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却不觉痛意,他后悔了,他现在一度想要放弃这次的计划,将人抱在怀里好好哄着。
可理智却又一直提醒他,这次若不一鼓作气彻底覆盖十年前的记忆,只怕下次再也不能……
闭了闭眼,狠下心来,手顺着那衣服下摆摸了进去,季舒挣扎的动作一顿,猛地弹了起来,嘶喊“别碰我!”
“滚开!”
那双大手不为所动缓缓退下季舒的裤子。
下身凉意袭来,季舒如一条即将干死的鱼拼死,嘶哑的声音带了哭喊“不要…不要碰我…”
哥哥…救救我吧…
时痕险些按不住人…
还没进行下一步动作,季舒狠狠咬住嘴里的软肉,瞬间鲜血溢出。
男人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瞳孔一缩,急忙捏住季舒下颚逼迫他松开。
时痕惊骇的检查他的口腔,查了好一会儿才松下心来,还好只是咬破了一点。
后怕让他控制不住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小鱼…是我”
熟悉的声音,以及熟悉的气息钻进季舒的鼻子耳朵,过大的冲击让他回不过神来…
小心翼翼又不敢置信低喃“哥哥…”
“是我,小鱼”
“你…是来…救我的吗?”
还沉浸在当年情境中无法自拔的季舒,叫时痕害怕。
男人狠狠吻上那张染血的红唇,迫不及待的想要整个吞入…
季舒不再挣动,顺从的躺在男人怀里…
时痕用尽所有力气去爱他,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耳边低喃…
“小鱼,以后只要记住在这里哥哥是如何疼爱你的…”
季舒受不了的紧紧攀附住身前的人,沉溺欲海浮浮沉沉不知其他。
“从今往后这里只有我和你欢爱的回忆,再无其他”
“你的笑容是哥哥最宝贵的礼物,一直对我笑吧”
“我的小鱼…”
“我爱你…”
“从始至终…”
“从未改变…”
袁满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纳闷的挠挠鸡窝头“这是一宿没回来?”
还没念叨完呢,就见时痕抱着昏睡的老哥从外面进来了。
“哥夫你们一晚上去哪了?”说完又看向季舒“我哥这是怎么了?”
时痕略过袁满,将人小心放在床上,又用被子盖好,温柔的亲了亲那张还带着绯红的脸颊。
袁满在门口看的直脸热,时痕直起身向外走去,他屁颠屁颠跟在身后。
“今天别吵你哥,他累了,让他好好休息”
袁满瞪圆了杏眼“哇哦~”
这句话含义很深吼…
一夜未归,我哥很累,哥夫却精神抖擞的,啧啧啧…
季奶奶季姑姑季姑爷几人可不知道他们一宿没回来,看到人招呼道“早饭做好了,叫小鱼起来吃饭”
时痕倒了点热水洗漱“等会儿我给他煮点粥,你们先吃,小鱼昨晚备课很晚才睡,让他先休息吧”
“那是要让他多睡会儿”
袁满钦佩的见用着一身正气撒谎的人,不禁感叹:哥夫,六啊…
一直到等吃午饭了,季舒才悠悠转醒,干涩的嗓子难受的吞咽,口中的刺痛让他清醒,嘴里的苦涩药味让他反应过来伤口被涂了药。
浑身的滞涩感让他僵了僵,呆呆的看了会儿天花板的灯,忽然整个人红了,猛地将被子盖过头顶。
“王八蛋…”
时痕推开门就见到缩在被子里裹成蚕蛹蠕动的季舒。
笑容逐渐上扬,一步一步走到床前,蹲下身靠近。
本还听见动静的季舒奇怪的探出头,一张俊脸近在眼前,吓得他急忙又缩了回去。
男人一把给人捞起抱在怀里,不让他躲回去,挤攮着追着人唇角亲了亲,呼吸交替…
“小鱼,昨晚…”
季舒一把捂上他的嘴,眼里满是羞恼,沙哑着磨牙“你早计划好的!”
男人绵密得啄了啄捂住他嘴的手心,眉眼一弯大方承认的点头…
拿下那只手十指紧密交缠,时痕紧紧贴近,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男人抵着宝贝额头温柔如水,低低询问“还怕吗?”
