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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刑侦队,全员沙雕/正在调查中(玄幻灵异)——顾兰亭

时间:2024-03-15 08:48:10  作者:顾兰亭
  他的肚子被撑得肥大,全身各处有不同程度的浮肿,双眼充血,眼球瞪得几乎要爆开,口腔里塞满了碎肉,有白色的蛆在蠕动。
  得体的西装被撑得几乎要爆开,怎么看怎么滑稽,双手已经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黎元仔细看了一眼,咦了一声,道:“他的指骨呢?”
  陈辛夷指了指死者的嘴,道:“喏,在里头呢。”
  程韶皱了皱眉:“这得饿成什么样了,才会啃自己啊。”
  闻言,黎元挑眉:“他啃的,可不止他自己。”据他所知,这里是有两个死者的。
  几人又从院内移步到屋内,物品摆放倒是整齐,因此,被撞得歪歪斜斜的杂物就尤为明显,铺成了一条路线。
  循着这条路线找过去,便能看到一间暗室,主人离开得匆忙,门并没有合上,因此,通往地下的路是敞开的。
  地下室里没有摆放什么贵重物品,像是被洗劫一空般,干净得不像话。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具靠坐在墙角的白骨。
  其实也不能算是一具,因为这家伙的头已经不翼而飞,白骨剔的也并不干净,肠子内脏哗啦啦倒了一地,血肉被撕扯得模糊,有几处刀剔的痕迹十分明显。
  陈辛夷凑过去仔细观察了半晌,下了初步结论:“男性,年龄在24到30岁不等,死因初步断定是失血过多,刀伤应该是手术刀那一类,死者脊骨有刻字,不知道是哪门外语,黎队,你来看看?”
  黎元拿放大镜看了一眼那刻字,念了一遍,才道:“法语,意思是‘审判’。”
  程韶:“仇杀无疑了。”
  陈辛夷:“手术刀,再加上白骨,没剔干净的肉,结合这些,你们有没有想起一种刑罚?”
  黎元:“你是说,千刀万剐?”
  程韶:“确实很像。”
  黎元:“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外头的那个和里头的那个有仇怨,然后这俩货在这儿一言不合干了一架,最后两败俱伤?”
  程韶:“你见过哪门子两败俱伤是这样式儿的?一个生生被剔了肉,一个被撑死?”
  黎元:“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嘛,对了,那把凶器找着了没?”
  这个案子一开始是区域管辖的警局接的,出警后发现事态严重,就转到了市局刑侦队,因此,案发现场是被人踩过一遍的。
  就凶器这么明显的东西,如果在现场,那绝对已经发现了,是以,黎元没费心思去找,而是直接问。
  辖区民警听到领导问话,立马立正回话:“报告,案发现场并未发现刀具一类的凶器。”一板一眼的,典型的学院派作风。
  黎元揉了揉眉心,问:“从接到报案到现在隔了多久?”
  民警看了一眼手表,答:“16小时28分钟。”
  “还没超过一天。”黎元说,“法医,初步判断死亡时间。”
  陈辛夷点头:“外面那个死了至少有三天了,里头这个……他的尸体有被冰冻过,死亡时间不太好确定,但一个月是有的。”
 
 
第52章 灯下黑
  程韶:“啧,该不会是外面的那个大律师把里面的这个给杀了,然后做冰冻处理,最后再解冻往嘴里塞吧?”
  陈辛夷:“再怎么塞也不至于撑死吧?这太诡异了。”
  黎元:“有可能他得了异食癖呢”
  程韶:“有道理。”
  黎元:“不过,我们怎么就认定那律师肚子里的就是人肉呢?”
  程韶:“很明显了呀,外面那个嘴上可还留着不少肉,而且里面的这个刚好身上的肉都不见了,局势很明显了,就差解剖了。”
  黎元:“主观臆断了,兄弟,这东西还得解剖后才能见真章,可别先入为主,咱可是看证据办事的。”
  说着,他挥了挥手,几个警员上前把尸骨收进了殓尸袋抬走了,地上只剩下一圈人形的白线,现场已经被探过一遍,重要物证已经送往市局,交给鉴定科去检验了。
  因为那具白骨还没有确定是谁,黎元就直接称呼对方为白骨兄,他叫陈辛夷去进行潭奇的第二次验尸,找找他的身上是否有同样的刻字。
  如果没有的话,受害者或杀人者的身份,就有待考量了。
  黎元自己则是在这个地下室转悠起来,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左看看右看看。
  程韶:“你在找什么?”
