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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少阁主连夜携款潜逃/阁主在上(古代架空)——听风等1

时间:2024-03-18 12:44:53  作者:听风等1
  萧念原本想说他在他自己家中唠八卦,还用看什么场合,结果,顺着宴景州示意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时,他们院子里站着两道颀长的身影。
  站在那负手而立,披着蟒袍的男人,不是他刚才口中坏心眼儿的摄政王,还能是谁?
  萧念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郁宴的手指抖啊抖的,“你……你……你是摄政王?”
  郁宴亲耳听到各种说道他的闲话,也不生气,面色如常地走进来,看了一眼满脸尴尬,蹭在宴景州身后的萧念,“对,本王就是你口中那个心机深沉,又诡计多端的摄政王。”
  萧念:“……”
  尴尬,真的太尴尬!
  背后议论别人是非,还被正主抓个正着,这么尴尬的事情,还是头一回。
  关键对方的身份特殊,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耍赖不认。
  只能一边陪笑,一边用力地、狠狠地捏住宴景州腰间的软肉,都怪这狗男人,就不能提醒他一句吗?
  现在好了,气氛多微妙啊!
  万一等下动手,他是出毒针啊,还是出毒针啊!
 
 
第197章 少堂主令牌,不知少阁主可有兴趣拿去玩玩?
  宴景州疼得面容扭曲也不敢挣扎,只能包住萧念藏在身后的手,想悄悄哄一哄媳妇,却惊愕地发现萧念指尖,竟然夹着暗器,那触感,应该是银针?
  而且,这银针怎么那么熟悉?
  该不会是他身上摸走的吧?
  宴景州一边把萧念往旁边拉,一边请摄政王坐,“王爷您先坐会儿,喝口茶。”
  宴一忙给摄政王上茶。
  把萧念手里的银针都没收了,宴景州压着声,“媳妇,冷静,冷静,王爷这时候来,肯定没恶意,咱先别冲动,好不好?”
  萧念不乐意,“一声不吭来我的地方,你管这叫没恶意?”
  “那要是大张旗鼓地来,你不是更愁?”宴景州动之以情,“我昨晚上调去搬宝藏的暗卫,都是经王爷同意了的。而且,我们只给了一点点的跑腿费。”
  谈到钱,萧念的嚣张气焰降了一半,“……行、行吧。那就先听摄政王说说来干嘛吧。”
  宴景州松口气,又悄悄给摄政王使了个眼色。
  真的是,这夹在中间的滋味可不好受。
  也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似乎对萧念格外纵容温和,换作旁人敢这般无礼放肆,早被暗中收拾了。
  拉着萧念坐到一旁,宴景州恭敬地问,“不知王爷深夜前来,有何事吩咐?”
  郁宴的视线越过宴景州,看向萧念,“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无双阁少阁主的。”
  萧念疑惑,“摄政王找我何事?”
  既然点的是他无双阁少阁主的身份,想必就不是来串门的。
  这是真有事。
  郁宴看了一眼郁穷,郁穷立刻会意,马上从怀里掏出一块朱红色令牌,放到萧念的手边。
  “这是我绝世堂的少堂主令牌,不知少阁主可有兴趣拿去玩玩?”
  萧念惊得直接原地起跳,一蹦三尺远,指着桌上的令牌,“什么?!你快拿走!拿走!我们无双阁向来跟绝世堂井水不犯河水,你可别给我挖坑嗷~”
  郁宴看着萧念夸张的反应,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不过就是一块少堂主的令牌而已,怎么把少阁主吓成这样了?莫非,是怕了?”
  萧念梗着脖子不上当,“我说摄政王,你甭跟我来激将法,我才不接招。”
  当他傻么?
  绝世堂刚重新回到郁宴的手上,一天不到他就给绝世堂弄了个少堂主回去,这不是摆明要把那毕老头的怒火,转移到他这个小可怜身上嘛?
  果然,善玩心计的男人,心太黑!
  “既然无双阁能请你做少阁主,为什么我们绝世堂就不行了?”郁宴循循善诱,“少阁主,绝世堂拥有的宝贝,可不比你们这次挖到的宝藏少,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宴景州一听摄政王专攻萧念的软肋去,心里就咯噔一下,以他媳妇的爱财如命,听到坐绝世堂的少堂主,就能坐拥绝世堂所有的财富,一定会动摇。
  果然,他听到萧念将信将疑地问:“真的?绝世堂那么多宝贝,都归我?随便花吗?”
 
