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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泄露后被团宠,男主醋疯了/小炮灰被读心后,成大佬们团宠了(近代现代)——绯娅

时间:2024-03-16 09:57:48  作者:绯娅
  说到这,二伯母就又想起自己家的乖儿子了,得意洋洋地夸:“我们晏晏刚回来,就遇到贵人了!”
  “郑家你们知道吧?”
  宁时乐听到这句抬起眼睛,就听二伯母满脸骄傲的说,“郑家我们晏晏可认识人,还是经理呢!”
  郑家是名门,在帝都更是只手遮天的存在。能跟郑家攀上关系,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宁母听见也有些惊异:“经理?”
  “是啊,昨天他们俩还一起出去吃饭呢,”二伯母看了眼宁时乐,像是总算有了话可说:“你啊,也别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出去玩了,多出去社交社交。”
  “当初你们中标的项目,我看现在还没启动吧?”
  二伯母微微抬着下巴,像只高傲的孔雀:“要不你求求晏晏,让下次晏晏跟郑氏经理出去吃饭的时候,带着你。”
  这话听起来太过刺耳。
  拉高踩低的意味也过于明显。
  “这就不用了,”那个“求”字太过刺耳,还不等宁时乐说话,宁母就先开口,“晏晏愿意和我们乐乐出去就出去,不愿意也不勉强。”
  二伯母没想到宁母会说这话,她瞪了宁母一眼,嗤笑。
  真是假清高。
  宁时乐原本懒得跟她搭话的,但她翻自己老妈这个白眼,让他实在有些无法无视。
  宁时乐从玄关处走到二人面前:“不知道您说的那位经理,是哪个部门的呢?”
  二伯母一听这话,还以为宁时乐是不相信,立刻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人力资源,姓张,你认识吗?”
  “不认识,”宁时乐垂眼,礼貌微笑:“不过HR的经理管不到投资这一方面,也帮不上我。”
  二伯母听到这话,瞬间不满了。
  这是什么意思?说他们晏晏认识的人没用呗?
  二伯母蹙着眉,瞪他:“你懂什么?”
  宁时乐无视掉她的不满:“还有,我们中标项目拨款已经下来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开启了。”
  宁时乐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声,略带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下二伯母:“说起来,这次创新项目的竞标,二伯也做了计划吧?”
  “排名多少来着?好像没进前十吧。”
  二伯母听到这话,觉得有点挂不住面子,瞪着眼睛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宁时乐装作一副很苦恼地样子,随后开口:“这样吧,下次你让二伯求求我。”
  “说不定,我能带他做竞标项目呢?”
  “你!”一听这话,二伯母脸上瞬间涨红,拍案而起:“你这个小辈!怎么说话的?”
  宁时乐嗤笑,全然无视掉她这怒意。
  见宁时乐不吃她这一套,二伯母又冲宁母发火:“你看看你儿子!这样跟长辈说话?合适吗!”
  宁母笑了笑,也并不打算帮她说话,反倒拉着宁时乐坐下:“我们乐乐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哪里管的着?”
  “这是教养问题!”二伯母道,“这样跟长辈说话,就是没教养!”
  宁母刚想反驳,宁时乐手机便响了。
  宁时乐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眼睛瞪圆,赶忙站起身。
  完了!忘了!
  关顾着跟二伯母斗嘴,把郑也给忘了!
  这会人肯定在楼下等着急了!
 
 
第99章 给你撑腰
  “妈,我还有事先走了!”宁时乐一边换鞋一边赶忙接通电话,“不好意思也哥,有事耽误了,我现在就下去!”
  电话那边没接宁时乐的话音,只是吐出两个字:“开门。”
  “嗯?”宁时乐没反应过来。
  郑也再次重复:“开门。”
  宁时乐心头微动,心跳莫名加速,下意识推开门。
  屋门打开的瞬间,正巧对上郑也含笑的双眼。
  他坐在轮椅上,身后跟了两位身穿黑衣的保镖,站在狭小地楼道内。
  宁时乐有些愣神。
  “不请我进去吗?”郑也笑着问道。
  宁时乐回过神,将门推的更大了些,侧过身子:“您请进......”
