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严谨,祝龄真的搬到江临住的那套学区房,和林千山隔开距离。
江临在学校中很受欢迎,祝龄跟着得到不少关注,其中不乏几个追求者。
十一月已进初冬,天气转冷,林千山不在了,祝龄竟然差点忘记添厚衣服,还是江临提醒他的。
他穿好后,不忘发信息给林千山。
【祝龄:我出来啦,现在准备去学校。】
附带自拍半身照一张。
从上往下的角度,容易把人显得很可爱,祝龄裹得毛茸茸,鼻尖有一点红,正认真的注视镜头。
【祝龄:降温了,林先生也要多穿啊。】
半小时后,林千山发来一句知道了,然后发图片告诉他自己正在开会。
这时候祝龄正在上课,他每次听课都很认真,不会走神。只有今天例外。他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放在衣服里,感觉只震了两下,有些失落,可偷偷打开手机,看到照片上穿西装的林千山,心情又好了起来。
可真帅呢。怎么感觉几天不见,变得更好看了?
【祝龄:林先生,现在开完会了吗?】
【祝龄:林先生,要不要和我打视频电话?】
【祝龄:你在哪里呀林总,我也想听你开会。我们今天上课讲了很多知识,你可以教我吗林先生?】
【祝龄:啊呀,我们食堂真的很好吃!可是江临说难吃,林先生你要不要来?】
最后一条信息发出去,江临在身边戳戳他胳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入冬之后,江临看上去更加冷淡,追求者被吓跑了一小半,只剩更狂热的再追了。
他和祝龄的角色完全反过来,以前被祝龄当作弟弟照顾,现在可以反过来照顾祝龄了。
“路上要小心点,刚刚那个人差点撞到你。”江临提醒他。
祝龄茫然抬头转了圈,笑开,比手语:“我没有看见呀。”
江临默了默,面无表情:“被我吓走了。”
午饭时间人确实很多,食堂的饭江临不爱吃,刚好下午没课,祝龄陪他出去吃,一路拍了很多照片,全都发给林千山。
除此之外,他还从花店订花,每天早上暗示送到林千山家里,支支不重样,有时候还会附带可爱的小卡片。
他没有署名,林千山就装作不知道是谁送的,隔天回了花过去,被祝龄做成标本,粘贴到小本子上。
他可能感觉总是发消息是有点烦人,可又确实有无数话想跟林千山说,就攒了厚厚一沓信,准备等表白成功那天给林千山。
沈思雁说,林千山这样的少爷,见多识广,什么花招都很难动心,不如朴实一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祝龄认为很有道理。
白天他跟林千山发这些日常,晚上就发别的。
【祝龄:林先生,我在洗澡了,你要和我视频吗?】
【林千山:注意尺度,祝龄同学。】
【祝龄:我在说两件没关联的事,是你想歪了。】
【林千山:那怎么办,撤回不了了。】
【祝龄:罚你周末跟我约会。林先生,记得打扮帅一点,这样上街才气派呀。】
【林千山:我是你的时尚单品吗,小傻瓜。】
最后三个字一出,祝龄有些心虚,但很快录了一段小视频发过去。
视频里的祝龄乖乖跪坐在床上,右手录视频,左手举牌:我再也不做傻瓜了!
林千山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然而笑意渐渐蔓延,下意识蒙住眼睛,很久以后才张开,再看到视频里的祝龄,还是忍不住笑。
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十分粘稠,呼吸一口,满是新鲜的甜蜜气息,使他总是要笑,打开窗吹了会冷风,才让脸上的热意渐渐散去。
而后他发信息给祝龄,只有简单的三个字:知道了。
祝龄是在附近的公交站见到林千山的。
早上八点,人很多,林千山穿了很修身的长大衣,戴了一条深色围巾,远远地冲祝龄招手。
祝龄拨开人群,小鸟投怀似的扑到他面前,却又记着循序渐进的约定,在他面前停下,客套地比手语:你好。
“你好。”林千山也很官方地回。
眼神交错,都有些不好意思,然而林千山比祝龄大几岁,率先掩饰好了,拿出面对下属的冷酷高傲表情,简短地说:“上车,我们走。”
祝龄点点头,甚至没坐副驾驶。
一路上无论去哪,总有人把他们认成情侣,林千山没有解释,祝龄努力比手语,但很少有人看懂。
后来他干脆在手机上打出来,如果有人问,就直接发出去。
「我在追他。」非常认真正经。
林千山又忍不住提起嘴角了,可是外面好多人,他今天是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不可以垮掉。
于是矜持地点头,转身离开,祝龄像根小尾巴,乖乖跟在后面,给哥哥买这买那,转眼全堆到林千山怀里,还是得哥哥自己拿着。
他是在今晚快结束时,才记起自己该像初见那样文静的。更值得注意的是,今天林千山完全表现得没有一丝漏洞,那副神态和模样有种别样的魅力。
所以当林千山绅士地送他回家,路上他就严肃地、矜持地正襟危坐,下车后对林千山说了谢谢。
却又在看见林千山离开的背影时控制不住自己。
天色正暗,他不想再控制自己,小跑几步,从背后抱住林千山。
“怎么了?需要我帮忙送你上楼吗?”林千山问。
祝龄眼尾向下垂,委屈地绕到他身前,捉住他的手,隔着衣服,从胸膛向下摸。
他慢慢的,用口型说:“哥哥对别人都像白天那个样子吗?”
