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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lpha遇见军雌(穿越重生)——路左

时间:2024-03-15 08:42:15  作者:路左
  对面一众虫全部起身,对着那只“白切鸡”格外尊敬,嘴里都说道:“雄虫阁下。”
  凌墨实在想不懂为什么这只“白切鸡”可以把嫁给他这种事情当作赏赐一样说出来,还联系到伽摩斯......
  凌墨瞅了一眼那个“白切鸡”,略微思考,脑子里阻塞的思路突然就通了,打个响指,他几句话就概括了所有的狗血:
  “你不想和伽摩斯在一起,所以要和那雌虫一起陷害伽摩斯。一来那雌虫可以升职上位,二来你们之间再无阻碍,可以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我靠,真是精彩绝伦的故事!
  凌墨“啧啧”称赞,都来不及发挥他的十级嘲讽功能,腹部就突然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像是要把他的器官活生生剥离一样——这和不打麻药做手术一个感觉。
  直接痛的凌墨说不出话!
  哆嗦着抽气,低垂着头,隐忍着没有发出更大的呻吟。
  伽摩斯出什么事情了!这是要搞死他啊!!
  那边“白切鸡”被吓个半死:“他他他,他怎么了!”
  雌虫们都关注着雄虫的情绪,纷纷劝慰道:
  “阁下受惊了,不用怕阁下,他只是癫痫犯了而已,过会就好了。这地方太阴冷,不适合阁下久留,审讯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阁下回去休息吧。”
  你才癫痫!看不出来我是痛的吗?!
  凌墨眼见着那只“白切鸡”在雌虫的簇拥下要离开,拳头紧握摁在腹部,咬了舌尖刺激自己开口说话:
  “喂!别走!我同意你们的条件,我可以和伽摩斯少将现场指证对话,现在立刻马上!!我可以!!!”
  痛死了!痛死了!再见不到伽摩斯,凌墨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伽摩斯受这么严重的伤!在原有基础上又痛了十几倍!凌墨最后都站不起来,还是被别的审讯员架过去的。
 
 
第5章 法庭公堂对峙
  凌墨再见到伽摩斯的时候,对方是站在被告审问的席位上。
  在法官又一次抬出证据时,伽摩斯的眼珠顺着法官的指引转动,看到了被架过来的凌墨。
  军雌冰冷的紫色眸子露出深深的嘲讽,不知是对自己的,还是对别的什么。
  伽摩斯收回了目光,嘴角抽动,捂在腹部的手愈发用力,鲜血溢出指缝,他似乎想要用疼痛来让自己从这巨大的阴谋中清醒过来,不至于彻底颓废。
  因为临时标记的原因,距离一近,凌墨现在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伽摩斯身上那种深深的绝望和阴冷。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吗?被背叛的戾气几乎都可以实体化看见了。
  凌墨抽着气也照样捂住自己腹部的位置,疼得整个后背都湿透了,他张望观察四周环境,发现那只“白切鸡”和一只鼻青脸肿的虫站在一起,一起指证伽摩斯。
  啧,下手真利落,牙都蹦了几颗。
  凌墨眯着眼睛看了原告的名字——克利尔少将、塔唯阁下。
  “伽摩斯少将,对于以下罪论你是否还有要辩驳的地方:作战不听从指挥擅自行动导致军队损失严重,强迫雄虫凌墨帮你度过第三次蜕变,伤害同僚把克利尔少将打伤。此三条罪证,你是否认罪!”
  法官似乎笃定了伽摩斯没有可以反驳的证据,快刀斩乱麻,立刻就要宣布伽摩斯的判罚,
  “既然你也认罪,那么依照星际法,你将被剥夺军职、割掉双翅、流放荒星,和塔唯阁下的婚约也作废!”
  “宣判如此,你可还有异议?!”
  “我有异议!”
  凌墨高高举起自己的手,已经全然没了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反而虚靠着围栏,朝法官悠悠说着自己的证词:
  “我不是雄虫,所以伽摩斯少将强迫雄虫为他度过蜕变期的事情不属实。”
  所有虫都没想到这时候会有更改措辞的。
  就连伽摩斯也移过目光,冰冷地看向凌墨。
  凌墨袖子里藏下一个小动作,手指拍拍栏杆,暗示伽摩斯放心。
  伽摩斯得到意料之外的结果,微微一愣。
  “法官明鉴,这假扮雄虫的事情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我是被屈打成招。您如果不信的话,我这里有审问的全程视频,让大家一起看看评评理如何?”
