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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方反派剧本(穿越重生)——你的荣光

时间:2024-03-14 09:17:00  作者:你的荣光
  但有句话叫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可以昏庸可以不理朝政,却不能丧失执政的能力,因为山中无老虎,猴子就要称大王了。
  太子的人已经驻守在华宁殿附近,他已然展示了自己的态度,这场会议他也在,而且就坐在上首,至于他的兄弟们,什么老四老五、老七老八的,都跟查无此人一样,其他官员也没有提起他们的。
  他们现在讨论的,无非两种情况,一,太子代为监国,他当老大,其他人听话;二,从官员里选个老大出来,做摄政大臣,太子继续学习怎么当个储君,等天寿帝没了,再正式接管一切。
  孟旧玉当然支持第一种,而闫顺英,他没直说,但他的不表态,就代表了他想要第二种。
  司徒桓才是真的不表态,跟他亲近的人,虽然想开口,但一看他这态度,就又把嘴闭上了。
  孟昔昭也在场,他看着自己爹和闫顺英的人打口水仗,听了一会儿,感觉真要吵下去,能吵好几天,他换了个坐姿,然后看向一旁的詹不休。
  接收到他的示意,詹不休立时起身。
  他本就人高马大,这一突然站起来,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缓缓巡过那些竭力反对太子亲政的人的脸,他把手按在自己的佩剑上,轻轻往上一弹,露出一段雪白的剑光来。
  “诸位大人如此反对,是想自己做这摄政大臣么?”
  文臣们惊愕的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要说什么,旁边坐着观察衣袖花纹的孟昔昭突然笑了一声:“詹将军此言差矣,他们是觉得太子殿下年纪轻,想换个年长的上来,让我想想啊,这叫什么,挟太子以令什么来着?”
  众官员:“…………”
  他们顿时激烈的辩驳起来,一瞬间全都冲着孟昔昭来了,而孟昔昭挑衅的看着他们,根本不怕他们的唇枪舌剑,突然,铮的一声,已经被众人忽视的詹不休,猛地把剑全部拔了出来。
  闫顺英终于说话了:“詹将军,你是要逼宫造反吗?”
  詹不休对他笑了一下:“不,我是个粗人,不懂你们文臣的弯弯绕,我只是觉得你们太吵了。”
  他拿着剑,威胁意味十足,孟昔昭俨然跟他一伙的,微笑着看向突然就不说话的众人,而闫顺英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太子,太子正好也看着他,突然,他把目光转向大部分武将待的地方,尚西关跟个鹌鹑似的,低着头不说话,而丁醇坦然的坐在他身边,发现太子看自己,他还微微低头致意。
  闫顺英:“…………”
  本来他打的就是以资历和唇舌压太子一头的主意,毕竟兵权,他是真的一点都争取不到。
  这事本就没什么悬念,是他总想争取一把,可看现在这模样,他要是再争取,等太子继位,自己恐怕也要被清算了。
  罢了,他识时务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年。
  为首的人低头了,那群应声虫自然也都跟着土崩瓦解。
  孟昔昭很满意,没有拳头的时候,他只能靠游说争取好处,可现在都有拳头了,还张嘴干什么,谁不听话,一拳揍过去就是,文臣好用,但也像苍蝇,永远都在聒噪,如今要做的事多着呢,谁有那闲工夫跟他们玩舌战群儒。
  就这样,太子监国的事情定下来了,而崔冶见此事尘埃落定,这才站起身,好脾气的说了几句场面话,让大家放心,有什么不懂的,他会向两位相公和参知政事询问,父皇病重,常朝便暂停,以后将札子都送去文德殿,他每日都会在那里处理政事。
  这个宫殿稍微小一点,是皇帝平时稍作休息,或者接见不太重要的大臣的地方。
  但不管怎么着,这都是皇帝才能使用的宫殿,太子看似谦逊,其实已经开始伸手了。
  ……也罢,他连自己人都安排到华宁殿了,相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了。
  有人觉得太子很过分,但也有人觉得,这样的太子更具备做皇帝的特质,让他们更加安心了。
  临走之前,有人提出想见见天寿帝,太子也不拦着,让他们去见,毕竟这种机会,以后想要,也没有了。
  天寿帝被晾在这里,身边只有秦非芒和苏若存守着,他敏锐的感觉到要出事,他想下床,但谁都不让他起来,等大臣们鱼贯而入,老泪纵横的问候他,顺便告诉他,大家已经商量好了,让太子监国时,天寿帝的反应突然无比激烈,他说不出话,右手还拿不了笔,左手的话,又不会写字,所以他只能在这手舞足蹈,无能狂怒。