  黎元一脸神秘:“你不觉得,这里太干净了吗?”
  程韶扫视了一圈周围,点了点头,道:“你是说,灯下黑?”
  黎元:“孺子可教!我怀疑这个地下室里还藏着一个暗室。”
  程韶:“那你支开法医干嘛?”
  黎元:“我直觉这个下面的东西不太好,人毕竟是女孩子。”
  程韶:“……”
  把人当生产队的驴使的时候,某人可没考虑过人家是女孩子。这家伙什么时候有的性别认知?阴谋!妥妥的阴谋没话说。
  黎元还在摸索着有什么机关,程韶却没有动,他站在那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突然灵光乍现,将手里的矿泉水瓶放在地上。
  诡异的是,瓶子顺着地板滚了下去,刚好滚到白骨兄躺的那个墙角。
  黎元一看,乐了:“呦!这地板还是斜的。”
  俩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上前,左敲敲右掰掰,不一会儿就掀开了一块地砖。
  这一掀可不得了,整个地板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轻轻斜了一下,又没有什么动静了。
  程韶又利用起他的瓶子,只见瓶子静止在地上没动,地板又平回来了。
  黎元吐槽:“这是藏了什么好东西,还专门搞了个机关。”
  地板平回来了,就能从刚刚撬开的那块地砖下看见一个通往下面的通道。
  程韶探头看了一眼,依稀能看见向下的石阶,下面黑洞洞的,很是阴凉。
  黎元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扔了下去,火星没灭,氧气充足。
  程韶诧异:“你不是只带烟的吗?哪来的打火机?”
  黎元得意一笑:“魏局办公室顺的。”
  程韶无语,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俩人顺着阶梯往下走,没走几分钟就到了一间暗室,程韶按了一下电灯开关,唰的一下,整个亮了起来。
  黎元:“真够与时俱进的,这底下竟然还通了电,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程韶:“今年才开了个头,你怎么就知道特别多了。”
  黎元:“你要相信,有一种东西叫直觉。”
  这俩人随时随地插科打诨已经是常态化了,不管嘴上如何口花花,妨碍不了他们办正事,手上一直拍着照录着像呢。
  这个暗室里放的东西确实很刑,拿出去见了光,估计死刑都能判。
  这是一个陈列室,用四四方方的透明玻璃盒子装着一个个人头,因为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所以保存得还很新鲜。
  乍一看上去,像极了恐怖片拍摄现场,因为这些人头都是死不瞑目,青灰的皮肤,血红的眼,像极了年前那个雪地死尸。
  最里头还放置了一个神龛,香炉盛林满满一炉香灰,程韶咋舌:“这货竟然还信神?”
  黎元:“他拜的不是神,是自己的贪念。”
  说着,他啧了一声,一把将神龛掀了起来,下面是一排排金条,码得整整齐齐。
  他倒吸一口凉气:“发了啊!”
  程韶也是惊叹,他抓一个小毒枭也就这么多存款吧,这律师到底干的什么?居然比得上贩毒的暴利了。
  俩人扛着一箱子金条,心事重重地上去,风风火火冲进来的陈意白刚好撞见这一幕,震惊地张大嘴:“老……老大,你们这是到打劫去了吗?”
  黎元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吗?”
