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市刑侦队,全员沙雕/正在调查中(玄幻灵异)——顾兰亭

时间:2024-03-15 08:48:10  作者:顾兰亭
  男人此时正面色不悦地与电话对面的人说着什么。
  正讲电话的祁玉似有所感,抬头正正好与谢林对上目光,他停住脚步,向电话里说了一句什么,挂了电话。
  谢林走上前,问:“老师怎么还在这儿?”
  祁玉摆手不在意,说:“最近有点儿忙。”说完,转身带着谢林往里走。
 
 
第22章 难道你见色起意,看上人家了?
  祁玉边走边问:“最近听说你那个叫林宣的病人出事了,怎么回事?怎么你连着好几天被警局叫去?”
  谢林看了一眼祁玉,答:“林宣死的时候,我就在现场。”
  祁玉皱眉:“你私下找她接触了?”
  谢林摇头:“没有,她情绪崩溃闹自杀,我就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祁玉沉默了半晌,问:“他杀?”祁玉好歹是当过警察的,一提就有了猜测。
  谢林面色严肃点头,道:“一枪毙命。”说着还在自己的眉心处点了一下。
  因为祁玉之前是刑侦队的顾问,想要知道这些,门路多得很,谢林索性就直言不讳了。
  “居然是枪……”
  祁玉推开办公室的门,谢林自觉跟进去,轻轻阖上门。
  祁玉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他,谢林接过后一愣,照片上是一枚心脏,一枚被红色玫瑰花刺穿的心脏,“这……这是?”
  祁玉垂眸道:“这是陆深的心脏,你不知道是因为黎元封锁了这一信息。”
  谢林知道陆深有玫瑰,但不知道是以这种形式出现的,乍一看见,还有些惊讶。
  “黎元?”谢林笑了笑,“是他的话,可以理解。”
  祁玉:“黎元来找过我。”
  谢林:“找您?”
  祁玉点头:“他跟我说希望你能加入警队。”
  谢林把照片放在桌子上推向祁玉,问:“老师觉得我该不该答应?”
  祁玉:“去吧,这是对你而言,最好的选择。”
  谢林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好。”
  ……………………
  “你说的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程韶跟在黎元身后,忍了忍,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黎元轻车熟路地溜进档案室,进去的时候还跟守着的警员打了声招呼,在拒绝帮忙后大摇大摆地进去,径直往里走。
  程韶一路跟着,面上一派淡然,俨然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档案室的最里面有一扇暗门,门里就是绝密档案存放处了。
  黎元小心翼翼地开了门,这时才得空回答:“一起陈年旧案,与谢林有关。”
  程韶掩上门:“不是我说,你怎么老查人家?人家又没有犯什么事,难道是你见色起意,看上人家了?”
  黎元:“见个鬼的见色起意,你有没有觉得这起案子结束得太快,太顺利了?”
  程韶:“确实,这起案子的凶手根本不是我们查出来的,而是凶手他自己跑出来的。”
  黎元打了个响指:“问题就在这,你说为什么凶手要主动出现呢?”
  程韶眯了眯眼:“你是说,他们在用一起案子去掩盖另一起案子?”
  黎元:“这起案子主要人员有——陆深、林宣、谢林、付梨、左连,其中还活着的只剩谢林和付梨,而另外三人的死亡现场,谢林都亲眼目睹。你觉得,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程韶心里涌现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你的意思是,这三人死亡的真正目的是……击溃谢林的心理防线?”
  黎元:“这只是我的其中一个猜测,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欸,找到了!”他从架子上拿出一册卷宗,侧面写着——‘二二七玫瑰花流血事件’。
  程韶皱了皱眉:“这个案子……是那个上头下了封口令的那个连环凶杀案吗?”
  黎元奇道:“这么久远的事情你都知道?从哪听来的?”
  程韶压低声音:“魏局不是有一个很宝贝的笔记本吗?我偶然有一次撞见他拿着笔记本缅怀过去,就悄咪咪的瞟了几眼。”
  黎元抬手锤了下他的肩:“行啊你,都学会偷看了。”
  程韶:“彼此彼此,这不都是跟你学的?”
  等俩人用相机将卷宗拍下来后,黎元拿出封袋和封条,熟练地装好还原。
  程韶竖起大拇指:“准备得够充分啊!”
