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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穿越重生)——七果茶

时间:2024-03-18 12:41:06  作者:七果茶
  渐渐地,他感知到了更多,有透过他眼皮映下的光,有后背碰着的锦被,也有另一个人的体温和呼吸。
  那人压在他身上,呼吸很急,一手覆着他的唇,另一只手不知在摸索着什么,有衣料摩擦的声音。
  这样的感觉太熟悉,他曾无数次梦见。
  在那些梦里,有时是他被乔北寄捂至窒息,一身冷汗的醒来;有时是他挣脱身上的人下榻,唤来侍卫将其拿下;有时是他质问乔北寄为何负他,乔北寄只睁着墨染般的眸子平静看他;还有时是他们颠鸾倒凤,惹得龙塌上红浪翻腾……
  但那些梦只是在商引羽刚重生那几年出现,跟十九在一起久了,对当年被夜袭的事不再有那么多怨气,他也已经很久没梦到过这个场景了。
  几十年过去了,人也老了,最不爱动弹,早没年轻时梦到这就想把乔北寄干翻的少年气性。
  商引羽慢悠悠地想,或许这一次,他会很平静地死在乔北寄手里。
  可是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自己的死亡。
  商引羽疑惑地睁开眼,他看到了撑在他身上,正单手解着黑衣的乔北寄。
  以往梦中的乔北寄,目光总是凶狠而决绝,带着孤注一掷要弑君的气息,这个却只垂首解衣,连他的眼都不敢看。
  商引羽欣赏了许久爱人年轻时的容颜,也看他解了许久的衣。
  但这么久过去了,乔北寄也只把外衣弄了开,那件单薄的黑色里衣也不知系了什么繁复难解的结,这么久也没解开。
  商引羽缓缓歪了歪头,乔北寄的似是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覆盖在他嘴上的手明显一僵。
  商引羽隔着帘帐看向床榻外,是许多年前甘露宫的摆设,屏风,香炉,机械钟……
  与以往梦中模糊的场景不同,这一次的一切都未免太过清晰而真实了,他甚至看得清帘帐上龙飞凤舞的鳞片翎羽。
  他仿佛真的回到了甘露宫,回到了那个夜晚。
  不,他就是回来了!
  没有梦能做到这般细致真实!
  孤回来了,回到了乔北寄夜袭他寝宫的那一晚。
  商引羽猛地回头看向乔北寄,心情早不复方才的平静。
  他盯着乔北寄,乔北寄就像是承受不住他的注视,也不跟衣带做斗争了,缓缓往后退去,似是想将自己缩到什么他看不到的阴影去。
  夜袭孤寝宫是你的,你退什么退!
  商引羽趁他还没缩到自己碰不到的地方,伸手拉下对方覆在他嘴上的手,握住借力起身与乔北寄相对。
  “你想弑君?”商引羽沉声问出了那个让他在意了一辈子的问题。
  “臣不敢。”乔北寄垂着头,身子在微不可见地颤抖。
  商引羽早发现了,乔北寄的手只覆盖在他的嘴上,根本没捂他的鼻子。
  他又不是用嘴呼吸的,没有这般弑君的道理。
  乔北寄没杀孤,只是孤眼睛一闭一整,就重生了。
  谁说重生就必须得死呢。
  商引羽不知该恼还是该笑。
  他重生后解过的,他在海棠池临幸十九,十九是喜欢的,十九也没什么青梅竹马的心上人。
  乔北寄根本就不是来弑君的。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爬孤龙榻,逼孤幸你?”商引羽看着乔北寄敞开的外衣,伸手在里边的系带上轻轻一扯。
  那条乔北寄解了半天没解开的衣带,就这样被他扯了开。
  乔北寄低垂着头,面部肌肉紧绷,似是在咬牙强忍着什么。
  商引羽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乔北寄就是来逼迫他临幸的。
  这种事情对方不是没干过,那时他还是被对方拿剑逼着的。
  商引羽没去欣赏乔北寄健壮的身躯,他缓缓伸手将乔北寄环住,倾身上前在乔北寄唇边亲了亲,观察着乔北寄的反应。
  他感觉到乔北寄的身子剧烈地颤了下,听到对方的呼吸变得更粗重,感觉到乔北寄与他之间的部位逐渐抬起。
  商引羽紧紧抱住乔北寄,将其按到在榻上, “你若要,孤就给你。”
  这一回,乔北寄没有了任何反抗,一倒下就随着他的动作,做出了适合承恩的姿势。
  商引羽被气得差点咬掉自己这一口年轻健康的牙。
  你想要孤幸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孤?你喜欢这些,为什么不好好跟孤说?!
  让孤白白失恋了一回。
  商引羽把乔北寄打开,俯身啃上乔北寄的唇,问: “你是木头吗?”