  说完,赶忙探头跟宁母打了声招呼:“妈,我朋友来了。”
  屋门有个几厘米高的门槛,郑也不太好进,保镖正弯腰帮忙往里抬。
  钢铁撞击发出闷响,二伯母闻声看了一眼,见是个坐轮椅的,没忍住小声嘲讽:“还是个瘸子。”
  女人声音不大,却也传到宁时乐的耳朵里。
  窝在心中的火起瞬间涌上来,宁时乐冷脸看着二伯母,警告:“你要是不会说话就闭嘴,我爸不在家可没人惯着你。”
  二伯母闻声还想还嘴,可见宁时乐那拧着眉满脸怒气的样子,又有些害怕,只能惺惺地闭上嘴。
  想着等晚上回去了,就跟自己老公告状!
  保镖没进门,将轮椅抬进去后就退出去关上房门。
  宁时乐主动上前,推着郑也走到宁母面前。
  “伯母好,”郑也微微颔首,他从自己身后拿了盒燕窝,“来的匆忙,还请见谅。”
  宁母平时对宁时乐的交际圈也并不多问,这次倒是第一次看见宁时乐把朋友带回家里来,有些新奇。
  “哎呦,来就来吧,怎么还拿东西?”宁母接过燕窝,看着郑也的脸看了半晌,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便问:“你是?”
  “郑也。”郑也淡笑回答。
  郑也?
  宁母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自己好像在哪听过,又有些想不起来。
  倒是一旁的二伯母愣了一下,随后瞪大眼睛:“你是郑也!?”
  她像是不可置信那般上下打量着男人。
  男人五官过分好看,身形外貌说是男模也不为过,他虽眼神柔和,挂着微笑,可气势却是实打实的上位者模样。
  深色的衬衫衬得他沉稳又大方,浑身上下无一不是顶奢。
  “郑也?”宁母瞪大眼睛,差点把燕窝弄掉,“您就是,郑家那位少爷?”
  “是的,”郑也微微颔首,“您叫我小也就行。”
  宁母深吸了口气,脸都憋红了。
  他儿子跟郑也有联系?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二伯母愣了几秒,看看宁时乐又看看郑也,脸上瞬间红了大片。
  她刚刚还用自己儿子,认识一位郑氏部门经理来炫耀。
  却没想到,宁时乐这会把郑氏继承人都带回家了。
  她干笑了几声,想要把话题圆回来:“哎呦,怎么乐乐认识郑家少爷也不说一声?”
  “我这都没准备呢。”
  “不需要准备,”郑也回过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客气道:“我是来看伯母的,和外人没关系。”
  二伯母闻声哽住,也听出了郑也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这是点她是个外人呢。
  可她哪里敢反驳,要是得罪郑家她还怎么在帝都混?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二伯母干笑了几声,低眉顺眼地连声应答。
  刚刚那只高傲的孔雀,瞬间变成了被拔光了毛的野鸡。
  宁时乐这会得意地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二人从宁家出来后,宁时乐还在问:“也哥,你怎么上来了?”
  他心情不错,问题也一个接着一个,“是不是等太久了,着急了?”
  随后思维又跳到别处:“也哥,你刚刚太帅了!”
  郑也看见宁时乐高兴,心里也觉得开心。
  他希望宁时乐能一直这么高兴。
  “没有等很久,”郑也对他的问题一一作答,“只是看你一直不回消息,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上楼看一下。”
  郑也道:“顺便替你撑腰。”
  宁时乐闻声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我有什么好撑腰的。”话虽是这么说着,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
  正说着,司机将车停到二人面前,电动挡板滑下来,保镖推着郑也坐到车上。
  等郑也坐好了,宁时乐才迈腿上去,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当年那位保姆家,”郑也并不打算隐瞒,“我查到点东西。”
  正在系安全带的宁时乐眼神微动,看向郑也。
  郑也对于很多情感表现都不太敏感,但对于宁时乐,他总能第一时间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不同的情绪。
  或是开心,或是难过,还有现在的期待。
  宁时乐没想到郑也真的会去帮他查,心里暖暖的,“谢谢你。”
  郑也抬起手,没忍住在他头顶揉了一把:“走吧。”
 
 
第100章 是我推的
  二人按照查到的地址,摸了过去。
  这是老式小区,房子有些破旧,水泥砖瓦式的楼房,看起来灰扑扑的。
  找到保姆时,她正跟邻居们围坐在健身器材旁边,有说有笑。
  对方也有六七十了,穿着红色长衫,黑色内衬,头发是理发店盘的阿姨头,整整齐齐一点碎发都没有。
  她看到郑也和宁时乐的时候先是挑着眉,打量了二人一眼:“你们就是联系我的?”
