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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被绿茶娇养了(近代现代)——云素里

时间:2024-03-15 08:46:58  作者:云素里
  计鹤洋放下筷子,抱着胳膊坐在那里放冷气。
  林子阳为他解围:“鹤洋哥记错了,喜欢吃黄豆芽的是我。”
  说罢,他夹了一大筷子的黄豆芽放到碗里,当着其他人的面吃了下去。
  计鹤洋的脸色这才缓了下来。
  宁杭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那计总可要好好关照自己的未婚夫,毕竟别人的男朋友自然有别人照顾。”
  时准觉得宁杭可真够厉害的,几句话就能噎死人,还一个脏字都不带。
  换做是他,早就气得急眼动手了。
  计鹤洋看向时准:“我已经决定解除婚约了。”
  林子阳动作一顿,脸上火辣辣的。
  计鹤洋的话让刚刚他的解围像个笑话。
  几人都看了过去。
  时准原本想劝,转念一想,计鹤洋和林子阳的事他管不着,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订婚结婚还是解除婚约这种事是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不用和我说。”
  他想把自己摘干净。
  都是离了婚的人了,做什么都不用报备。
  计鹤洋特意对他说,搞得像是他要求两人离婚似的。
  计鹤洋用无法反驳的口吻说:“时准,你得和我在一起。”
  强势的语气让人听了极不舒服。
  邱炳也觉得不妥:“鹤洋,你怎么回事?”
  “你和林子阳好好的,时准和宁杭也好好的,别瞎开玩笑。”
  宁杭做作的“惊掉”手中的筷子。
  “计总,我知道你是想让氛围好起来,但感情这种事怎么能拿来开玩笑呢,虽然这么说显得我很小气,但我还是觉得你不该这么对林子阳和哥哥。”
  虽然觉得宁杭的话有些不太对劲,但基本的道理还是在的。
  时准沉下脸色:“计鹤洋,注意措辞。”
  计鹤洋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像是施舍,不允许任何反对的意见。
  “我没开玩笑,时准,你必须和我在一起。”
  邱炳脸色一变:“计鹤洋,够了。”
  宁杭死死盯着计鹤洋,这个人分明有阴招。
  计鹤洋半眯起眼睛,如鬼魅般盯着时准。
  “时准,你是你欠我的。”
  “计鹤洋!”
  宁杭厉声呵斥,脱口而出的三个字里带着浓浓的警告。
  时准感到奇怪,在他们的三年婚姻里,明明是计鹤洋对不起他,怎么就成他欠计鹤洋的了。
  “那你说说我欠你什么了?”
  “够了!”
  宁杭打断他们,计鹤洋的居心太过明显,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人得逞。
  宁杭来到时准身后,推着轮椅要离开。
  他用上力气,轮椅却纹丝未动。
  时准把轮椅锁住了。
  “我想知道,我到底欠你什么了?”
  时准的声音冷而沉。
  他是个认死理的人,一旦想要做什么,不撞到南墙是不会回头的,偏偏他在撞墙之前就已经把最糟糕的情况设想好,也准备好承担一切后果。
 
 
第六十六章 疼啊
  计鹤洋残忍又无情的声音传来:“因为你害死了我妈。”
  男人从座椅上站起身,一步步来到宁杭面前,面对挡住他的宁杭,一个眼神也不分给他。
  宁杭咬着牙低声警告:“你别太过分。”
  计鹤洋嗤笑一声,再次看向时准。
  “他们为了不让你受刺激都没告诉你吧,三年前,你害死了我妈,还害死了你妈,你爸也接受不了,没过多久也死了。”
  “时准,这都是因为你,你才是罪魁祸首,是你欠我的!”
  计鹤洋胸腔震动着。
  他也不想刺激时准,他想和时准好好的,为此他可以忽视三年前的车祸。
  可时准不给他这个机会。
  时准宁愿和这个满口谎言、居心叵测的宁杭在一起,也不愿意多给他一个眼神,甚至看着他羞辱自己。
  他计鹤洋再不济,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疼,会流血,可时准冷眼旁观。
  既然这样,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反正早晚要知道,不如由他来揭露一切。
  时准对他有愧,欠了他一条人命,他必须和自己在一起。
  “时准,这是你欠我的,你得用自己来还。”
  时准死死握着轮椅的扶手,他看向现场最信任的人。
  “宁杭,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宁杭半蹲在时准身边:“哥哥,你听我说,事情是有隐情的,你不能相信这个害你出车祸的凶手的话。”
  “什么?”
