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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lpha遇见军雌(穿越重生)——路左

时间:2024-03-15 08:42:15  作者:路左
  凌墨向雌虫医生道谢,反驳:“雌虫很宝贵,忍受疼痛不应该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雌虫医生没料到凌墨会说出这种言论,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凌墨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他才回过神,兀自摇头回神,眼底是深深的怜惜——
  这只雌虫还没有见过世间的残酷,仍然保留着最初的炙热,真希望这种炙热能够在他身上留存得更久一点。
  后面伽摩斯昏迷养伤的那几天,凌墨主动向斐斯请求照顾伽摩斯。
  “我的精神力帮助少将度过了第三次蜕变,说不定我来照顾少将,他在自愈阶段潜意识会好受一些。”
  凌墨用热毛巾给伽摩斯轻柔地擦着脸,一举一动都像是对待瓷娃娃一样,
  “不是你说的,少将如果清醒的话,是绝对不会同意使用安抚剂的吗?既然不肯用安抚剂,抑制剂也不适合在这时候用,那就由我这个帮少将度过蜕变期的来照顾少将。”
  斐斯有些不解凌墨为什么执意要揽下这门差事,他嘟囔质疑:
  “少将也不一定就是发情啊......”
  凌墨有些心虚,他目光落到伽摩斯的后颈上,那里的牙印仍然存在,只是比起前几天已经浅了许多。
  当牙印彻底不见,就意味着临时标记也失效。
  凌墨:“那万一呢对吧?反正换谁来照顾都是一样的,我来还能多一层保障不是吗?”
  睡在床上的伽摩斯突然歪了一下头,侧脸潜意识寻找到一旁的手心,眉眼柔和,表情依赖地贴在手心,试探地蹭了蹭,呼吸声浅浅,安分了下来。
  凌墨就这么让伽摩斯贴着手心,越看伽摩斯越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可怜兮兮地寻找到自己的窝,最后又小心翼翼地缩回去,都回到自己地盘了,还一惊一乍的。
  凌墨心疼不已:“小可怜。”
  一旁的斐斯:“???”(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难道少将其实是雌雌恋?!)
 
 
第7章 试探纠缠打斗
  接过照顾伽摩斯的任务之后,凌墨在这个世界勉强有了一点安身之地。
  这天晚上凌墨照例陪床照顾伽摩斯,他打开新买的光脑,就着之前做的笔记继续写对于这个世界的整体报告:
  这个世界雄虫稀少而珍贵,受到最大限度的保护,哪怕犯了天大的错误,也不会被判处死刑,最坏的结果就是被充公当作抚慰虫,专门为军雌服务。
  雌虫数量庞大而强壮,尤其是军雌,占社会主要力量的绝大部分,他们支撑起整个国家,却似乎地位并不怎么样。
  只有少将以上军职的才有能力和资格向雄虫叫板,才有权力像伽摩斯一样主动向雄虫提出毁约,但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同样巨大就是了。
  凌墨眉头微皱,在落笔处画了重重的一笔:真是奇怪,这个国家最高的领导者明明也是军雌,为什么会如此纵容雄虫对雌虫的鞭笞和施虐?
  难道雌虫有什么地方必须依靠雄虫才能存活下去吗?
  难道是......
  月色宁人,身旁睡着的小猫咪突然呢喃了一声,缓缓苏醒过来。
  凌墨第一时间收回记录笔记,动作无比自然地倒了一杯温水,回过头来,轻声:
  “你醒了?”
  白毛紫眸的猫咪苏醒的模样也是高贵优雅的,第一眼投过来无比的寒冷与警惕,看清了是谁,炸毛的猫咪这才缓缓冷静下来。
  凌墨的“猫猫滤镜”经久不衰,他扶着伽摩斯勉强起身,把枕头垫在背后,靠坐在床上。
  凌墨递过水:“喝点水。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伽摩斯拦下了凌墨的动作:“先别走。”
  军雌的手堪堪擦过aplha的衣角,因为刚醒过来,手上没力气,就没抓住,落下去的时候被机灵的alpha回身握住。
  凌墨可听话了,坐在一边:“您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伽摩斯落在凌墨身上的眼神一半猜测一半怀疑,良久,他问出一句话:
  “为什么?”
