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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居幕后,护你一世平安(历史同人)——破而后立

时间:2024-03-19 12:39:21  作者:破而后立

   《(历史同人)稳居幕后,护你一世平安》作者:破而后立

  简介:
  意外穿越。
  幸运的是穿到了康熙盛世,不幸的是进了皇宫。
  幸运的是没有穿成太监,不幸的是成为了太子的哈哈珠子。
  有清一代,唯一昭告天下明旨册立的太子胤礽;经历了两度废立,最终失了圣心,与皇位失之交臂的太子胤礽,成为了齐云野的主子爷。
  当然,现在他也不叫齐云野,而是叫瑚图里。
  他知道所有人的结局,知道所有故事的走向,却唯独不知道自己的命途。
  原本想冷眼旁观,未料须臾之间自己已成局中人。
  历史的车轮碾压而过,无人能够幸免。
  尘埃降落,无力回天。
  唯记那年淮浦河堤旁,曾有人将隐晦的爱意流传后世——
  新绿渐添杨柳岸,春烟多在杏花蹊。
  行宫日近千官集,平野云连万幕齐。
  ​
 
 
第1章 以桃代李
  康熙十七年腊月初八,乾清宫东侧龙光门旁的一间庑房内,齐云野正被小太监伺候着用膳。
  此时距离他穿越而来已过了十日,看着眼前桌上的青花瓷碗,齐云野仍觉在梦中。
  十天前,他拖着高烧的身体连续加班了一周,最终晕倒在茶水间,最后的记忆是来自同事的惊呼。
  再醒来时,他已到了此时此地,变成了年仅七岁的满族少年瑚图里。
  身边并无家属亲眷,只有这名正在伺候他的太监,名叫张起麟。
  原就是在做清史编纂相关工作的齐云野对这个人并不陌生,这是雍正皇帝身边仅次于苏培盛的大太监。
  就在他以为自己幸运地穿越到了未来赢家的身边时,现实却给了他当头棒喝——
  康熙十七年冬,京城天花频发。
  太子胤礽出痘,候补武昌知县傅为格应召入京,为太子诊治。
  傅为格所用种痘方法需“新鲜”痘痂入药做引,因镶红旗包衣参领图黑的堂侄瑚图里年龄与病期皆与太子相近,便被送入宫中。
  十日前,瑚图里曾高热惊厥,一度性命垂危,经太医院尽力救治方才转危为安,齐云野心中猜测着,大概是那时,真正的瑚图里就已经去了。
  当然此事已无从求证,如今齐云野便是瑚图里,而瑚图里也已被指定成为太子的哈哈珠子,次年便要正式跟随在太子胤礽身边。
  “少爷,今儿是腊八,阖宫上下都会喝这腊八粥。”张起麟端了碗放到桌上。
  张起麟今年也不过是十岁左右的年纪,原本在扫洒处做活,因着以前出过痘,才在太子发病之后被临时调入乾清宫御药房,后又被指派到瑚图里身边负责贴身照顾。
  “嗯。”齐云野应声,用瓷勺搅弄着碗中的米粥。
  康熙十七年十月,未来的雍正皇帝胤禛出生,现在还是个不到两个月的婴儿。
  按照清宫的规矩,皇子刚出生时身边都是保姆乳母,在断奶后才会去乳母添太监,这应该就是张起麟如今还没到胤禛身边的原因。
  “你也吃吧。”齐云野说道,“这屋里只有咱们俩,没关系的。”
  张起麟看着榻上的食盒,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抵住诱惑,端了碗坐到脚榻上,说:“多谢少爷赏赐。”
  “我见不得人挨饿。”齐云野嘴角扬起一点弧度,道,“快些吃,一会儿傅知县要来过来,若是让他看见,告知了几位总管,怕是你要挨罚了。”
  张起麟连连点头,很快就将一碗粥喝了个干净。
  他利落地收拾好碗碟,站到瑚图里身边,低声说:“傅知县那般对少爷,少爷怎的也就忍了?”
  齐云野道:“他做的也并无过错,我进宫原就是做太子殿下的药引子,若我死了,这痘痂就不能用了。”
  这事其实是在清醒之后张起麟对他说起的,当时真正的瑚图里高热惊厥,傅为格前来查看之后并未做任何处置,反倒催促着张起麟刺破瑚图里身上的痘疹取血。
  后来因为二人争执声过大,惊动了隔壁的太医,太医赶来施针喂药,才将瑚图里从阎王殿拽了回来——只是拽回来的变成了齐云野。
  张起麟仍是觉得不平:“可少爷险些就……”
  “张公公,这种话以后就烂在肚子里吧。你应该比我清楚祸从口出是什么意思。以后无论跟了哪个主子,哪怕主子对你再好,也别替主子觉得不值。”
  齐云野将最后一口粥咽下,淡淡说道,“你在我身边,你的言行就都代表着我。若是让别人听到你的怨怼,那便等同于我,你明白吗?”
  “是。奴才明白。”张起麟垂首回答。
  “我不怨任何人。”齐云野喃喃道。
  确实,他又如何能怨呢?连续加班是自己坚持的,领导让他回家休息是他自己拒绝的,穿到这里是意外,但又已经无法改变。
  那还能怎么办?他总不能一头撞死在这里,那样真死的概率可远大于穿回去的概率。
  好死不如赖活着,既来之则安之,齐云野想。
  毕竟此时离康熙四十七年还有三十年的时间,这其中有太多变数了,没准他就改换门庭成功了呢?
