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山只觉得腿上一阵湿热,祝龄应该没有穿内衣,而是直接用湿淋淋的,柔软的肉逼坐在他腿上,体温交接处散发出隐约的淫糜气息。
“这么晚了,”林千山把手探到他腿间:“你不睡就是为了干这个。”手指握住他的阴茎,在马眼处戳弄。
祝龄很容易失神喘息,好像全部神经集中在下体,布料上的纹路印在他红艳烂熟的逼肉上,脆弱的阴茎尿道被玩得又酸又胀。
他的逼失控似的流水,林千山闻到的每一缕空气,都沾染了粘稠滑腻的淫水气味。
他有些迷乱地向上望,祝龄似有灵犀,同样居高临下地敲他一眼。
他身上是凉的,可穴肉那么热。
祝龄无法逃脱,索性不逃了,随着他的动作,精致的脸庞恰好伏在他胯间鼓起的一团。
也像他那样隔着布料,用莹白修长的指尖挑逗。
他应该留长指甲,然后用这双好看的手撸鸡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完全环住。
祝龄因为下体的酥麻有些颤抖,他解开拉链,从开口里放出这根粗大的家伙,扑面而来一股热气,祝龄愣了愣,有些幽怨地用口型说:“太大了啊。”
林千山想翻身按住他,雄性惯用的的征服姿势,把猎物压在身下享用。
但祝龄忽然起身,雪白的手臂撑在他胸前,红润的唇无限放大,赠给他一个吻。
“不要动。”
林千山看不清楚,只知道黑夜里唯一一抹红在动,它就像一枚诱饵,动起来是为了被捕捉。
林千山扣住他后脑接吻,不觉间,那只热烫的逼磨蹭到阴茎上,鼓鼓的阴蒂顶在马眼上,祝龄断断续续的哼声在黑夜里像不停闪烁的火星,他感觉心里像被一把火烧,阴茎胀得发疼,罪魁祸首就骑在上面不给他插。
像是在故意玩弄他。
林千山目光一凝,再次扣住他腰,比刚刚更加用力,祝龄被他硬生生向后拉去,惊喘一声后,指尖戳了戳他胸口,那正是心脏的位置,他从那里听到了猛烈的心跳,酝酿出蓬勃的肉欲。
他稳住身形,拧眉嗔道:“不许再动了。”
他温柔的、诱惑的,可惜没有声音。
他用自己的柔软从强硬的禁锢中脱身,掀开毛衣,露出轮廓清晰的腹肌。林千山的肌肉并不夸张,可是蕴含着强烈的力量感,祝龄骑上去,张开的穴努力包裹着,尽量从每块腹肌上划过。
他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的棱角,不止有肌肉,还有肋骨。还有他的手,祝龄握住他,让他用手掌帮自己摸。
“小婊子。”林千山笑他:“只知道让我帮你,连嫖资都不付。你知道吃霸王餐是什么后果吗?起码要十倍讨回来。”
嘴上这么说,手上却诚实地扣上去,他连外阴唇都一起照顾了,手心上的薄茧磨蹭阴蒂,中指划过去,分开穴肉,探进那张贪吃的小嘴里。
“一进去就急着吸我。”林千山说。
祝龄舒服得眯起眼睛,坐在他手掌上晃动身子,乳头跟两颗茱萸似的,红艳艳的,在他眼前晃。这上面穿对乳环,或者戴上乳夹都好,最好可以晃,让他挨操的时候叮叮当当响。
他手上越发用力,祝龄也很快坚持不住,泄在了他手上。他这次高潮没持续很久,身子并不会软到爬不起来,林千山放松下来,预备享用的时间,他爬到林千山胸前,伸手打开床头灯。
这次很亮了。
他可以看见祝龄迷蒙的眼睛,是被快感刺激得有些难以自持了。
林千山向上抚摸他脊背,沿尾椎骨末梢向下摸,同时揉搓他肥腻的臀肉,握在掌心又温暖又舒服。祝龄乖乖地给他揉了一会,高潮余韵过去,轻轻摇头。
他向前挺身,那口逼刚刚好来到林千山脸上。
他从自己的角度也只看到勃起的阴茎,还有鼓出来的阴阜,和林千山的额头。
这一刻前,林千山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这时候他才像是终于露出尖牙的蛇一样,美丽中透出心机,让他感觉危险。
平时一直听话乖顺的祝龄,竟然也有这样一面。
林千山带着几分好奇,纵容了他的行为。
他那张脸一向是众多人向往的对象,鼻子高而挺,嘴巴也很性感,他眉眼深邃得好像可以装进一片汪洋,但现在那双黑深的眼睛里只剩下一口汁水淋漓的肉穴了。
它完全笼罩在他脸上。
他几乎感觉自己被淹没了,淫液的甜腥味,由上而下,把他蒙在里头,他一呼吸,它们就顺着鼻腔钻进他身体里,简直像在标记他,由内而外的。
它柔密得好似一张网,一匹绸缎,最鲜艳的肉色,像西瓜中心最红、最甜也最多汁的部分,它开合的时候就像一颗滑腻的蚌肉,中间打开的小口源源不断向外流水,好像再也合不上了。
两瓣阴唇充血变得格外肥厚,它们张开的时候,里面那些密布神经,碰一下都让人颤栗的穴肉就暴露出来。
