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江倾珩愈发把白祈愿当成了自己的唯一,在他眼里,白祈愿是最耀眼的。
但他也明白,耀眼的东西往往也会被别人觊觎。
所以他必须把白祈愿守好,不让任何人靠近,也不能让白祈愿去靠近别人,这样白祈愿身边就只有他。
白祈愿只能是他自己的。
但最近白祈愿变了,变得时而阴狠,不过他并不讨厌。
相反,这令他觉得自己的体内的血更加沸腾了,他很喜欢这样的白祈愿。
“是吗。”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白祈愿没想到江倾珩竟会这么正经地回答,还真是少有的情况。
感觉有点奇奇怪怪的,他移开了视线,道,“师尊是没见过好看的人吗?”
“当然见过。”江倾珩道。
“谁?”刚移开视线,一听这个,白祈愿又朝江倾珩看了过去。
其实并没有谁,就算有人长得好看,在江倾珩心里还能有白祈愿好看么?
但江倾珩就是不愿实话实说:“并非寒霜宗的人,你不认识。”
“.........行,那若有机会,师尊把那人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我也想看看师尊指的‘好看’是有多好看。”
白祈愿说完,也不从地上这样傻坐着了,他手一拄地面,站了起来。
明明是故意说这句话的,但听白祈愿这么说,江倾珩又不高兴了。
眉头一皱,他抬起胳膊一把拉住了白祈愿的手腕,厉声道:“你还想认识别人?”
“师尊认识,为何我不能认识?师尊不是说长得好看吗,让我看看又何妨?”白祈愿呵呵笑了两声,“还是说那人较为独特,师尊不想让别人看,只想自己看?”
被误会了,天大的误会。
江倾珩是什么人,他不想让别人和白祈愿接触,自己也对除了白祈愿之外的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就算有人主动贴上来,他都想骂一句“滚蛋”。
所以他刚才说这话,也只是想看一下白祈愿会露出什么样的反应,从来没想过让白祈愿误会自己有什么藏着掖着在乎的人。
他将白祈愿的手腕抓得更用力了些,赶紧道:“没有,我胡说的,阿愿,你别信。”
“哦,胡说的啊,师尊又骗我。”
白祈愿这才低头去看江倾珩,他冷笑一声,弯了下身去,手伸出,大拇指划过江倾珩红润的唇。
“下次师尊要是再骗我,我就用针把师尊的嘴缝上,好不諵楓好?”
唇痒痒的,江倾珩看着这样的白祈愿,险些又入迷了。
按捺住张嘴咬住白祈愿手指的冲动,江倾珩朝白祈愿点了点头:“好,阿愿,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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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终于写完了今天要发的内容,前两天我就已经有些头疼了,没挺住,还是生病了,头巨疼无比,感觉坐在电脑前好煎熬,晚上九点半,我终于写完可以休息了呜呜呜呜!!!
因为头疼,动脑思考感觉比平时要慢半拍,码字速度也下降了,但好在还是更完了三章。
质量如果有问题或者觉得哪里写的不好的话,宝们可以告诉我哦,脑子转不动就可能会出现些漏洞呜呜。
第15章 他们互相绑着,两个人都不能去往别的方向
宗门联比结束,从秘境出去的出口终于被打开了。
一群人出了秘境,听到江倾珩在秘境中身体不适的消息,沈知韫连忙过来询问,语气中不免添上了些责怪的韵味。
“你说你,让你在宗门内好好休息,你偏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实在不行就先回寒霜宗去吧,这儿有我和璟意在。”
江倾珩一开始不想在这儿待了,只是因为白祈愿被子双长老点了名,不能跟他一起进秘境去。
既然现在白祈愿已经跟他一块了,那他在哪都是一样的,也无所谓是在这儿待着,还是先回宗门去。
而且说句实话,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和白祈愿待在一起干些什么的感觉,江倾珩非常喜欢。
因为在人群之中,白祈愿独独待在他身边,就好像是他把白祈愿占为己有了一般。
他们之间有一条链子,绑在他手腕上,也绑在白祈愿手腕上,虽然是透明的,但他就是想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到。
告诉大家,白祈愿是他的。他们互相绑着,两个人都不能去往别的方向!
“吃过丹药,我已无碍,来都来了,就待到最后吧。”江倾珩如此想着,对沈知韫道。
“唉,你这........罢了罢了,随你吧,但你若还是不舒服,可千万不要硬撑啊!”