  陈意白重重点头。
  黎元:“……”拳头硬了,孩子不听话怎么办?简单,打一顿就好了。
  程韶看不下去了,忙岔开话题:“小白,刚刚你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陈意白正色道:“死者的身份确认了。”
  黎元和程韶对视一眼,觉得这人的身份可能有一些特殊。
  ……………………………
  谢林出了市局后,径直来了医院,目的十分明确,门口有人迎接,不多,也就一个院长。
  院长站在门前,表情似乎不是很好,直到见到谢林,面色才和缓下来。
  谢林办事利落,俩人边走边开始信息交接,身边的工作人员都自觉退避。
  院长:“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心外科医生严亦铭失联,第二件则是,我们收到一件包裹,里面是一把带血的手术刀,还有一张照片。”
  谢林脚步微顿,道:“为什么不报警?是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院长点头,神色不明:“那是您的照片。”
  谢林看了一眼院长手机里拍的照片,确定是自己地照片,而且就是在这个医院拍摄下来的。
  那个时候是林宣死后,他靠在病房外的椅子上,撑着脑袋睡了一会儿。
  那个时候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找不出不对的那个人。
  从这个角度上看,可以推断出照片是偷拍的,谢林闭着眼睛回想当时的场景。
  病房前打电话面容愁苦的男人、查房的医生、周围有人在低声交谈、推着药剂往前走的护士、喋喋不休的方明华、还有突如其来,如跗骨之蛆的偷窥感。
 
 
第53章 他要的,谢林给不了,一如当年初见。
  这种感受,从十年前他就再没感觉过,如今再次出现,便预示着一件事——祂从未消失,而谢林永远避不开。
  谢林揉了揉眉心,只要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欲念,任何人都会在利益的诱惑下,成为它的人,包括自己,这也是这个组织生生不息的原因。
  但是这一次,谢林能明显感觉到,祂失控了,陆深和林宣的舍命挣扎,就是最好的证明。
  谢林将照片放进口袋,施施然走出办公室,到了门口处才回头,道:“报警吧。”
  院长愣了愣,随后立即点头,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也没开口,只是回想那人站在门口回头时,嘴角似勾着一抹笑。
  院长恍恍惚惚地想,老板好像变了,因着那抹笑容比往日要真切温柔。
  谢林一步步走向天台,数着台阶,整个空间只有嗒嗒的脚步声和轻微的呼吸声,步伐不紧不慢,像是在谱一曲优雅的曲子。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谢林看到天台上少年撑着栏杆,俯瞰大地,柔软的发丝随风轻颤,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却扛着一肩阳光。
  谢林没有再上前,隔着约三米的距离,他弯了弯唇,道:“温阑,好久不见。”
  少年回头,两颊的酒窝已显了出来,他说:“不久,也就三年。”
  谢林:“是啊,三年,你一点也没变。”
  温阑抬头望了望高远的苍穹,低头笑了笑:“不,我变了。”变得有一点理解你的处境了。
  谢林不置可否,道:“三年前,你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并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还记得那个问题是什么吗?”
  温阑:“当然记得。”
  未成年罪犯不该得到惩罚吗?这是他当年问谢林的问题。
  谢林上前一步:“所以,严亦铭也是其中之一吗?”
  温阑神色不变,笑容像烙在了脸上:“你是想叫我回头是岸吗?”
  谢林:“如果你想的话,我会帮你。”
  温阑:“帮我?是帮我杀人吗?”
  他说杀人的时候,表情是那么无辜又天真,谁能想到,这个有着天使面庞的人,其实是一个恶魔呢?
  谢林抬手指了指最自己的心口处,说:“我看到,你的内心很煎熬,所以你才会找我,才会把那张照片寄给我,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温阑盯着谢林看了半晌,道:“现在,你的回答改变了吗?”
  三年了,谢林说的天理昭昭并没有出现,罪人逍遥法外,活得快乐,受害人日日活在回忆的煎熬中。
  谢林:“当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阑:“如果我告诉你所有,你又能做什么?”
  谢林沉默了一会儿,是啊,他又能做什么呢?他能做的只有再报一次警,或者是让严亦铭他们混不下去。
  这对于当事人的温阑来说,真的不值一提,他也不会接受这样无意义的所谓报仇。
  他要的,谢林给不了,一如当初,医生只能回答那一句天理昭昭。
  但是,十六年前的案子,早就已经过了翻案的时间,当初都没有结果,那现在又怎么可能有什么结果?
  谢林:“至少,他们不会快活这么久。”
  温阑将目光转向地上的影子,缓缓开口:“谢林,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咨询过一次心理问题的病人,而作为心理医生的你,并没有做这些的责任。”
  “谢总裁,谢医生,谢顾问,这么多的身份,你到底在愧疚些什么?”
  谢林愣了愣,道:“你的身上,有玫瑰花吗?”
  温阑笑了笑,向谢林伸出了左手,掌心向上张开,一朵如水一般的玫瑰印记,他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谢林看着这枚印记,皱眉,这个印记和左连那个一模一样。
  他的标记,为什么会在掌心呢?这么多年来,谢林见过很多有这个印记的人,但在掌心的,就只见过这一个。
  谢林看着温阑,眼神却是温柔的,他说:“你果然是祂的人,不过……你似乎很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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