  凌墨撑着头,金灿灿的眸子毫不吝啬地露出对伽摩斯的崇拜和欣赏:
  “因为我觉得像您这么厉害的军雌,不应该毁在这种小事上。更何况我只是实话实说,所言所行无愧于心,这就够了。”
  伽摩斯移开目光,落到右边大开的窗户上,命令道:
  “去把窗户关紧。”
  凌墨照办,下意识还瞅了外面一眼,虽然没有发现什么监视者,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顺带把窗帘也关上了。
  月光被挡在外面,屋内只剩下一盏细微的台灯。
  凌墨个子高高,走起路来却是悄无声息,一看就是练家子。
  伽摩斯面色从容,往旁边挪了一点,拍拍床边,向凌墨招手:
  “过来,坐在这里。”
  凌墨对伽摩斯没什么防备心理,他利落坐下后,还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其实您不用害怕隔墙有耳,现在塔唯家族因为毁约的事情和匹配中心闹得热火朝天,克利尔也被下狱,明天就要被提审宣判,他们都没空管你。”
  除了一开始有些麻烦家伙都被凌墨解决了之外,后面几天都没什么苍蝇来闹事。
  “嗯,我知道,把手给我。”
  伽摩斯面色不变,手心朝上,向凌墨示意着。
  凌墨明显迟疑了一下,他多看了一眼伽摩斯,发现对方一双冷紫的眸子盛满了冬日的寒冰,不仅仅是审视那么简单了,里面还隐隐有更深层次的杀意。
  凌墨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娇艳玫瑰的主动邀请哎,不过要是这么直接答应,肯定会扎一手的刺鲜血淋漓吧。可如果不照做,肯定会死无全尸吧。
  二选一,选什么都很惨呢。
  那不如露出一些破绽,用新的疑点盖住原本的怀疑。
  凌墨故作矜持,伸手过去,轻轻地搭在伽摩斯的手上。
  指肤相触,alpha的耳尖微不可闻地弥漫上一层浅红。
  伽摩斯仔细打量着凌墨,抬手把台灯关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凌墨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作势就要把手抽出,却被伽摩斯紧紧握住。
  一股冷松木香四溢开来,雌虫信息素很快就溢满了这间屋子。
  凌墨一副惊慌失措:“这是为什么?!”
  军雌凭借着他优秀的夜视能力把凌墨的表情一丝不漏地全部收入眼下,他紧紧握住凌墨的手,拦住对方想要离开的动作,争执之间免不了打斗一番。
  最后以凌墨面红耳赤地被压在床上作罢。
  凌墨格外担心:“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我是凌墨!”
  伽摩斯伸手抚摸凌墨细白的脖颈,声音低哑裹挟着欲望:“如你所见,我现在想要你的信息素。”
  在这等着他呢!看来还是怀疑他的雌虫身份!
  要不是凌墨受过信息素抵抗训练,说不定现在已经被伽摩斯迷得神志不清,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凌墨抬手摁在伽摩斯的后颈处,那里的痕迹已经消失到快不见,他一个用力翻身,把伽摩斯反扣在床上。
  咬得很厉害。
  “!!”
  伽摩斯冷紫的瞳孔微缩,随即是无法掩饰的厌恶和低沉气息。
  果然是雄虫!居然这么能装,到底有什么阴谋?
  伽摩斯伸手摸到床侧的紧急呼叫按钮,只要这只雄虫一旦放出信息素,就把他抓起来。
  alpha发了狠,像野兽一样,执着地要见血。
  alpha的信息素给军雌带去的只是无尽的疼痛。
  伽摩斯脸色都变了。
  随后一股温暖的精神力释放过来,温柔地融合进伽摩斯的精神海域,平息着内里的躁动。
  悬在紧急呼叫按钮上的手一顿,收了回去,紧紧攥住了被单的一角。
  “停下。”
  伽摩斯闷声下令,耳后红了一块。
  听到命令,凌墨下意识舔了被咬出鲜血的地方,军雌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
  伽摩斯沉声:“下去。”
  在黑暗中,凌墨游刃有余地起身,从容不迫:和我斗?还嫩了点,小猫咪。
  凌墨打开一旁的台灯,室内重新恢复光亮,他连忙跪下,一副慌乱失措的模样,深深低下头认错:
  “实在抱歉!我一时情急!擅自给您做安抚了!!请少将责罚!”
  伽摩斯后颈痛的厉害,他抬手摸去,指尖是一片湿润黏稠的血迹,精神力的安抚也没有那种酥麻的快感,只有像海一样的平静。
  看来真是一只雌虫。
  不过雌虫到底为什么能够安抚雌虫?
  伽摩斯从床上撑起身子,头一阵眩晕,差点又栽倒回去,凌墨眼疾手快又靠过来扶住了伽摩斯。
  伽摩斯道歉:“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伽摩斯顿了顿,又解释道:“毕竟谁也不相信雌虫能够安抚雌虫这件事情,不过现在看来,确有其事,是我误会你了。”
  这要是换做平常人,也就顺着伽摩斯的话语应承下去,但是凌墨却并没有这么打算。
  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坦白身份的好时机,凌墨可不会轻易放过。
  凌墨低垂着头,嘴角微勾,凑近军雌的耳边,压低声音诉说着自己的秘密:
  “我既不是雌虫也不是雄虫,其实我是alpha。”
  热气吐息拂上耳际,军雌的耳垂染上别样的绯红。
  可惜一心被正事填满的伽摩斯下意识忽略了这些生理反应,他猛地回头,以为自己听到了外星语言,诧异地看向凌墨:
  “你说什么?”