  “是。”郑也点头。
  保姆站起身,声音低了点:“去家里说。”
  说完保姆便慢悠悠地晃进楼道,抬腿上楼,拿钥匙开门:“你没在电话里骗我吧?我说出当年的真相就给我五百万?”
  五百万?
  宁时乐蹙了下眉,这么多?
  郑也点头:“你不是已经收到二百万了。”
  “是啊,”保姆应了句,推开门,“进去吧。”
  二人进屋,家里扑面而来的是劣质香的味道,刺鼻又呛。
  宁时乐环视了一眼,才发现客厅里供奉了尊神像。
  “我也问我儿子了,说当年的事已经过了二十年,早就过了追诉期了,”保姆说着,自顾自地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沏了一杯,而后坐在沙发上看着二人,“也就是说现在就算知道凶手是谁,也没办法告,你们知道吧?”
  对方给宁时乐的观感很不好,尤其是她说话时,那种不屑的模样。
  “知道,”郑也依旧礼貌待人,“您请说。”
  保姆看了眼郑也,放下茶杯,眼皮子一翻:“是我推的。”
  宁时乐眼瞳微睁,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种谋杀老人的事情,对方就这么云淡风轻地承认了?
  “当年我是看上了老太太的镯子,本来想趁着家里没人给拿走的,可结果被发现了,”保姆好像再说一件别人的事情似的,脸不红心不跳,连一点愧疚都没有,“我当时着急,就推了她一把,谁知道人怎么就滚下去了。”
  着急。
  推了把。
  宁时乐抓着轮椅的手指尖泛白,一股怒气堵在喉间。
  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么轻飘飘地说出自己恶行的?
  “可这也不能怪我啊,”保姆说,“我当时吓了一跳,准备叫救护车,结果他们家那个老二回来了。”
  老二?
  宁时乐蹙眉。
  二伯?
  “老二看见之后,说让我别管,还给我钱让我走,”说到这,保姆还笑了声,摇着头唏嘘:“你说这种有钱人家,就是人心淡漠!自己亲娘都不在乎!”
  “他们宁家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叫什么时晏,还有个小不点。”
  “本来那个小不点挺不受待见的,耐不住老太太喜欢他啊,慢慢地老爷子也放下成见了,”保姆说,“这个时候老二就有危机感了,他怕小不点抢他们时晏的家产,就索性斩草除根,借着这个事让小不点跟老爷子闹了矛盾。”
  宁时乐听她说完,只觉得怒火憋在胸口。
  奶奶对保姆也不薄,当初保姆丈夫欠了高利贷,还是奶奶出面帮她摆平的。
  可她呢?为了个镯子,就能痛下杀手?
  甚至还将过错完全推到别的人身上,完全忘掉了她才是推老人下楼的罪魁祸首!
  “我说完了,你可得给我钱啊,”保姆看着郑也,伸了伸手指头,“五百万,一个子都不能少。”
  她这不要脸的样子,可算是把宁时乐彻底点燃了:“五百万?你一个杀人凶手也配要五——!”
  “乐乐。”话还没说完,郑也便开口制止,不让他再说下去。
  保姆浑然不觉的自己错了,“是我想杀的吗?”
  “我当时都打算报警了,”保姆梗着脖子,瞪着宁时乐,“是那个宁家儿子有问题!”
  “这些年,你就是靠这句话自我洗脑的?”宁时乐攥紧拳头,“你就不怕遭报应?”
  “什、什么自我洗脑?我说的不对吗?”保姆依旧梗着脖子,跟宁时乐辩驳。
  她也看明白了,坐在轮椅上那个才是当家的,说话的这个就是个打杂的!
  保姆也不怕宁时乐,嗤道:“要怪就怪那个老太婆该死!是她命数已尽!”
  听到这句话,宁时乐只觉得怒火叫嚣翻涌着席卷上来:“该死?你知不知道你——!”
  身后的郑也语气加重:“乐乐!”
  “......”宁时乐拳头攥的直响,胸口气的上下起伏,转头看着郑也,似乎有些不解。
  愤怒至极又不得不将情绪压下去。
  像是被欺负的小朋友,偏偏还没人站在他身边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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