祝龄肆无忌惮地坐在了他脸上。
网张开了。
带着浓郁的情欲味道倒扣下来,像迎面而来一朵糜烂牡丹,花瓣层层叠叠,完全铺开,从不间断的挤压中渗出汁液。而他轻轻一碰,脆弱的花瓣上就显出斑驳的痕迹,溢出浓郁的香气。
他简直要被这口逼罗织出的囚笼锁死了。
狐狸精。他在心里骂他,简直像个荡妇。
这个烂熟的骚货可以装好纯洁懵懂,但是没有。
他渐渐无法思考了,大脑里满是这口骚逼的味道。
鼓胀的阴蒂恰好抵在鼻梁上。有时候他看到眼镜架在上面都会出神,开始他觉得林千山长得实在太英俊了,自己一辈子也够不到这样的人,可现在这张脸,不管是林家娇纵的少爷还是成年后的林总,全都被穴肉包裹住,任由黏腻的生殖器官在脸上肆意磨蹭。
他紧紧夹住这张脸,腿根的嫩肉抵在下颌,向前弯曲包住耳朵,这下他真的目不能视,耳不能听了。
他只听见汁液沿耳畔落到枕头上的声音,荡开一圈圈涟漪,扣进他心门。
他握住祝龄屁股的手更加用力,抓握出一大片指痕,这里简直像被他打了,满满的巴掌印,指头深深陷进臀肉中,把这只屁股带得更加向下。
他掉进了漩涡里。那个骚逼里流出的水难免流进他口中,他有些洁癖,开始感觉又腥又甜,混杂着无法说明的味道,后来那种恶心里掺杂的欲望又告诉他,干这种事就是不需要干净。
水声滑腻,他被夹在腿间和这口逼交媾,祝龄的身子摇摇晃晃,好像在骑鸡巴似的,一副被玩到失神的媚态。
阴蒂要被磨化了,发酸发软,什么知觉都变得很淡,只有这里,敏感得碰一下都要高潮,高耸硬挺的鼻梁抵着它不断给予刺激,没多久舌头也冲进穴口舔弄。
反复的冲刺戳弄让他穴口磨得发痒,这股痒渗透到每一根血管,连腰窝都紧紧绷着,身子扭得更快更乱,毫无章法地抬起来又砸在林千山脸上。
“嗯……”他起初只是含糊的叫,被舌尖顶开小阴唇,几乎触碰到尿眼后,就再也无法自控,顺从地打开喉咙,吐出黏连的音节,一声接一声喘息。
他被磨得要化成一滩雪泥,从内壁和外阴愈来愈烫,攀升的温度让这朵本就熟到快要坏败的艳丽牡丹更加糜烂,花汁泄逸不止。
“啊、嗯啊……”
他想说可以停了,但只吐出比刚刚更加魅惑的呻吟。
他这夜的哼声比以往每次做爱都要自然,谁也不会发觉他是个哑巴,叫得这么柔顺悦耳,哪怕不看也知道他是发情欠干了,该被好好满足。
尾音中潜藏的媚意像根钩子,林千山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见就感觉满心无处安放的情感,一部分转换成浓郁的性欲,兴奋地掐着他腰,含住阴道口,恶劣地重重吮吸;另一部分则变成了渴望,他有点不知道把祝龄怎么办了。
“唔……祝龄向后撑住他结实的胸膛,反弓身子 真正地被高潮弄得痴痴傻傻:“哼嗯……”
他脱力的身体差点滑下去,是林千山接住了他。
逼里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汁打湿毛衣,也弄了林千山满脸。
林千山抱他骑在自己腰上,惩罚似的扇他屁股:“不是想自己玩么?骑上去,吃到底。”
他还没有喘匀,刚刚高潮过,甚至还在收缩的穴口就被迫吞进了一个大家伙。
“啊。”祝龄短促地叫了一声。
林千山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上面沾的淫水涂上去些。
他坐在林千山身上喘息,夜灯辉照下,他饱满的、多汁的肉体开始无所遁形,满身是暧昧的潮红,被破开甬道时那股通透的舒爽让他腿根痉挛。
他身体里含着另一个人的阴茎,一眼就能看出那跟东西捅出来的凸起,在小腹上明显得很,偏偏林千山还抬手去按。
其实真正进入的比这还深,肯定已经破开子宫口,插进脆弱又隐秘的宫腔里去了。
祝龄茫然的瞳孔中滑落几滴生理性泪水,一边哭泣一边上下套弄滚烫的鸡巴。
他整个阴道都被撑开了,连藏在褶皱里的嫩肉也紧贴柱身裹弄,顺从得像调教好的另一只嘴。湿滑紧致的肉洞里有无数个吸盘似的,堆叠在肉棒上吮吸。
祝龄颤抖着几乎无法维持跪坐的姿势,可是林千山丝毫不给他休整的间隙,把子宫变成了另一处操弄的玩具。
这个姿势他可以把小腹的痉挛看得更清楚。
林千山的巴掌落在胸前,屁股上和小腹:“每次挨操都这幅样子。”
祝龄叫他说得眼尾更红,羞愤地别过头去,只换来更狠更深的顶弄。
他连子宫壁也被磨得好痒,成了被撬开的蚌,任人享用鲜嫩软弹的肉体,吸尽汁水。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直到最后都是用骑乘的姿势,林千山靠在床头拥抱他,跟他接吻,让他也尝自己的淫水味。