 
第198章 搬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能叫打家劫舍呢?
  “当然,少堂主的地位,仅次于我这个堂主,堂里的人和钱财,身为少堂主的你,自然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郁宴的语气太温柔太慈爱,简直就像拿着糖葫芦在哄骗小孩儿。
  小·萧念·孩儿闻言,态度立刻就变了,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好,我答应你了。”
  郁宴马上把绝世堂的令牌递给萧念,“少堂主,请接令牌吧。”
  萧念颠颠儿接过了令牌,连摄政王笑里带着的坏都不顾了。
  宴景州眼前一黑,他就知道会这样。
  再没有比钱财更能吸引萧念了,若是足够多的钱财,和他放在一起,任由萧念选择,宴景州相信,他媳妇会毫不犹豫抛弃他。
  “阿念,你确定不再考虑考虑吗?”宴景州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摄政王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有这种好事送上门?
  而且,还是他亲自登门。
  这怎么想,都知道肯定有问题吧?
  萧念摆摆手,“不用考虑了,王爷爽快,我也爽快,绝世堂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我罩了。”
  郁宴笑着,“不愧是无双阁的少阁主,就是有魄力,希望我们能一起把绝世堂治理好。”
  宴景州:“……”
  把人送走,宴景州回来看到萧念还坐在那里宝把玩着绝世堂少堂主令牌,无奈,“媳妇,你知道摄政王给你这块令牌,是不安好心么?”
  萧念点头,“我知道啊!”
  宴景州一噎,“知道你还敢接?”
  萧念没好气地瞪了宴景州一眼,“你好歹也是摄政王暗卫营里的首领,怎么这么笨?你觉得摄政王都亲自跑我家来了,我接不接令牌,有用吗?”
  宴景州:“……话是这么说,但你不是最不肯吃亏么?怎么一点要求都不提?不像你的风格啊!”
  萧念把令牌随手丢到桌子上,一屁股坐到宴景州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景州,你怎么就觉得,是我吃亏了呢?”
  宴景州狐疑地挑眉,“怎么?你该不会又想打家劫舍了吧?”
  萧念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不不不,我身为绝世堂的少堂主,搬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能叫打家劫舍呢?”
  宴景州:“……媳妇,绝世堂里的确有不少宝贝,但我们搬了,要往哪里放呢?”
  “绝世堂如今虽然已经是摄政王的了,但,里面的东西,可还是那毕老头的,我就是把整个绝世堂都搬空了,摄政王也不能拿我如何。”
  宴景州蹙眉,“这……这恐怕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刚摄政王不是说了嘛,我是绝世堂少堂主,绝世堂的人和钱财,我随便用。”
  宴景州还想再说什么,但被萧念直接用嘴堵上了,“行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都被质疑是不是男人了,宴景州哪还敢再多说什么,只得老实点头,“好,我不说了,别气别气。”
  萧念眼里有一道精光一闪而逝,宴景州有句话说对了,他从来不肯吃亏,所以,摄政王最好要有心理准备哦!
 
 
第199章 当街斩杀又如何?
  “主子,您就这么放心那个萧念?”回去的路上,郁穷和宴景州有同样的不解。
  摄政王是什么样的?
  善于攻心,又骁勇善战,可以说只有他不想做,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如此强大的一个人,怎么会想去拉拢一个爱财如命的无双阁少阁主呢?
  就算摄政王想谋朝篡位,起兵造反,光凭他手里仅剩的兵力,也足够一夜之间颠覆整个天启元朝了。
  在郁穷看来,那个萧念,不过是个到处惹是生非,又贪财好色之徒,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拉拢的价值。
  郁宴睨了郁穷一眼,“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位萧公子内力如何?”
  郁穷实话实说,“内力深厚,属下几次暗中探查,都没法感觉出他的内力实力。”
  “你觉得作为绝世堂的死对头,无双阁老阁主这么多年藏起来的宝贝,真就只会是个打家劫舍,贪财好色之徒?”郁宴又问。
  郁穷恍然,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窍:“……这?是属下轻敌了。”
  “别小看在这京城里的每个人,他们或许渺小,或许式微,但,越是小人物,才越活的久。”郁宴说这话时,他们的马车,正好行驶到毕太傅的府门口。
  郁穷的目光同样落在太傅府门口的两个门房,神色复杂:“是,主子。”
  的确,就连毕太傅这种狡猾贪婪的老东西,当年也能凭借几首诗得到老皇帝的赏识,从而成为太子太傅。
  最后,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权倾朝野。
  要不是这次有萧公子那一招打家劫舍,给了主子扳倒毕太傅的好机会,只怕主子还要等上许久。
  说起来,他们应该感谢萧公子的胡作非为才对。
  “我们去找萧念的消息,派人传去太傅府了吗?”郁宴问。
  郁穷颔首:“已经着人散播出去了,主子放心,毕太傅得到消息后,必定会加速李代桃僵的计划,届时,我们再来个人赃并获,彻底灭了毕氏一族。”
  郁宴闭目养神,“很好。”
  郁穷心里为主子叫屈,主子交出手里一半的权势,到底还是束手束脚了些,否则,以毕太傅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当街斩杀又如何?
  太傅府,书房里。
  毕太傅目光如炬,盯着老管家,“此消息可靠吗?”
  “回老爷,是老奴儿媳的表兄嫂无意间看到的,绝对错不了。而且,我问过门房了,一盏茶前,我们府前的确经过了一辆摄政王府的马车。”
  老管家眼神放光,“老爷,老奴儿媳的表兄嫂明面上,与我们府往来不密,不会有人故意给她下套来老爷。老爷,这是个好机会啊!”
  毕太傅也被老管家说得心动,“摄政王白日里摆了本太傅一道,晚上就自己送上来这么大的把柄,好!好!真是老天有眼啊!”
  老管家看毕太傅高兴了,忙笑着应和,“是啊,都说那摄政王如何如何厉害,如今看来,到底年纪轻轻的,办事毛躁。”
  毕太傅一拍书案,“老管家,你给宫里的那人递消息吧,可以行动了。”
 
