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用全然信赖的眼神转头看向他,傅之衡顿时就抵不住了,就连心跳都漏了几拍。
何谓星看着他们俩,那种奇奇怪怪的念头又飘了上来。到底之前是谁传言两人关系不好的?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
左喻只要一开口,傅之衡就没脾气。
他刚才还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有些担心,这回倒好,不仅不担心了,还成功又一次避免与傅之衡结仇。
左喻他也太会了!这根本就是人间天使!专门帮他解围的存在!他算看出来了,好像能把傅之衡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人,就只有左喻了。
傅之衡因为他的一句话被戳到了雷区,又因为左喻一番话成功被治愈。何谓星眨眨眼睛,好像察觉到了点什么事。
傅之衡他是不是喜欢左喻?!
傅之衡刚才的阴霾全都烟消云散,眼里带着温和的笑意,何谓星觉得自己的猜测,百分之八十是对的。
服务员给他们端上了果酒,酒精度数和正常的啤酒差不多,但是因为酸甜可口,凌涵就有些忘了自己的量。
他本来就有些渴,便把果酒当成了水喝。
“这个是白啤,桃子味的。你试试这个!”何谓星又接二连三的要了好几瓶,“超级好喝吧,我没骗你。”
火锅的热气再加上酒意,让凌涵一张脸都烧灼了起来,眼神不再清明,眼尾处有些飘红,却比平时多添了几分艳丽色泽,将omega的性别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
何谓星此刻是真的有点羡慕嫉妒恨,再加上喝多上头,说起话来没个把握,直言嚷嚷:“为什么漂亮的人喝多了都能那么好看!”
凌涵指指自己,眼神震惊:“你疯了吧?”
不是凡尔赛,可还有什么能比美而不自知更气人的!
都说旁观者清,何谓星见傅之衡直勾勾的盯着左喻看,心说这要是没什么情况,鬼都不会信。
左喻减肥之后真的就换了一个人,能成为傅之衡的唯一例外,也确实情有可原。
只可惜当局者迷,凌涵对他人的心意浑然不知。
凌涵不管吃什么都慢条斯理,这是他早就养成的习惯,哪怕是一顿火锅,都能让他吃出高档餐厅的精致感。
何谓星在他身上找不到半点违和,他听说过左喻是暴发户出身,也知道别人嘲讽他又土又装,可等他亲眼见识过,才觉得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左喻的行为举止,不像是刻意为之,反倒好像十年如一日刻在骨子里的习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他又低头看看自己风卷残云的现场……果然人和人不能比。
酒足饭饱以后,出去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外面已经下了暴雨。
凌涵被风一吹,觉得头更晕了。
谁都没带伞,傅之衡把他安顿在门檐下,自己走到马路边去打车。
虽然他们都顺路,但是何谓星依然觉得自己像个锃光瓦亮的电灯泡,拒绝了凌涵一同回家的建议,直接奔向雨里朝着另条路往家跑。
这种雨天很难打到车,傅之衡浑身都被淋透。
他没在意,可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却发现本来站在房檐下的omega冒着雨跑到了他身边。
醉意熏天的omega,不像平时那般听话了。
他摘下自己的书包,不顾傅之衡的阻挠,踮起脚尖抬起胳膊,作势想将书包盖过傅之衡,替对方挡雨:“你太高了!低一些!”
傅之衡眉毛一皱:“回去,淋雨会感冒。”
“你淋雨你也会感冒。”
傅之衡:“我是alpha。”
“alpha怎么了?alpha是铁人吗?我身体好着呢。”说完,凌涵就十分应景的打了个喷嚏。
傅之衡实在拿他没办法,好言好语他不听,就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凌涵身上。
好在路边终于来了空着的出租车,傅之衡把不听话的人,一把塞进了车后排。
凌涵怀里抱着傅之衡的外套,一歪头就睡了过去,脑袋恰好枕在了傅之衡的肩头。
车开的有些颠簸,傅之衡却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他身体绷得很紧,小心翼翼半托着凌涵,生怕会把凌涵吵醒。
这是场暴雨,来势凶去势快,等他们到了家,雨已经小了不少,就只有风在刮。
凌涵没有醒酒,半拖半拽的总算是进了家门。
家里没人在,窗户还是开着的,傅之衡伸手去开灯,这才发现家里停了电。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十分不顺利的将醉鬼安顿进卧室。
“我好像喝多了……”凌涵不配合,自顾自的说话,“我怎么酒量还是这么差,我明明没喝多少的……”
上个世界酒量就不好,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是如此。
傅之衡揽着他的肩,闻言道:“还是这么差?之前是和谁喝的?”
