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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少阁主连夜携款潜逃/阁主在上(古代架空)——听风等1

时间:2024-03-18 12:44:53  作者:听风等1
  看来,不管这位是不是跟国公府灭门一案有关,如今都没关系了。
  皇上的一举一动,往往背后牵扯的利益关系很多,原本,大家都把目光盯在这个萧念身上。
  因为,他是谢荣死前最后接触过的人之一,大家都想从萧念口中套出,谢荣最后是怎么从他的手里落入那贼子手中的。
  现在,萧念被皇上召进宫来,不但没有问责,还赏赐一桌御膳带回去?这不就说明萧念这人没有问题么?
  这个消息,在萧念和宴景州还没出宫前,就已经传开了。那些暗中盯梢萧念的人,也全都撤了。
  回去的路上,满肚疑虑的宴景州都很平静,这种平静让萧念有点慌……
 
 
第118章 阁主在上
  马车将两人送到家门口,宴景州依旧默不作声地扶着萧念下车,动作轻柔又体贴,但,眼神依旧平静。
  门口,宴一和三喜等在那里,看到萧念像小媳妇一样,巴巴地跟在宴景州身后,三喜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宴一,你家主子欺负我家主子了!”
  “你胡说什么呢你?”宴一不服气道:“看这情形,明显是你家主子做错了事,惹我家主子生气了啊!”
  宴一被三喜这理直气壮的话逗乐了。
  “你放屁!”三喜打死不认,“我家主子怎么可能做错事?我家主子做什么都是对的。”
  宴一:“……”
  这忠心都忠傻了吧?
  “景州?”
  萧念没空机会三喜和宴一的争论,他一路跟着宴景州进了屋,见他不打算说话,一把抓住宴景州的衣服,扯住,“你再不说话,我要生气了。”
  宴景州被萧念气乐了,“你还有理生气?”
  该气的人,是他吧?
  费劲帮他把尾扫干净,不让他鬼无门的身份太早曝光,结果,他倒好,竟还瞒着有皇帝这么个大靠山。
  要不是今天他跟到宫门口,是不是还得继续瞒着他?
  最让宴景州不安的,是皇上对萧念的态度,就像长辈对待家中小辈那般纵容。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萧念是江湖杀手,和皇上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关系……
  “你有话就问,有气就撒,不理人算怎么回事?”萧念把宴景州扯到桌边坐下,“我现在给你机会,你问。”
  至于怎么答,那就看他心情了。
  宴景州揉揉眉心,“我还没捋清思路,你容我想想。”
  萧念哼唧,“那你还生气吗?”
  “哪敢啊!”宴景州无奈地抓起萧念的手,在掌心里把玩,“我要是再敢生气,你就气上了,我还得反过来哄你。”
  就没见过萧念这么不走心的哄人手段。
  知道哄不好他了,就反咬他一口,然后,让他哄他!
  这小心机小手段,当杀手都可惜了。
  萧念:“……谁让你不理人,你的错,你不哄?”
  宴景州还能说什么?自己的媳妇,只能自己哄,“我哄,我哄。”
  萧念插科打诨过去,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了。
  结果,当晚,宴景州在他这里用过晚膳后在他这里留宿,然后,在床上,将他压在身下,“严刑逼供”了两个时辰。
  萧念眼角含泪,“宴景州,你放开我……”
  宴景州的手很大,单手就能牢牢握住萧念的两只手腕,“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开你。”
  另一只手的掌心里,有一坨药膏,桂花味儿的,听说是京城时下最受欢迎的香膏,男女皆宜,一抹顺滑。
  如今,宴景州要把那一抹就顺滑的香膏,往他的屁谷后面抹……!!!
  这怎么可以?
  他堂堂天下第一杀手的鬼无门,无双阁的少阁主,怎可屈居人下?
  阁主在上!
  就在萧念失神之际,宴景州的掌心趁机已经贴了上来,萧念只感觉自己的屁谷后面一热,脸色瞬间爆红……
 
