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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lpha遇见军雌(穿越重生)——路左

时间:2024-03-15 08:42:15  作者:路左
  “别说话,亲我。”
  军雌的那双幽紫色的双眸像星空一样,alpha一眼望过去,就被里面迷幻的色彩所迷住,再也挪不开眼。
  伽摩斯捏起凌墨的下巴,垂眸吻了过去。
  交换几个呼吸之后,凌墨的眼角已经湿红,他摩挲在伽摩斯脊背上的手逐渐不安分,撩开里衣,触碰到那灼热的肌肤,顺着温度就溜了进去。
  “......嗯?”
  伽摩斯感受到背后的凉意,有些疑惑地停下了这个吻,他转回头想要挣脱那奇怪的感觉,后颈被摁回去,继续接吻。
  凌墨已经上头了:“别停。”
  他们像两只野兽,互相撕咬,用力到似乎要把彼此都融进血肉里面,却在疯狂之后变成小心翼翼地相互舔舐,互相安抚,交错的呼吸里都是缠绵的爱意。
  嘴唇都咬破了。
  凌墨已经完全沉醉,手顺着往上摸,突然听到怀里的军雌闷哼一声,陡然回过神来,看到军雌略显疼痛的面孔,才突然想起来对方的肩膀上还有伤,手猛地收回来。
  凌墨一下就清醒了。
  凌墨松开伽摩斯,艰难地喘了几口气,控制自己远离了一些伽摩斯,手腕却被伽摩斯扯过去,对上对方充满不忿的目光,还没说出话,手腕就挨上了一口。
  “嘶......”
  凌墨低呼一声,虽然伽摩斯咬的比他陷入凶虫血脉的时候已经轻了许多,但是力度还是不可忽视。
  牙印非常清晰圆润,尤其那两颗虎牙的位置极其明显。
  咬完之后,伽摩斯就开始后悔,他懊恼地盯着那处痕迹,似乎在思考着掩盖方法,片刻之后,凑过去,在那里印下了一个吻。
  吻太轻了,没能掩盖住咬痕。
  伽摩斯歪着脑袋又思考了一下,凑过去,又给了一个吻。
  一个,两个,三个......
  凌墨笑着,渐渐数不清伽摩斯到底亲了多少下,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被亲酥软了。
  伽摩斯的触角东倒西歪的,他或许是觉得头上那两根小小的玩意太过碍事,抬手就要给自己脑门一掌,想要把那东西拍回去。
  好在被凌墨阻拦了,紧紧抓住伽摩斯的手腕:
  “这可不兴拍啊。”
  雌虫的触角是特别敏感脆弱的地方,只有在特别舒适的时候会不设防地露出来,又或者是特别虚弱的时候控制不住虫形而暴露出来。
  要是被伽摩斯这么不知轻重地一拍,够他疼一阵子的。
  伽摩斯不解地看向凌墨:“为什么不能拍?”
  凌墨哭笑不得:“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拍了会痛啊。”
  小触角晃晃,不解地缠在一起。
  伽摩斯凭借着模糊的记忆,磕磕绊绊地说:“没关系,以前这么干......也没事。”
  “以前也这么干?你这么干过多少次了?不疼?”
  说着,凌墨伸手戳了一下伽摩斯的触角,触角立刻敏感的缩起来,缩成一颗小豆子的模样,伽摩斯也因为这一下触碰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眼角猩红,抓在凌墨衣服上的手用力了几分。
  就这么轻轻碰一下就反应这么大。
  凌墨:“还说没事,以前我不管你怎么样,但是从现在开始,以后都不许再拍了,听到没有?”
  说着,凌墨又戳了一下伽摩斯的触角,却猝不及防地被推开,伽摩斯眼神恢复片刻凌冽,有那么一瞬间,凌墨甚至以为伽摩斯清醒过来了。
  但是没有。
  伽摩斯只是生气了,情绪在一刻被放大好十几倍,他翻下去,自己把被子全部卷走,像一只独占领地的猫,把自己团成一个粽子,缩在床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后脑勺。
  凌墨手指不自然地舒展了一下:哎呀,不小心惹毛了。
  只得靠过去,从侧面看到小猫咪垮着一张脸,阴沉又委屈,他便知道这时候只有认错才是王道。
  凌墨戳戳被子,还特意夹了一下声音:
  “对不起嘛,我不该凶你的。”
  伽摩斯不为所动。
  凌墨又戳了戳:“都是我的错,接下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不反驳了。”
  伽摩斯这才转回头来,态度稍微缓和了一点,他的触角又抖了抖,完全舒展开:
  “那你亲我。”
  就这?简简单单!