  而谁也看不懂他到底比划什么呢,最多就能猜出来一点,他似乎不愿意让太子监国。
  某些官员落泪,他们其实也不想啊,可是太子都搬出兵权来威胁他们了,他们怕自己再闹的话,太子就真的逼宫上位了。
  最后,他们劝天寿帝平心静气,好好养病,把天寿帝劝的又有要发病的意思。
  ……
  这些人都走了,孟昔昭站在太子身边,人人都知道,他是太子的人,人人也都知道,他马上就要抖起来了,所以没人去问他为什么不离开。
  不过詹不休为什么不走,这就让人很费解了。
  但结合刚才他俩一唱一和的模样,倒也不难猜,詹不休如今,也是太子的人了。
  一文一武,还都年少有为,唉,以前真是昏头了,怎么就觉得,太子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花瓶呢。
  闫顺英满脑子想的都是他错失了控制朝政的好机会,根本不在意这些,孟旧玉则不会拆他儿子的台,司徒桓倒是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感觉他们几个留下,有点微妙。
  但他的决定是,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转眼间,这群人就都走了,天寿帝气得要死,他猛地扭头,仇视崔冶,还抬起左手,先指秦非芒,再指崔冶。
  孟昔昭看着,也不知道他是让秦非芒把崔冶轰出去的意思,还是让秦非芒把崔冶抓起来的意思。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天寿帝也不觉得崔冶会把他怎么样,毕竟他才是皇帝,而没有人,敢去伤害皇帝。
  天寿帝这辈子受的教育就是如此,所以下一秒,某个画面,让他目瞪口呆起来。
  不管他怎么比划,就是不动弹的秦非芒,在孟昔昭抬手,指了指殿门的时候,秦非芒立刻点点头,然后过去,把殿门关上了。
  之后也不回来,他就站在那,一边守门,一边看着龙床这边。
  天寿帝看到的秦非芒,从来都是规矩的、卑微的、忠心的,他面对自己的时候,永远诚惶诚恐,而这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只见过秦非芒对那些小太监露出来过。
  那些小太监,秦非芒捏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他太震惊,都忘了秦非芒虽然看起来陌生又危险,可他刚刚竟然听得是孟昔昭的话这一事实。
  孟昔昭欣赏着他这三观尽裂一般的神情,看够了,他弯下腰,在天寿帝脑门前面打了个响指:“行了,回神吧,以后你有的是时间思考人生呢。”
  天寿帝转过头,无比愕然的看向孟昔昭,似乎不敢相信他刚刚居然做了那样一个大不敬的动作。
  孟昔昭懒得多看他一眼,从袖子里拿出新的药瓶,他就像看不到天寿帝一样,只把这个药瓶展示给其他人看:“这个,是新型的麻沸散,每日喂一粒,就能让人四肢绵软,使不上力,连睁眼都很困难,但意识是清晰的,并不会让人睡过去,只是为了保险起见,以后每日喂两粒吧,免得他钻了空子,寻机会逃走。”
  苏若存柔柔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我会每日看着他。”
  孟昔昭:“也好,双管齐下。”
  天寿帝一脸空白的看向苏若存。
  他的脑子可能已经不够用了。
  孟昔昭还在问:“詹将军,今日是第一日,你先来?”
  詹不休看一眼床上的昏君,突然说道:“打断他的手脚,效果也是一样的。”
  孟昔昭:“……但就会有人发现了。”
  詹不休面无表情的说:“发现又如何?”
  他觉得就是立刻杀了天寿帝,也不会有人能掀起什么风浪了。
  崔冶拧眉:“被人发现,就会出现隐患,不是所有人都想争一时的意气。”
  詹不休:“……”
  听出崔冶话语中的针对感,詹不休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从以前他就觉得,崔冶好像讨厌他。
  想不出理由来,詹不休就把这个归结于他和所有姓崔的都没法和平相处上了。
  这四人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已经把天寿帝忽视了个彻底,而天寿帝在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以后,整个人如坠冰窟,从头发丝到脚底板,全在冒凉气。
  他们、他们……
  他们全都是反贼!!!
