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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是什么意思(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3-18 12:39:16  作者:匿名咸鱼
  于是那几天祝龄总是看见高大的恶龙坐在角落,笨拙地用爪子握住宝石,一颗颗连成一串,宝石闪烁着绚丽的魔法阵,最中间,是冷光点点,看上去很酷的黑色鳞片。
  祝龄收到这条项链,真的有些感动。他开始让恶劣帮他去城里买书,买各种各样的,教他认字和感情,渐渐的,又教了他什么才是交配。
  当晚,化成人形的恶龙和公主做爱了,龙有两根,公主虽然害怕但也很爽。
  恶龙虽然对什么都似懂非懂,但会帮他布置小石床,审美提升些之后,还会帮他买好看的衣服,会弄人类的食物给他,龙不会嫌弃他的身体,更不会逼他守规矩,他可以躲在恶龙翅膀下,安全又暖和。
  几年后,公主真的和恶龙孕育了几枚龙蛋,已经成为父亲的恶龙忽然开窍了,捧出一枚戒指,单膝下跪,问公主愿不愿意跟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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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微量舔批生子
 
 
第33章 舔舔
  祝龄的拒绝自然无效,更像是某种情趣,他用手遮挡小逼,手腕就会被铐住,想要摇头,就连脖子也被带上项圈固定在床边,之后就是双腿向上,用分腿器固定,和手腕一起绑好,祝龄就变成了双腿大开的淫荡姿势。
  被过度使用后可怜的雌穴暴露在空气中,外阴处糜红未消,阴蒂鼓鼓的,从包皮中探出头来,阴唇看上去肥腻又湿滑,把穴口挤成若隐若现的小缝,颤巍巍吐出一缕淫水,欲求不满似的翕动个不停,看一眼就知道插进去有多爽。
  林千山刚洗过手,摸到阴蒂上,指尖残留的凉意引起一阵颤抖,小哑巴急促地喘了一声,似被按到命脉,然而也确实舒服。
  “宝宝只是被看就湿了,”林千山指尖在他穴里刮出一缕黏液:“明明就是口贪吃的淫穴,还要装可怜。”
  祝龄羞得耳尖都是红的,偏偏因为这些话更加敏感,哪怕是手指,他也有下意识夹弄,好像真的被操熟了,变得离不开性交了。
  他连手指都适应不了,林千山却没有给他时间,埋头在他腿间,最先闻到腥甜气息。他无法说明具体是什么味道,只是最原始的荷尔蒙交缠,勾起他本就蓬勃的本能欲望。
  炽热鼻息叫祝龄难耐地扭腰,林千山向上按住他整个胯部,他就像被捕获的猎物,无法逃脱,只有被动承受。
  近处看和远远望是不同的,他得已看清腻白肌肤上缠绕的血管,穴壁上的褶皱和淫水幽暗的反光,像一口滑腻的软脂,含进口中,似乎稍用力就会化掉。
  他妈的。这口被自己玩熟的逼让他兴奋又渴慕,他想骂几句,张开口却只含住阴蒂、那枚像西瓜中间最甜蜜多汁的软肉。
  祝龄被他掐住胯骨拖下来几分,失重感还未消散,阴阜最上方、不能被完全含住的媚肉撞上高挺的鼻梁,头上叮叮脆响,是分腿器和锁链碰撞的声音。他有些失神,努力仰头往下瞧,腿心处吮吸的力度好像把他的骨头都弄酥麻,便又无助地跌回床上。
  他被舔得受不了,忍不住夹腿,林千山有瞬间无法呼吸。
  这只不停淌水,骚动着勾引他的逼完全淹没了他的脸,昨天操弄过成百上千遍的淫靡逼肉,现在完全贴在他脸上,不留空隙,就连鼻腔也被它的气味填满。
  林千山感觉危险,可是更加刺激。就像在野山路飙车,又像坠楼、像吻火,他兴奋地包住它用力吮吸,这简直是为他而生的,稍一用力就吐出一股汁水,他嫌恶,可又贪婪地舔舐干净,并更加用力,像要挤出肥美蚌肉的全部汁液。
  祝龄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他还不能完全承受,没多久就坏掉似的,带上委屈的鼻音,他就要哭出来了,他的肉缝不受控制,不停向外流汁,甚至他连最深处的子宫都感觉到了麻痒,他害怕自己会被彻底玩烂,濒死之鱼般勉力挣扎。
  林千山用力扣住他的腿,在腿心掐出深粉色指痕,惩罚似的狠狠舔了一下颤栗不堪的阴蒂,舌尖沿小阴唇描摹出细致的轮廓,最后顶到最隐秘最细腻的糜烂软肉。
  祝龄腿根不自觉痉挛,用力缩紧脚趾,他攥住手下床单,将它拧出花一样的纹路,同时,林千山也贴着他身下的花,那里看似脆弱,却也足够诱惑。
  与性本能相同的是求死本能,只有快窒息时才分开点点空隙,呼吸间满是淫水味,他骂这是一口骚逼,深吸一口气后又更深地含住了它。
  哑巴无法喊叫,代替他出声的,是肉体摩擦鼻梁时黏液的咕叽声,和清脆的锁链击打声。
  林千山甚至用手握住了他前面那根秀丽的阴茎。
