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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是什么意思(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3-18 12:39:16  作者:匿名咸鱼
  林千山还不太清醒,能忍住不对祝龄发起床气已经很不错了,祝龄写到第五遍,才反应过来。
  林千山打横抱起因强忍尿意而颤抖的小哑巴,推开卫生间的门,将祝龄放在马桶上。
  “尿吧。”林千山道。
  祝龄一惊,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所有说不出的话都借由眼神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怎么不走?
  林千山抱着胳膊,大咧咧站在一旁:“你找不到路,我等你,抱你回去。”
  言语间,林千山戏谑的视线直白地打在身上,满含报复意味。
  祝龄挣扎着张了张口,林千山挑眉:“快点。”
  看林千山气定神闲的模样,恐怕真的不会走了。祝龄咬紧下唇,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慢吞吞地张开腿,明明尿意强烈,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脸上的红蔓延到耳根,甚至身上都泛起漂亮的淡粉色,祝龄仰头,眸中满是哀求之意。
  他试探着,拢起双手,对林千山做出拜拜的动作,眉眼间盛不住羞意,一副随时会被欺负哭的模样。
  像讨主人欢心的宠物,又像对加害者求救的囚徒,蹙蹙靡骋,着实可怜。
  林千山小腹一紧,本就晨勃的鸡巴更粗了一圈,开口时声音也不太对劲:“我出去等你。”
  卫生间响起冲水声,祝龄推开门时,林千山不在门口,想必起床气没散,祝龄不想招惹他,凭借记忆回到睡觉的房间,用被子裹住自己。
  才躺回去,被肏肿的穴肉又开始发痛,祝龄夹紧腿,试图忽略这种感觉。
  林千山真是太过分了,昨晚那么凶,今早居然还刁难他。
  不,不。昨晚答应用身体换钱,他已经是林千山的情人了,林千山对他做什么都不过分。
  祝龄十六岁辍学打工,进入社会很早,听过很多污言秽语。
  有些中年男人喝醉后最喜欢聊的,就是某人被富豪包养,做了情人,每天打扮得很骚,露着奶子和腿勾引老板。
  他以后也要露着……勾引林千山吗?
  在祝龄的刻板印象中,林千山这种不学无术的富二代,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特别喜欢欺负人。
  以昨晚的情况看,林千山在床上也有怪癖,不知道平时会不会打人。
  祝龄这十九年过得很坎坷,养成了好看人脸色和谨小慎微的性格,往往别人一抬手,他都要缩一下脖子,生怕挨打。
  林千山比他高出一头,力气也很大,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
  祝龄裹着被子胡思乱想,抬头见到林千山时,吓得大脑宕机,不知如何是好。
  不可否认,林千山很英俊,但这份英俊是凌厉的,骨相轮廓清晰利落,眉骨和鼻骨立体高挺,养尊处优惯了,喜欢垂目看人,给人疏远和压迫感。
  祝龄楞楞地坐在原地,好像中了石化咒,林千山疑惑地问:“你怎么还不出去,我给你做了早餐。”
  瞄见被子下赤裸的身体,林千山才想起祝龄没穿衣服。
  林千山找了很久,递给祝龄款式简单的短袖和短裤:“先穿着,洗漱完下楼吃饭。”
  这两件衣服是林千山能找出最小的尺码,穿在祝龄身上还是很宽大,褶皱衬得腰间曲线若隐若现,松垮的裤脚中露出细白笔直的腿,林千山目光一凝。
  原本以为是路边随手捡的丑小鸭,谁知道洗洗就变成了白天鹅。
  林千山的目光总是毫不遮掩,盯得祝龄十分别扭,因为下体肿痛和衣服不合身,走得越来越慢。
  林千山坐在饭桌前招呼他:“来啊,我煮的粥!”
  祝龄缓缓挪到餐桌前,林千山把白粥递过去,要祝龄尝尝。
  ……味道很差。
  能把白粥煮成米糕状,并且带有一层厚糊痂,林千山的确是一个天才。
  林千山吃一口,转头吐到纸巾里。
  但是祝龄没有吐,这东西这么难以下咽,祝龄还是小口小口地吃光了。
  就连他的那份,祝龄也想帮他吃掉,因为——
  “不丢,好吃。”在林千山端碗去倒的时候,祝龄红着脸握住他的胳膊,在小臂上慢慢写字。
  林千山脚步一顿,眸中异样的神色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轻快的笑:“行,给你吃。”
  祝龄吃饭时会把头埋得很深,林千山看不习惯,提醒他抬头吃。
  吃完饭,祝龄主动洗碗,林千山到底是资本家,乐得看他人劳动,坐在原地支着下巴,点评道:“你走路姿势怎么怪怪的,小心别把碗摔了。”
  祝龄一惊,碗应声落地,发出尖锐的爆裂声,碎片四处乱飞,筷子和勺子弹出好几步远,恰巧落在林千山脚下。
  林千山还未回神,祝龄竟直挺挺跪在了碎瓷片上!
