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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穿越重生)——七果茶

时间:2024-03-18 12:41:06  作者:七果茶
  商引羽:“孤安。”
  天府总督:“这是xx10月下雨的情况。”
  商引羽:“知道了。”
  ……
  一桌请安贴,商引羽批到深夜。
  放下最后一本奏折,商引羽活动了下手腕和脖颈,有些怀念当初在龙床上,倚着乔北寄的胸膛,听乔北寄用平稳沉静的声音给他念奏折的日子。
  那般日子怕是难有,还是计划着快些将秘书团弄出来,要来得实在。
  只是想到了乔北寄,商引羽就不由抬头看了看寝宫房梁。
  乔北寄现在还是他的暗卫,今天也不知是不是对方值夜。
  他也曾和乔北寄有过默契,只要是对方值夜,他往抬头房梁上找找,就能在特定位置看到一小片黑色衣角。
  只要他再唤一声十九,那人就会飘然落下,跪在他身前听令,于是,商引羽就能将他的暗卫统领带上龙榻。
  “陛下可是要歇息了。”大太监安德忠躬身奉上一杯茶,让商引羽回过了神。
  商引羽微摇头,大概是被重生所刺。激,明明到了深夜,他还没有睡意。
  商引羽让安德忠上一壶桃花笑。
  安德忠有些诧异的领命下去,陛下可以说上是千杯不醉,什么烈酒都能像饮水一般,怎么突然要这种清淡的养生酒。
  “陛下,今春酿的桃花笑。”安德忠奉上一小壶桃花笑和夜光酒杯。
  商引羽额首,让安德忠带着宫人们都退下。
  待寝宫内空了,商引羽手指在桌面轻轻一敲,低低唤了声乔北寄现在的名字。
  “十九。”
  他当然没想把十九拉上龙床,就是想借酒和对方谈谈人生。
  先把十九灌醉,问出他们在海棠汤里进展到哪一步,再打探对方的想法,最好是还能趁机揍其一顿出气。
  话音刚落,就有到黑影飘落,恭敬在商引羽桌案前跪下。
  那人却不是十九,
  暗十三低声禀告道:“禀陛下,统领还在华清殿跪着,是否让属下前去传召?”
  商引羽微愣,外边的雨已经变大,刷刷刷地洒在屋檐地面,像是上天在冲洗这座皇宫,有风吹入,带来一室凉意。
  十九……应该不会蠢到就跪在海棠汤外吧?
  “把他给孤叫来。”
 
 
第4章 十九跪在孤榻前
  暗十三领命而去。
  商引羽下榻走到窗边,推开窗,凉意袭面。
  外边雨势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风吹树叶,树上的雨水混着天上洒落的雨水一同被吹得倾斜。
  皇帝在内室窗边站着,安德忠也不可能自己下去歇了,在门帘处探头望数次,既担心皇帝染了风寒,又不敢上前劝说。
  终于听着外边传来有人入殿的声音,知是皇帝等的人到了,安德忠忙下去迎接。
  一出去,就见着一身氵显透,贴身的黑色暗卫服氵显哒哒往下滴水的十九。
  安德忠道:“十九统领,您这模样可不能进去,快些跟老奴去偏殿换身衣服。”
  十九明白,不说他身上的水会弄脏内殿地砖上那些名贵的地毯,他也不想自己狼狈的样子辱了陛下的眼,于是拱手道:“有劳公公了。”
  “这边请。”
  十九跟着安德忠去了偏殿梳洗换衣。
  商引羽听到外边的声音,关了窗,坐回塌上等着。
  暗十三先进来复命,商引羽只问了一句:“跪雨里了?”
  “是。”
  听见预想中的答案,商引羽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气恼之余还夹着点别的情绪。
  他挥挥手,让暗十三下去。
  十九是个死脑筋,暗十三去时他跪雨里,那就是一直没挪过地。
  如果换成他手下那些戏精臣子,怕是原本跪在内殿,见皇帝派人传召,还会去外边淋个雨到他面前好飙戏。
  这人怎么那么蠢,每天跟在孤身边,见那么多大臣飙戏,就不会学学吗?
  而且孤哪有让他跪?他双膝往地上一砸就跪那不挪地了,问过孤的指令吗?
  他绝对想用这种方式逼孤,让孤觉得他受过罚了,让孤心软,让孤不再把乔北寄造反的账算到他头上。
  没门!