  本就遭受了一次晴天霹雳,时准又一次震惊。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宁杭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时准,那个撞你的货车司机是范宏宇找的。”
  范宏宇是计鹤洋的人,在场的人都清楚这一点。
  “你还记得大哥之前叫我出去脸色很不好的那次么,就是因为他查到了这个真相,但我们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时准,别相信害了你的人。”
  “我没有!”
  计鹤洋立即否认。
  “我当时确实很生气,范宏宇提议的时候我确实答应了,但我只是让他给宁杭一点教训,还叮嘱过他不要伤害你,是那个司机失手了。”
  邱炳一把揪起计鹤洋的领子:“都是兄弟,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即使计鹤洋没有让司机伤害时准,可就是因为他答应了,才会有这样的祸事。
  计鹤洋推开邱炳,将衣服往下扯了扯。
  “你们没有资格教训我,失去妈妈的人是我,你们谁能体会我的难受。”
  计鹤洋怒吼着,泪水在眼眶中慢慢积蓄。
  时准浑身颤抖,他抓着宁杭的手将人扯到自己面前。
  “三年前,是不是我害死了计鹤洋的妈妈?爸妈这么久不来看我,不是因为忙,而是因为他们已经被我害死了,是吗?”
  宁杭眼神悲痛。
  在问出口的时候,时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性子,结婚三年,计鹤洋绯闻不断,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受,偏偏自己忍了三年,这三年里,时家还在生意上一直帮着计家。
  这根本不是他的风格,除非他确实欠了计鹤洋。
  爸妈那么疼爱自己,发个烧他们都能飞半个地球回来看他,他出车祸差点没命,爸妈知道了怎么可能不回来。
  还有那幅画,Y是妈妈和自己最喜欢的画家,有了那样一幅珍品,他应该是高兴的,怎么会在看到画后那么伤心。
  这些都从侧面印证了计鹤洋的话是真的。
  宁杭垂下头:“时准,具体的事情还在查,你先别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计鹤洋突然激动起来。
  “还查什么,分明就是他的错,他是唯一从车祸里活下来的人,他就是有罪!”
  “你TM还说!”
  邱炳忍无可忍,一拳砸在计鹤洋的脸上。
  他和时准一起长大,了解时准的性子,即使几年没见,也不会相信时准会故意做出那种事。
  倒是计鹤洋,变了那么多。
  上网看了他们这几年的事,有关计鹤洋的大多是桃色绯闻,现在还这么咄咄逼人。
  可拳头落下,邱炳又有些后悔。
  计鹤洋没了妈,心里也是悲痛的,他不该动手。
  但邱炳无法忍受他这么说时准。
  时准的头一阵剧痛,像是被人用钢针狠扎着,扎了一下不够,又接着扎了第二下、第三下......
  “时准,你怎么了?”
  时准双手抱头:“头,我的头好疼。”
  泪水不自觉的流下来。
  “爸爸,妈妈,我好疼啊。”
  宁杭推着轮椅往外跑:“我们现在就回医院,一定会没事的。”
  邱炳跟着跑了出去。
  林子阳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鹤洋哥,我们怎么办?”
  “滚开!”
  计鹤洋跑了出去,林子阳在原地跺了下脚,气愤道:“妈的,自己把人刺激得进医院,朝我发什么火。”
  外面的人间包间冲出几个人,还有个人推着个轮椅,吓得慌忙退到旁边。
  邱炳冲在最前面:“都让让,这里有病人要赶去医院,都让开!”