  黎元得意一笑,推着他往外走。
  等暗门打开,俩人脸色猛地一变,只见门口处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男人眉眼凌厉,站姿挺拔,发中已有星星点点的斑白。
  这一看就是领导在守株待兔!
  黎元有些尴尬地笑:“哈哈……魏局,好巧啊。”饶是他脸皮再厚,这被抓个现行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魏启洲皮笑肉不笑:“不巧,我就是来等你的。”他说着,伸出手,“拿出来吧。”
  黎元老老实实地把钥匙双手奉上,魏启洲接过放在兜里,又伸出手:“还有呢?”
  黎元装傻充愣:“还有什么?老天保证,我可什么都没拿!”
  魏启洲眉毛一挑:“是吗?臭小子再不交出来,我就打电话问你妈要了啊。”
  黎元一哽:“靠!老魏,都多大人了还玩告家长那一套。”
  魏启洲接过他丢过来的相机:“不管怎样,有用就行。”
  黎元小声逼逼:“堂堂市局局长,日理万机的大忙人,竟然还跑来蹲我的点……”
  魏启洲一张一张翻看相机上的相片,越看面色越难看,连带着黎元的神色也正经下来微微皱了皱眉:“魏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魏启洲将相机扔给程韶:“你们两个,确定卷宗拍全了?”
  俩人对视一眼,齐声道:“确定!”
  魏启洲皱眉,却只是对二人招呼一声:“跟我走。”
  俩人一脑门问号地跟着魏启洲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程韶落在后头关门的时候还被嘱咐了一句:“锁门。”
  程韶顿了顿,照做了。
  等他锁好门再转身时,黎元已经坐在了魏启洲对面的转椅上,还翘起个二郎腿,好似他才是办公室的主人。
  程韶无语了一瞬,心中叹了一句,某人到底是有多嚣张,竟这么一会儿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一点也没有被领导抓包的心虚。
  魏启洲呵斥了一句:“坐没坐相的,像什么话?!”
  黎元才收敛了一点,勉强像样了,程韶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家伙就是作!
  程韶在黎元旁边落座,与某人比起来,乖巧听话多了。
  魏启洲瞟了他一眼,心道:这俩人都是一个样,某人看着乖巧,叛逆起来,跟姓黎的那是半斤对八两!都不让人省心。
  毕竟他们可是如果一个敢杀人,另一个就敢递刀的关系。
 
 
第23章 我是“外来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黎元他们开始严肃的教育,那边祁玉听到谢林答应,不但没有欣喜,反而更加担忧。
  祁玉:“你对林宣,是不是过于上心了?”
  谢林浅浅地笑了笑,有些意味不明地说:“老师,我的病人中,你记得几个人的名字?”
  祁玉一怔,看向谢林的目光带上了审视。
  谢林:“所以说,对林宣过于上心的不是我,而是老师您。”
  祁玉的手抖了一下,良久,他叹了一口气:“从第一次见到林宣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今天的结局。”
  谢林:“为什么?”
  祁玉:“你还记得她是怎么跟你描述她的病情的吗?”
  谢林的记性很好,祁玉一说,他的脑海里就立马浮现当时的场景。
  女孩端坐在位置上,手指轻抚桌面上的一盆绿萝,神色十分郑重。
  她说:“你玩过游戏吗?假设我们现在身处的世界是一个游戏,你就是其中的一个NPC,而我,是玩游戏的任务者,这样说,你明白吗?”
  谢林:“你描述的很清楚,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林宣:“您说。”
  谢林:“这个游戏你玩得很不开心吗?”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似乎有些困难,林宣皱着眉组织了很久的语言。
  谢林没有出声催促,而是很耐心地等待。
  整个空间安静下来,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绿萝的叶子轻轻晃了晃,墙上的时针旁若无人地滴答走着,没有人能够阻碍它的旅程。
  林宣说:“你知道的,玩游戏需要做任务,但不是所有任务都是符合心意的,有一些是无法接受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开心。”
  谢林:“我见过玩游戏玩得无法自拔的,但从来没见过有谁像你这样,玩得身不由己的。”
  林宣笑了笑:“身不由己……这个词很适合。”
  谢林:“那你有想过不玩这个游戏吗?”