  他太知道怎么玩他,他简直像是得到最心爱玩具似的要把这个婊子淫浪的身体吃干抹净。
  密密麻麻的快感沿小腹扩散到身体各处,他简直像被什么泡住了,动动手指都觉得发粘,像快感化为实质浸泡每一根血管。
  忽然林千山把舌头刺入阴道,这个地方还肿着,里面艰涩难行。不听话的婊子就连逼也这么不服管教,林千山不满地攥住阴茎,小指往马眼里探,在那细窄的孔洞中浅浅抽动。
  他彻底顶开穴道,细细舔开所有褶皱,每一处里面都藏着更丰富的汁水,他舔得更加卖力,顶到附带细小颗粒的肌肉群,便恶劣地朝这里用力磨蹭。
  忽然他感觉夹住舌头的穴肉一阵痉挛,极少出声的哑巴都发出了失控的嘶喊,伴随着激烈急促的铁器碰撞声,一大股淫水喷出来,拍打在他脸上,像涨潮时的海水,送来湿黏的腥甜味道。
  他要被吞没了,可是下面胀得发疼,心跳和脉搏脱控狂飙,飞速攀升的荷尔蒙盈满整间卧室。
  林千山移开脸,看祝龄高潮时的模样。那双清澈灵动的琥珀色眼眸早已失焦,甚至微微上翻,他长着嘴巴大口喘息,吐出一截艳丽的舌尖。林千山感觉他的舌头和阴蒂一样色情,都是发情时会探出来一点尖尖,黏腻湿滑,含住就能尝到甜蜜滋味。
  他的小腹止不住痉挛,似乎这次高潮持续了格外久,几分钟后才稍微回神,懵懂地看着林千山,像告知猎人可以捕猎自己的信号。
  林千山攥住分腿器,霎时将他从床上带入怀中,扣住他后脑接吻。他闻到对方脸上的味道,又像受到什么冲击似的,逼肉夹得更紧,这个吻结束,他身下明明才潮喷过,却又多了几缕淫水。
  林千山掐着他的脸,伸手指进去,模仿性交频率浅浅抽插,他捉住舌头夹弄,逼得小哑巴流了许多唾液,凌乱不堪,一副被干傻的模样。他想起接吻时尝到这点舌尖的触感,像在吸果冻,人类天生热爱接吻。
  他仍然兴奋,甚至烦躁,刚刚被那口逼堵着,没能骂出脏话,现在他拉着项圈上的锁链,居高临下地看着祝龄,却依然没讲出来。
  “祝龄。”他喊他名字,喉咙有未吞咽干净的体液,因此显得沙哑朦胧。
  祝龄轻颤几下,温顺而驯服地看向他。
  他张了张嘴,抬手摸祝龄发旋:“好宝宝。”他只是这样说。
  然后他进了浴室,很久都没出来。
  祝龄安静地躺在床上等他,直到林千山又冲了个凉水澡,回来给他解开禁锢,他才拖着瘫软的手脚爬到柜子边,取出秦夫人叫他转交的小盒子。
  他没有补充更多。
  林千山打开盒子,看见一枚精致的长命锁。十四岁没有送出的礼物,直到今天,才借由另一个人物归原主。
  林千山第一个想到的却早已不是母亲,而是祝龄,他想起祝龄第一个想到的也不是脸,而是下面的逼。
  这个房间不大,而且很暖,淫水味儿久久不散,林千山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只是把脸重新埋到祝龄腿间。
  再一次失控的高潮。
  林千山伏在他身边睡着,月光下凌厉的轮廓也柔和了几分。他紧紧握着祝龄的手,半梦半醒间,祝龄听见他说梦话。
  “妈妈。”
  祝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妈妈。”
  每喊一遍,他就把祝龄抱得更紧。以至于祝龄不知道,是不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或许,他真的是在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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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量舔批
 
 
第34章 野男人
  期末考试将近,祝龄难免有些紧张,他中途入学,怕成绩跟不上。沈思雁一边给他补习,林千山一边哄着他玩,两相抵消,还是得自己努力。
  今天是期末前最后一个周末,祝龄看书有些累了,恰好江临发了视频电话过来。
  太久没见,江临憔悴许多,明明以前那么青春干净,再艰难也有股不服输的干劲,现在却垂着眼睛,不太敢看祝龄。
  “你还好吗?”江临问。
  江临仍穿着洗到发薄的短袖,祝龄的衣服倒是林千山亲自挑的,光一个衬衣都够江临半年伙食费了。
  他不得不承认,祝龄比跟在自己身边好多了,也漂亮多了。
  祝龄点点头,问他最近好吗。
  这几个月祝龄给江临转了几千块生活费,但江临节省,每月花不完的,全给祝龄转回来了,其他的交流倒是很少。
  江临自知那样讲林千山,或许惹祝龄生气了,但他不愿意解释,祝龄也不好再提,两个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直到今天这通电话。
  江临迟疑一阵,叹口气,含混道:“龄龄,下半年就要过冬了,这里漏风,也漏雨雪。”
  祝龄打手语回他:“换个地方住吧,我帮你找房子,等我的好消息!”