 
 
第8章 alpha以后也是有编制的“虫”了
  刚才的一番打斗动静不小,伽摩斯的伤口隐隐有裂开之势。
  还是alpha的鼻子更灵一些,凌墨率先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他蹲下身来,去看伽摩斯的小腹处,洁白的绷带果然有一丝丝鲜红渗出。
  “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包扎。”
  说着,凌墨起身要离开,却被伽摩斯伸腿拦住了去路。
  伽摩斯动作随意地勾住了凌墨的脚踝,用力把人带了过来,继续问着刚才没问完的话:
  “阿尔法是什么新的物种?除了北边的原始变异体,我还不知道虫族什么时候演变出了别的物种。”
  少将属于上位者的气息格外强势,只是随意的谈话,就融入了淡淡的逼压。
  军雌努力还原着alpha的读音,一言一词锱铢必较,让凌墨感到好笑。
  凌墨略微思考,毫无保留地把光脑里面做的所有笔记都云传输给了伽摩斯:
  “我也是新来者,懂得不多,目前能够观察到的区别都在我发给你的文件里面了。”
  “滴”的一声,伽摩斯的光脑接收到了来自“LM”的文件。
  伽摩斯点开文件,在看到里面几乎天方夜谭的论述时,不禁皱起眉头,面色不虞。
  凌墨已经开门去叫医生护士过来了,他扶着门把手,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微微一笑,语气轻巧:
  “少将不是说我想要什么你都尽力满足我吗?少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羁绊者,我想暂时留在你身边,可以吗?”
  伽摩斯的余光瞥到门口alpha灿烂的笑容,点在光脑上的手指有些发烫,连同后颈的伤口也传来烫意,他几番考虑之后,关上文件,在夜色中给出了允诺:
  “好。”
  换做任何一位高官将领,将心比心,都不会放任这样一位外来物种离开自己的视线,尤其是强大到有可能危害国家的外来物种。
  先把他限制在自己身边,然后再观察看看吧。
  伽摩斯这样想着。
  凌墨出门去叫医生,脸上是得逞的笑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欢愉,他磨砺了这么多年,最能理解像伽摩斯这种将领的心理——
  面对有救命之恩的不明人物,总是会生出恻隐之心,怕误伤无辜,便想要寻求两全其美的法子。把对方圈在自己的身边,试图以此来感化和同化对方。
  要是换做凌墨处理这种情况,他只会毫不留情地扭送对方到最高刑罚监狱,要是遇上反抗,还会暴力压制。
  凌墨可不是什么“慈悲家”: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病房里面医生在给伽摩斯上药重新包扎,凌墨靠在门外,未曾进去一步,也不往里面多看一眼。
  夜深的缘故,走廊空空荡荡,安静到凌墨能够听到自己浅薄的呼吸声,他仰头,看到头顶的白炽灯,刺眼的白光让他闭上了眼睛。
  曾经他也有过这样的恻隐之心——肋骨断掉四根,是他为自己的稚嫩和愚蠢付出的代价。
  这场审判中,克利尔少将因为陷害战友、勾引雄虫的罪名被剥夺军职、发配荒星,而作为雄虫的塔唯除了退掉一门婚约之外,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照常生活,该吃吃该玩玩。
  拿到审判结果的伽摩斯没有任何表态,他去看了克利尔一眼,也仅仅是远远地望了一眼,并没有上去打招呼,也没有任何交流。
  凌墨陪着他,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神色微妙地观察着伽摩斯微红的眼角。
  经过一个礼拜的休养,伽摩斯已经出院正式回到职位上,除了腹部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他在这次波折中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可是凌墨能够理解,伽摩斯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在看似凶狠果断的反击之下,是军雌受伤脆弱的心灵。
  第一次经受这么大的背叛,确实应该好好缓一缓。
  凌墨打了个哈欠,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和同为副官的斐斯对座着,手上转动着笔,在空白的纸张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黑点。
  伽摩斯直接给了他一个副官的位置,把他安排进军部——还真就是待在身边了,就隔着一道门的距离。
  午后的时间最容易犯困,凌墨撑着头在座位上坐着,负责一些最简单的打印复制的工作。
  这种最简单低级的工作都要副官来做,他不禁吐槽虫族世界的“傻逼”效率。
  凌墨站起来打算到处走走活动一下,绕到对面斐斯的后面,瞄到对方整理的文件都是战线资料之类的,大概的意思就是“第五次远征”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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