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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刑侦队,全员沙雕/正在调查中(玄幻灵异)——顾兰亭

时间:2024-03-15 08:48:10  作者:顾兰亭
  陈意白对于魏局的问题表示肯定,道:“我们发现后就立马对他们进行了定位,从监控里规划出行车路线,我们推断,两人有一个必经之地——海滨大桥,在那里守株待兔,一定赶得上!”
  魏启洲点头,问:“黎元他们到哪儿了?”
  陈意白:“还在路上,我通知了黎队,他们正在往海滨大桥赶,交警已经开始疏散人群和设置路障了。”
 
 
第80章 警察叔叔救我!
  魏启洲:“我明白了,你先过去继续给他们提供技术支持,实时盯着进展,有新情况立马汇报。还有,告诉黎元,此事温阑不是关键,叫他注意四周,有鬼出没。”
  啧,还有鬼出没,搞得跟什么间谍卧底任务似的,魏局说话是越来越有文化了。
  陈意白立正敬礼,努力憋笑:“是!保证完成任务。”话落,立马退出这个是非之地。
  祁玉卡着点回来,刚好与陈意白擦肩而过,就在这一刹那,祁玉听见对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他不是棋子,他是他自己,他是一个有自由意志的人。”
  陈意白是天真热情,但他也不是一个傻子,听到一些话,他也能想到他们说的是谁,看到自家人受委屈,自然会想维护。
  祁玉怔了一秒,知道这人是在替谢林打抱不平,要是自己不是这样受人尊敬的身份,怕是要遭一顿贴脸开大的怼了。
  他叹了口气,看啊,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过分,可为什么独独谢林自己不这么认为?
  虽然这么想,但如果谢林拒绝呢?祁玉会放弃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执念,就算是受尽万人谴责,他祁玉也必须做这个坏人。
  因为二十年前那个用血泪堆砌的故事太苦,他再也不想这种事情发生了。
  当集体利益受到侵害时,个人的利益就变得微不足道,因此祁玉愿意当那个将英雄推出去拯救世界的恶人。
  祁玉定了定神,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下意识不去深思谢林为什么从未抱怨过命运的不公,或者说他根本不敢想。
  魏启洲坐在办公桌前,半点不见之前的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岁月沉淀的镇静。
  此时祁玉才真正感受到时光的无情,它举着一把刻刀,叮叮当当将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堂而皇之,不由分说,霸道又深情。
  祁玉说:“你真的变了。”
  魏启洲说:“我们都变了。”
  是啊,又谁抵挡得住时光的侵蚀,永远年轻,永远天真呢?这本身就是一个无法论证的悖论。
  他们都不是爱伤春悲秋的人,不会在“变与不变”的问题上纠结太久,因此很快又将话题绕回了案件本身。
  “227”是一个死案,是所有人心里永远解不开的结。
  魏启洲敛眸,道:“你有什么打算?”
  祁玉:“谢林能够真正进入组织内部,他是最好的卧底人选。”
  魏启洲皱眉:“这么危险的任务,你让他去?万一他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呢?”
  这一句回不来,即包含着担心对方安危和担心对方忠诚,把不信任表现得淋漓尽致。
  祁玉抬头,语气坚定:“可这件事,只能是他。”
  他没有用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以及打人情牌的劝说,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个很多人不敢承认的事实。
  祁玉比任何人都要坚定果敢。
  魏启洲沉默了,如果这件事放在二十年前,他一定会冲上去给对面这人一拳,可现在的他只能沉默。
  另一边,温阑和曾浩然乘坐的车辆在道路上飞速行驶,一辆黄色出租车被开出了法拉利的速度。
  司机师傅被曾浩然用一把带血的刀抵着,两股颤颤,额头上布满了汗,可谓是字面意义上的“汗颜”了。
  温阑一个人占了后座,睡得很乖巧,曾浩然看着他的眼神痴迷又疯狂,他如情人般低喃:“我们一起死好不好?我会心甘情愿的被你杀死的,千刀万剐也没关系……我爱你,我是爱你的,你信我……”
  司机师傅作为一个已步入中年、思维正常且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听着这话那叫一个毛骨悚然,直呼长见识了。
  唉……现在的小年轻,爱得死去又活来,一点事业心都没有,难道搞钱它不香吗?
