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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哥真棒[穿书]——清麓

时间:2024-03-17 10:24:13  作者:清麓
  闻录:“……”
  闻录气死了!
  男人身影消失在眼前,闻录恨不得画个圈圈诅咒他,肚子维持着连奏,咕咕响。
  要不问问警察叔叔能不能送迷路的他回家吧,反正脸已经丢过了,再丢一次也没差。
  正欲迈开脚,一辆车缓缓停在他身旁,车窗降下,露出男人英俊的面庞,“还不上来。”
  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颗糖吗?
  闻录恨得牙痒痒,想硬气地拒绝。
  “小刘……”
  “碰!”
  闻录发誓他两辈子头一回上车这么快速,几乎是对方刚开口,他便拉开车门滚上车。
  他也想硬气,可万一对方开车跑了怎么办?毕竟这逼真的狗,说走就走,半点不带犹豫。
  耳边清晰传来一声哂笑,闻录捏紧拳头,忍住,过了今天就可以再也不用见到狗男人。
  汽车平稳行驶,闻录同小刘说了他家地址,安心靠着椅背休息,三十分钟后他就能到家了。
  大抵危机解除,身体放松下来,闻录打了个冷颤,“阿嚏。”
  昨天虽然洗了个热水澡,但按照原主身体数据复制的身体远不如闻录前世健康,作为一位专业舞者,需要身上每块肌肉配合,少不了运动,饮食也有专人准备,营养配比均衡。
  单看过瘦的体型就知道耐不住风吹雨打,闻录准备待会儿买点感冒药,得赶紧控制住。
  头顶忽然一热,视线陷入黑暗,一股浅淡的香气将他笼罩。
  闻录慌张扒拉下盖住他脑袋的东西,怔然地看着自己手心的衣服,是男人的。
  “你摸过,我不要了。”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嫌弃。
  果然不该对这人心存半丝美好的幻想,闻录再次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懊悔。
  换作当年他立马扔回个十件八件新衣服砸死对方,至于现在,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白不要,回头就挂网上卖了,又是一笔钱。
  想到此,闻录脸上绽开笑容,身旁的盛荀彰看得头皮一紧,记起闻录对弟弟的所作所为,面色遽然阴沉,出声警告道:“不准对我的衣服乱来。”
  笑容僵在脸上,闻录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自信没问题,自信到这种程度就有点离谱了。
  心念一转,闻录故意说:“你都说你不要了,这件衣服在我手里,就是属于我的,我的东西,我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话语间闻录抬手,指尖故作暧昧地抚过外套,笑意轻佻。
  青年双眸明亮,眼波流转,勾人心魂,指尖分明只是轻轻抚过衣服,盛荀彰却恍惚身上残留着柔软温热的触感,久久无法消散,甚至窜起火苗,越烧越旺,烧得他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他心头好似藏着一匹马驹,狂躁地挣脱缰绳,想要撒野,想要放肆,想要丢弃文明的枷锁,奔向最原始的荒野。
  但他终究是个理智至上的人,过往二十八年的教养不允许他做出如此荒唐的行经,他只能将火气撒向这一切的导火索。
  若非闻录太过不要脸,不知检点……
  盛荀彰恼羞盛怒,厉声道:“还我。”
  闻录把外套往自己背后一塞,“不给,给我就是我的了。”
  “叔叔,气大伤身,比不得年轻人恢复力强,您悠着点。”
  “闻录!”盛荀彰皱紧眉头,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叫我名字我也不给。”闻录嫌火不够旺,火上浇油地低头嗅了嗅盛荀彰的外套,“好香。”
  “嗡——”
  耳朵一阵翁鸣,四周一片空茫茫,盛荀彰此时什么也听不见,向不知死活逗弄他的青年扑过去,一把扣住人手腕,试图抢过手里的衣服。
  突然一个急刹车,汽车猛地晃动,后座两人猝不及防滚作一团。
  小刘连声道歉,“抱歉老板,有条狗……”
  看清后座情况的小刘,眯缝的眼睛睁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哦,那条狗是我。
 
 
第8章 
  闻录后背撞上车门,手腕被一只大手强势摁到车窗上,而他与男人之间几乎仅剩一指的距离,他能清楚看见男人锋锐的眉眼,以及眉骨上的疤痕,这道伤疤并不似看上去那般浅淡,离近了瞧才知道有多么深刻,当初受伤的场景想必触目惊心。
  小刘的声音骤然拉回闻录的神智,闻录反射性投去视线,除了小刘眼中无法掩饰的震惊,还有一面缓缓上升的挡板。
  闻录目光呆滞逐渐由茫然到惊愕,刘哥铁定误会了!