  再不济,寻个由头辞职了事。废太子最终活到了雍正朝,而因废太子受牵连的也都是有名有姓的朝臣,波及到自己的可能性不大。能活命就足够了。
  张起麟又问:“少爷真的不往家里传个信吗?刚才顾总管还让奴才问您呢。”
  齐云野摇头。自醒来后齐云野就发现自己保留着瑚图里的记忆,所以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也知道那个不幸死去的小孩子都经历了什么。
  瑚图里出身喜塔腊氏,亲生父亲在关外,与继妻幼子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古往今来大概都是如此。
  而瑚图里能到京中来,也是因为图黑的父亲倭合仍在世。
  倭合最疼爱的三弟是瑚图里的亲祖父,许是隔辈亲,又或者是爱屋及乌,刚到京中时瑚图里过得还比较好。
  可前年倭合中风偏瘫在床,家中诸事都已交由图黑来打理,瑚图里没了靠山,自然也就失了宠。
  这一次,若换做是图黑的亲生儿子,怕是拿刀逼着他,他都不会把孩子送进宫来。
  现在把瑚图里送进宫,进一步,是救太子命,退一步,也是他喜塔腊氏一族为皇家甘愿奉献子嗣。
  生死之间挣扎的是瑚图里,无论进退都能得利的是他图黑。
  这位堂伯父还真是个人才。
  前世齐云野就亲缘淡薄,这一世的瑚图里也不过了了,这样也好,倒是省得他跟家中这些人演戏了。
  没有等来该来的傅为格,倒是等来了传旨的太监李进朝,李进朝是乾清宫的几名大太监之一,他亲来传旨,一定是主子的意思,果然,是病情已经平稳下来的太子想见瑚图里。
  齐云野早已被教过了规矩,面见太子的全套程序他都已经清楚。李进朝又特意叮嘱了一番,便将人送到了昭仁殿。
  昭仁殿面阔三间,正中明堂开门,两侧次间分别为寝间和书房。
  太子不在明堂,而是在次间的榻上。
  太子的贴身太监引着瑚图里走到榻旁后便安静退了出去。
  即便再不愿意,齐云野还是打千儿跪了下来:“奴才瑚图里给太子殿下请安。”
  “汗阿玛说,是你救了我。”
  胤礽的声音仍是稚嫩的。想想也该是如此,此时讲究虚岁,虽然都说太子已五岁,但实际上他只有四岁。
  齐云野回答道:“是太子殿下洪福齐天。”
  “就是你救了我。”
  胤礽伸出手拿了桌上的糕点递给他,“汗阿玛说你病得比我重,不要跪了,我给你吃好吃的。”
  “谢太子赏赐。”
  齐云野膝行上前,双手接过那块糕点,而后才站起来。
  他并没有吃,只是将糕点放在手中,而后立侍在一旁。
  胤礽先是向外看了看,确认门口的大小太监都不曾往里张望,才拉了拉齐云野的袖子,低声道:“他们没有看着,你可以吃。”
  眼前这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实在太过可爱,齐云野心里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他同样放低了声音,哄着胤礽说:“我……奴才不饿,太子殿下吃吧。”
  “主子赏的饭是不许剩的。”胤礽奶声奶气地说,带着并不威严的气势。
  “是。”
  齐云野只好把那糕点塞进嘴里。大概是吃得急了,又或者是这身体太小,不出意外的,齐云野被噎着了。
  胤礽看着他这模样笑了起来,又把自己的茶递给他。看他用茶把点心顺了下去,胤礽才说:“下次慢点吃。”
  “是。”
  “汗阿玛跟我说过你的身世,你和我一样都没有额捏,对不对?但是我要比你好一点,我有汗阿玛照顾,你却只有堂伯父。”
  胤礽装作小大人一般说道,“以后你跟着我,就不要去理会那些对你不好的人啦!”
  “奴才不敢。”齐云野回道。
  胤礽露出了笑容:“汗阿玛说要给我单独辟出一处宫殿,到时候你同我一起挪过去,还有别的哈哈珠子们*。”
  “是。”
  “不过你跟别人不一样。”
  胤礽偷偷拽了拽齐云野的袖口,“你是救我命的人,我心里觉得你比别人都亲近。”
  “太子殿下别这么说,奴才担不起。”齐云野恭敬地回道。
  “你真有趣。”
  胤礽探究地看向齐云野,“这宫里的所有人都怕我,就连乳母嬷嬷都怕我,可你不怕我。”
  “奴才也怕。”
  “撒谎。”
  胤礽撅起小嘴说道,“你并不怕我,我看得出来。这样很好,瑚图里,我不希望你怕我,如果救了我命的人都怕我,那会让我很难过的。”
  齐云野不由得抬起眼看向眼前的孩子。他实在无法把眼前人跟史书上狂悖忤逆结党营私的废太子划上等号。
  “你看我做甚?”胤礽问。
  齐云野连忙垂眸:“奴才失仪,请太子殿下恕罪。”
  “我准啦!以后你可以看我,想看多久都可以。而且你也不许怕我,知不知道?”
  “是。奴才遵旨。”
  注:
  ·哈哈珠子:满语,小男孩的意思。皇子哈哈珠子类似伴读。
  ·额捏:有考据称清前期称呼母亲为额捏,晚清时才会有汉式满语“额娘”。皇子称呼皇上是“汗阿玛”、“皇父”、“父皇”。
  ·李进朝、张起麟、喜塔腊氏倭合、图黑都是历史人物,瑚图里不是。
  ·满人称名不说姓,不会说自己是【喜塔腊·瑚图里】。只会说自己是瑚图里,喜塔腊氏。
 