  天寿帝条件反射的就想逃,而詹不休瞥了他一眼,眼疾手快的把天寿帝按了回去,詹不休力气非常大,这一下,把天寿帝按的都要骨折了,可他连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下一秒,詹不休揪起天寿帝的头发,然后伸手找孟昔昭要瓷瓶。
  孟昔昭被他这麻利的手法惊了一下,反应一秒,他哦了一声,赶紧倒出两粒药。
  詹不休接过,掰开天寿帝的嘴,在他可笑的挣扎当中,把这药喂了进去。
  在孟昔昭看来,这药特别像肌肉松弛剂,也不知道滕康宁到底怎么研究的。
  等药效发作还要一会儿,如今里里外外都是崔冶的人,詹不休也不用一直都在这守着,外面还有事要他干呢,不是所有人都彻底老实了,万一有人打算玩一把大的,那就需要詹不休来镇场子了。
  詹不休先走了,苏若存不习惯跟外男待在一起,所以也离开了,而崔冶跟孟昔昭一起看着天寿帝药效发作,软绵绵的倒下去,他俩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看在天寿帝眼中,就跟小鬼一样恐怖。
  知道他已经起不来了,孟昔昭这才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然后突然念道:“夕柳别,烛泪决。”
  药效发作的时候,天寿帝本来应该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可他一听到这几乎印到他骨血里的六个字,那沉重的眼皮,竟然颤了颤。
  孟昔昭没有错过他的这点微动作,笑了笑,他指着自己:“我写的。”
  然后,他又指着一旁的崔冶:“他誊抄的。”
  崔冶不出声,就只是温和的看着孟昔昭,随便他怎么欺负天寿帝。
  药效太猛,孟昔昭很难看出来天寿帝的反应,好在,他的手指正在疯狂抖动,看起来还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孟昔昭这才高兴了,继续说道:“虽说我没读过什么书,但你不觉得,我写的很好吗?我认为,在这方面,我应该是有天赋的,所以我想,我要再写一个东西,你说,我替你写个罪己诏怎么样?”
  孟昔昭体贴的问:“你要是同意,那你就抖抖手。”
  天寿帝眼皮和手指一起抖,但刚抖两秒,突然,他不动了,孟昔昭疑惑的看过去,发现他已经气晕了。
  眨眨眼,孟昔昭转过头,看向崔冶:“不管了,我就当他是同意了。”
  崔冶:“……”
  嗯,都听你的。
 
 
第135章 刀人
  孟昔昭有点怕天寿帝就这么被气死了, 起身之后,他问崔冶:“御医在哪?”
  崔冶回答:“大部分都在太医院,窦院判在偏殿。”
  在大齐, 御医全是太医,太医不全都是御医, 而院判, 必然是御医。
  ……
  沾上御这个字,就代表了是皇帝和皇后专属, 其余人想让御医给自己看病,都得先找皇帝要个旨意。
  天寿帝刚刚生病的时候, 太医院是全体出动的, 几乎所有御医都来了,后来确定了是卒中, 有的御医很疑惑,因为天寿帝平时身体挺好的,怎么会突然就得了这个病呢。
  医学一道深奥至极, 大概就跟哲学一样, 永无尽头,哪怕是院判, 也不能拍着胸脯保证, 这世上的疑难杂症他都能解,那遇上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 也就不是那么让人惊讶了。
  再者,只有御医才会这么想,而其他人, 上到文武百官,下到贩夫走卒, 听说皇帝病了,大家根本不去想他是怎么病的,第一反应全是,啊~那个诅咒又应验了。
  好惨,熬过了三十九,却熬不过这不惑之年呀。
  ……
  当天寿帝的病情趋于稳定之后,给天寿帝看病的人就变成了三个,以窦院判为主,两个副院判为辅,论医术,还是窦院判最高明,所以诊脉、开方,都是他来,那俩副院判基本等于摆设。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而窦院判又不是尚西关那种水货,那他自然会发现,里面有蹊跷了。
  所以,在众人觉得崔冶带人过来却什么都没做的时候,其实他还是做了一件事的,那就是,把窦院判给软禁起来了。
  孟昔昭问:“他是什么态度?”
  崔冶:“一言不发,也不敢看我,怕是已经把我当做了豺狼虎豹。”
  孟昔昭:“……”
  不能怪人家,谁见了这个阵仗,能不害怕呢。
  孟昔昭叹口气,站起身来,“我去见见他吧。”
  崔冶点点头,然后叮嘱了他一句:“窦院判已是耄耋之年,二郎不要把他欺负的太狠了。”
  孟昔昭:“…………”
  什么话!
  我是那种人吗!
  ……
  有的时候,孟昔昭的认知会出现一些错乱,比如,他觉得崔冶脾气特别好,再比如,他觉得自己特别和善。
  把战战兢兢的窦院判吓到老泪纵横、涕泗横流之后,孟昔昭又赶紧把人扶了起来,对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中心思想就是一句话,不是他们窝藏祸心,而是这天下,真的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孟昔昭还把自己两次离开应天府,在路上看到的风景告诉了窦院判,并试图用年轻时的理想来勾起这位老人家的愁绪,学医者,哪个不是一开始抱了救死扶伤、拯救苍生的念头,能当上太医院院判,这就相当于是医者的天花板了,可待在深宫当中,整日只给皇帝、还是那样一个皇帝请平安脉,窦院判,你心里真的就一点怨言都没有吗?
  窦院判:“…………”
  八十来岁还眼不花耳不聋,在这个世界,简直就是大熊猫一般的存在,天寿帝也是看他这么老了还这么精神,才让他当了院判,因为他无比的希望,窦院判能把这种本事,用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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