷声道:
  “没什么。”
  话罢,时卿低头便将剑收回剑鞘之中。陆遥川欲言又止,最终未曾出口的话语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罢了,今日便练到这里吧。”
  “不练了吗?”
  时卿闻声,猛地抬头看向陆遥川,眼中满是疑惑,陆遥川见状,无奈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练剑要心静呐。”
  时卿闻声,心虚地点了点头。陆遥川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想转身离开时,一阵清风吹过,时卿发绳上的铃铛清脆作响,陆遥川闻声,脚步一顿,这才注意到时卿发间的发绳。
  “师弟这发绳,倒是乖巧可爱。”
  时卿闻声,不自觉地便伸出手遮挡住发上系着的发绳。陆遥川眼神微微闪烁,但他什么也没问,便转身离开了原地。
  时卿松了一口气,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多出了一个人的气息。他目送陆遥川离去后,也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然而他刚一转身,便看见了柳泽元有些幽怨的脸。他心头一惊,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才反应过来,皱眉问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
  柳泽元闻声,一边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叹起了气,嘴里却是什么也没说,但他这模样又像是把什么都说了。时卿莫名其妙地盯着他看了半晌,迟疑开口道:
  “你犯病了?”
  只听“啪”地一声,柳泽元将手中的扇子合上,随后用幽怨的眼神看向时卿,话语间也带上了幽怨的语气:
  “哎,本意是来给你送灵石,哪成想却撞见了你遮挡我送你的发绳,倒是我不赶巧了。”
  “早知我送你的东西这般拿不出手,我便不给了。”
  柳泽元说完,一边叹气一边转身,活脱脱一副要离开的样子。时卿品了半晌,才品出柳泽元这话里的意思。
  柳泽元压根无心要离开,听到时卿追上来的脚步声,他掐准时间,在时卿即将停步之时,一个转身搂住时卿纤细的腰肢,将时卿拥在了怀中。
  这样看来,倒像是时卿在投怀送抱了。
  柳泽元低头看着时卿反应过来后沾满怒色的脸,脸上笑意更甚。时卿一双桃花眼生得极好,即使是生气,也始终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态。
  纵使此刻时卿的眼中一片澄澈,但美色当前,柳泽元终究不是柳下惠,于是他遵从自己的内心,俯下身来,在时卿眼上轻轻落下一吻。
  时卿脸上的神色由怒不可遏变成了不敢置信,在柳泽元俯下身来的瞬间,他被迫闭上双眼。待到眼上温热退散之时,他睁大眼睛看着柳泽元,眼中还带上了几分不可言说的茫然。
  像猫。
  柳泽元被他这反应逗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随后趁时卿还没反应过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时卿腕上系了一条红绳,便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时卿在原地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他攥紧双拳,咬牙切齿,看向罪魁祸首消失的地方。那地方正好落下两三片桃花瓣,时卿伸出手将花瓣抓了过来,在手中倏地碾碎。
  “你最好别再出现!!”
  时卿猛地将手中的花瓣碎片扔在地上,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原地。
  -
  时卿回到卧房,越想越气,这一气,他手中的宣纸便遭了殃。原本端正的字体变得不守章法,处处枯墨彰显着时卿的怒气。写到最后,时卿实在写不下去了,猛地把笔一撂,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这么生气呢?”
  房中突然传来柳泽元带有笑意的声音,依旧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时卿眉眼微动,他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片刻后又什么也没说,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坐到桌前写着自己的字。
  “啧,真生气了,连理都不带理我的?”
  时卿还是没说话,柳泽元见状,顿觉无味。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出现在时卿面前,顺着凳子坐了下来,撑着侧脸盯着他。
  看着时卿“心无旁骛”的样子,柳泽元忍不住起了心思去逗逗他。然而就在他准备伸手去挠挠时卿下巴的那一刻,时卿猛地伸出手掐住他手腕,将他制服在地。
  柳泽元看向时卿,却只在他眼中看见了不加掩饰的得意之色。柳泽元见状,眼眸微转,随后做出了一副躺平的姿势,竟是连挣扎都不愿再挣扎。
  “喂,你不跑?”
  时卿盯着柳泽元,面上出现迟疑之色。柳泽元暗笑一声,面上却是不显,他懒洋洋开口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时卿闻声,虽然心下有些怀疑,但还是绷着脸道:
  “这可是你说的。”
  “是。”
  柳泽元轻笑了一声,抬眼望向时卿,一字一顿道:
  “便是把我拆吃入腹了也行。”
  他这话意有所指,可惜时卿自小在仙门长大,从未接触过风月之事,对这些一无所知,便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呸,我又不是魔,才不吃……!”
  时卿还未说完,便见本来躺在地上的柳泽元膝盖猛地一用力,两人的位置便对调了。
  原本处于上位游刃有余的那位瞬间处于弱势位,满脸的不敢置信,而原本处于弱势位躺平任杀的那位,此刻却是处在上位,满眼的戏谑与调笑。
  “你!”