  说着,凌墨撩开自己的衣袖,手腕上的光脑被指令解锁,视频被立体虚幻投放,展现在所有虫面前。
  审问的全过程都被暴露无遗,其中在雄虫提到用雌侍的位置来诱惑凌墨帮自己陷害伽摩斯的时候,被告席上的伽摩斯少将眼里的光芒突然就凌厉了许多。
  一时间法庭寂寂无声。
  雄虫塔唯气急败坏:“你你你!你居然临时反水!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凌墨却不管他,打了哈欠,撑着头,侧脸看向被告席上的伽墨斯,抬了抬下巴——他只能帮伽摩斯到这里,剩下的得看伽摩斯自己的本事了。
  伽摩斯正巧对上凌墨的目光,捂在腹部的手又是一紧,凌墨痛的又一抽气,差点装不下去。
  最后还是法官追究道:“就算这件事能够平反,但是伽摩斯少将不听指挥乱行动导致军队损失惨重,还有伤害同僚公报私仇的罪行不可豁免。”
  这时伽摩斯的副官在一旁从容地交上一堆资料:有图片有书信还有视频,无一例外不是克利尔少将和雄虫塔唯勾搭在一起企图陷害伽摩斯少将的证据。
  克利尔少将脸色煞白:“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伽摩斯手里还有一份文件,他把克利尔通敌的证据甩到克利尔的脸上,属于凶虫的煞气从他那双深沉的紫眸中溢出来,他居高临下:
  “克利尔,我之所以中计是因为我把你当作我最好的兄弟,我从未对你设防,不是因为你比我厉害。你和我斗,还太嫩了。”
  伽摩斯又看向雄虫塔唯,还未言语,雄虫就畏畏缩缩地退避三舍。
  雄虫塔唯叫嚷着:“你想干嘛!雄虫有豁免权!你不能打我!婚约还作数,我还是你的雄主!你不可以对我不敬!”
  听到这里,伽摩斯神色淡淡,说道:“不是了,以后都不会是了。”
  雄虫塔唯面露喜色:“这可是你先说的啊!你先毁约的!按照我们两家的规定,谁先毁约谁家就要赔偿50%的财产!”
  “很抱歉,这不是我主观意愿的违约退婚。是主脑匹配系统认定我由于战伤无法继续履行雌君的义务,把我从匹配系统中除名了,”
  白纸黑字的诊断单落在塔唯面前,伽摩斯因为失血过多而瞳孔失焦,他冷嘲道,
  “所以违约赔偿,你一分也别想拿到!”
  塔唯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拿起那张诊断单看了又看,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生殖腔受损无法生育......”
  伽摩斯面色如常,在副官的搀扶下,抬头看向法官,目光冷厉地催促着对方宣判最后的答案。
  法官也是大吃一惊:“证、证据确凿!我宣判伽摩斯少将无罪!克利尔少将因为通敌、栽赃战友一事扣押再审!”
  听到这个宣判,凌墨疑惑抬头:就没了?那只“白切鸡”一点事都没有吗?!
  这要是换随便一个alpha敢这么陷害omega,早就被拉到大街上扔臭鸡蛋了!随便什么人都能给这个混蛋一拳的程度!!
  凌墨没忍住吐槽了一句:“靠,什么玩意儿。”
  随后心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精神海的波动颤抖像海浪一样拍打过来,凌墨偏过头,果然看到了身形不稳的伽摩斯撑着副官肩膀,无力地晕倒了过去。
  鲜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滴落衣角,伽摩斯垂在身边的手无意识颤抖着,浑身散发出一种不安的气息。
  除了一开始的简单包扎过之外,伽摩斯的伤口就没有再得到任何治疗,此刻早已经崩裂地不成样子。
  副官被吓坏了,他从未见过少将如此脆弱的一面,他用力支撑起少将,准备不动声色地带少将离开这里。
  一双手分担了身上的重量,副官警惕地抱住少将的肩膀,看向凌墨,冷着脸:
  “放肆!松开你的手!”