  什么都不跟孤说,什么都自己憋心里。
  乔北寄咬牙不吭声,只顺从地打开很多,让他能更好的进入;也顺从地垂着眸,接受他的质问。
  商引羽什么怒火都没了,一时间只觉得心疼,心疼乔北寄,也心疼自己。
  心头酸酸涨涨的,得不到发泄口,他只好抱住乔北寄,把自己全部埋进去。
  乔北寄颤得厉害,也绞得极紧。
  商引羽握住乔北寄的腰,忽地就停了住一切动作。
  而乔北寄整个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商引羽缓缓抚上乔北寄的肚子,有明显的凸起,按起来很紧。
  如果商引羽还是没重生过一次的他,此时怕是要问问乔北寄, “才下战场几月,你怎么发福成这样了?”
  现在,有过做爹经验的商引羽一脸恍惚地问: “什么时候的?”
  乔北寄颤声道: “庆功宴那夜,陛下命臣服侍。”
  说完,乔北寄就闭上了眼,像是等待最后宣判的犯人。
  商引羽怔在那里,只有那一晚有可能,因为乔北寄回京后,他就碰过对方那一次,那也是他对乔北寄羞辱得最深的一次。
  怎么会……
  天玺十年的秋猎,乔北寄身受重伤,御医诊治时就说过难以有孕了。
  可乔北寄怀上了,在那个孤卑鄙地欺辱他的晚上。
  商引羽身上的热意渐渐退去,他想起乔北寄方才犹豫不决解衣带的模样,问:
  “你今晚来见孤,其实是为了跟孤说这事?”
  “是。”乔北寄闭着眼,不敢睁开。
  两人还嵌合在一起,皇帝的变化,乔北寄能感受得十分清楚。
  陛下没兴趣了,不想幸他了。
 
 
第47章 久旱逢甘露2
  乔北寄等着陛下对他的宣判。
  一开始他虽知道自己异于常人,但也没想过自己能孕。
  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他身受重伤,御医当初说他难以有孕。
  知晓的那一刻,就是失去的时候。
  那之后陛下许久未曾碰他,直到他身上伤痊愈,陛下才召他侍奉。
  蒙他双眼,塞他之口,束他手脚,将器具用于他身。
  但他依旧迷恋着被陛下幸,哪怕是被当做器具对待。
  后来陛下召他的次数越来越少,陛下开始一次次让他跪伏侍奉,陛下不想再看他的脸。
  陛下让他去军中,陛下终是厌了他。
  他只是个发泄的器具,一个器具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主人不想使用他了,他就不能求。
  不能有所奢求……
  乔北寄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渴望,但身体却不如他的愿,自发地绞紧,拼命挽留着还与他嵌合在一起的陛下。
  商引羽想着北寄有孕,不能做,就想着退出,刚一动就被这么一夹,差点把魂都交代了。
  “十九……”你先放松些。
  商引羽看向乔北寄,想让他放松些,但他看到乔北寄垂眸紧抿着唇,手死死抓着身体下的被褥,手上青筋暴起。
  当初他跟刚十九在一起那些年,看到对方这般模样,必然会觉得对方这是不甘又无可奈何,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折辱。
  但现在的他已经跟十九相处了几十年,他们曾许多次谈论到过去。
  十九说他自始至终都爱慕着孤,说如果孤真的在他去边关前就占了他,甚至千秋节那日在海棠池就幸了他,他也只会更爱慕于孤。
  如果不是不想被孤幸,乔北寄这般隐忍的又是什么呢?
  商引羽忽地想到十九怀孕的中间几月,那段时间,他满足十九的时候,都是极尽克制和温柔,生怕弄伤弄疼十九半分。
  那时候,十九还觉得他幸得不够爽,他承诺等对方生育完养好身子再给一次激烈的,才将十九安抚下去。
  他当初的克制,是怕伤着十九,十九现在这般克制隐忍,是不是同样很想要却担心伤着孤?
  如果十九想要……
  “十九,”商引羽知道对方喜欢身为暗卫时的名字,他也叫习惯了,他俯身亲了亲乔北寄紧抿的嘴角,问: “这孩子几月了?”
  在商引羽的记忆中,大将军归京的庆功宴已经是好几十年以前的事,久远到与他隔了一辈子,他早已记不清那时和现在的具体月份。
  “已有四月。”
  乔北寄并不觉得皇帝不记得时间有什么奇怪的,陛下日理万机,当日也只是用他发泄而已,记不住日子很正常。
  陛下已经知晓他有孕,接下来,他听凭陛下处置。
  四月啊,商引羽一时心疼又懊悔。
  十九独自怀了四月的孩子,他却从未关注过对方。
  不,他关注过的,他注意到乔北寄为禁卫统领的时候,总会与他巧遇。
  每每他的御辇经过,乔北寄带着禁卫们停在道路一侧行礼。
  那时他只觉对方在刻意窥视他的行踪,居心不良,内心烦躁得很,更不会去好好看乔北寄一眼。
  “十九,孤……”商引羽一下又一下地在乔北寄脸上亲着, “孤轻一点,轻一点幸你,可好?”
