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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穿越重生)——七果茶

时间:2024-03-18 12:41:06  作者:七果茶
  乔北寄依恋地在皇帝手心蹭了蹭,道: “臣想明白了,求陛下成全。”
  “好,”商引羽再也不想忍耐,将乔北寄抱进怀里亲, “孤成全。”孤愿意。
  商引羽被庞大的欣喜所充斥,心中暖暖胀胀的,现在还不能行事,他就抱着乔北寄把能弄的都弄了。
  乔北寄极为配合。
  御医说前三月不得与陛下亲近,但陛下若要他,他永远不可能拒绝。
  他能和陛下在一起的时间也已经不多,等他生下孩子,他这个污点就不该存在了,就求这一晌贪欢。
  “北寄,”商引羽揽着乔北寄道: “孤的皇后会来自镇国将军府,但这皇后究竟是何身份,孤再给你一个月好好考虑。”
  立镇国将军为后,商引羽冒得起这天下之大不韪,但他怕乔北寄受不了。
  皇后来自镇国将军府,这个可以操作的范围就大了。这皇后可以是大将军某个不存在的姐妹,也可以是大将军自己。
  迎娶当日,乔北寄可以选择以镇国将军的身份招待宾客,让个擅易容的暗卫做替身入宫;也可以选择公布一切,以镇国将军兼皇后的身份上凤辇。
  不管乔北寄选哪个,他都会为其安排好。
  乔北寄将额头抵在皇帝肩头,哑声道: “谢陛下。”
  他知道这是陛下给他的许诺,让他来决定皇后人选,那怕他死了,那人也会好好教养他的孩子。
  陛下是真的很重视他腹中的孩子吧,如此大的恩赏,也只有这个理由说得清了。
  当然,他不可能真自己在心腹中选个人出来,说“陛下,这日后就算您的皇后了”,给他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这般冒犯。
  他只等陛下赐给他的一个月过了,就请陛下做决断。
  “孤让礼部选良辰吉日,三月后,等你腹中孩子稳定了,就大婚,如何?”
  帝后的婚事可不是扯张证就行了的,一道道流程,必定要受累的。
  商引羽想着,怎么也要等胎儿稳定下来,北寄的身体受得住才行。
  乔北寄边点头应是,边在心中算着,再过三月,他也才怀不到六月,他怎么也能活着看到陛下大婚。
 
 
第36章 孤得好好满足将军
  商引羽知会了礼部准备大婚之事,他只透露了皇后出自镇国大将军府,却没准确道明其身份。
  礼部一众朝臣惊讶庆幸又很是疑惑,庆幸于陛下终于肯立后了,疑惑在于陛下明显不想透露皇后身份的模样,让人不由去猜测其中缘由。
  孙尚书想起老友那番醉酒后所言,当即惊得脸色大变。
  大将军府中有未出阁的小姐吗?
  乔北寄治军甚严,将军府中多是战场老兵,对乔北寄极为忠心,要从中探听消息极为困难。
  朝臣们也只能根据乔北寄的生平资料,与对方归京多月,府中都没女眷同各家走动,从而推测大将军只是孑然一身。
  但指不定对方府中就有位不喜出门的姑娘。
  陛下若娶了将军府中之人为皇后,乔北寄兵权在手,日后奉皇后之子为幼主,辅佐其登九五之位也不是不可能。
  老友所算,没说乔北寄会坐上那位置,只说将军之子有天大的富贵,那么是乔北寄之子废了幼主自己登基为帝?又或者……皇后之子也是乔北寄之子。
  乔北寄怎么敢行如此荒唐之事!
  孙尚书被自己的这两个猜测吓得手脚冰凉。
  他不懂,陛下不让乔北寄与朝臣结姻亲,显然也是在防备着乔北寄的,此时又为何要大将军府中娶个皇后回去?
  是为了取信乔北寄?还是想以此收取乔北寄手中的兵权?
  不管是哪个缘由,这显然都是一步险棋,稍有不慎,就得受其反噬。
  陛下,这一步棋太险了啊。
  孙尚书想要劝谏,但对上陛下威严中透着势在必得的目光,到底还是噤了声。
  陛下九岁登基,十余年间颁下各项政令。
  不管那政令下发初期被多少人驳斥,让多少文人才子甚至朝臣拿笔站在陛下的对立面,但真等那些政令实行下去,逐渐出来的成果让骂声低了下去,让不少竭力阻止其实行的朝臣羞愧掩面。
  这是他追随的帝王,陛下的长远目光是他们所有人都不能及的,陛下若决心行此险棋,他身为陛下的朝臣,能做的就是全力支持。
  孙尚书想明白了,沉重一叩首,应下皇上的一切吩咐,带着众人回礼部准备。
  商引羽对孙尚书着啥也不多问,乖乖办事的态度很满意。
  昨日北寄跟他许了终身,他情难自禁,把乔北寄全部亲了个遍,又和乔北寄做了番左右手兄弟。
  北寄表现得也很配合,只是今日张御医来给北寄诊脉,不知道对方单独跟北寄聊了些什么,一出来就跪求他不要再这般欺辱将军。
  孤欺辱北寄什么了?孤这辈子和北寄是情投意合!