  孤不会让他得逞的,武者的身子淋个雨会有什么大碍?该喝的酒还得喝,该挨的揍还得挨。
  “陛下,十九统领到了。”安德忠入内道。
  “让他进来。”商引羽冷着脸道。
  “是。”
  安德忠退下,商引羽看着一身白衣的十九眉眼低垂着走进来。
  对方身穿着不怎么合身的内衫,袖子裤腿都短了一截。裤子是白的,衣衫是白的,连脸也是白,毫无血色的惨白,整个人死寂的像是躺在棺椁里的尸体。
  商引羽蓦然想起了过往的一次秋猎,那时他跟十九刚好上,食髓知味,分秒都不想分离,他就让十九穿上御前侍卫的衣袍紧随他身边。
  他发现猎物,十九就跟其余侍卫们驾着马把猎物驱赶围困,绝不会让他瞧中的猎物离开他的射程。
  他在山林间策马,十九紧随他其后,不时给他带来几个味道甜美的果子或毛发。漂亮的小兽。
  围猎第二日,被禁卫重重封锁的猎场出现了成群的刺客,御前侍卫们护着他与刺客拼杀,他的马被刺客暗器击中,不受控制地带着他狂奔。
  他的马术并不精湛,制服不了吃痛发狂的马,只能伏低身体紧抱着马脖子被其带远。
  他也不知道被马带着跑了多久,直到体力透支,他从马上跌落。
  是十九飞身而来护他,为他挨了马蹄的踩踏。他们滚下山坡,也是十九用身体护他,从地上起来时,他只有腿脚受了些擦伤,十九的侍卫服却被大片的血红浸染。
  天该死的下起了雨,十九强撑起身带他寻找可以暂时避雨歇息、等待救援的地方。
  他们只找到一处山缝,十九把自己的外衣铺在山缝里,请他在山缝里休息,自己则坐在外边,用受着重伤的身体给他挡风雨。
  他不顾十九的坚持将人抱入内,小心地解开十九的衣服查看伤处。
  十九没制止他查看伤处,却在他撕下自己内衫布料给他开始包扎时变得很惶恐,说什么也不让他动手,只自己来。
  他抱着十九,用自己的外衣罩在两人身上,他们像两只依偎在一起取暖伤兽,在山缝内从傍晚等到深夜。
  商引羽早见惯了生死。为了在权力的争夺中活下去,他直接或间接杀死的人足以堆满皇宫。他冷眼看着皇兄皇弟或死或残,看着父皇被送进棺椁,看着母后幽居寿安宫。
  他九岁穿上皇袍戴上帝冕,他跟大臣们周旋,他重启科举、开办学校、暗中组建火器营,他把让他父皇忌惮了一辈子的丞相送回乡种地……
  商引羽以为自己早就不懂得什么叫怕。
  可他感觉怀里十九的体温越来越高,与其相反的是他借着闪电的光影,看到的十九的面色,比他前些年改进造纸术造出来的纸还要白,他是怕的。
  怕疼痛,怕寒冷,哪怕只是怀里人在遭受这些,他也会被牵动着心颤。
  他把脸埋进十九的脖颈,他还怕失去,那是他想都不敢想、刻意逃避着的。
  现在,时隔五年,商引羽又看到了面色惨白,仿佛一闭上眼就再也不会醒来的十九。
  “十九叩见陛下。”十九在桌案前跪地行礼,束起的头发因他俯首而在脸侧垂下,乌黑与惨白相依,衬得他那张脸更不见一丝人气。
  “上前来。”商引羽听见自己低声命令。
  他的声音很沉,却带着一丝不稳的颤音。
  十九闻言垂首膝行绕过桌案,抵达皇帝所在的榻前。
  没等他再叩下头去,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臂,十九的身子本能地紧绷,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陛下,立即泄了力,顺从着被陛下扯了起来。
  商引羽把十九拉上榻,入手的寒意冻得他心颤。
  那晚在山缝中,十九的身子一开始也是这么凉,会低声唤他陛下,会跟他告罪;后来就是火烧一般的炽热,不管他怎么呼唤,都没了回应。
  商引羽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十九裹住抱进怀里,他被怀里人的体温冰得一激灵,却下意识将人报的更紧。
  他应该是生气的,气十九自作主张,气十九让他想起糟糕的记忆。
  可那一腔的怒火,在对上十九茫然惊讶有有些慌乱无措的眸子后,又哽在喉头,无从发泄。
  内殿里除了他和十九,就只有一旁侍立的安德忠。
  安德忠在被皇帝盯上的一瞬间就寒毛炸起,他反应极快,在皇帝出声前便嘭地一声跪地,“请陛下吩咐!”
  安德忠是从他皇子期间就伺候着的,年纪也大了,商引羽只得压着胸前的怒意,沉着声说了两个词,“姜汤,御医。”
  “是!”安德忠可不想承受天子之怒,半点不敢耽搁,猛一磕头,逃似出了内殿。
  殿内静默下来,被锦被裹住的十九小幅度挣动了几下,但商引羽是连着被子一起将人抱住的,他这点小动作根本没法拉开距离。
  “主人,属下身上凉。”
  略带忐忑的声音从被中传来,暗卫们只在与他独处的时候,才会叫他主人。
  商引羽抬手,把硬撑着不肯贴他身上的十九按回心口。
  你还知道自己身上凉?下雨了不知道避避?一根死脑筋,木头脑袋!