  “我操!”林千山身子比大脑快,几个箭步冲到祝龄身旁,原本想扶住祝龄,却被向下的力道带得向前趔趄,掌心撑地,碎片深深扎进肉里。
  血色铺陈开来,祝龄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神经都停止运转。
  他知道自己完了。
  无论是在养父家还是在餐馆,只要他敢打碎碗,就会挨揍、会被扣钱,老板会扣他工资到一个月只有六百块,养父会把他打得爬不起来。
  林千山抬手,祝龄立刻蜷缩起来,护住脑袋和心脏,不住发抖,但没有逃。
  逃跑只会让气头上的男人更加暴躁。
  林千山一怔:“你这是干什么。”
  祝龄好像犯了大错的孩子,被吓破了胆,连发抖都不敢太大幅度。
  许久,林千山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抱住可怜的小哑巴,将人稳稳地放在沙发上。
  “好了,好了。”林千山顾不上手掌还在流血,只把祝龄抱进怀里,拍拍他单薄的背:“我又没有打你,干嘛这么怕我。”
  祝龄没有应答,林千山只感到胸前一片濡湿。
  不必看,也知道祝龄流了很多泪,并且越哭越凶,埋他怀里小声啜泣,他抬手摸了摸,就颤抖着发出嘶哑的哭声。
  这下林千山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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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木千山:我好像做错了,虽然我还不知道错在了哪。
  想要一点小黄灯qaq
  下一章就是文案提到的教亲亲啦
 
 
第6章 蝴蝶
  祝龄显然陷入了应激状态,泪水和哭声全都脱离控制,就连呼吸都受到阻碍,不得不张大嘴巴用力吸气,才免于陷入窒息的牢笼。
  林千山也意识到这点。
  曾经也有人像这样在他面前失控过,那时的记忆和这时重叠,林千山叹了口气,颇带着些纵容,将祝龄抱紧。
  右手轻轻拍打祝龄单薄的背,左手一遍遍沿着突出的脊柱抚摸,像在摸容易受惊的猫。
  林千山手上的伤还没来得及处理,血借由他的动作沾到祝龄身上,显得怀里的人更加可怜。
  如同秋季里快凋零的花,美丽但岌岌可危。
  林千山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什么从心底渐渐蔓延,顺着血管发散至全身,直到填满四肢百骸,使他忍不住变得柔软温和。
  耐心地安抚快半小时,怀中人终于不再哭泣,但抖得越来越厉害。
  祝龄推了推林千山,试图挣脱出来。
  林千山以为他有话想说,从善如流地放他自由,可他并不给林千山一点反应,只是滑到沙发跟茶几之间缩起来。
  林千山始终注视着他。
  面对这样的人,林千山没有办法说什么强硬的话。
  哭有时候并不是坏事,与其一直憋着,还不如发泄出来。林千山自由散漫,对谁都没有要求,当然也不会要求祝龄立刻恢复正常。
  祝龄不信任他,宁可藏起来也不愿意见他,他索性也不逼祝龄,起身道:“我去包扎伤口,你可以先回卧室,午饭的时候我会叫你。”
  林千山来到卫生间,让水流冲净伤口处的血。
  抬头的时候,林千山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脸。
  试着露出和善的笑容。
  然后瞬间恢复淡漠。
  这副表情太奇怪了,他一贯以轻浮玩味的神色打量所有人,所谓“和善”可能从没出现在他脸上过。
  包扎好伤口后,林千山叫了钟点工上门清理满地狼藉。
  祝龄不在客厅,想来是回卧室了。
  才来到新家是需要时间适应的,林千山虽然不是细腻敏感的人,却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当时他也很紧张害怕,露的怯不比现在的祝龄少。
  就算是养猫,都得容许猫在新家躲几天呢。
  林千山无所事事,开电脑挂游戏,看了会儿赛车直播,一上午就过去了。
  偌大的房子一片寂静,一直帮他做饭的阿姨因儿子结婚回老家去,要后天才回来,祝龄安安静静地躲了起来,客厅中只有他一个。
  林千山环顾一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上楼,推开祝龄的房门。
  祝龄原本乖乖躺在床上,听见开门声吓了一跳,连忙用被子裹住自己。
  林千山坐在他身边,捧着他的脸认真瞧了瞧——没再哭了,泪痕也干透了,只是眼睛还泛着淡淡的红。
  手心里的触感柔软温热,无论如何揉捏,祝龄都没有反抗。
  但林千山能感受到这份顺从下的僵硬,就好像他明明想逃,只是因为恐惧,才硬逼着自己学会听话。
  林千山还是顺应本心,多摸了摸祝龄的脸,“饿了吗,中午我就不做饭了,我们订个外卖,你想吃什么?”