分开后,那记深顶让祝龄动作一滞,随后扑在他肩头,用力咬下一个牙印。
疼痛蔓延开来,这点疼和爽是相同的,林千山爱怜地抚摸他,把精液全部射给那个承接一整晚操干的子宫。
但依然紧紧扣着他的腰,片刻后,射入更烫也更有力的体液。
“公平起见,”林千山说:“我也喂给你下面这张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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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批,挑逗,坐脸,骑乘,牙印
第43章 别墅
从那天开始,祝龄忽然发现了新的乐趣。他热衷于悄悄留下自己的标记,例如相同味道的香水,一枚浅浅的牙印,或是一条亲自挑选的领带。
林千山总是任由他胡闹,有时手腕上都带着明晃晃的牙印,被人看到只好说是闹闹咬的。
倒也不算冤枉。闹闹越长越大,也更加调皮,不仅好奇心强会用嘴巴咬人,还总是拆家。
期中考试祝龄考得还不错,为了庆祝,他送一只雪白可爱的萨摩耶给林千山,耶耶越长越大,越来越能搞破坏了。
林千山数不清家里第几次变成战损风。
耶耶被赶去墙角面壁思过,不出半小时,祝龄半蹲在它面前,被它故作无辜的笑脸哄得心花怒放,转头跟小狗一起可怜巴巴地盯着林千山。
林千山立刻回绝,教育要从小狗抓起,现在心软,只会养出恶犬,可下一秒就把龄龄和耶耶一起叫了回来。
天气转凉,祝龄越来越喜欢拥抱和接吻,他靠在林千山怀里,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待上一整天。
根据恋爱秘籍,增加肢体接触也是推进感情的重要方式。
没抱一会儿,小狗和小猫的拆家工程重新启动。
林千山两眼一黑。
他不喜欢家里乱糟糟的,可是这两个东西实在懂得讨好,加上是祝龄送给他的,不太忍心指责,只好让房子承担责任。
应该是这套复式太小了的缘故。好在他名下还有一幢九百多平的别墅,院子很宽敞,适合给猫猫狗狗跑着玩。
祝龄本身是念旧的人,自觉这套房子已经不止是住处,还是他的“家”,他和林千山都曾在流离失所后得到它的庇护,并在这留下许多许多回忆。
他没有反对,知道搬家很好,可还是有点舍不得。
林千山抱着他,说他们可以在花园里种花,可以去私人泳池游泳,还可以玩些地下室情趣。
很温柔的语调,明显是知道他不开心,来哄他的。
祝龄划去最后一条,添上:“可以在壁炉旁烤火。”
他听到“地下室”时微皱的眉尖,还有表达拒绝时慌乱又严肃的模样,映在林千山眼里,全都变成了生活的乐趣。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见祝龄,不管是熟睡的,生动的,高兴的,愤怒的,他都像欣赏花、动物和艺术品一样,感到新奇和愉悦。
夜幕已深,他关闭床头灯,把祝龄抱得更近,哄孩子似的拍拍后背,嗓音柔和低沉,缓缓道来:“好。我们在壁炉旁烤火,还可以在露台上烧烤。等放假了,我就带你出去玩,你想去哪?看雪,看海,还是出国?睡吧,我在梦里也陪你堆雪人。”
那套别墅虽然不住,但常年雇人打理,搬过去倒也方便。
林千山带他和林阿姨,还有猫猫狗狗一起搬过去,之后立刻给祝龄配车请司机,这里离学校远了,林阿姨不好再骑电瓶车接送他,配车后更方便,冬天也不会受冻。
为庆祝乔迁之喜,林千山请了几个朋友来家里烧烤。
考虑到祝龄有些怕生,只邀请了李阳舒和秦跃。秦跃带了男伴,还是上次见过的那个。
祝龄不能喝酒,加上下午被投喂许多小零食,也吃不了太多,很快就躲到一旁,不远不近地望着他们发呆。
林千山衣着随意,和相比半年前成熟许多,他想起初见那天也有秦跃在场,情景有些重叠,可又早已不同。
秦跃身边的男生如宠物般顺从,而且很机灵,懂得什么时候撒娇卖乖,什么时候耍小脾气,他一皱眉秦跃就要帮他烤肉开汽水,再笑一笑秦跃就替他擦嘴擦手。
他左右找找,没有看见李阳舒,忽然身边落下一道黑影,李阳舒来到他身边,问他:“羡慕吗?”
祝龄不解地摇了摇头。
李阳舒指向秦跃和那男生。
祝龄再次摇头。当然不羡慕了,林千山对他也很好的。就算不好,他也不要给李阳舒说。他是一个虚荣的人,只想让人知道自己有多好,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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