  宁杭推着轮椅跟在邱炳身后,一边注意前面的情况,一边注意着时准。
  时准的脑子像是要炸开,眼前浮现血腥的一幕。
  时家老宅前,一辆大货车撞在墙上,车头整个凹进去,还冒着烟。
  他躺在被撞碎的画板间,身前是计鹤洋的妈妈,而她的妈妈却被压在车下。
  血。
  好多血啊。
  她们都是为了保护他才死的。
  如果当初死的是他,计鹤洋的妈妈和他自己的妈妈就不会死了。
  “啊——”
  时准头疼得喊出了声。
  宁杭心疼的抱住他,声音哽咽还带着明显的颤抖:“没事的,已经过去了,时准,都过去了。”
  他无比后悔,明知道计鹤洋是个什么东西,还让时准见他。
  “宁杭,我头好疼啊。”
  宁杭以为时准是脑震荡的后遗症犯了,想给他揉揉,却怕弄巧成拙。
  他像哄孩子似的对着时准的脑袋吹了吹:“乖,不痛了,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时准不停的往宁杭的怀里钻,双手死死护着头。
  “头还是好疼啊,腿也疼,宁杭,我腿也疼,胸口也好疼,胳膊也疼,全身都疼。”
 
 
第六十七章 珍宝
  通过镜子,驾驶座上的邱炳时不时看向后座的两个人。
  听着时准的呼痛,他气得捶了下车。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该提议吃这顿饭。
  本来想着他几年没回国了,几个老朋友聚一聚,谁知道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到了医院,宁杭抱着时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时易办公室,此时时易正和另一个医生商量着一位患者的方案。
  “二哥,快看看时准。”
  时准窝在宁杭怀里,抱着头,嘴里一直喊疼。
  时易想给他做检查,时准却怎么都不配合,这时,时准的主治医师也赶了过来。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宁杭把事情简单重复了一遍。
  主治医师忍不住恼火:“之前都跟你们说了,最好让病人自己恢复记忆,他受了严重的脑震荡,很大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不能强行刺激!”
  时易压下怒火,将颤抖的手藏在身后。
  “别说这么多了,赶紧安排检查。”
  面对怎么都不配合的时准,他们强行将他从宁杭怀里拉出来,打了镇定剂,才将他抬到仪器上检查。
  时准即使昏迷,嘴里也不停的念叨着:“头好疼啊,爸妈,大哥二哥,宁杭,我好疼,全身都好疼,你们救救我,救救我......”
  时易转过身去擦泪。
  检查显示时准的身体没有太大问题,但精神被刺激得太厉害,影响到了脑神经,曾经一直不敢面对的场景被强行勾出来。
  他又一次经历了最不想面对的惨烈的场景。
  计鹤洋赶到医院,隔着病房的门看到被人围着的时准。
  一时间,他有些后悔。
  可想到时准以后会留在他身边,那点后悔又被压了下去。
  站了一会儿后,计鹤洋转身离开,在医院门口遇到了时恒。
  时恒看到他立即上前给了他一拳,引起周围人的惊呼,在他还想打第二下的时候,卫琮拦下了时恒。
  “这里人多,影响不好,我们先去看小准。”
  时恒指着计鹤洋的鼻子警告:“要是小准出了什么事,我要你偿命!”
  说完,时恒带着卫琮快速赶去病房。
  计鹤洋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走出了医院。
  时恒赶到病房,看到这样的时准,堂堂时家的当家人,在生意场上说一不二,差点掉下泪来。
  “小准不怕,大哥在这里,大哥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众人在病房里守了一天一夜,时准终于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担忧自己的众人,时准缩进了被子里,他没脸见大哥二哥。
  时恒隔着被子,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哄着:“小准,大哥给你带了最喜欢的零嘴,医生说现在能吃了,几个月没吃,馋坏了吧。”
  床上的小土包抖了抖。
  宁杭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土包:“哥哥,出来吧,等会儿饭菜都凉了,我做了你最喜欢的油焖大虾。”
  时易也在一旁哄着:“小准,出来了,二哥在这里呢。”
  他们都像之前一样哄着时准,想把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
  时恒上前拉着被子:“小准,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身体可受不了,出来吧。”
  被子刚拉下一点,时准又扯了上去。
  压抑着的哭腔隔着被子传出来:“大哥二哥,我没脸见你们。”
  “是我害了爸妈,我害得你们没有爸爸妈妈了。”
  这话一出,时恒时易都红了眼,宁杭也忍不住转身去擦泪。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说有些事情,越是亲人越做不到了。
  时恒时易对时准越好,时准也是没脸见他们。
  那是时准的爸妈,也是时恒时易的爸妈啊,他让世上最疼爱自己的两个人失去了爸妈。
  时恒呼出一口气,竭力使声音听起来正常:“小准,那是意外,已经过去了,爸妈那么疼你,他们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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