他只要一想到,其他alpha也会见到喝酒后的凌涵,心中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就迅速发酵。
“和……和周宇泽。但是是骆毅接我回家的。”
又是不认识的人,又是骆毅这个名字,傅之衡的眉头瞬间拧起。
可下一秒,一双温热的手就拂上了他的眉心,傅之衡浑身一僵,听见凌涵说,“你真的小气死了,动不动就不高兴。”
傅之衡板着脸把他的手拽了下去,由于心情不好,所以根本没受蛊惑:“回屋子睡觉,湿衣服换掉。”
凌涵点点头,这回倒是十分乖巧,他坐在自己床上:“嗯,我知道,不换掉会感冒的。”
看见凌涵这般,傅之衡就又心软了下来。
家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一o一a共处一室,傅之衡自诩不是个正人君子,却也不会趁人之危。
他深深看了眼对他毫无防备心的omega,叹了口气:“早点睡,我先出去了。”
刚说完这句话,傅之衡却听见了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他瞳孔猛然放大,一抬眼,看见了正在脱上衣的凌涵。
纤细的腰身藏在宽松的衬衫下,手电筒的光亮将那皮肤的白皙程度衬到更加一等。
傅之衡呼吸停滞,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左喻!”
这声音要多急有多急,从容不迫再也不复,彻底失了态,这样的情形他简直不敢看:“穿好衣服!”
但到底是说晚了,凌涵已经把衬衫扯了下来。
凌涵怔怔抬头,茫然无措,声音透着委屈:“不是你叫我换的嘛……”
他的委屈并不是空穴来风,凌涵喝多了,只觉得都是男人换个衣服没什么,可他忘了自己还是个omega。
傅之衡咬牙:“等我出去再换。”
“……哦,”凌涵听得似懂非懂,忽然站了起来,“我想去洗澡。”
他身上黏腻,根本睡不好。
傅之衡僵硬在门口,由于家里停电,凌涵没能看清脚下的书包,他摇摇晃晃走过来时,一下子被书包背带绊了住,整个人往前一倾。
傅之衡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在凌涵即将摔倒的那一刻,立马大步跨上前。
“砰”的一声,傅之衡抱着凌涵同时栽在了地上。
傅之衡身上一沉,手掌附在了omega纤细光洁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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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分化成o后被死对头标记
“傅……”凌涵趴在他身上,神情呆呆的望着他,呵出的气息夹杂着果酒的香甜,全然吹在了傅之衡最为敏感的喉结处。
傅之衡忘了呼吸,单手按着他的腰,视线直直的盯在omega的脸上。
这摔倒的姿势属实不雅,凌涵的双腿叉开,几乎是骑在alpha身上,他虽然喝多了酒,神经不灵敏,却还是能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
看见傅之衡紧皱着眉头,凌涵欲想起身,可他一动,却听见傅之衡更加急促的倒“嘶”口气。
凌涵思绪混沌,一张小脸苦巴巴皱得紧,立马不敢动了:“摔疼了是不是?”
这人给他当了人肉垫子,哪有不疼的道理,他慢慢吞吞的伸出手,缓缓朝着傅之衡的左腿探去,可还没等碰到傅之衡,对方就猛地攥住了他的手,接着就是腰间一沉,整个视野天旋地转。
去他妈的正人君子!
傅之衡托着他的腰,猛然发力,单手将人按在了地板上。
omega没有任何反抗,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凌涵眼尾飘红,眼里晶晶亮亮,满是茫然的望着他。
那件刚脱掉衬衫,此刻就铺张开来压在他身/下,omega嗫喏红唇,灯光下的脖颈脆弱纤细,好像任谁都能轻易夺取他的全部,略显可怜的模样却更加激发了alpha潜在的野性。
凌涵躺在地板上,在那一刻,傅之衡与骆毅的脸竟然重合在了一起。
“骆……”
凌涵喃喃失语,刚说出一个字音,傅之衡就又凶又急的俯下身,凌涵唇上一沉,后半句话都呜咽吞回了嗓子里。
“……毅”
alpha是天生的掠夺者,信息素横冲直撞的挤进omega口腔,迅速攻城略地。傅之衡伸手掐在omega脖颈上,半是强迫的让对方承受着自己凶切的吻。
凌涵闭着眼睛,身前身后都被硌的疼,他微微弓起身子,酒精的麻痹令他混淆了眼前人,笨拙又努力的回应着。
傅之衡却因这个回应,动作呆滞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是一秒,下一秒,他便将人捞回,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凌涵的脖颈上留下了红色指痕,其实傅之衡的力气并不重,只是oemga的皮肤太过纤薄,才会看上去这么惨。
傅之衡侵占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寸,看着凌涵因为这个吻逐渐变得迷离失控。
此刻的他已经无暇顾及凌涵酒醒后会不会怪他怨他。
他甚至生出了种极端的念头,想彻底玷污眼前这样美好的人,让他不再干净到一尘不染,拉着他一同共赴深渊。
只有他们,他也只能在他的身边。
凌涵的思绪越来越混沌,心却被满足感填充,他把傅之衡当成了骆毅,好像重新回到了上个世界里。
他好想他,他怎么才来?