  他张嘴欲要解释,挡板已经彻底隔离他与小刘的视线,霎时,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闻录正要抬手推开上方的男人,男人先一步撑起身,迅速同他拉开最远距离,闻录猜测若非紧贴车门的行为太难看,男人多半第一时间就贴上去了。
  盛荀彰强装镇定,绷着冷漠脸假装无事发生坐回原位,实际上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他偏过头挨着玻璃,低垂下眼帘,瞳孔地震。
  闻录肯定是故意的!
  咬了咬后牙槽,懊恼地攥紧拳头,手背青筋鼓起。
  我怎么着了他的道?他不是迷恋我弟弟吗?!
  盛荀彰猛地掀起眼皮,透过玻璃窗凝视里面的人影,难道闻录有意坐享齐人之福?
  这个念头蹦出来的瞬间,盛荀彰脑子嗡的一声,陷入一片空白,眸色染上寒霜,注视闻录的眼神越发危险。
  大老板的车即使不常用,依然会定时打理,车窗光可鉴人,于是盛荀彰通过车窗,清晰目睹闻录抱着他外套低头埋进去嗅闻的一幕,男人呼吸凝滞,瞳孔不可置信地颤了颤,一股热意急速漫上他的耳朵,心脏失速般剧烈跳动。
  在他呆愣中,闻录又一次埋头嗅闻他的外套。
  此刻盛荀彰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否则他就该知晓为什么他能吓哭小朋友。
  恬不知耻!轻浮!下流!放.浪!
  盛荀彰恨不得把所有相关词语安到闻录头顶,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的衣服,不清白了。
  压根儿不清楚盛荀彰天崩地裂心理活动的闻录,抱着男人的衣服闻了又闻,怪好闻的,这家伙虽然人品不好,但品味还不错,他尝试好几次也未能分辨出究竟是哪款香水的味道。
  或许这里的品牌和他原世界的不一样,他闻不出来很正常,干脆问正主好了。
  闻录坐直身子,侧头正欲开口询问,恰巧对上男人充满戒备的目光,仿佛他是个需要警惕的变-态。
  闻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做啥了?他啥也没做啊。
  .
  抵达目的地,一车三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闻录下车后纠结半秒,决定说声谢谢,尚未张口就被汽车尾气喷了一脸。
  闻录:“……”
  说什么谢谢,狗男人他配吗?
  终于甩掉瘟神的盛荀彰解开两颗领口的纽扣,察觉自己后背衣衫竟是湿的。
  闻录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魔鬼,居然能把他逼到这种程度。
  瞥了眼升上去的挡板,望向窗外,距离公司还有一段路程,盛荀彰抿了抿唇,点开手机隐藏相册,深潭般漆黑的眼眸顷刻被温暖的泉水冲淡。
  千辛万苦回到家的闻录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裹严实才出门去药店买感冒药,顺便打包一份食物。
  纵然他千防万防,感冒仍然变严重了,窝在被子里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浑身像人群殴过一样疼,脑子晕晕沉沉,连去卫生间都困难。
  “咳咳咳……”闻录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怀疑自己下一秒能把肺咳出来。
  生病太难受,更难受的是还没人照顾,喝口热水都费劲。
  闻录意识混沌间,似乎回到缠绵病榻那几年,做治疗太疼了,无数次叫人想一了百了,但他想重回舞台,一直咬牙坚持,希望上苍能给他一个奇迹。
  他没等来奇迹,只等来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阿奴……”
  母亲靠着父亲眼泪簌簌落下,口中念叨着闻录的乳名,他们站在他的墓碑前,掩面痛哭,墓地工作人员让他们最后看一眼便封上了墓。
  闻录瞧见一方小小的玉盒,旁边放着他的旧物,舞鞋,奖牌,以及儿时的玩具。
  天空淅淅沥沥开始下雨,保镖上前为二人撑伞,父亲拍拍母亲的肩膀,眼眶泛红,“好好和儿子告别吧。”
  母亲身子颤抖,微微颔首,视线投向墓碑上的照片,俊美张扬的青年笑容灿烂,即使周围阴雨绵绵,依旧无法遮掩其光华,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早早离开了人世。
  闻录鼻子泛酸,泪水蓄满眼眶,他如同一缕清风,拂过他们身旁,轻轻俯身拥抱二人。
  两人身子稍顿,若有所感,仰头张望,除了雨滴什么也没有。
  “老公,你也感觉到了吧?”闻妈妈笃定地问。
  闻爸爸回神,沉沉点头红了眼眶,“儿子来同咱们道别了。”
  闻妈妈捂住嘴声音哽咽,不住点头:“嗯。”
  “放心吧儿子,我和你妈会照顾好彼此的。”闻爸爸把妻子揽入怀中,似是说给闻录听,又似在喃喃自语。
  一颗大石头从胸口搬离,闻录破涕为笑,再次一左一右拥抱住二老,“爸妈,我会在另一个世界好好活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经历这个梦境之后,那种又要死一次的痛苦消失无踪,两天后,闻录恢复了活力。
  被他遗忘的手机,从床底下扒拉出来送往手机维修店。
  “我劝你换个新的吧。”店老板拆开检查一番,抬头朝闻录说。
  一句话给了闻录心脏重重一击,“修不好了吗?”