季舒想到昨晚极度疯狂又混乱的一切,热意再度升腾,面红耳赤。
时痕放心了,小鱼不会再被那段记忆裹挟,他的记忆里只会有他,只有他们缠绵的缱绻…
“小鱼,我很庆幸”男人埋进怀里人的颈窝,呼吸厚重。
季舒摸了摸男人刺挠的短发声音哑哑得莫名“庆幸什么?”
男人低低笑了,笑得两人均颤动…
庆幸你还爱我
庆幸在一切还能挽救的时候回来见你
庆幸笙叔一直留在这里…
“小鱼”
“嗯?”
“和我结婚吧”
季舒从他怀里钻出头,时痕手里正拿着一枚早已定好的戒指…
“这个戒指是我在国外完成第一个任务发了奖金后就找人定做的,那时候不知道能不能再有机会见你,就想留个念想”
“那时风里来雨里去的,怕弄丢了,就存了十年定期,直到前几天才到期”
季舒看着那枚戒指出神,是一枚很漂亮的小鱼钻戒,戒身是一条细长的小尾鱼,钻石是它的眼睛,既灵动又可爱。
男人执起季舒的左手,珍重的为他带进无名指,十年前定的戒指竟还如此合适。
时痕笑了,果然按照他想的那般,小鱼即使长大了,指节却还是那样纤细瘦长。微凉的触感叫季舒有些喘不上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那种饱胀感,那份即将满溢的情绪,叫季舒未察觉的红了眼眶…
男人察觉爱人的不对劲,急忙捧起季舒的脸,手掌心传来的轻微濡湿,宝贝泛红的眸子叫男人手足无措…
忽而轻叹缓缓靠近压着人一下一下的绵吻着,让宝贝除了感受自己,在不能想其他…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或十几分钟,袁满来敲门叫吃午饭了…
时痕应了一声,亲自上手一件一件给人穿戴好…
季舒乖乖的让人摆弄,眸光潋滟轻声道
“痕哥,再有一个星期,学校开课,我过两天得回学校,要开大会”
痕哥?时痕被这个新鲜的称呼叫的一顿,笑着抱住人舒服的蹭了蹭“好,我陪你”
“咖啡店也需要好好打扫一遍”
继续蹭“行,我去打扫,你好好备课”
“宇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店里?”
接着蹭“我给你联系贺昇,让他把人放回来”
季舒趴在他肩头笑,还真的有保镖的模样了“我这点工资可雇不起保镖”
“我倒贴,不要钱,给亲给抱就行”
季舒抱紧男人,埋在他怀里乐不可支,笑的舒畅快意…
男人也跟着勾了勾唇,爱不释手的摸着季舒的后脑,两人哼哼着抱成一团,那份愉悦溢满了整个房间。
窗外的太阳明媚温暖,碧蓝天际万里无云。
直叫人平静畅意。完结撒花撒花…………
接下来就是几对的一些婚事啥的小番外!
第一篇文真的是呕心沥血,想必写的不好,也没啥人看……
第29章 番外一
小袁满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等着那俩人出来,忽然冒出一条信息,看着那串数字瞪圆了美目满脸不可置信!
啪啪啪一顿打字输字「不是,大叔,你是不是转错人了?你给我转这么多钱干什么?我还是个学生啊,你这是要干嘛呀?」
「我给你转回去了昂,你可别这么吓我了,这些钱在我手机里,就像个定时炸弹,悬的我饭都吃不下去,我妈要是发现了,不得把我撕了问出这钱来源」
「上次的两万块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呢?好家伙你一下给我整出二十万来,你们都这么有钱吗?」
「你迟到的生日祝福我收到了,很感谢!但钱就别给了,咱们也不是什么亲人,你不需要破费的」
司文坐在车里看着一条一条不停往外蹦的信息,望像窗外,笑容逐渐放肆…
小天鹅成年了啊……
没管被转回来的钱,司文点开时痕电话播了过去…
那头接通“怎么?”
“晚上开车到机场接我”
那边像是意外“你不是明天到?”
“换了机票,提前了”
“提前?”
司文笑“这不是担心你宝贝季舒有什么后遗症吗?”
那头传来冷笑“你最好是…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司文语气无辜“老时,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你还不了解我是个什么人?”