  商引羽不是喜欢跟外人说自己真爱的性子,当即让安德忠将人送了回去,接着他去内殿,北寄已经伏地上要向他请罪了。
  他把惶恐不安的乔北寄扶起来,抱着安抚了许久,北寄才回到昨日那般依恋他亲近他的状态。
  商引羽也认定了张御医是想挑拨他和乔北寄之间的关系,下回对方来给乔北寄诊脉,他必要寸步不离守在北寄身边。
  和挑事的张御医做对比,孙尚书这种敬职敬业的臣子更显得好了。
  商引羽想到孙尚书喜爱字画,吩咐安德忠将前些年收入国库的几幅名家字画,给孙尚书府里送去。
  ·
  离乔北寄给出的一个月时限还未到,乔北寄的肚子已经渐渐大了起来,抱在一起时能感觉到明显的起伏。
  不过冬季衣物穿得厚实,平日里倒也看不出什么。
  商引羽算着时间,乔北寄也在心中默默算着。
  只是商引羽算的是离北寄最后决定的时间,乔北寄算的是怀孕前三月何时过去。
  主人早已和他有过亲近,但那种亲近,和他当时身为暗卫时是一样的,主人抱他碰他,偏不幸他。
  可他却越来越想被主人幸,每一日在主人身边都难耐得很。
  他也曾不管不顾缠着主人哀求过,但主人只会在抱着他安抚的同时,避退他以渴慕处贴近。
  乔北寄已经不敢再求了,所有的渴慕都自己忍下。
  或许主人早已厌了他那异于常人,不会再幸他。
  而且他的肚子也凸起得明显了,属于武者的劲美身形早已不复存在,这般模样,怎么讨得了主人欢心。
  乔北寄等着第四月,等着最后的判决。
  可越到临近,就越害怕那天的到来。
  商引羽一开始没可以关注着时间,但被十九缠着求过几次,就将其放在了心上。
  知道孕期身体激素改变,怀孕者会更想要,每每对上乔北寄那想极了又强自压下的目光,商引羽也会被牵扯着带起情绪。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每次张御医诊完脉,商引羽起身送他到外间,都会问一问胎儿是否已经比较稳定。
  要是其他御医,被皇帝这么问了几次,就算是不行也要说行了,就张御医一直撑着不给松口。
  张御医已经不敢去求陛下不要再欺辱将军了,这种事陛下听得进去才能求。
  陛下上次让安公公将他“送”出甘露殿就表明了态度,如果他继续求,陛下指不定会如何变本加厉地折辱将军。
  张御医已经听说陛下将要立后了,皇后据说是镇国将军府的某位小姐。
  有皇后从中周旋,将军熬到陛下大婚,就不用终日受这般折辱吧。
  他其实也明白,陛下和将军有过这么一段过往,就不可能做纯粹的君明臣贤。
  已经刀剑相向了,现在陛下压制着将军,陛下一旦收手了,将军的剑就来了。
  被这般折辱,只有鲜血才能洗刷。
  那样的后果张御医同样承受不起。
  他看似站在将军一边协调着两人关系,实际内心还是偏向了皇帝。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守那一片医者之心,等到大将军腹中胎儿确实稳了,才对皇帝松口。
  商引羽每日一问,问了张御医近十次,对方才点头。
  认真听完张御医强调的“动作需轻柔,次数不可过多,时间不可过久,也不可压着肚子”等一系列注意事项。
  商引羽亲自把人送出甘露殿,让安德忠给张御医和一众御医送上这些日子的谢礼,这才返回内殿。
  乔北寄的耳力极好,但他入内殿后,却只见垂首翻看他准备的兵书。
  没有他想象的雀跃与投怀送抱,甚至连往他这看一眼都没有。
  商引羽也不在意,他走过去坐下,轻环着乔北寄,在其耳边问: “北寄可听到了。”
  等了好一会,商引羽才听到乔北寄轻轻“嗯”了声。
  “现在要吗?”商引羽轻咬着乔北寄的耳朵问。
  “臣听陛下吩咐。”
  依旧是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多少喜乐。
  商引羽如果不是被对方缠着求过几次,这些日子也常被睡梦中的乔北寄无意识蹭过,倒真要以为乔北寄已经对被他幸没了兴趣。
  “孤想要将军了,将军随孤去沐浴吧。”商引羽道。
  乔北寄这才把视线从一直未翻动过的书上移开,却没起身去沐浴,只是往往皇帝怀里钻去。
  “陛下,臣已经洗过了。”
  商引羽有些惊讶,缠着乔北寄问是何时洗的。
  乔北寄被皇帝亲得迷了神,只能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 “臣这些日子,每日起身都会仔细清洗。”
  商引羽又心疼又欣喜,他的北寄想他想到每天把自己洗好,就等着他来幸。