  四月已经可以行事,商引羽知道自己四月前曾怎样羞辱过乔北寄,他想挽回,想让乔北寄舒服,又怕吓着对方。
  乔北寄许久未受到过这样的亲近,想开口让陛下随意使用他,牙关一松,先泄出的却是满足太多而承受不住的呜咽。
  乔北寄知晓陛下当初塞他口,就是不再喜欢他泄出不该有的声音,忙咬牙将其压了回去,再开口时,就只是低低道:
  “谢陛下。”
  主人愿意使用他,他一个器具哪还敢挑剔轻重。
  商引羽轻触上乔北寄的苍白唇。
  随人而入的桂花清香,与帝王身上的龙涎香彻底混在一起,纠缠不清。
  商引羽揽着乔北寄,让乔北寄靠在自己身上休息,自己则拉着乔北寄的手指,一根根查看有没有伤着。
  方才那一次的过程中,乔北寄依旧和他久远记忆中的一样,不看,不语,不碰。
  眼睛不看他,他凑到跟前去,乔北寄还会惊得闭上眼;牙关紧咬着,得他去撬,才会颤颤巍巍地打开;手也紧扣着被褥,是他一点点掰下来,才与乔北寄十指相扣。
  “十九喜欢吗?”商引羽问。
  乔北寄尽量平复着呼吸,垂眸回道: “喜欢,谢陛下赐雨露。”
  商引羽微勾起唇,抚着乔北寄的背脊,为其顺气,柔声问: “待会还要孤赐吗?”
  按他最初的习惯,也是两次起步的,但乔北寄靠着他久久缓不过呼吸的模样,让商引羽不敢妄动。
  乔北寄低垂的睫毛轻颤。
  他似乎冷了很久,久到都不觉得自己冷了,却突然感受到陛下赐予的温暖,才发现自己有多冷。
  他疯狂迷恋着陛下的赐予,甘愿飞蛾扑火。
  不,陛下不会喜欢一个器具有自己的想法。
  乔北寄将那个只敢在心里徘徊的“要”字藏了回去,在他这,他的所有意愿都得排在陛下喜欢的后边。
  “臣听陛下吩咐。”乔北寄道。
  听陛下吩咐……
  商引羽握着乔北寄的手,做出十指相扣的模样。
  乔北寄就这么僵着手让他摆弄,眼眸顺从地低垂着,但商引羽能感觉乔北寄在看他们相扣的手。
  如果是被商引羽呵护了一生的十九,他就算不问十九还要不要,十九也会缠着他说前后都得幸,不可厚此薄彼。
  那时,十九总说他是被孤宠得恃宠而骄了。
  商引羽当时只觉得那是爱人间的正常相处,谈不上恃宠而骄。
  可他再次遇见这一世被他欺负冷落过的十九,这时的十九,连一声“要”或“不要”都不敢说。
  他似乎不会“恃宠而骄”。
  因为孤早就收回了对他的宠。
  他无宠可恃。
  “十九,对不起……”商引羽抱住因他这句话看过来的乔北寄,乔北寄的神情惶恐又茫然,似乎连他为什么道歉都不明白。
  商引羽覆上乔北寄的唇, “孤宠你,好好宠你。”
  乔北寄茫然地睁大眼,片刻后,似是想明白了过来,缓缓转过身,跪伏于榻上,微抬起另一个还未受过恩宠之处,道:
  “请陛下宠幸。”
  商引羽愣在那,他张了张唇,想解释,但他想起乔北寄方才茫然的模样,明白自己纯粹的说,乔北寄是没法懂的。
  他把乔北寄伤得太深,对方早就不敢去信他的许诺了。
  商引羽并不会就此放弃,他还有一生去做到他的许诺。
  你不信孤说的,没事,孤做给你看。
  商引羽重新看向乔北寄,乔北寄似乎因他迟迟不动慌了神,感觉到他的视线,就低声道:
  “臣已清洗过,陛下可放心使用。”
  商引羽一顿,只觉得乔北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口戳刀子。
  但那些刀子,是他曾经戳给乔北寄的,对方当初听着受着,不知比他现在难受多少倍。
  “这不是使用。”商引羽伸手,将乔北寄埋在软枕里的脑袋抬起来,与他双目相对,道:
  “这是世间最亲密的事,孤只会同心爱之人做。”
  乔北寄的脸“唰”地就白了,似是想哀求什么,却又紧抿住了嘴,神情中是强烈自弃与绝望。
  “你的小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商引羽拉住颤抖着想要起身的乔北寄。
  “臣一器具,不该奢想与陛下行此等亲密之事,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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