 
第2章 互不相欠
  年节下诸事繁杂,乾清宫中对瑚图里的关照也难免少了一些,这倒是让齐云野觉得松快不少。
  除去偶尔陪太子用膳读书以外,大多数的时间里,齐云野都待在自己的庑房中。
  隆冬时节天寒地冻本就容易生病,再加上痘症康复没多久,此刻还是保存体力更稳妥些。
  转眼便到除夕,大病初愈的太子随康熙皇帝完成了一整套年节庆典。
  小小的一个人,穿着太子专属的四爪龙袍站在高台上,接受着万人朝拜,也要向他的父亲亦是主君跪拜叩首。
  齐云野跟在随扈人群之中,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什么叫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正月初一,康熙皇帝照旧例筵宴群臣使者,太子因尚未出阁而不必出席,只在昭仁殿中读书习字,而齐云野亦随侍在旁。
  说来最让齐云野觉得惊讶的,是康熙皇帝对胤礽的上心。
  康熙十七年忙碌且不太平。二月,康熙的第二任皇后钮钴禄氏病逝,夏日里南方水涝,秋日多地粮食歉收,灾情频发,到冬日时三藩之乱又逢关键时刻。
  可即便如此,康熙仍不曾耽误亲自为太子开蒙,每日检查功课。这不禁让齐云野心中好奇,究竟是什么重大事情会让这对父子走到后面那样的境地。
  “瑚图里,你满语如何?”
  胤礽搁下手中书卷问道。
  齐云野回答道:“奴才原先在家中时是用满语的,不过到了京城堂伯父家中后便用了汉话,因离家日久,满语怕是已忘得干净了。”
  其实齐云野是会的,前世虽然满语已近乎湮灭,但因为研究清史,他特意找了专家去学过一些。
  穿回来后带着瑚图里的记忆和技能,倒是听说读写都没有问题,此时仍属清前期,是满蒙汉三种语言交汇最多的时候。
  不过宫中伺候的大部分都是汉人,私下里大家几乎都用汉语沟通。
  倒是主子们之间多用满语对话,毕竟那是他们的母语。
  胤礽道:“你既是会,可知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回主子,是福祉的意思。”
  “没错。”胤礽点点头,“这是个好名字。你会是个有福之人。”
  “主子?”齐云野不明就里。
  胤礽说:“你是我的人,自然是有福的。”
  “是。主子是有福之人,奴才自然跟着沾光。”
  胤扔将晨起时就戴在腰间的香囊摘下交给齐云野,道:“这是我单独给你的年赏,你戴上吧。”
  “谢主子。”齐云野双手接过,利落地把香囊挂在腰间。
  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齐云野已经摸透了胤扔的脾性,诸如香囊这类随身但不贵重的物品,他若是赏,身边人只要欣然接下就好。
  “戴好了就去吧,让小张子带你下去。”胤礽再次拿起了书。
  齐云野见状便行礼退出。
  刚一走出昭仁殿,张起麟就凑了上来,只是依着规矩,直到二人远离昭仁殿数十步之后才开口说话:“今日皇上赐宴,图参领也得了旨意进宫来,奴才这就带少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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