  爱来爱去的,一个不顺心就要报复社会,这不是增添广大人民群众和人民警察的负担嘛。
  话痨司机一边害怕发抖,一边心里吐槽,一边祈祷警察叔叔或姐姐们赶快过来让他脱离苦海,一人分饰三角,精分得很。
  车子如陈意白意料的那样,一路往海滨大桥狂飚,周围的车辆慢慢地变少,几辆车不紧不慢地追在后面,以司机多年看刑侦剧的经验,他断定警察已经到了。
  司机偷偷瞟了一眼浑然不觉正盯着温阑发疯的犯罪分子,脚下悄悄松了油门,车子慢了下来。
  后面跟着的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超车,前后两辆车跟夹心饼干似的把“黄色法拉利”夹在中间,把这家伙逼停。
  有警察从车子上下来,曾浩然面色很镇定,半点看不出之前的癫狂模样,他对着窗外大喊:“你们都离远一点!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手抖!”
  他掐着司机,就跟掐着一只猫一样,手上的力气大得很,简直就是暴力。
  黎元呲了呲牙,扬手让人退下,一边暗骂这种有人质的情况就是麻烦,一边举起双手往前走,示意自己是来谈判的。
  本来这种事情,在场的人当中应该最适合交给谢林,但黎元把自己的枪塞给了他,并嘱咐一定要保管好。
  这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人上场,于是谢林十分听话地待在后面没动。
  两方对峙,气氛开始凝滞,这个时候,车上的温阑颤了颤眼睫,突然醒了过来。
  这一醒来就是面对这这么多人的场面,他却一点也不慌不忙,甚至伸手向曾浩然要了瓶水,那叫一个泰然自若,理所应当。
  安详地仿佛是刚从自己家的床上醒来。
  温阑喝了口水,打了个哈欠,还伸了个懒腰,这才坐直身子问:“你这是想做什么?”
  曾浩然盯着他,半晌,露出一个腼腆的笑:“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司机听到这话,又想起了对方在车说上关于死不死的话,猛地颤了颤,我靠!这有个脑子不正常的神经病!警察叔叔救我!
  温阑依旧是那副不尊重气氛的态度,他趴打开的车窗框上,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一个多么恶心的人?”
  曾浩然:“只要我们在一起,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那人卑微地哀求,试图挽回这段破碎的爱情。
 
 
第81章 完了,给人小孩吓坏了
  温阑轻轻地笑了一下:“那如果我要你背叛你的信仰呢?”
  曾浩然的身子猛地一震,近乎喃喃道:“你在说什么啊……”
  听到这话,温阑挑了挑眉:“那我说得更具体一点……”他凑到他身边,如恶魔般低语,“杀了谢林,只要你杀了他,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曾浩然大脑一阵嗡鸣,有血迹从嘴角溢出,连眼睛都变得猩红,那模样像极了死前的左连。
  不是什么神奇的反应,他只是咬破了舌头而已。
  温阑笑了,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他说:“你就是一具被操纵的走尸,哪里知道什么是爱?你要知道,自己从始至终,连爱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要这个人疯,但不能让他完全疯狂,他要这个人永远被自己的内心压抑,永远痛苦!
  彼得潘没有人能伤害谢林,因为他们的大脑里被“种下”了一个程序,只要一有念头,就意味着毁灭,他们称之为“蛊”,可惜的是他们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拥有所谓的自由。
  他们不知道,被保护的谢林也不知道。
  只有温阑和那个研发的疯子知道,他们都是这世间罕有的天才疯子,互相对立,又互相依存。
  这是怎样复杂的关系?可能连他们自己都无法解释。
  温阑拍了拍曾浩然的肩,声音冷然:“回去吧,下车,去你本该去的地方。”
  话落,车门打开,就是这一瞬间,外面响起铺天盖地的枪声,黎元就地一滚,找了个掩体猫着,然后拿起对讲机吼:“艹!你们谁开的枪!”。
  队友们纷纷回复:“没有得到命令,我们没有开枪。”
  既然不是在场的警察开的枪,那就是别人了,想到这里,黎元眸色暗沉,眉宇间升起几分锐利。
  黎元观察着弹道,目光锁定了子弹飞来的方向——五百米的距离,狙击枪的最远射程处有一栋高楼,保守估计上面应该有两个携带枪支的人。
  就在这枪声下,温阑和曾浩然下了车,司机也被抓着拖了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要躲的意思,同时,那子弹也打不到他们的身上。
  啧还真是人体描边式的枪法,砰砰砰地,跟倒豆子似的,一点也不珍惜子弹。
  这些子弹看着声势浩大,其实杀伤力也不高,就是乱打一通,摆明了就是一个目的——打掩护。
  黎元通过对讲机对手下人做了一下基本部署,自己也在左闪右闪地远离温阑和曾浩然,今天就算是温阑和曾浩然跑了,他也必须赶到对面将那几个携枪分子逮回来!