  甚至故意做出夸张的姿态,想逗江临笑一笑。
  江临目光一滞,停留在他真挚美好的笑容上,许久才回神:“不用了。你,你不用总这么为我着想……。”
  少年人总有傲气在,不会白拿别人的钱。祝龄明白,也很理解,立刻给他转两万过去。
  江临听到提示音,面色反而更加低落沉闷,祝龄跟着瘪下嘴角,想要安慰他,可到底不在眼前了。
  二人沉默许久,江临猛抬头,盯着屏幕后面的祝龄问:“你还会回来吗?”
  不等祝龄回答,他率先切断话题:“只要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说完,江临挂断电话,没有给祝龄留回应的时间,一秒也没有,甚至挂断那刻还要闭上眼睛。
  祝龄与黑屏中自己的倒影四目相对,有些迷茫地眨眨眼,影子也眨眨眼。
  很多年前,江临也影子似的黏着他。
  他没注意身后来了人,直到被抱进怀里才反应过来。
  怀抱很宽敞,衣襟处带有清冽的冷泉香氛,是林千山。
  祝龄早已习惯被他抱着,下意识拿脑袋蹭蹭他,踏实地靠入他怀中。
  “你怎么跟落汤猫似的。”林千山手臂从他腰间穿过,去取桌子上的试卷,瞄了一眼:“应该都会做吧。”
  祝龄摇头,把聊天记录给他看,又讲了江临的事。
  林千山从上往下滑,只看见很多转账记录,评价道:“这算不算拿我的钱养其他男人,宝宝。”
  祝龄握住他指尖亲了两下。
  “是?”林千山反问,语气微微发冷。
  随后又是许多许多个啄吻,毫无规律地落下来,叫他掌心发痒,往回抽了抽,忽被祝龄握住,顺势侧过身子,仰头吻他侧脸。
  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学的,现在会拿捏他了。
  林千山识破了,但没戳破:“我刚好有套学区房,等下过户给你,你再租给江临。”
  祝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几秒后,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您可以直接租给他!”
  “那租金不就打水漂了?他跟你借钱租,可你的钱全是我给的。”林千山哼笑一声。
  祝龄仍然拒绝,表示江临很讲诚信,租金绝对会还回来。
  林千山一只手就把他两个腕子全攥住:“不是白送你的。”
  接到祝龄当天,他找堂哥帮忙查过,他也亲自去过祝龄家,但都没有这件事的线索。
  那天江临的话,他们谁都没有忘记。
  他察觉到祝龄在抖。
  祝龄把视线搁在林千山指尖,忽然记起在那条泥土路旁,这只手夹着烟蒂的模样。事实上,跟他在一起后,林千山几乎是不抽烟的。
  被江临骂滥情、人渣、只会靠父母时他在想什么,有想到那个抛弃了他的家吗?有想到林星阑,秦夫人,和重病不起的林父吗?
  他对别人那样狠,面对江临那些直戳逆鳞的诬陷,为什么没有动手,甚至还要帮忙?
  “我还养狗那会儿,它总把零食叼出去,把食物留给流浪猫,小家雀。那是它养的宠物,它不止是陪伴我的,也要有自己的朋友。”
  林千山与他十指相扣,缓缓抚平他颤抖的身体:“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无论什么,我会让它成功。我送给你的,你全可以分出去,而你需要的,我这里还有。”
  祝龄好像落入一片激流,有什么不停冲刷着他,叫他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他害怕听到过去,就如同他有时害怕想起独自站在月光下、柳树旁和伏在他身旁,呢喃梦呓的林千山。
  他的泪悬在眼尾,欲坠未坠,林千山却只抱着他,像没有察觉。
  这对林千山来说,的确是一件非常小的事。
  那套房子最终还是过户到了祝龄手中。
  期末考试如期而至。
  祝龄考得还不错,总算没有给林千山丢脸。
  林千山顺便带他到那套房子里看了下,装修不错,也很宽敞,绝对比城中村舒服。
  这里以后就是属于他的了。
  林千山摸他脑袋:“这本来就是想给你的,给你期末考试的奖励。”
  比起三个月前,祝龄确实成长了些,尽管迟疑了一会儿,可是没被这些奖励砸得晕头转向。
  他主动而又大胆地牵住林千山,牵出房门,越过长街,来到公交车上,又转步行,来到一处公园,那里有个穿长裙的漂亮女孩在等他们。
  林千山留在原地,祝龄则单独跑过去,从她手中接过什么,然后飞快跑回来,献宝似的,将那东西递给林千山。
  林千山从中听见一声极轻的猫叫。
  随后,他轻轻拉开一角,从中窥到金灿灿的绒毛,小猫听见响动,仰头望过来,他无法说清绿瞳孔中那份跃动的好奇和生命力。
  那只猫儿还好小好小。
  它不怕人,努力踮起脚尖,想要从缝隙中逃出来,猫爪伸过来那刻,林千山猛地合上猫包,过一会儿才放开,感受到真实的重量,才往祝龄的方向看去。
  祝龄也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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