凌涵迷迷糊糊的拽着对方的衣领,更加努力的去回应。
傅之衡重重粗喘,他因他沉沦,却又被他掌控。
这个吻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
等结束的时候,傅之衡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卧室床上。
而他自己去洗了冷水澡,出来之后,没有到自己的卧室,而是折返回了凌涵的房间。
omega已经睡着了,歪着头躺在枕头上,睡相又乖又安静。他旁边还空出了一人的位置,傅之衡脱掉上衣,靠着床头坐在了他身边。
凌涵的床侧陷了下去,他下意识的转过了身,凭借多年养成的习惯,将脑袋蹭进了对方怀里,安安心心抱着傅之衡的腰,挑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继续睡。
屋里还没有电。
傅之衡抱着怀里的人,把烟叼在嘴里。
他的右手边是烟灰缸,房间之中只有手电筒散发的徐徐光亮。烟雾缥缈缭绕,弥漫在他眼前。
傅之衡缓缓吐出烟,侧头看向凌涵,他一手拨开对方额前碎发,另一手指节轻弹,烟灰掉落,他俯身在omega的额间印下一个吻,怀抱又收紧了几分。
手机没了电,最后的光亮终于支撑不住。
夜色席卷,渐渐湮没了相依偎的两人。
第二天早,凌涵起床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他宿醉未消,有些头疼。
他昨天晚上好像做梦了,梦到自己躺在骆毅身边睡了一宿,不仅这样,他们两个还险些做了!各种细节真实到不行,他甚至能记得对方汗珠滚落的热度。
凌涵摸摸自己的脖颈,心跳的厉害,就差一点!只差最关键的一步就能完成,然而箭在弦上,对方却生生刹了车。
剩下的凌涵就记不清了,他靠在床头,想着要是他再多睡一会儿,是不是就能把那梦做完了?
反正今天也是周末,凌涵便躺回了床上。可不到半个小时,就猛然惊醒。
系统问他:“怎么了亲?做噩梦了嘛?”
凌涵怔怔的坐在床头发呆,过了一会儿擦擦额角的汗,起身拉开了窗帘。
不是噩梦,但是却比噩梦更致命……
一日之计最美好的清晨,他竟然就猫在被窝里饱暖思yin。
凌涵一张脸红透,站在窗边反省自己。
“梦见什么了亲?”
凌涵眉头一皱,羞耻到不行:“梦见……傅之衡了。”
场景还相当不可描述。
昨天和骆毅在梦里没完成的事,今早和傅之衡全完成了。
这到底怎么个情况他也说不清,让他觉得最致命的是,他在梦见那些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丝的抗拒。
傅之衡确实长得好看,这他不得不承认。但这也绝对不能成为他见异思迁的借口!
凌涵心情沉重,想把傅之衡从脑袋里抛开。
然而还没等他抛完,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
他知道只会是傅之衡,毕竟现在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吃饭了。”
凌涵:“哦哦……好的。”
早饭是傅之衡熬的粥,凌涵有心事,坐在餐桌一侧有一搭没一搭的瞟着对方。
“我脸上有东西?”
凌涵的怪异举动被抓了个现行,脸上‘腾’的烫了起来:“没有没有,是你做的粥挺好喝的。”
他怎么就能梦见傅之衡呢?都说梦境的反馈是真实写照,难道说他一直以来,都在潜意识的馋着傅之衡身子?
太不应该了!
这种事情千万不能告诉骆毅,哪怕他就只是做了个春meng,但那人的脾气他知道,要是和他说了,对方肯定会和他吃醋生气。
凌涵眉头皱的紧,忽而头顶投下了一片阴影。
他呆愣愣的仰起脸,却看见了傅之衡撑着半边身子凑了过来。
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凌涵能感觉到对方喷洒出来的呼吸。
他的瞳孔猛的放大,心脏又是一阵狂跳,大脑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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