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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种诱饵(近代现代)——鸦无渡

时间:2024-03-18 12:54:12  作者:鸦无渡

   第四种诱饵

  作者:鸦无渡
  文案:
  小崽子长大后想压我。大佬X小野犬
  -
  位高权重表面温柔实则心狠受X处心积虑小野狗攻
  邵揽余X费慎
  父亲被枪杀那日,费慎见到了邵揽余。
  那个男人捂住他眼睛,亲手替他毙了杀父仇人。
  而后弯腰看向只有十二岁的他,像摸条狗那样,淡笑着说——
  “看见了吗?这次死的是你爹,下次就是你。”
  -
  费慎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从很早前起,他就妄想着有朝一日,能将邵揽余抽筋扒皮、拆吞入腹。
  让那个在维科苏地狱边境线上,令众多独立国忌惮的商人,变成独属于自己的宠物。
  费慎不愿意承认。
  邵揽余一招手,他就成了他身边谁也不敢靠近的野狗。
  ……
  金钱、情爱、烈酒——
  你是第四种诱饵。
  .
  1、1V1HE,没有舔狗,双箭头很粗
  2、年下,差八岁,成年前无感情线
  3、架空未来,非典型末世废土
  标签:伪养成、年下、强强、互宠、架空、非典型末废、末世、双向奔赴
 