  凌墨欣然去亲,却被伽摩斯挡住嘴,给推了回来。
  凌墨发出疑惑的目光。×
  伽摩斯从被子里钻出来,似乎等这时候很久了,他跪坐在床上,撩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了腹部的伤口。
  那道狰狞的伤口横亘整个小腹,留下的疤痕也格外恐怖,随着呼吸而起伏。
  想起当初伽摩斯带着这么严重的伤,还那么严谨地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甚至连自己的伤口都利用上了。
  凌墨呼吸里带着些许颤抖,他心疼地伸手,轻轻触碰那块地方。
  伽摩斯见凌墨迟迟没有动作,以为对方是下不去口,不满地放下衣摆,脸色臭臭的:
  “不想亲拉倒。”
  凌墨挡住了伽摩斯的动作,眸色渐沉,他俯下身去,声音格外沙哑:
  “没说不想亲,相反,我想这样很久了,但是清醒的你从来都不许我碰。”
  没想到这时候的伽摩斯反倒格外主动,想来平日里伽摩斯拒绝他亲近这里也并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
  “让我亲这里,伽摩斯,后果自负。”
 
 
第68章 所谓情感
  台灯熄灭。
  所有一切暧昧,都被藏进黑暗里。
  后半夜的时候,蝎尾无力地垂落在地上,偶尔激灵地抖动一下,滋滋冒着毒液。
  伽摩斯疲惫地窝在被子里,已然是沉沉睡过去,眼角还带有一点被欺负地过分的鲜红色。
  凌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逃过折腾,除了咬痕就是抓痕,情到深处,还差点被伽摩斯突然冒出来的蝎尾给掀飞。
  好在他反应及时,蝎尾只是扑腾了一下,最后就酥软地垂落了下去,兴奋的时候还拍打着床脚,发出不小的声响。
  凌墨倦懒地打了个哈欠,把怀里这只凶凶的小猫咪抱得紧了些,贪恋地吧唧了一口小猫咪的脸蛋,这才心满意足地睡觉。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斐斯坐在监控室里,守夜的事他做过不少,因此也不会感到有什么困意。
  “喏,热水。”
  面对这么多监控屏幕,夏彻实在是坐不住,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非要跟着斐斯来守夜了,对方坐下来之后就没再说过话,他都要无聊死了。
  果然新鲜事也不是都那么有趣。
  夏彻口渴,起身顺便也去给斐斯打了一杯热水,他坐到斐斯旁边的位置上,吐槽道:
  “你不累吗?才经历过这么一连串事,看监控这种事应该也轮不到你当少将的来做吧。”
  确实轮不到斐斯来做,斐斯他只是单纯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回房间吗?今天刚把一切事情摊开,暂时不想回到那里。
  去找少将,对方又有凌墨陪着。
  斐斯端着热水迟迟没有喝,他到现在还在为今天看到的那一幕感到震惊,他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那一幕......
  如果交流一下,会不会更好地理解那一幕?
  想着,斐斯向一同看到那一幕的夏彻问道,他问得很委婉:
  “你觉得坚不可摧、永远强大的虫是存在的吗?”
  此言一出,夏彻肉眼可见地兴奋:“你总算愿意和我说话了,这么无聊的守夜任务,就应该多聊聊天嘛!不然多无聊!”
  夏彻清了清嗓子:“我想想啊,你要问的这个问题,那可就高深了。首先,当然不会有坚不可摧、永远强大的,那是怪物了。”
  斐斯沉默着:很早先那段时间,伽摩斯少将确实是被叫“怪物”来着。
  夏彻打个响指:“让我猜猜,你一定是因为看到了那一幕,所以才会有这个疑问的对吧!”
  夏彻苦恼:“虽然看到那位......你们是叫他伽摩斯少将对吧,虽然看到伽摩斯少将从那么凶悍一只变成那么......”
  “那么”半天,夏彻也没能够把“我见犹怜”、“可怜兮兮”这种词语吐出来,最后模棱两可地说了一个:
  “变得那么弱,感觉很不可思议,但是我觉得在伴侣面前,怎样都是可以被接受的吧。”
  弱?在伴侣面前?
  斐斯不是太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在伴侣面前变得很弱?”
  夏彻知道斐斯是误会了,他两个手指头比了一下:
  “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啊,我们不可能永远坚强。有的时候太委屈了,或者有脆弱难过这种负面情绪,这些都是可以在伴侣面前展现出来的。”
  “当然,也不一定就非要是伴侣。”
  夏彻两个亲亲点点的手指头分开来,又比划了一下:
  “可以是亲朋好友,总之在亲近者面前,没必要那么坚强,偶尔脆弱一点,就算犯错,也没关系的。”
  偌大的监控室里面有些冰凉,斐斯棕色的眸子里水波流转,他目光漂移不定,最后落在夏彻身后的那块显示屏上,面色依旧平静。
  夏彻见斐斯看得那么出神,自己也转回头去:
  “怎么?有状况?”