“嗯?算是吧。”林千山没有动,任他抱着。
祝龄更委屈,带着他的手更加向下,甚至探到衣服里,堪堪停在腰间。
冰凉的手心贴上温热软肉,熟悉的触感唤醒了身体反应,林千山下意识后退一步,不想把今天单纯的约会变成为解决性欲弄的把戏。
可是祝龄立刻攥紧他,身子凑得更紧,在夜色中像只勾人心魄的小狐狸。
“我很嫉妒。”祝龄摇头,瘪瘪嘴,踮起脚尖轻轻亲林千山的下巴:“哥哥不可以这样看别人,尤其用那种眼神。
“因为我感觉你那样也好帅,我喜欢,所以我不要给别人看。”
林千山动作一顿,随之更用力地,主动贴近祝龄,另一只手扣住后腰,将祝龄整个带入怀中。
祝龄说得更快,因为没有声音,仅是口型,林千山已经有些看不懂。他肆意地说自己会吃醋,会有很强的占有欲,他不允许有别人觊觎林千山,因为那是属于他的。
说完这些,便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林千山。
“哥哥,我们可不可以感情上重新开始,肉体上不要?”
“什么意思。”林千山装听不懂。
“就是……”祝龄纠结地打手语:“或者,我们白天学怎么谈恋爱,晚上学怎么生孩子,好不好?”
“我被哥哥看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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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炮机
林千山将他带回别墅,他欢喜地以为自己又可以和哥哥贴贴,然而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衣帽间其中一面墙专门用来放道具,祝龄跟在林千山身后,眼睁睁铐着他从中取出炮机,又拿出两根尺寸很大的按摩棒,消毒后耐心组装,放到床尾。
“躺上去,自己掰开腿。”林千山擦净手就不动了,显然没有跟他做爱的意思,只想让炮机弄他。
祝龄被形状狰狞的假鸡巴吓到,这么大……真的能全吞下吗,还是两根……
他往后退了退,被林千山扣住后颈,温热指腹磨擦几下,很快他就软了身子,被带到床上。
林千山只是摸摸,可这具身体实在敏感多情,酥软着躺倒,听话地分开腿。太久没亲近,他贪恋一切抚摸。
裤子被剥下来丢到一旁,露出腿间湿软双穴,那里太久未经抚弄,羞涩闭合,只从狭窄的花缝中流出几缕汁液。
林千山示意他自己趴好,把屁股撅高,他不太情愿,双手合起来拜拜:“不要这个,要哥哥的。”
林千山顺势攥住他手,把小哑巴绑得严严实实,架在炮机上。
已经很湿了,倒是很容易插进去,只是进了一半就不容易再往里,手被绑住,祝龄说不出话,自然也拒绝不了,两根东西隔着只一层肉缝,把肉穴周围撑成透明薄膜,淫水堵在里头出不来,胀胀的,吃得好满。
他向林千山求助,但没有得到安慰,林千山侧身坐在他身边,按下炮机开关,温和地说:“宝宝,这是你欠我的,乖一点。”
是和无关的人打赌,害他伤心时欠下的。
他是第二天才发现人没有真的变傻,但期间所有的心痛和泪都是真的。
炮机启动,狰狞的假阳具不停出入穴口,他的身子被动地上下摇晃,林千山想,在胸前穿环也很不错,这样晃起来,就能听见清脆的铃响。
不过几十下祝龄就被弄出了眼泪,呜咽着望他,可林千山依然坐在他身边,很满意他口不能言,挣扎不动,只有流着泪向自己求助的脆弱表情。
炮机其实不是很快,这毕竟只是开始。林千山回望他,目光十分柔和,可他越是这样,祝龄就越幽怨,偏过头执着地瞧他,眼睛淌下太多的泪,被鼻骨阻隔,蓄出一片小小的水洼。
“虽然我说过,只要你醒来,我就原谅你。”林千山捏了捏他的脸:“可是你也太过分了。不是说要追我吗,为什么还接别人的情书,还跟江临一起走?”