虽然沈知韫关心江倾珩没错,但江倾珩中的毒一不致命,二吃几次丹药便能解开,所以沈知韫也不会每日追着江倾珩问他的病情。
上次举办收徒大会时,江倾珩的确告诉过他“再吃三次丹药就无碍了”,但这三次丹药隔多久吃一次,什么时候吃,沈知韫完全不知道。
所以,目前知道江倾珩的毒其实已经解了的,只有白祈愿。
沈知韫叹了口气,心道江倾珩哪怕身体不适,也会把宗门之间的事放在第一位,不愧是他们寒霜宗的长老。
“知道了。”江倾珩应下,看了眼在旁边憋笑的白祈愿。
来参加宗门联比的都是些大宗门,谁也不缺灵芝。
在清点完哪组采的灵芝最多后,大家乐乐呵呵地便将采集到的灵芝送与了联比的第一名,这个跟闹着玩一样的比试也算是结束了。
但难得大宗门都聚在一起,肯定不能采个灵芝就回去了。
联比是相聚的理由,和别的大宗门加深友谊才是目的,在这之后,人们便聚在一起聊天唠嗑,而落华宗也将早已准备好了的酒和茶水拿了出来。
“阿愿,你口渴吗,想喝酒还是茶?”江倾珩和白祈愿站在一起,也不往人堆里凑,有种脱离世俗的感觉了。
一般这种情况,掌门和长老之间都是可以一起喝喝酒的。
但身为弟子,若是和自己的师尊或别宗掌门长老喝同样的酒,那就会显得有些不敬。
要是放在以前,白祈愿肯定得说“茶”,但这次他却道:“酒。”
“好。”江倾珩怎么可能不懂这方面的规矩,但他应得毫不犹豫。
白祈愿在他这里,只要在他身边好好待着,哪也不去,那白祈愿想干什么都可以,“我去给你拿,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说罢,江倾珩抬步朝人群中走去。
就算在这种较为放松欢乐的场合里,如果哪个当师尊的想去倒酒,被身边跟着的弟子瞧见了,当弟子的也得主动上去给其倒杯酒。
有谁会像江倾珩这样去给自己弟子倒酒的?
白祈愿一边想着,一边身子微微一倒靠在了身后的树上,插着胳膊,盯着江倾珩的背影瞧。
看见一直在边上站着的江倾珩入场了,不少人纷纷上前来询问江倾珩的病情,但都被其敷衍了过去。
江倾珩进来是为了给白祈愿倒酒的,不是为了跟别人聊天的,似乎感觉出了他的敷衍,其他人假装乐呵了两下,便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了。
江倾珩给白祈愿倒完酒,也不在人群里多待,转身便要穿过人群去找白祈愿。
却在这时,同样在人群中穿梭的一个弟子不知被谁的脚一绊,一个没站稳,撞在了江倾珩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倾珩长老,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是真的没有站稳,对不起!”
没想到撞到的是长老,那个弟子吓了一跳,人还没站稳,便慌里慌张地开始道歉了。
虽然事发有些突然,但江倾珩控制得当,给白祈愿倒的酒并没有被洒出去。
没时间和这个弟子计较,也懒得和这个弟子计较,江倾珩连句回应的话都没说,便抬步继续朝前走。
可那弟子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竟还跟着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又有些小期待地和江倾珩搭起了话。
“倾,倾珩长老,您还记得我吗,我是玉枫宗的弟子,一年前,您为议事前往玉枫宗时,曾指点过我的剑法。”
江倾珩:?
指导剑法?还是别的宗的弟子?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还闲得犯过这种病?
不耐烦地扭头瞥了这人一眼,江倾珩冷声道:“不记得。”
说完,想继续往前走,但这玉枫宗的弟子却像是来了劲,江倾珩走,他也走。
一边走,一边道:“是真的,倾珩长老,当时您指点我剑法时,还说我的剑法烂得跟屎一样,实在看不下去了。”
“您有所不知,当时我苦练剑术却毫无长进,而师尊座下弟子太多,无过多精力,我不好意思去叨扰师尊,心中已烦闷很久。”
“自打那日受您指点后,我便顿悟了,剑术进步极大,也获得了师尊的赏识,如今,还能取得参加联比的资格。”
“这一切都要感谢倾珩长老!只是我身在玉枫宗,无法与您相见,事到如今才有机会感谢您........”
“倾珩长老不记得我没关系,我记得倾珩长老便足够,我是不会记错的,毕竟,毕竟倾珩长老在困难之时指导我的剑法,也算是我的恩师,而且,而且.......”
他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抬眸看了眼江倾珩,又快速躲开了视线。
“而且倾珩长老很好看,我是不会记错人的.......”