“呵~是啊,老狐狸一只,谁能玩的过你”
司文没回,那边已经传来淡淡威胁“你最好彻底想清楚了,他还小”
“我也说过,我不会做没品的事儿”
“行,我信你,这事儿不拦你但你最好不要让小鱼察觉,不然他要是揍你,我也救不了你”
“得了,他要是揍我,你能不帮他踢我一脚我就谢谢你了”
“别瞎贫,晚上几点到发我手机,挂了,老子还要陪小鱼”
司文被挂断了的手机,无语:你可真TM是我好兄弟啊!
中午大家坐一起吃饭时,时俊笙忽然宣布很快要离开一段时间。
季舒知道每年过完年不久他就会走,有些不舍的问“笙爸,这次你要离开多久啊?”
时俊笙看了看季舒的左手想了想“等你俩结婚的时候应该就回来了”
季奶奶季爷爷一愣,一桌的人齐齐看向时痕季舒以及季舒的手…
季舒急忙把左手放回桌下…
袁满这才发现什么,咋呼开了“哇~哥,你手上的戒指好好看!”
季舒脸更热了…
时痕淡定的擦嘴,将季舒的左手握住重新放回桌上,大喇喇的显摆着那枚钻戒
“我家人已经过来了,希望您二老能同意我和小鱼的婚事。”
桌上有些安静,只有袁满一直盯着那枚戒指小声叨叨“哥,为什么这戒指是一条小尾鱼的造型?是因为你小名叫这个?”
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它好特别啊!”
季奶奶这时重新夹起菜“都别愣着了,吃饭吧!”
时俊笙笑了笑倒了杯酒和季爷爷季姑父喝了起来。
时痕想这二老算是默认了,心情颇好的给袁满解释“你哥小时候最喜欢吃鱼,不管是什么鱼。更甚者哪天桌上没鱼他就不吃饭,所以他小名才叫小鱼,你不知道?”
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袁满讶圆了嘴“哇塞~哥,你小时候也有这么任性的时候呢?”
季舒尴尬“吃饭吧你…”
袁满半刻不停“可我现在发现你也没怎么吃鱼了啊?”
季舒小声解释“长大了,口味总会变的…”
时痕低声一笑没戳穿…
但架不住有人拆穿
“我看是后来好吃的太多,你吃不过来了吧!哥~”
被戳穿了的季舒,夹了块鱼肉放他碗里温柔的咬牙“吃你的吧!话这么多…”
季姑姑季姑父忍不住笑“小满,别烦你哥,快点吃饭,最近你练舞是不是偷懒了,还有不到半年就要艺考,别荒废学业”
被Q到学习的袁满也不敢咋呼了,老老实实吃饭嘟囔着“练的练的,每天都有练,爸妈你俩别操心了,老师都说我肯定能考进上京艺术院校的”
有袁满这个活宝,桌上的气氛再次活泛起来,季舒忍不住低头一笑…
一只大手探了过来,握住他的左手十指紧扣,戒指闪着光泽,季舒侧头看过去,时痕望向他的眼里盛满了温柔…
真好…
好的不得了…
晚上七点半左右时痕带着季舒袁满去接司文…
刚开始袁满还不信:司医生?他不是在国外吗?怎么忽然来这了?
时痕懒得解释,拉上俩人就出发了…
一路就听小袁满在后座得吧得吧的问,季舒带着笑很是耐心的一一回答!
开了快一个小时车,快到机场时,袁满忽然上前扒着副驾驶的座椅满脸惊诧“哥,你这次坐车竟然没睡觉?”
季舒一愣看向时痕,男人正巧看过来,大掌轻轻揉了揉季舒的脑袋,像是炫耀般“因为我在”
只要我在,小鱼不会再失眠,不会害怕,不会再那么没有安全感…
袁满松开扒拉的手,摆烂的趟回后座:我就不该多嘴问…
天天被迫吃狗粮,你们俩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对我这颗幼小的心灵会造成多么巨大的伤害?
有点想小茹姐姐了,至少她就不会喂我吃狗粮…
虽然她总会莫名其妙盯着哥哥哥夫笑的很怪异…
到达机场已经快九点了,时痕看了看时间,飞机九点十分抵达,还有点时间。
几人下了车,往机场大厅走去,时痕带季舒去买点喝的,只留袁满一人坐在椅子上无聊的翻着班级群,之前老师发的作业他还没交,已经有好多同学提交了视频,他也得找时间把作业赶紧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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