  商引羽手刚按十九脑袋上就感觉不对,手心所触,发丝冰凉。
  显然是淋了雨后只被草草擦拭,虽然短时间内不会再滴下水来,可这样束着氵显发,绝不会好受到哪去。
  商引羽又气又急,伸手把十九的头发从被子里弄出来,十九僵着身体趴在他胸膛,一动没敢动。
  商引羽一手抓着十九的氵显发,一手给十九拢了拢被子,扭头对外边的宫人道:“头发氵显了也不知道给擦干,孤养你们何用,都滚进来伺候!”
  甘露宫顿时忙碌了起来,熄去的灯全部点上,宫女太监步伐匆匆穿梭期间。
  商引羽把十九的头发交给宫女,又见小太监端来火盆放在塌下,便给十九拢拢被子,退至一旁。
  小太监为商引羽奉上热茶,他端起喝了口,觉得太烫,抬手放回去。不知是小太监太紧张害怕还是怎么的,居然没接稳。
  茶杯落地,茶水浸氵显了地毯,瞬间哗啦地跪了一屋子人。
  商引羽看到十九拉开被子也想去地下跪着,瞬间起身,瞪着他道:“把自己原样裹回去!”
  又看一屋子跪着的人,“起来,都该干嘛干嘛。”
  商引羽知道自己在这里他们根本专心伺候人,便转身绕过屏风去里边龙床上坐着。
  外边忙碌了一刻钟,安德忠送来姜汤又唤来御医,商引羽都没出去,只听安德忠过来汇报了下诊断结果。
  得知没什么问题,只要好好休养,边对安德忠点点头,让他下去休息。
  安德忠放轻动作熄了屋内大半的烛火,在昏暗的灯下带着宫人们悄然退下。
  商引羽自己解了外衣躺到床上,听着外边小了许多的雨声,烦闷翻了个身。
  本来要将十九灌醉,套出温泉的事,试探对方的心思,再趁对方醉酒将人按着揍一顿出气。
  十九太能戳他死穴,他还没动手做什么,十九就把自己弄成了他最不想看到的模样,让他什么心思都没了。
  商引羽有烦闷的翻了个身,侧对外边的屏风,忽的余光瞥见了一抹白色。
  商引羽疑惑半撑起身,就见只穿着白色里衣的十九沉默跪伏在他床边,额头抵地。
 
 
第5章 孤在海棠汤对你做了什么
  商引羽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倒不是怕十九因温泉里的事,趁左右无人暴起对他动手。
  十九是极其能隐忍的性子,曾经被他欺负了那么多年,被他·弄坏了身子,也能忍到天下太平、大权在握时才与他对立,断然不会这时就对他动手。
  他就是觉得冷,在这样的雨夜里,在冰凉的地上,穿着单薄又不合身的里衣,手腕和脚腕的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还赤着足……多冷啊。
  商引羽紧了紧被子,他想躺下去继续睡,反正十九不敢对他动手,他被人伺候惯,榻边杵着一个人也不会影响他入睡。
  躺下去的念头在心里几次浮现,可他的视线却没法从地上安静跪伏的人身上挪开,商引羽烦躁不已,开口问道:“你打算跪到什么时候?”
  屋里静默了几秒,商引羽听地上人回道:“属下不知。”
  这算什么回答,可对方语气中带着犹疑,似乎真的没想过自己要跪到什么时候。
  十九跪得很近,商引羽探出手就能触到十九的发顶,他用手指转起一缕十九的头发,“你为何而跪?”
  “属下,为主人侍……”
  十九后面的声音愈加低了,商引羽隐隐听到了个“寝”字,缠着十九头发的手当即一顿。
  荒谬!这是十九那个木头会说出来的话吗?
  商引羽甚至有一瞬怀疑两个字是不是还有着他不知道的含义,比如守在榻边服侍,就似值夜一般。
  但没有。
  哪有宫人为帝王值夜,敢用这二字。
  商引羽再次看向十九,他发现自己将十九的头发扯得绷直,十九依旧沉默地趴伏着身,似乎毫不在意发丝被扯动的疼痛。
  “你先起来。”商引羽松开手,任十九的发丝从他手指上脱离。
  他看着十九拘谨起身,便往榻内挪了些,道:“坐。”
  十九调整着内息,不让自己的紧张局促显露出来,他缓步走到榻头坐下,伸手小心拉开锦被一角,快速将自己挪了进去,再盖上锦被,这才忐忑地看向皇帝。
  商引羽瞪他,干什么呢!让你坐榻边上,可没让你直接上来!
  “主人?可是属下做错了什么?”十九有些不安,手微微捏紧了锦被。
  “没,孤有点想喝酒,你去把外边桌案上那壶桃花笑拿过来。”商引羽也来不及好好想理由了,他只想快些将十九支开,重生前对方在这留给他的阴影让他不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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