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准的余光扫到了边上没喝完的那瓶橙汁。
重新找了颗药,碾碎后放到橙汁里,效果比清水好很多,乍一看什么都看不出来,应该能糊弄过去。
时准端着橙汁来到卧室,发现宁杭竟然把刚刚脱掉的衣服又穿了回去。
疑惑的问:“不是已经脱了吗?怎么又穿回去了?”
宁杭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脸。
“这衣服可是哥哥亲手设计的,我还是让哥哥亲手脱了才有乐趣。”
时准的喉结滚了滚,随后端着橙汁来到宁杭身边。
“喝点橙汁吧,你为我挡了不少酒,喝点果汁舒服一点。”
宁杭接过橙汁看了一眼,随后视线落在时准身上。
“哥哥,我想喝的可不止是橙汁。”
宁杭解开西装的一颗扣子,里面竟然是空的,腹肌露了出来,流畅的线条暴露在空气中。
宁杭被他撩得面红耳赤。
“你先把橙汁喝了,我再拿个东西。”
时准过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回过头,宁杭已经把杯子里的橙汁喝光了。
宁杭靠在床头,对着时准勾了勾手指。
时准走了过去,手铐拷在宁杭的手腕上,另一只手落在眼前的腹肌上。
流里流气的说:“你每天都锻炼,这身材练的可真是好。”
指尖在纽扣上稍微动了动,剩下的纽扣也被解了开来。
在时准反应过来时,手铐的另一边已经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时准眉心一跳,“你在干什么?”
宁杭搂着时准的腰,一个翻身将人压了下去。
“我在做咱们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儿。”
时准在宁杭嘴边亲了一下,眼神里像是带着钩子。
“宁杭,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宁杭的嘴唇在时准的脖子上扫来扫去。
时准捂住他的嘴,“我也想试试上面的,你让我一次呗,我看了那么多的片子,也算是有了解的,你放心,不会让你疼的。”
“我保证,如果这次我做的不好,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宁杭的目光危险起来:“哥哥,你还存了这个心思呢。”
宁杭的声音不快不慢:“我就说哥哥为什么给自己设计的衣服带燕尾,我的却没有。”
“哥哥,明明每次你都被我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怎么在下面不舒服吗?”
时准啧了一声,“次数多了也腻呀,你就当让让我了。”
宁杭故意反问:“如果我不呢?”
时准在心里算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双手环住宁杭的脖子。
“那就由不得你了。”
宁杭眼前一花,趁着这个空隙,时准一个转身和他换了位置。
“为了这次,我可是准备了好几天的。”
时准保证:“就这一次,你就当让让我,你放心,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时准缓慢的扯下宁杭的衣服,顺着他的脖子往下亲。
下一刻,整个人被翻了过去。
宁杭的声音鬼魅般的在耳边响起:“哥哥,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时准瞪大眼睛:“怎么可能?你明明已经把橙汁喝下去了。”
想到商家对这个药的形容根本一点都不对,时准气得立即要起来给差评。
宁杭浅笑着:“哥哥有时间想其他东西,不如先想想怎么度过今天晚上吧。”
“不行!”
时准躲开他的亲吻,继续为自己争取。
“好宁杭,你别这样,你这么喜欢我,就当为我妥协一次吧。我也想试一试在上面的感觉。”
宁杭半眯着眼,语气带着隐隐的警告。
“哥哥这辈子都别想了,我会用实际行动让哥哥取消这个想法的。”
宁杭的动作比以往都要重。
时准想要躲开却被强硬的拉回去。
他的手和宁杭的手被铐在一起,不论去哪儿,宁杭都能把他扯回来。
或许药是有作用的,宁杭比其他晚上都要凶悍。
偏偏他在做的时候还一次次的问时准还敢不敢反攻。
时准也是个有骨气的,死死咬着被角,怎么都不肯发出声音,像是要和宁杭斗争到底。
直到天蒙蒙亮时,时准抬起泪痕交错的脸,声音崩溃:“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宁杭欣慰:“不敢就好,哥哥真好,我可要好好奖励哥哥。”
时准终于哭出了声。
不知过了多久,宁杭才堪堪放过时准。
时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浑身酸疼的厉害,胳膊从被子里一伸出来,上面还带着牙印。
宁杭推门进来。
“哥哥醒了。”
时准转过身去,他不想看这个人。
宁杭笑道:“你这是生我的气了吗?这件事可不能都怪我啊,是你让我喝的橙汁,你引起来的事端,当然要由你自己来解决了。”
时准:“……”
“时间不早了,哥哥不饿吗?我来伺候哥哥穿衣起床。”
时准懒得动弹,任由宁杭给他套上衣服,又抱着他坐到桌边。
坐在宁杭腿上,时准一点吃饭的心思都没有。
“你把我放到旁边的座位,这样让我怎么吃饭?”