  时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柳泽元刚才是故意做给他看。他被气得涨红了脸,怒目圆睁瞪着柳泽元,然而此情此景落在柳泽元眼中,却又变成了另一番场景。
  面前的美人双眸眼尾发红,衣冠凌乱,眼角的泪痣将他衬得楚楚可怜,活像是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媳妇。
  柳泽元喉结微动,随后嘴角扬起笑容。他学着勾栏场所的人调戏小倌那般,以一个极其轻佻的姿势挑起时卿的下巴,时卿见状,像是有所预料般,瞪大眼睛遮住了自己的红唇。
  柳泽元见状,挑了挑眉,明知故问道:
  “不让亲啊?”
  时卿怒气冲冲地瞪着他,骂道:
  “无耻之徒!”
  “嗯?”
  柳泽元闻声,脸上笑意更甚:
  “本来我都不打算做这无耻之徒了,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若是不做,岂不是辜负了你这骂名?”
  时卿见状,嘴里又开始骂起了柳泽元。然而他终究身处名门正派,骂人的词汇对于柳泽元来说毫无杀伤力。
  “你松手!!”
  时卿骂到最后,张牙舞爪地准备推开柳泽元,却终究是徒劳无功。柳泽元被可爱到,轻笑一声,伸出双手捏了捏时卿的脸颊肉,这个时期的他还未长开,面容仍有几分稚气,脸上的奶膘是手感最好的时期,此时不捏,更待何时。
  时卿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他试图伸出手将柳泽元的手扒开,然而柳泽元似有所感,提早抽出一只手将时卿的双手钳制在他头顶,随后顶着时卿要杀人的目光,又肆无忌惮地戳了戳时卿的脸颊,还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手感不错。”
  时卿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我要杀了你!”
  --------------------
 
 
第四章 吃醋
  “老是打打杀杀多没意思,不如我教你一点好玩……”
  柳泽元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门外的一道敲门声打断:
  “时师兄,您在房里吗?”
  时卿试图推开柳泽元,却怎么也推不开。见状,他只好一边瞪着他,一边朝门外喊道:
  “我在。”
  “师父正在竹亭等你呢。”
  “我马上就去!”
  “好。”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时卿一把拍掉柳泽元把玩着自己头发的手,怒目圆睁道:
  “放我出去!”
  “行啊,叫句好听的来听听。”
  柳泽元手被时卿没轻没重地拍了一下,立马便红了。但他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眯眯地盯着时卿。
  时卿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他又用力推了柳泽元几下,然而不论他怎么用力推,柳泽元始终在原地不动如山。最终时卿率先败下阵来,妥协般道:
  “我叫了,你便放我出去?”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叫什么?”
  柳泽元眼眸微转,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东西似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缓缓开口道:
  “叫好哥哥。”
  “……”
  时卿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着自己不生气。柳泽元挑了挑眉,催促道:
  “叫啊。”
  时卿怒瞪他一眼,随后犹豫开口道:
  “好……哥哥。”
  时卿在说前一个字时,声如蚊呐,但柳泽元也没出声提醒,只是笑眼望着他,等他说完了之后,才悠然开口道:
  “你说什么?没听清楚。”
  时卿好不容易才撇下自己的羞耻心,将那三个字说出来。如今柳泽元要他再说一遍,他再是不愿。
  时卿心里又急又气,见柳泽元仍是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他思索片刻,手悄悄绕到柳泽元的腰旁,随后狠劲一掐,便见柳泽元身体一软,手上动作一松。
  时卿见状,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柳泽元一眼,随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原地。
  -
  竹亭周围种满了竹子,风一吹,落叶纷纷。在竹亭中央,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白发道人。他坐在桌旁,正慢条斯理地捋着自己的胡子,似乎已经在原地等了许久。
  这位便是昆仑门的长老,亦是时卿的师父,云逸了。
  “师父。”
  时卿气喘吁吁地赶到竹亭之中,朝着云逸行了一个礼。云逸不紧不慢地停下手中动作,微微抬眼朝时卿看了一眼,随后收回目光,道:
  “坐。”
  时卿点了点头,随后在云逸的对面坐了下来。云逸不知是察觉到什么,眼神中带着一些探究,又上下打量了时卿一眼。时卿被这眼神看得奇怪,不禁开口问道:
  “师父,怎么了?”
  云逸皱起眉头,问道:
  “衣服是怎么回事?”
  时卿闻声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原本穿戴整齐的衣服变得松松垮垮,而原本扎好的头发也有一些凌乱,估计是刚才和柳泽元打闹的时候弄的。
  时卿想到这儿,心里又涌上一股怒气,他伸出手将自己的衣服理好,随后低头掩饰住自己面上的表情道:
  “可能是来的时候有些忙了。”
  云逸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没再问下去。
  “比武大会准备得如何了?”
  闻声,时卿暗暗攥紧了拳头,然而不过片刻,他又将拳头松开,抬头有些无奈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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