这段时间没经常见面,但他哪里能真的放心,他记得祝龄的课表,有机会都会去学校转转。他亲眼看见有人把情书递到祝龄手里的。
“唔……”祝龄早被炮机弄得神志不清,听他这样冤枉自己,下意识摇头,又生怕他不懂,凑过去亲他手指。
一下一下的啄吻,竟然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林千山有点心软,把炮机档速往上推了一番。
两根假阳具飞速震动,祝龄本就不清晰的喘息声被冲撞得更加破碎。
林千山觉得他好可怜,本来就算长胖了些也只是更健康了,身形还是大差不差,那两根假鸡巴有他三根手指粗,又很长,他被贯穿在机器上,像个可怜的充气娃娃,被无情使用的性玩具,除了能呻吟几声给人助兴,什么也做不了。
穴口处的淫水被撞得到处都是,涂满腿心,有些沾到了床上。他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潮喷液全被堵在里面出不来,小腹隆起微小的弧度,有时会被顶出鸡巴模样的凸起。
这里除了精尿,如果能生一个宝宝也很不错。林千山鲜少有家的想法,他好像的确能够稳定下来了,因为他的意识中出现了孩子。
新生命。不是床上随口讲的那种,是真的属于他和祝龄的小宝宝。
祝龄早已被炮机弄得有些痴傻,林千山把手放到他唇边,他就乖乖地含进去,把手指当成鸡巴服侍,温顺地含吮舔舐,舌尖舔过指尖和骨节,被手指顶进喉口,被迫做了次深喉。
他舔手比舔鸡巴还色情,林千山想拍一张,就把指头进得更深,拿出手机吓唬他。要全部拍下来,哥哥的小狗舔手指都这么淫荡,像个小婊子,别人看一眼就能想到,下面还吞了两根假的了吧?
林千树用手指夹住舌头,扯出来,他口水泪水胡乱流,乱糟糟的模样,看上去马上就要被玩坏了。
“嗯…”祝龄短促地惊呼一声,他被说得好羞耻,不用看都知道自己是什么糟糕的样子,哪里敢被照下来。
林千山有意戏弄,手指插得更深,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拉出透明的津液,又全部涂在他的奶子上。
快门声响起。
祝龄忽绷直身子,不受控制地高潮了。
林千山拍拍他的脸:“又高潮了,贱货。”
语气很平淡,像在叙述什么事实,祝龄脑中一阵嗡鸣,被炮机强制送上更强烈的高潮。
林千山始终在一旁看着他,衣衫齐整,只有手指沾了点脏污,其余还是干干净净。
但这房间早已弥散开淫水味,浓烈的荷尔蒙冲刷身体的每个角落,祝龄好像要坏掉了,真的被干傻了,什么也想不出来,只有张开腿挨炮机操,和张开嘴巴被手指玩。
林千山将炮机推到最高档。
两根假鸡巴瞬间没入甬道,祝龄徒劳地张大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腰肢反弓,顶得乳头凸起,上面沾得淫液更加鲜亮。
骚穴早被操成艳红色,阴唇鼓鼓的,阴蒂也被红了,就连深藏着的尿眼都隐隐浮现出来,不堪淫弄地张开一枚小孔。
连续不断的操弄下,那枚尿孔又酸又软,终于坚持不住喷出一大股清亮尿液,淡淡的味道和淫水味混到一处,房间里更像个艳情欢室,到处都是情欲的气息,引诱人的本能,要去交合,咬着后颈顶入子宫内射。
但林千山还是没动。
他仍坐在那里,抚摸祝龄满是细汗的额头:“别怕。好孩子,不要羞耻。”
“乖一点。”林千山抹去他的泪:“你是主人最喜欢的好小狗。”
祝龄渐渐真的认为失禁没什么,安心地享受最后一次高潮。
结束后,祝龄被他抱去浴室,放进浴缸里。
他懒懒搭在陶瓷边缘,探出一只手来摸林千山胯部。
“干什么。”林千山拍掉他的手。
祝龄眼睛里的水汽还没散,目光朦胧,口型问:“没硬吗?”
林千山坦然道:“硬了。”
“那怎么不操我。”他不太满意,这句手语打得也很带情绪:“我说了我想吃哥哥的!”
“因为我们约好要重新开始,不能越界。”
“那你为什么能罚我。”祝龄刚被炮机惩罚过也没有长记性,胆大包天地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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