 
第119章 现在把宴景州捂死,不算谋杀亲夫吧?
  那触感那真实,太陌生,太诱人,太……萧念浑身一个激灵,不顾会不会伤到宴景州,就要挣扎开宴景州的桎梏。
  但是,也不知道宴景州一个病美人,哪里来的手劲,萧念居然挣了两下,没挣开。
  反而在挣扎过程中,将自己往对方的手里送了送……然后,宴景州……
  异样的触感,让床上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宴景州愣住,是因为那新奇的触感,和媳妇的主动,虽然用这种方式“刑讯逼供”很无耻,但不得不说,效果真好!
  媳妇好主动,我好喜欢!
  萧念愣住则是被自己的行为蠢哭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能这么蠢?让你躲开,不是让你欲拒还迎啊!
  这跟主动撅屁谷求*,有何区别?
  他鬼无门的一世英名,马上就要跟他的贞洁一样不保了啊!
  “你……你……住手”萧念塌着腰,一动不敢动,回过神来,却发现宴景,居然还再盯着看,顿时羞愤欲绝。
  宴景州的目光从萧念鲜红的耳垂,一路滑到他单薄,却纵横交错的后背;
  再来到萧念一手就能握住的腰肢;
  最后,宴景州灼热的目光和呼吸,都聚集在他**和萧念**的……
  呼吸喷洒过的皮肤,像被烫到了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很快,萧念浑身上下都红了,羞的,也是恼的。
  萧念这辈子被人注视到觉得可耻的一次,当属现在了,对方甚至不具任何威胁,只需静静地看着他,上下来回扫视,就把他看羞愤了。
  宴景州被萧念生涩又纯情的反应取悦到了,得寸进尺还不忘嘴上装无辜,“阿念,你怎么了?怎么不敢看我?嗯?”
  这意有所指,但好像什么也没说的三连问,把萧念都弄懵了。
  这sao里sao气的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真的是他家景州?
  “唔?宴景州,你特么能不能做个人啊!”萧念要不是现在腿软,不敢再动,怕趴下会带来更刺激的结果,他高低要给宴景州表演一个半瘫。
  “你走开!”萧念咬牙切齿地命令。
  宴景州问:“什么?”
  萧念:“……”
  为什么我不是女人?要是女儿身,我现在就能哭给宴景州看。
  宴景州又问:“阿念不喜欢我这样吗”
  萧念磨牙,斩钉截铁:“我不喜欢……”
  宴景州恍然,恶趣味地逗弄他,立刻就停住了动作,“阿念,你真的不喜欢吗?”
  萧念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暴起反抗,“宴景州!”
  宴景州从善如流地在萧念怒而转身的瞬间,立刻端坐在那里,一脸无辜地看着萧念。
  但萧念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宴景州脸上那得意又隐忍,新奇又刺激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偷了香的坏东西。
  别误会,香味就是那桂花味儿的香膏缘故。
  但,这风靡全京城的桂花味儿的香膏,它……遇热即化,特别实用。
  看着宴景州,萧念双目赤红:“……”
  他们还没拜堂成亲,现在把宴景州捂死,不算谋杀亲夫吧?
 
 
第120章 当初他怎么就瞎了眼
  大概是察觉到萧念周身散发出来的浓浓怨气,宴景州终于收回了他的手指,并还体贴地扯过了被子,将萧念光溜溜的上半身遮住。
  “阿念,你看,其实,我有很多种让你屈服的手段,但我都没用,所以,你最好乖乖自己坦白。”
  宴景州这狗男人,当初他怎么就瞎了眼,以为他病弱,就是好拿捏呢?
  这分明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我坦白什么?我该说的都说了。”萧念嘴硬。
  苦都受了,罪也挨了,他不能被宴景州这么一吓唬,就什么都往外倒吧?
  多没面子!
  “不说?行,那我们继续!”说着,宴景州又拿起的那瓶桂花味儿的香膏,拧开瓶盖,用刚才那根罪恶的手指,挖了一大坨出来。
  萧念头皮发麻,脚趾抽筋,想也没想,用被子将自己全部裹在里面,“我警告你,不要轻易挑战一个杀手的耐心啊!”
  宴景州不为所动,摊开掌心,把手指上的那坨香膏推开,润开,化开,让香气弥漫在两个人窄小的距离中。
  萧念真的怕了,宴景州这家伙幸好身体不行,不然,光看他这偏执又坚韧不拔的模样,绝对有当采花大盗的潜质。
  宴景州向萧念伸出了魔爪,萧念像个被贼人欺负的小娘子一样,拼命往床角缩,“你别再来了,我说!我说!”
  宴景州停下动作,“说吧。”
  萧念:“……我进京城,是带着其他目的。”
  宴景州点头,“第一天就开始当街搞事情,还搞得这么明目张胆,我看出来了。”
  萧念:“……我是故意把事情闹大闹开,然后,为了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宴景州睨了越说越没底气的萧念一眼,“对,闹得确实挺大,不光惊动了衙门,宫中,还把无名氏杀手的名号,一夜之间打了出去。”
  顺带,还利用那些人追查杀手,查到萧念这里,顺利让自己在皇宫里挂上名。
  这一招,一举多得。
  甚至,萧念还算到,他昨晚闹那么大,第一个出面帮他收拾烂摊子的人,是他。
  当他在城门口时亮出皇宫通行令牌时,他就被萧念一起算在这场计划中了。
  偏偏,被算计了,宴景州还心甘情愿帮他扫尾。
  被宴景州将他的算计全部拆开,萧念莫名有些心虚。
  他故作委屈地撇嘴,“是你说的,来了京城,随我如何玩,你都会帮我兜底的。”
  宴景州:“……”
  虽然知道萧念这副模样是装的,但宴景州还是心软了,语气也放柔了,“是,我说的。”
  “那你现在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是想作甚?”萧念问。
  宴景州一噎,试图跟萧念讲道理,“我是担心你,阿念,你一来,就把自己折腾进皇宫,还跟皇上扯上关系,恐惹来不必要的祸端。”
  奈何,萧念不听,“哼!我这么做,还不是想为你出口恶气?杀杀那宴家的锐气!”
  宴景州一听萧念这语气,似要炸毛,赶紧安抚,“我知道,阿念,你莫生气……”
 