  凌墨低声道:“别担心,我是来帮你们的。我和你一起带少将离开这里。”
  因为临时标记的缘故,伽摩斯隐约从凌墨身上感受到一点温暖,生出了依赖的错觉,昏迷中,他刚毅的侧脸埋在凌墨的胸膛,眼角流露出细微的晶莹。
  凌墨搂着伽摩斯,金色的眸子露出一丝同情:可怜的omega,第一次遭受背叛的滋味吧。哭都这么小心翼翼的,娇弱着勒,可怜的小家伙。
 
 
第6章 悉心照顾
  手术室外面,凌墨和副官斐斯守在门口,对站着交换信息。
  “大致情况我都了解了,多谢你照顾少将度过蜕变期,还在法庭上为少将说话。”
  斐斯向凌墨表达了最真挚的感谢,他调出自己的光脑号,呈现给凌墨,
  “我们加个光脑号,你想要什么报答都可以和我说,这些日子少将需要养伤,可能没办法和你协调,目前这些事情全权由我负责。”
  凌墨用自己的光脑和斐斯碰了一下,却发现无法添加好友。
  两人都愣了一下,最后还是凌墨反应过来:这是他从20万光年以外的星系带过来的产物,录录视频啥的还可以,但恐怕社交之类的在这边是用不了的。
  “抱歉,我这个光脑最近出了一些问题,没办法加好友,这样吧,我记一下光脑号,以后我加你。”
  凌墨笑了一下,收回手掩饰地转移话题,
  “就算我不在法庭上为少将说话,你们也是有备案方案的吧。以你们的权力,想要找到我的血检报告并不难,我只是主动了一点交代,出来卖了个情分,免得惹祸上身。”
  凌墨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还好虫族在血检上并不细致,只是单纯地检查了他的第二性特征,并没有检查第一性特征。
  想来也是因为雄虫太过稀少和珍贵,没有谁会蠢到觉得突然战场上冒出来的一只虫就是雄虫,更何况这只虫的所有外在特征都是军雌,因此更没有虫放在心上。
  否则他既不是雄虫也不是雌虫的事一旦戳破,恐怕会被直接抓去研究也不一定。
  斐斯脸上是淡淡的笑容:“事实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
  凌墨捂了一下腹部,里面在手术,他也在同样感受痛苦,这临时标记一共会持续七天左右,现在才短短三天,他就已经快要痛的四分五裂了。
  凌墨靠在一边的墙上,仰着头喘气,想要以此减轻痛苦:
  “你们少将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腹部贯穿伤口的情况下第一时间不是去治疗,而是去算账,还和克利尔少将打了一架,他就不怕死掉?”
  斐斯沉默了一会,似乎在估量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又是否应该和凌墨说。
  凌墨伸手盖上额头:“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不就是为了一个情字吗?自己的未来雄虫和好兄弟搞在一起,换谁谁不生气啊!”
  斐斯皱紧眉头,打断凌墨的话:“不是这样的!”
  凌墨掩盖在手背下的目光微微闪烁,明明是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里面却是充满了狡黠,语气依旧洋洋洒洒:
  “啊,那还能是为了什么?”
  斐斯只顾得为少将正名:“少将早就想摆脱塔唯阁下了,少将的家族和塔唯阁下的家族定下的娃娃亲,但是因为少将有凶虫的血脉,塔唯阁下一直用尽各种办法想要逼迫少将主动悔婚。”
  斐斯越说越气:“塔唯阁下多次给少将难堪,甚至这次还和少将的好兄弟一起密谋想要搞垮少将的名声,逼迫少将婚前失贞而退婚......”
  说到后面,斐斯又突然低落下来,他微微咬牙:
  “此次少将腹部重伤,初步检查生殖腔受创严重,反正早治疗晚治疗都一个样,所以少将就有了后面的计谋心思。”
  天啊,对自己这么狠。
  凌墨不禁有些哑然。
  正感慨间,手术室的灯从红色变成绿色。
  医生出来向斐斯询问:“少将有接触过雄虫吗?或者短期内是否使用过安抚剂?”
  斐斯神情严肃,摇头:“因为有婚约在身,少将从来都是使用抑制剂,从未使用过雄虫信息素制作的安抚剂,怎么了吗?”
  医生若有所思:“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少将血检成分里面雌虫信息素分泌过高了,疑似是被雄虫信息素刺激后的发情状态,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受伤所致的身体应激分泌,不用过多担心。”
  医生简单给出报告,匆匆就要离开:“好好休养,伤口大概在一周后能够完全恢复。”
  斐斯不甘地追问:“医生!少将的......生殖腔真的就那样了吗?”
  谈到这里,一身白大褂的雌虫不免叹了一口气:“我们已经尽力了,几乎割掉了一半的生殖腔,勉强保留下的一部分也不适合孕育虫蛋了。”
  斐斯眼眶湿红,咬紧下唇,不甘心地重重点点头,沙哑着:“多谢。”
  见没什么要说的,医生转身准备离开,走出没多远,在拐弯处被凌墨挡下。
  凌墨笑容和善,生来就是一副平易近人的神态,对omega讲话都是温温柔柔的:“医生,我想问个事,如果少将是处于发情状态的话,会影响他的恢复状态吗?”
  雌虫医生推了一下眼镜,思虑片刻,给出中肯的回答:
  “发情状态下如果得不到雄虫信息素安抚的话,雌虫整个身体机能都会下降,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恢复的时间漫长一点,需要忍受的疼痛多一点,或许日后还会留下隐疾也说不定。”
  雌虫医生见凌墨一脸震惊,不免也露出一丝苦笑:“你也是雌虫,这种事情应该是司空见惯了,不是吗?”
  不对,凌墨在心底否认——明明和omega一样都是宝贵的孕育者,为什么雌虫在这里却是这种待遇。
  不论如何,这些雌虫在凌墨心里永远都是易碎宝贵的omega,需要好好对待,容不得半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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