  店老板皱了皱眉头,瘪瘪嘴道:“修倒是能修,就是不划算。”
  闻录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高高悬起,“需要多少钱?”
  “你给四百七吧。”店老板瞅瞅手机合计道。
  曾经听到眼也不眨的数字,现在听得闻录一阵肉疼,生疏地和老板砍价,“能不能便宜点?”
  店老板一看他就不常砍价,分毫不让,“我们都有定价,你要是嫌贵可以去对面问问,他肯定比我这儿贵。”
  “行吧。”闻录不是喜欢磨磨唧唧的性格,而且暂时拉不下脸像菜市场阿姨那样豪放砍价。
  没有备用机,闻录暂时得过失踪人口的生活,他本人无所谓,毕竟他和原主的亲朋好友不熟悉,自然不想跟他们来往,反正他没什么重要的人需要联系。
  他不知道,一个无心之举,于无形中气到了两拨人。
  “还打不通?”闻富庆一边调换电视频道,一边问妻子。
  女人眉心日常紧皱,中间已经形成川字纹,她抱臂站在厨房门口单手持着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
  孔芝神情严肃,不放弃地再次拨打同一个号码。
  闻富庆盯着电视机劝道:“行了,再怎么打还是打不通,你待会儿再打吧。”
  孔芝横眉冷对,音调尖锐,“怎么他不是你儿子啊?一天天的不着家,你半点不担心!”
  闻富庆深知自己如果再接话,准会被数落一通,干脆利落闭嘴,任由妻子骂他。
  “一个多月没回过家,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真是翅膀硬了!还有你……”孔芝骂完大儿子紧接着絮絮叨叨骂了自家男人一通,又去阳台接着打。
  “不行,我得给盛少爷打个电话。”
  “诶!人家盛少爷每天多忙啊,哪有空管咱儿子的事,你少拿这种小事麻烦盛少爷。”闻富庆闻言立即出声阻止。
  孔芝瞪他一眼,“你知道个屁,咱儿子是盛少爷朋友,何况联系不到人怎么能叫小事,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呢?”
  闻富庆到底没阻拦住强势的妻子,听见电话接通,孔芝脸上绽开笑容,亲切温柔地开口:“喂,绍辰呀,我是闻录妈妈。”
  盛绍辰接到闻录妈妈电话正在篮球场打球,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呼吸微喘,眉毛上挑,“联系不到闻录?”
  一旁有女孩儿殷勤递上矿泉水,盛绍辰拿胳膊挡开,走到长椅旁拿起自己的水。
  “行,我待会儿去找他。”
  结束通话,盛绍辰盯着手机眼神暗了暗,闻录究竟在搞什么?
  “辰哥,怎么了?”室友抱着球走过来询问。
  盛绍辰仰头喝掉瓶子里的水,水珠顺延他的喉结滑落,在阳光下蒸发,拧上盖子,随手一扔,精准扔进垃圾桶,引起一阵尖叫。
  “没事,你们接着打,我有事。”
  “诶,辰哥咋走了?不打了吗?”球友见盛绍辰拿上外套离开,疑惑地问室友。
  室友同样纳闷儿,挠挠头解释:“辰哥说他有事,让咱们接着打。”
  几人不得不现场抓了个人继续打球,然而盛绍辰一走,围观的女孩子们便陆陆续续散了,男生们顿时哀嚎一片。
  回寝室的路上,盛绍辰给闻录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他拧起眉头,周身气压陡然降低,连续拨打好几次仍旧打不通,盛绍辰心中涌上一股烦躁。
  进浴室冲了个战斗澡,盛绍辰换上身干净衣物,头发没来得及擦干,便径直往外走,目标准确前往闻录租的房子。
  “咚咚咚!”
  盛绍辰一脸不耐烦,抬起拳头砰砰砸门,焦灼地等待半分钟里面安安静静,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脚步来回在门口走动。
  他讨厌找不到闻录的感觉,会让他有一种失控的暴躁,可以说此时此刻他的情绪就在失控的边缘。
  无论如何盛绍辰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在闻录家门口等半个小时,从前只有闻录等他的份儿,哪敢让他等,可现在,闻录不仅敢让他等,还敢不接他电话,不主动联系他。
  待会儿见到闻录,他一定得好好教训一下对方。
  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打断盛绍辰思绪,猛地转身朝走廊望去,一道清瘦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青年身披霞光,气质斐然,一步步向他走来,盛绍辰心脏忽地漏了一拍,完全忘记自己来时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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