 
第121章 瞧瞧,我多贤惠啊!特别好哄!
  两人还在床上对峙着——以萧念哭,宴景州哄的方式。
  宴景州头疼地看着明明在捂着脸哭,却露着大大指缝,偷看他反应的萧念,揉揉眉心。
  宴景州知道萧念不是真的在哭,只是在装哭,且,他的哭声,要多假,有多假。
  可能无双阁在培养杀手技能的时候,哭也是一种专业技能吧。
  萧念哭得那叫一个婉转悠扬,如悲如泣,把宴景州的心都给“哭”乱了。
  宴景州只能妥协,“别哭了,阿念。”
  “呜呜!呜呜!”萧念不听,继续哭,哭超大声,指缝还又开大了一点。
  宴景州丢开手里的瓶子,还找来帕子擦掉化在掌心的香膏,“别哭了,好不好?你明知我见不得你哭,假哭我也心疼。”
  心都快被他哭碎了。
  萧念:“呜呜,那你能保证,以后再也不惹我伤心了。”
  宴景州深吸一口气,拼命告诉自己,自己的媳妇,惯成什么样,都是自己宠出来的,得笑,“我保证。”
  甚至,还举手发誓,诚意满满。
  萧念立刻放下手,破涕为笑,“那我原谅你了。”
  瞧瞧,我多贤惠啊!特别好哄!
  再看萧念的脸上,白白净净,清清爽爽,一点儿泪痕都没有。
  宴景州气笑了,知道“审讯”时机已过,连人带被把萧念扯过来,抱住,问了个他爱听的,“跟我闹了这么一出,饿不饿了?”
  算了,萧念有秘密,他自己又何尝不也是藏了很多秘密呢?
  不愿说那就不说吧!
  等他哪天想说了,他再听就是了。
  萧念这才发现已经是寅时了,再过一个多时辰,就该天亮了。
  “有点饿。”萧念被宴景州“折腾”了一晚上,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宴景州把被子扯开,把萧念从床上挖出来,“反正也睡不着了,穿好衣服,带你去京城的醉香居吃三鲜包子。”
  “三鲜包子?好吃吗?这醉香居听起来是一家大酒楼啊,招牌就只一个包子?”萧念动作麻利地爬下床,开始穿衣服。
  被宴景州“脱”掉的衣服不能穿了,有些地方都被撕碎了,也不知道宴景州怎么有那么大力气的。
  萧念手里拎着腰带,晃到宴景州跟前,“景州,腰带,你来系。”
  宴景州接过萧念递过来的腰带,宠溺的笑,“就喜欢变着法子让我低头。”
  萧念每次都会找理由让宴景州帮着系腰带,一开始宴景州还挺乐呵,后来,他就品出萧念这么做的用意来了。
  这是在潜移默化地训化他呢!
  萧念被宴景州看穿了,他也没半点心虚,“对啊,就喜欢看你为我低头的样子。”
  宴景州:“你啊,也就仗着我愿意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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