  祝龄不停打量林千山的眼色,慌乱地比划着什么。
  林千山看不懂,便把手机递给他:“想说什么,就打下来。”
  祝龄反而僵在原地不肯动了。
  “不会用手机?”林千山疑惑地说:“不可能吧。”
  祝龄连连摆手,接过手机,笨拙地用食指戳出几个字,又全部删掉。
  这样来来回回浪费了十分钟,祝龄将手机递回去时,上面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在林千山长久的沉默中,祝龄忐忑着戳出更多的字:「我打碎了碗,您罚我吧。」
  林千山满不在乎地说:“为什么要罚你。只是两个碗,又不是摔了古董。中午你吃什么?”
  祝龄愣住,一时给不出任何回应。在祝龄的世界里,打碎碗已经是天大的事,林千山不罚他,他不会庆幸,只会不安。
  他不了解也不信任林千山,万一林千山是故意纵容他,引诱他犯更多错,再借机惩罚呢?
  他不是没遇见过这样的人。
  林千山没再问他,直到叫的外卖到了才上来,让他去吃饭。
  他不敢吃,但他看见了林千山明显不耐烦的表情。
  对,像林千山这样的少爷,可能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吧,怎么会这样任劳任怨地照顾别人?
  他太不识抬举,林千山可能已经生气了,只是在等爆发的好时机。
  祝龄没敢让林千山等,乖乖地跟到餐桌前。
  餐桌上摆着他从没见过的饭菜,看上去就很贵,可能比他这个人都要值钱。
  祝龄不敢吃。
  林千山吃到一半,才发现祝龄一口都没动:“我做的饭那么差你都吃,这个怎么不吃啊。”
  祝龄咬紧下唇,坚定地摇头,示意自己不吃。
  林千山也不强求,叫祝龄回卧室了。
  这样安静地过了一天,林千山刚洗完澡,准备喊祝龄也去洗澡的时候,祝龄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祝龄流着泪,跪在他脚下,比出手语,大意是:我什么都做不好,请你打我吧。
  林千山意识到,他们必须得好好谈谈了。
  林千山俯身将祝龄抱起,稳稳地放到床上,打开床头灯,捧着他的脸,认真地问:“之前有人因为摔碗打过你,对吗?”
  种种痛苦的记忆在眼前浮现,祝龄痛苦地捂住耳朵。
  林千山抬起了手,祝龄下意识缩缩肩膀,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耳光。
  被扎伤的掌心停在面前,祝龄听见林千山说:“不说的话,就先亲亲我吧,我都伤成这样了。”
  祝龄的大脑瞬间宕机,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发展。
  而林千山理所当然地催促:“快点呀,如果你没有忽然跪下去,我也不会受伤。”
  祝龄偷偷打量他,不得已,在伤口处印下轻而又轻的吻,甚至都不算吻,因为祝龄只有鼻尖和上唇碰到了他。
  但林千山还是很满意,摸摸他的脑袋:“我们两个语言不通,以后就这样吧,我问你答,同意就亲两下,不同意就亲一下,能做到吗?”
  祝龄瞪大眼睛,不敢想象那种场景。日常说话都要……那,那他要亲林千山多少次啊?
  “我也不是什么喜欢占便宜的无赖,所以只要亲亲手指就好。”林千山将手伸到祝龄面前,用眼神示意祝龄握住。
  在他无声的命令中,祝龄迟疑着捧住那只修长干净的手。
  “能做到吗,嗯?”
  带着些调侃却不显轻浮的音调,霸道地钻进祝龄耳朵里。祝龄只觉大脑中轰得一声,眼前也一片空白。
  他从来都没有亲吻过别人。
  亲吻,是比上床还要纯洁浪漫的事,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亲谁,更不想随随便便就把唇印在另一个人的肌肤上。
  他曾经被骂是会勾引男人的荡货,这种羞辱无异于要他的命。一旦他同意了,就相当于主动做婊子。
  不对……就在昨晚,他已经是卖身换钱的婊子了,身上都被草透了,再清高都没有意义。
  祝龄抬眸,正撞见林千山玩味的眼神,被烫得满脸飞红,呼吸和心跳都乱得彻底。
  “想好了吗?”林千山靠近些,直到祝龄能感受他的气息。
  祝龄的心乱成一团,如临大敌地绷紧身子,却无路可逃。
  林千山生得高大,压迫感很强,可是当他认真地注视着某人,眼中的怜惜和情意又会让人目眩神迷。
  祝龄闭上眼睛,认命般低头吻上林千山微凉的指尖。
  淡色薄唇紧贴指腹,吻住又移开,一下、两下,像蝴蝶翅膀扇动时细小的风,又像初冬漫天飞舞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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