  这还有什么好磨蹭的,商引羽直接抱起乔北寄往屏风后的龙榻走去。
  依旧是老规矩,前后都得照顾到,弄了一个多时辰。
  商引羽揽着乔北寄回味,乔北寄已经贴着他闭目睡着了,眉眼间都透着满足。
  怀上孩子后,乔北寄已经没了曾经那么好的精力,同他好的时候还激动得不行,他一停下,乔北寄就很快昏沉睡了过去。
  商引羽轻轻拨弄着乔北寄额间被汗沾染得微润的发丝。
  这段不能亲近的时间里,乔北寄也对他足够依恋,但总是透着种不安,他还是第一次在对方身上看到过这种安心与满足。
  商引羽有所明悟,这就是有没有夫妻生活的区别啊。
  北寄那么馋孤,吃不到了,自然萎靡不振。
  接下来几个月,孤得好好满足北寄才行。
 
 
第37章 孤给大将军下聘
  自从张御医松口表示可以亲近,乔北寄每日待在皇宫的时间就更长了。
  商引羽发现乔北寄简直是时刻都想粘着他,榻上的痴馋不算,平日里相处,他做些什么,乔北寄的目光也是如影随形地粘着他。
  北寄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商引羽本该欣喜才是,但并没有,乔北寄目光让商引羽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说不出那是怎样的情绪,但北寄每每那般看着他,他就感觉北寄似是在跟他做最后的告别。
  怎么会是告别呢,北寄就要成为他的皇后了,他们还有漫长的人生,有一个又一个白天和黑夜,他们会相守一生,真正的生同衾,死同穴。
  商引羽问乔北寄, “为何这般看孤?”
  乔北寄的回答永远是: “想多看看陛下,记住陛下的模样。”
  北寄都这样说了,商引羽自然不会不让他看,只是乔北寄身为镇国大将军,总不可能一直待在皇宫,商引羽又把那座与甘露殿有暗道相连的宅子赐给了乔北寄。
  上一世那座宅院也曾被他赐予乔北寄,重生后他为十九赐名,再给乔北寄的宅子却不是这座。
  不是因为他不再信任乔北寄,单纯是因为他觉得他们不会再有超出君臣外的关系。
  而这样一座能直通帝王寝宫的宅子,是与爱人私会解相思之苦的,不用来跟大将军谋划秘事。
  但北寄对他许了终身,北寄即将成为他的皇后。
  商引羽就将那宅院再次送了出去。
  商引羽亲自带着乔北寄从甘露殿出发,走了遍暗道,将暗道内隐藏机关全部演示给乔北寄看。
  最后自皇宫外的宅院中出来,商引羽道: “这座宅院孤送给你,北寄若想孤了,可以随时由此入甘露殿。”
  “陛下将如此紧要的密道托付给臣,”乔北寄刚从暗道中出来,看着放置着许多自己熟悉摆件的室内,有些许恍惚, “陛下对臣如此信任,臣唯有……”
  “以身相许?”商引羽在榻边坐下,含笑问。
  商引羽只是随口接了句,见乔北寄听了他的话,一脸肃穆的走过来,似是真要对他宣誓。
  商引羽将人拉近怀里,亲了亲,道:
  “北寄莫急,帝后大婚还在两月后,离让你选着皇后人选的一月期限也还有五天,你不用这么快给孤答案。”现在宣什么誓,还未到大婚之日呢。
  孕期的身子,皇帝给予的任何一点亲近,都会让乔北寄渴慕。
  乔北寄忍着不堪的反应,缓着呼吸,道: “臣的身子早就是陛下的了。”
  从陛下在海棠池说出让他打开的命令开始,他的身子就是陛下的了。
  就算他日后被陛下从暗卫中除名,被陛下赏玩过的躯体,也不可能去跟他人寻慰藉。
  别说寻他人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了,除非要侍奉陛下,不然乔北寄自己都不会多看多碰。
  以往与陛下分隔两地,乔北寄偶尔有了不堪的反应,也不敢自己去碰触,只能紧扣着锦被,一声声低唤着陛下,想着陛下。
  身份地位不同,又跨着数千年的代沟,所思所想更是不同。
  商引羽哪知道乔北寄这一句话里含着多少克制和爱慕,他只觉得北寄在撩他。
  北寄这是馋了,孤今日还未给北寄疏通产道,干脆就在这弄了,也好让北寄感受一下这宅子主屋里的物件是否舒适。
  商引羽将乔北寄抱上榻,道: “这锦被的料子,虽是上等锦缎,却不知合不合将军的心意,将军日后要睡这,还是得先试用一番。”
  要怎么试用,乔北寄不知道,但他知道陛下只有在商谈国事和要幸他的时候,才会唤他“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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