宁杭夹着一只小笼包送到时准嘴边。
“哥哥昨晚那么辛苦,我肯定要好好照顾哥哥,来,张嘴。”
时准深吸一口气:“宁杭,你是不是故意的?”
宁杭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哥哥说什么呢,我只是伺候你吃饭而已。身为老公照顾老婆,这些都是应该的,怎么能说是故意呢。”
“那请你把你的手从我的手服里拿走。”
宁杭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只是给哥哥捏捏腰,按摩按摩舒缓筋骨而已,哥哥不用太在意,咱们继续吃饭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做人
一顿饭时准吃的浑身难受,倒是宁杭跟得了宝贝似的,笑容就没落下来过。
吃过后,时准又躺回了床上。
想着自己反攻失败了,大高二哥会不会也失败了。
自己的失败虽然让人心痛,但两个哥哥反攻成功,更认让他遍体生凉。
拿出手机在他们三个人的群里发了消息询问,却没等来两人的回答,几个小时后,他们才发了几个黑点。
看来他们三兄弟都失败了,时准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失败。
宁杭切了果盘端进来,脸上的笑容比之前更深。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嘴角都要裂到耳后跟了。”
宁杭拿出手机,调出了个界面。
是个结婚的场景,却不是他们结婚的场景。
“计鹤洋昨天结婚了,跟我们同一天举办婚礼,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
曾经高高在上的计总,如今再一次利用联姻才能保住地位,真是让人唏嘘,可是这一次再没人会包容他。
“他现在还是要靠这个手段,听说新娘的父亲不是个好惹的,就计鹤洋现在的样子,怕是要被人家捏的死死的。”
昔日情敌落到现在的下场,宁杭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现在他已经和时准结婚,计鹤洋也和其他人结婚了,他们彻底没有关系。
虽然说宁杭根本不担心计鹤洋会和时准旧情复燃,他们也没有这个机会,但他一想到这个人心里就膈应。
“怎么你比我还关注他?”
宁杭冷哼一声:“我就是想看他过得一塌糊涂,他过得越不好,我就越高兴,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计鹤洋家的公司已经倒了,他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地位。
计鹤洋之前得罪了那么多人,要不是有时家着,还不知道要落的什么下场。
现在是该到他还债的时候了。
“我看他就是因为无法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才找个靠山,真是活该。”
“以后啊,我们和他算是彻底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时准有些感慨,想当初他们要好的时候,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现在竟然落到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天意弄人。
感慨归感慨,却不是后悔。
已经发生过的事,时准不会再做没有意义的计较,但也不代表会轻易就原谅他们这辈子,就让计鹤洋过他原本的生活吧。
时准:“对了,今天晚上你去另一个房间睡。”
宁杭整个人惊得跳了起来。
“别呀,哥哥,今天才是我们新婚第一天,你竟然赶我去另一个房间睡。
人家都是七年之痒,咱们这才多久啊?
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吗?哥哥,我不再是你的宝贝了吗?”
宁杭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抱着时准不撒手。
时准想要推开他,力气去不能和这个长期健身的人相比。
“你放开我!”