  被护着的谢林转头看了一眼那高楼,眸色微沉,他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枪,感受这那金属的冰冷质感,他转头朝着黎元的方向喊了一句:“黎元!”
  彼时,黎元已经脱离子弹的射击范围,闻言,头也没回,直接伸手接住了扔过来的枪,然后挥手做了几个手势,大步往外跑。
  谢林敛了敛眉,那手势他看懂了,对方说的是——一队你来领,这里就交给你了。
  但是………………
  谢林盯着手里的对讲机陷入了沉思——这玩意儿难道是个摆设?但凡那二货离得远一点,或者自己近个视,那个手势就是做给瞎子看。
  黎元:我就是耍个帅,要不要这么较真?
  这里的警察分了一队和二队,一队依然守在这里,等着谢林的调配,二队则是跟着黎元跑了过去。
  他们焦灼了一会儿,最后一枚子弹落在温阑的脚边,在水泥桥面上弹了两下,又咕噜噜滚了过去。
  温阑捡起来对着阳光照了照,尔后眯眼露出一个笑,道:“这子弹,好像是警方的制式,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曾浩然面无表情地抹了一把唇边的血迹,眼神像一匹凶恶的狼,他遥遥望着那高楼,仿佛能看到拿枪的人,只看了几秒就移开视线,闷闷道:“你走吧。”
  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遇见像我这样的人了。
  闻言,温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果然,打败变态的方法就是比他更变态。
  他转身看向高楼,身后是流动的河水,温阑朝那个方向比了一个手枪的手势,脚下一个用力跳上桥栏,站在上面回头讳莫如深地看了一眼远方。
  与此同时,一枚子弹射入温阑的右胸口,曾浩然瞳孔猛地一缩,扣着司机的手就这样松了。
  谢林当机立断抽出叶泉的手枪朝曾浩然开了一枪,然后冲了过去,看见河水溅起水花,最后洇出一片红染。
  这一枪开得很稳,曾浩然倒地的声音几乎与温阑落水的声音同步响起。
  谢林垂眸,看向远处的高楼,那枚射向温阑的子弹,来自那里,明明……明明一开始还是在掩护对方,怎么一下子就杀气腾腾的了。
  叶泉:“……”
  幸好咱枪里装的是麻醉枪,不然自己跟谢顾问就得因为子弹乱飞,而挨一顿批了。
  二队的人被黎元一波操作摇走了,剩下一队的人齐刷刷看向谢林,不是他们没有主观能动性,而是现在统领他们的是谢林,没命令随意行动是违反纪律的。
  谢林神色冷然,褪去作为心理医生的温和后,余下的便是属于谢氏总裁的果决,上位者气息满满。
  他沉声道:“出六个人,两个人把那姓曾的拖回市局,两个人带人质回去做一下笔录,剩下的两个人把地上的子弹收集起来。”
  吩咐完,他扬声:“剩下的大家,全部下水捞人。”
  命令一经下达,众人“收到!”,然后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分工,令行禁止,没有人有任何怨言,行动十分迅速,执行力强,不愧为市局的精英队伍。
  谢林作为指挥人员,需要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以他只能站在那看着,什么也不能做。
  只是看着那漾起的一圈圈水波纹,以及有些刺目的殷红,饶是教养如谢林,也不禁骂了一句“艹!”
  一旁的叶泉惊疑不定地看向他,眼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完了,给人小孩吓坏了。
  谢林面不改色地搪塞:“刚才是你听错了,没人说话。”
  叶泉:“……”
  所以谢顾问您这是连敷衍都懒得了
  叶泉能怎么办?
  他只能点头附和:对对对,是是是,然后做一个没有感情的点头机器。
 
 
第82章 不得不说,这招挺阴的
  另一边,黎元极速跑到二楼,刚好与下楼的狙击手来了一场命运的邂逅,狙击手瞄了一眼外面的滨海大桥,估算了一下距离后,沉默了。
  特么的,这家伙不是人吧?!
  黎元露出一个痞痞的笑,朝狙击手勾了勾手指“练练?”
  狙击手下意识摇头,摇完头后才猛然发现,对方这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通知,因为黎元已经拎着拳头朝他砸过来了。
  在逼仄的楼梯拐角打架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里太窄小了,不管是谁都无法好好施展。
  一个不注意就得从楼梯上摔下去。
  他们你一下,我一下,有来有回地干架,像极了在互相喂招,似乎谁也没有占据上风。
  寒凉的长风从苍穹之顶倾下,荡过人群,荡过江面,本就阴沉的天际迅速积聚起乌黑的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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