  林宣摇头:“我说过,这个世界就是游戏,是虚拟的,退出游戏的方法就是自杀,可我害怕。”
  这是一场战役,一场除非生命消亡,绝不停止的战役。
  祁玉:“她说这个世界是虚拟的,这种情况是因为什么,三年了,你找到答案了吗?”
  谢林:“人的血肉、思想、价值观念,很大程度上是由外界塑造的,这就像雏鸟睁开眼时看见的那个生物,会被自动认成母亲。”
  “同理可以判断,林宣对这个世界的第一认知就是——她是一个外来者,而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很明显,“环境”塑造了林宣一个‘外来者’的身份,因此她游离在外,一旦与这个世界产生情感联系,从外来者变为参与者,她会因为恐惧,陷入思想拉扯的战争。”
  祁玉点头:“这是很合理的推断,但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她说她来这个世界是需要完成任务的,你又怎么知道,她来找你,不是为了所谓的任务呢?”
  谢林抬头审视着祁玉,他觉得今天的老师有些奇怪,似乎是在纠结着要不要将一些隐秘告诉自己。
  谢林说:“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相信只要人心足够坚韧,是能够打破环境的囚牢,重新塑造血肉的。”
  祁玉的目光带着悲悯:“我曾经见过一个人,他比任何人都要坚韧,他跟我说,有些东西是你拼尽全力也无法改变的,比如玫瑰长刺,比如人心软弱。”
  谢林:“那您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吗?”
  祁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知道‘227玫瑰花流血事件’吗?在这起事件里,我就是最真实的案例……”
  同一时间,市局
  魏启洲将桌上倒扣的相框翻过来,相片是七个年轻人的合照,相片里的人笑得很美好,很温暖。
  他用拇指一一抚过每个人的脸,眸子中缓缓流出怀念,似乎跨过二十年的光景,回到了那个夏天。
  “二十年,第一场审判发生,我们接到线报的时候,被害人还活着,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这样的开场白,黎元一听就知道,这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他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催促程韶赶快把第一起案子的信息翻出来。
  其实根本不用黎元催促,程韶早在无聊的时候,就已经把信息按时间先后顺序分好了类。
  魏启洲开始讲时,他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松跟上进度。
  程韶是个强迫症,这一个毛病直接奠定了他“老妈子副队”的地位,相比起来,黎元像极了不负责任,放养孩子的酒鬼爸爸,虽然黎元不酗酒。
  刘洋,男,36岁,曾经有偷窃,以及家暴的案底,现处于离异状态,于晚上十一点至十二点左右死亡,死因——割喉。
  刘洋的死亡现场留下了凶手的记号——一支红玫瑰,重叠的花瓣里还夹了一张写着“审判”的纸片,字是印刷体,无法进行笔记鉴定。
  而那支玫瑰,是插在刘洋左眼球里的。
  魏启洲:“刘洋案发现场上的那朵红玫瑰,其实是一朵被鲜血染红的……白玫瑰。”
  程韶皱眉:“红玫瑰的花语是——真挚热烈的爱恋,白玫瑰的花语是——纯洁无瑕的爱情,难不成,凶手和被害人有情感纠葛?”
  魏启洲摇头:“他的前妻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刘洋没有固定的恋爱关系,大多时候是去夜店来一场一夜情。在感情方面,还真不太可能有谁对这个穷屌丝念念不忘的。”
  黎元:“所以,第一场案子的线索就断在这儿了?”
  闻言,魏启洲又摇头:“两天后,第二起案子发生了。”
  程韶抿唇:“衔接得太紧,案发得太快。”
  第二次的死者是一名年轻女性,23岁,叫罗春琳,师范大学生,死亡原因——割喉。
  死亡时间在下午2点到3点之间,死亡地点在东龙大街的4号巷子,处女膜完整,无挣扎痕迹,排除奸杀,可能是熟人作案。
  罗春琳的死亡现场同样有凶手的记号,只是这次玫瑰是插在她的右眼球,花瓣里纸片的字样依然是“审判”。
  警方试着调查了她的生平,发现罗春琳有一个曾用名,叫罗绮。
 
 
第24章 你们玩儿得好花啊
  而罗绮曾校园霸凌过一名女生,那名女生后来跳海自杀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