 
第200章 谁啊?这么牛吗?我要跟他做朋友
  老管家面上一喜,激动道:“是,老爷,老奴这就去安排。”
  他们计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今天终于要开始实施了,老管家走路都飘了。
  等老管家离开,洒扫丫鬟从书房后窗的拐角处走出来,四下看了看,隐入一旁的果树后离开了。
  而守在书房前面,蹲守在树上的暗卫,却什么也没发现。
  “主子,我们今晚还要去干一票大的吗?”三喜听说萧念成了绝世堂的少堂主后,整个人都有点疯癫了。
  绝世堂的老巢就在京城,这么多年盘踞下来,得收集多少宝贝啊!
  发了!发啦!
  “你脑子里就只有打劫?能不能想点别的?”萧念一根食指把三喜的脑袋戳得来回晃悠,“比如,你主子初来乍到去了绝世堂,万一有人不服呢?万一有人想找你主子的不是呢?”
  三喜傻眼了,“主子,谁会跑到鬼无门的跟前找死啊?”
  在无双阁天下第一等的杀手面前,找不是?
  那不是给他们自己找不痛快吗?
  想死可以自我了结,别对自己这么残忍。
  这句话虽然说的有点残忍,但明显说到了萧念心坎上,他的食指改戳为揉,“嗯,你怎么说也挺有道理。”
  “所以,今晚干不干?”三喜期待。
  萧念把人往宴一的怀里一推,“你给我消停点,今晚好好在家休息吧,你瞅你的小短腿,站都站不直……”
  本就凭借着一股信念才勉强支撑着的三喜,被主子这么一推,整个人像一只软脚虾一样,栽进宴一的怀里。
  他还就不服气了,手脚并用挂在宴一身上,大胆挑衅,“主子……你好意思笑话我?你自己不也一样么?你有本事把腰坐直了啊!”
  话一出口,果然成功看见他家主子变脸了,吓得吱哇乱叫,“啊……宴一,快跑!”
  于是,宴一听话的在屋里来回跑,身上挂着三喜这只怂虾。
  宴景州淡定地坐在一旁看他们三人打闹,看着萧念对绝世堂这么友好的态度,心里在纠结那件事情要不要跟萧念说。
  “景州,你有心事?”萧念疯玩了几圈,回到宴景州的身边,见男人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关切地问。
  宴景州看着萧念,‘媳妇,有件事情我不知当不当讲。’
  萧念挑眉,把耳朵凑过去,“说来我听听。”
  宴景州在萧念嫩软的耳垂上捏了捏,“这件事情是关于皇上的……”
  萧念把自己被蹂lin的耳垂拯救出来,“是狗皇帝要死了?怕我见死不救?”
  宴景州一讪,“倒也没那么严重,就顶多被换包替换罢了。”
  哪知,萧念听了,激动地蹦起来,又因为腰还没恢复,重新跌坐回椅子里,但也不妨碍他落井下石,兴高采烈,“被谁顶替了?谁啊?这么牛吗?我要跟他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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