第16章 看见你跟别人说话,就想挖你眼睛
虽然江倾珩去人堆里了,白祈愿没跟着一起,但他也是一直在看着江倾珩的。
所以,玉枫宗的弟子撞到江倾珩身上、追着跟江倾珩说话的场景,白祈愿自然也是看在眼里了。
原本毫无波澜的心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爽感,白祈愿冷笑了一声,也不往树上靠着了,直起了身子便朝人群中走去。
江倾珩不是不让他跟别人待在一起吗,在重启前不是别人跟他打个招呼他回应一下便把他关到屋子里吗。
既然他现在在树下站着没跟别人聊,那江倾珩现在也别想当着他的面跟别人聊来聊去!
白祈愿怎么说也是被江倾珩用一堆极品丹药砸出来、手把手教出来的人,实力自然不是虚的。
要想从这里快点过去,那简直轻而易举。
脚下运转灵力,他身形一虚,步伐飞快,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也不过眨眼之间,便已经接近了江倾珩和那个弟子。
与此同时,二人的对话也模模糊糊地传进了他的耳中。
忍着想将面前挡道的人拍开的冲动,白祈愿绕开最后几个人,还没凑近过去,嘴已经忍不住张开了。
“没想到师兄也这么认为,可算是有人懂我了!”
一听这声音,江倾珩和玉枫宗的弟子扭过头去,齐刷刷地瞧向了白祈愿。
“阿愿?”并没有发现白祈愿是何时过来的,江倾珩似乎有些惊讶。
不知道刚才的话白祈愿有没有听到,他反应过来后第一个想法便是跟白祈愿解释。
但白祈愿压根不搭理他,脸上带着笑模样,对着玉枫宗的弟子道。
“我也觉得我的师尊长得很是好看,唉,有时一个不小心都会看入迷了,要是旁边没人叫,眼都会忘了移开。”
“时而忍不住跟别人感慨,可也不知道是别人和我眼光不同,还是不敢轻易谈论师尊的相貌,他们都不愿和我说此事。”
他说着,掩嘴笑笑,“听师兄刚才那话,我觉得师兄和我眼光差不多,想必应该也和我一样吧?”
“没想到来参加宗门联比竟还能遇到和我相似的人,实在是太好了,我觉得我和师兄应很能聊得来!”
真是前几句话能让江倾珩高兴死,最后一句话能让江倾珩气死。
一时间,江倾珩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来了。
而那玉枫宗的弟子已经愣在了原地,大脑僵住:“啊,啊这........白师弟,我,我也不至于........”
虽然他的确觉得江倾珩长得很好看,让他忍不住想多看几眼没错,但也不至于像白祈愿说的那样,看入迷到眼都忘了移开啊!
白祈愿身为江倾珩的弟子,要天天对着江倾珩看入迷,这也太.........
而且,仨人站在这里,听一个人说自己看其中一个人都看成那副模样了,还问另一个人是不是也这样,这,这也太尴尬了吧!!!
但白祈愿好像是对“尴尬”二字免疫了。
瞧玉枫宗弟子这样,他面露失落,问道:“不至于?什么不至于?”
“莫非是我理解错了,师兄方才只是随便说说,并非觉得我师尊.........”说着,他那原本有光的双眸瞬间变得黯淡下去了。
“不不不,我不是随便说的,我只是,只是觉得.......”尴尬地想抠脚,此时,这玉枫宗的弟子已经想要逃离此处了。
而一旁看着白祈愿和别人说话的江倾珩则已忍无可忍,他一把抓住了白祈愿的手,皱眉道:“阿愿。”
紧接着,便见白祈愿将他的手反握住,一脸担心道:“怎么了师尊?可是身子又难受了?”
然后也不等江倾珩作答,便扭头对那弟子道:“不好意思,师兄,我本想跟你多聊会儿的,但我师尊的状况,你应该也听说了,站了这么久,我也应该去扶师尊歇息一会儿了。”
那人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甚至感觉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这不能耽误,咱们下次有机会再聊,你赶紧带倾珩长老休息去吧!”
“好,师兄,回见。”白祈愿说罢,便装模作样地扶着江倾珩朝人群外走去。
刚一走到没人的地方,他便甩开了江倾珩的手,插着胳膊,笑得阴冷。
“师尊好有闲情雅致,竟还指导别宗弟子剑法。”
在白祈愿故意拿他的身体状况为由离开时,江倾珩便明白白祈愿并不是真的想和那人说话。
手虽被白祈愿甩开了,但他又伸了出去,拽住白祈愿的衣袖,满是歉意道:“阿愿,此事我当真不记得了。”
“就算此事真的发生过,也是在我遇见你之前,我也不知那时是怎么回事,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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