  定睛一看,发现监控里的身影愈发熟悉,夏彻恍然大悟:这不就今天那个说自己是斐斯雄主的那只雄虫吗?
  他旁边是谁?好兄弟?也不对啊,看上去像雌虫,怎么勾肩搭背的?
  夏彻连忙回头看斐斯的表情,发现对方平静地不像话,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搓手:
  “兴许是误会,你要不过去问问?我在这帮你守着。你要想去就去啊,我通过监控随时给你报位置!”
  说着,夏彻自己都要站起来了,斐斯却一动不动。
  见监控里的身影逐渐消失,夏彻有些急了:
  “还不走吗?要没影了!”
  斐斯挪开了目光:“与我无关。”
  夏彻愣了一下,他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皱眉想要在斐斯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故作坚强——没有,比湖水还要平静。
  平静地有些可怕。
  既然当事人都不在乎,那夏彻更没有立场去说些什么。
  夏彻坐回位置上,歪头去看斐斯:“你真没事吗?”
  真奇怪,他们不是伴侣吗?为什么在看到自己的伴侣做出这种事情时可以这么冷静?
  夏彻还是觉得斐斯是在故作坚持,他道:“要不我陪你去找他,说不定真的是误会,就算不是误会,有我陪你去,我给你做底气,帮你揍他一顿!”
  说着,夏彻还特别有义气地拍拍自己的胸脯,做出一副可靠的模样。
  斐斯的眸子平静如湖水:
  “没必要,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方式,彼此相安无事就很好。”
  一开始的结合就不是单纯的,斐斯也没有想过要投入所谓的感情,对他来说,能够像现在这样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路非有他自己的保护色,斐斯并不介意。
  路非以前经历过什么,斐斯也不想追问。
  伴侣......示弱......
  应该不会有那么一天吧。
  斐斯沉思着,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突然肩上传来一阵重量,毛茸茸的脑袋还自己迷迷糊糊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靠着。
  斐斯侧过头去,发现是夏彻坚持不住睡着了,刚好身子一歪,靠到自己这边。
  如果这时候去挪动对方的脑袋,是不是会吵醒对方?
  斐斯抬起的手又收回去,此时“滴滴”一声,夏彻的光脑响了一下,是慕恒发来的报告。
  夏彻的光脑没有锁,那张报告就这么直接弹出来,斐斯没有窥探隐私的习惯,但是那么大的“雄虫”两个字,让斐斯无法忽视。
  斐斯顿了一下,随后抬起手,把夏彻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给对方扶正,挪回了靠椅上。
  夏彻睡得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嘴里还嘟囔一些没头没尾的话。
  “炸鸡......薯条......汉堡......”
 
 
第69章 神秘语音
  第二天清晨,伽摩斯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似有千斤重,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凌墨一整个压在他身上,他被包得跟粽子似的动弹不得。
  满室散发着旖旎的气息。
  凌墨睡觉浅,伽摩斯一醒,他也醒了。
  alpha亲昵地吻了军雌的额头,金色的眸子带着一天的祝福:
  “早安,伽摩斯。”
  昨天发生的所有事像走马灯一样在伽摩斯脑海里一幕幕闪过,他耳尖发红,撑起身子坐起来,低头看到了自己小腹上交错的痕迹。
  伽摩斯:“......”
  突然就想起来对方执着地埋在那里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的模样,双眼潮红,露出渴求......
  伽摩斯有些难为情地捂住脸,不仅耳朵,从脸到脖子全都通红:完了,有些意犹未尽了。
  “啪啪。”
  还没有收回去的蝎尾兴奋地拍打着床脚,发出声响。
  伽摩斯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尾巴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露出来了,控制着收回去,想要下床,却拦腰被凌墨黏住。
  凌墨正好趴过来黏在伽摩斯小腹的位置,他眼里是笑意,手指在那里画着圈圈:
  “可算是一次性亲回本儿了。伽摩斯,答应我,以后都不要拒绝我。这里,我很喜欢。”
  说着,抚摸着那里的伤疤,经过一晚的暧昧,疤痕被密密麻麻的吻痕遮盖,本来代表疼痛苦楚的伤口,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爱情和甜美的代言词。
  伽摩斯低头,伸手捏起凌墨的下巴,对视,看到的是凌墨眼里温暖的笑意,他心神微动,低头轻轻落下一个吻,揉揉凌墨的头:
  “好,以后你想亲,我都给。”
  慕恒掐着点发消息过来:情况怎么样?有空记得让伽摩斯过来做个抽血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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