宁杭纹丝不动。
时准叹了口气:“我打算后天带你去墓地见我爸妈,我们结婚这么大的事,总要通知他们一声,让他们看看他们儿子的伴侣是个什么样子的。”
宁杭松了口气:“原来是带我去见老丈人和丈母娘啊。哥哥,你早说嘛,那也不用赶我去另一个房间睡呀。”
时准沉下脸色:“这两天晚上我要好好休息,你总不能让我垂头丧气,跟个软脚虾一样去见爸妈吧。”
宁杭像是受惊吓一般,拍了拍胸口:“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哥哥生我气了呢。”
很快,他又不满起来:“可是就算是去见他们也不用让我去另一个房间睡呀,我们这刚结婚就分房睡,像什么样子,咱爸咱妈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哥哥还是别了吧。”
时准嘴角下沉,静静的看着他演戏。
这个人床上床下就是两副面孔,床下的时候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哄得他不知东西南北。
在床上的时候,时准还怎么都弄不过他。
对此,时准坚决拒绝:“不行,我这两天要养好精神,你给我老实一点,乖乖的去另一个房间睡,否则我就回老宅跟大哥二哥住。”
宁杭微微睁大眼睛:“怎么稍微弄得厉害一点还回娘家告状,你不怕大哥二哥笑话你呀。”
接着他小声嘟囔着:“大哥二哥自己都难保,怎么可能还有时间护着你呢。”
他声音太小,时准只听到细若蚊蝇的声音,不禁问道:“你在说什么?”
宁杭笑着打着马虎眼糊弄过去。
“到喂猫的时间了,你去吧,喂完了再给球球弄点浆果,然后就睡觉吧,我也要睡了。”
宁杭看了看时间:“你才醒多久,怎么又困了?我才跟你说几句话,你还把我往外赶。”
他的声音带着些幽怨。
时准躺回床上,被子上拉遮到脖颈,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
“我累的很,被你折腾来折腾去的,你以为我像你啊,整天精神充沛的。”
宁杭最后还是不信不愿的出去了。
时准本身是有些困意的,但真的关了灯,怎么都睡不着。
小夜灯被打开,温暖的灯光下,时准还能看到墙上贴着的“喜”字。
布置的时候,宁杭觉得太过单调另行,还特意买了气球放在房间里。
那些气球有的还飘在天花板上,有的落在地上。
身下的床是他和宁杭一起去家具城买的最大款,床上用品也是他们自己挑的,又轻又软,还保暖。
哦,不对。
现在铺的这款是橙色的,他们新婚当晚铺的是水红色的,看来原本的床单被罩已经被宁杭换了,不然那样湿答答的根本没法睡人。
时准的脑海里走马观花的浮现自己这些年来的过去。
他才二十六七都二婚了,有的人二十六七连对象都还没有呢。
他的步伐也太快了点。
揉了揉腰,还是有些酸疼。
时准之前听人说,那玩意时间太持久也是有问题的。
难不成宁杭身体出了问题?要不改天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时准掐灭了。
要是真让宁杭知道自己觉得他身体有问题,最后遭罪的肯定还是他。
第一百二十六章 回门?
结婚第三天,没有宁杭的折腾,时准早早就醒了。
整个人神清气爽,换好了衣服,推开门,宁杭买了两束花。
不仅是花,衣服也穿的端端正正的。
成套的西服,还打着领带头发,用发胶梳上去,整个人一丝不苟,看着和他哥哥确实很像。
时准问“一束就够了,怎么买两束?”
宁杭回答:“老丈人和丈母娘一人一束,毕竟两个都是要讨好的,不然他们怎么放心把你交给我,回门,的事可不能耽误。”
回门?
时准愣住了,他只是想告诉爸妈这件事而已,怎么就成回门了。
宁杭笑呵呵的:“老婆,你不用瞒着我了,结婚三天后回门的习俗,在我们家那边我也是听说过的。
就是为了让老丈人和丈母娘看看自己的孩子在夫家过的好不好,我肯定是要重视的。”
时准有时候真搞不懂他的脑回路,无语的摇了摇头。
进入墓园,两人轻车熟路的找到地方。
“爸爸妈妈,我来看你们了,宁航也来了。”
“前两天我结婚,你们没到现场,真是遗憾,不过我知道你们一定在天上看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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