 
第一卷 第一枚烙印
 
 
第1章 刑场
  疼痛从指尖开始,如电流般汇入后背,形成密集的痛点。
  费慎霎时睁开了眼,尽管眼皮沉重,他依然第一时间闻到了那股香。
  眼前是什么都看不清的黑,想翻动腿脚,身体却像灌满了黏液,粘在被褥上无法动弹。
  被褥?
  他这才发现,自己应该是躺在一张床上。
  床垫很软,以至于身体像陷在了其中。
  昏迷前的记忆一团糟,费慎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到的房间,又是到了哪个房间。
  指腹无意识捻着丝绸被角,他眼珠缓慢地打转,意图在模糊的视野里,嗅出让自己熟悉的痕迹。
  手中的丝绸质地和家里很像,这让他获得了一丝安心。
  只是鼻腔里从未闻过的香,又是哪来的?
  费慎杂乱无章地思考,眼神迟钝而飘忽不定。
  在略过一处角落时,他忽然停了停。
  下一秒,轻微的纸页翻动声传进耳里。
  费慎的心脏,后知后觉地高速跳动起来。
  他不认识这个地方。
  房间里有人。
  两种想法同时出现在脑海里,让他吓得险些翻身弹起。
  然而——
  “醒了就继续躺着。”
  一句简短的话语,成功让费慎丢掉拾回的力气,乖乖继续躺着。
  陌生男人的声音并未带有命令口吻,反倒听上去很温和,费慎却下意识感到紧张。
  他依言没动,小幅度张了张嘴唇,好半晌才发出问话。
  “……这是哪里?你是谁?”
  无人回答,短暂的安静过后,费慎听见书本放下的响动,随后是脚步声缓缓靠近。
  高大的黑影从角落转出来,移动到床边。
  费慎手中丝绸被单皱成了小团,随着壁灯打开,那团被单罩在了自己脸上。
  只不过几秒的事,又让人拉了下去。
  灯光照亮的效果微乎其微,哪怕刚才的男人离自己仅一步之遥,费慎也没能完全将对方的模样看清。
  从他十二年间学过的所有词汇中挑选,他只能想到那句话——年轻的绅士。
  湿漉漉的掌心被人打开,放进了一片柔软冰凉的手帕。
  身穿白衣黑裤的男人,随意坐在床边,低垂着头给费慎擦拭手心汗液。
  动作实在称不上熟悉,但也还算耐心。
  “我叫邵揽余,是你父亲的朋友,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
  邵揽余放下左手,再继续替他擦右手。
  “你父亲曾经帮过我,在这里不用拘束,要什么直接提,我会安排人照顾你。”
  男人语气平稳,一字一句说得慢条斯理。
  可惜费慎听得懵懵懂懂,所有声音过耳不入,大脑无法识别出其中的关键信息。
  那股不知打何处而来的幽香,似乎愈加浓郁,连口鼻也渐渐甜腻起来。
  直到冰凉的手帕搭上额头,他终于清明了一瞬。
  “好好休息,”邵揽余按住他额头,“睡醒后,会有人给你准备晚餐。”
  话落,壁灯也一同关闭,眼前再次陷入完全的黑暗。
  邵揽余将手帕放在床头,起身离开床边时,衣袖被人轻扯了下。
  “你有没有……看见我爸爸?”
  或许是精神不佳,费慎问得很小声。
  邵揽余停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哪怕在模糊的黑暗中,也充斥着令人不安的意味。
  “他不在这,睡吧。”
  没能如邵揽余的愿,费慎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清醒时乱糟糟的记忆,闭上眼后仿佛崩坏的电影胶卷,一幕叠加一幕跳跃式播放。
  “沉瑱,日后不管遇见什么危险,要学会保持冷静,冷静思考才能救自己的命。”
  费慎坐在宽敞舒适的车后座,听着身旁父亲的教导。
  父亲看上去语重心长,他思考了两秒,有些不解:“我们会遇见危险吗?”
  费霄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几秒后,安抚似的摸了摸儿子头顶。
  “不会,我会保护好你。我们沉瑱……要好好长大,做自己想做的事。”
  后面那句费霄说得含糊,更像是喃喃自语,讲给自己听的。
  对方的模样一反常态,费慎不由皱起了眉。
  有父亲在,他为什么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倏地,两道惊耳的爆炸音响起,车身猛烈晃动了几下,方向瞬间失控,轮胎紧急刹停。费慎后背一阵剧痛,只来得及感受到被父亲护进怀里,便双眼发黑不省人事了。
  意识昏沉之时,周身如同被大火炙烤,热浪翻滚涌动,紧接着又坠入冰冷的万米深海,肢体变得僵硬,感官却异常清晰。
  “沉瑱!沉瑱——”
  有人急切地喊他,费慎潜意识挣扎着,用尽全部力气向前一抓。
  只抓到了那条柔软的手帕。
  这一次睁开眼,四周不再是影影绰绰的黑,外头大约是天亮了,黯淡的日光透进窗帘缝隙,在眼里雾蒙蒙的。
  和睡前没有区别,费慎依旧躺在陌生的床榻、陌生的房间,连姿势都没怎么变化。
  只是身上不再汗涔涔的,有人替他换了衣物,或许还擦了身体,后背的疼痛也有所减轻。
  借着不算明亮的光线,费慎总算打量清楚了这间房。房间四四方方的,面积很宽,摆放的东西却屈指可数,除了一张床和床头柜,便只剩角落里那座一人高的屏风了。
  托家里有着收藏癖二叔的福,他见过这东西,知道是座雕花木屏风。
  如今的时代,几乎没人会往家里放这种奢侈品,二叔说过,现在不管是木做的什么物件,都能抵得上一块土地。
  想必昨天那个男人,就是站在这块奢侈的屏风后面,一直到他醒来。
  邵揽
  费慎脑海中一遍遍回想这个名字,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父亲的朋友中哪有这号人物。
  究竟是谁把自己送来这的?昏迷前的车祸是怎么回事?父亲又去哪里了?
  无数问题接踵而至,费霄让他遇见危险冷静思考,可惜思考也起不了作用。
  慢吞吞坐起身,费慎想出去看看,抬手时不小心碰到了某样东西。
  手里还握着手帕,他将手帕先放下,转过头,瞥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方形镂空盒子。
  又是一样木制品,柜上木盒子被他碰倒,里面的白色粉末洒了出来。
  费慎凑近,准备补救一下,然而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回忆袭来,他想起昨夜醒来闻到的正是这股香味。白色粉末有焚烧过的痕迹,费慎这回倒不认识了。若是二叔在这,说不定能告诉他,此乃上世纪不愁吃喝的贵族们才有闲心玩的香道,比木材还难见。
  粉末不知由什么原料制成,泛着一股沁脾的清香,比点燃后闻着舒服些。仔细看了看装粉末的盒子,发现木盒上面的纹路,好像与屏风雕刻的一模一样,是他没见过的花纹。
  费慎正想仔细研究研究,房门忽地被人推开。
  来人轻手轻脚,走路竟没发出半点动静,但对方知道他醒来了,将手中托盘放于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恭敬道:“这是为您准备的早餐,邵先生吩咐了,如果不合胃口,我再帮您更换。”
  晚餐变为了早餐,看来邵揽余知道他睡了一宿。
  送餐的是个青年男性,身穿佣人服装,费慎扫了眼被自己弄洒的香灰,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叔叔,我把这个东西弄洒了。”
  青年对此波澜不惊:“没关系,您不用担心,我会收拾好的。请问现在用餐吗?”
  睡了将近一天一夜,费慎确实饿了,急需补充体力,他点点头:“吃吧。”
  然而房间内没有桌椅,正猜测难道要在床上吃饭时,佣人又从外面推进来一套移动桌椅,规整地摆放在床旁。
  费慎礼貌道谢,拒绝了对方要扶自己的行为,利落爬下了床。
  饭菜清淡可口,不清楚是不是巧合,味道居然意外地和家里很相似。费慎养尊处优惯了,进食细嚼慢咽,很少发出声音,佣人耐心地等候在旁,时不时替他添茶倒水。
  吃到一半,费慎停下动作,忽然问:“你不是要把那个收拾好吗?”
  他目光看向床头洒倒的粉末,语气全然不似方才客气,好像先前的礼貌都是装出来的。
  青年微微颔首:“等您吃完,我就会去收拾的。”
  费慎不做声,收回视线,继续细嚼慢咽。
  家里也有很多佣人,他不是没被人伺候着吃过饭,早就习惯了。
  但旁边这个人,是在监视他。
  进食时间不多不少,刚好一小时,窗帘拉开,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不过由于环境气候问题,室外绿植稀少,雾霾多灰尘大,再加上无处不在的辐射,路边压根看不见几个活物,彰显出一种冷漠的荒凉感。
  费慎心底逐渐焦躁起来,他与父亲失联已经几十个小时了。
  体内还未植入芯片,他无法连接费家任何一个人的通讯,也没法获得外界的消息。
  十二岁的年纪,强迫自己沉稳应对现在的局面,并且按兵不动,已经到了极限。
  剩下的饭菜被佣人悉数端走,在对方清理床头柜的香灰时,费慎试探道:“睡太久了,我想出去走走。”
  谁知佣人反问了一句:“您的伤口不疼吗?”
  费慎闻言一怔,这才抛出心思来关心自己背后的伤。
  胸口缠了一圈纱布,他看不见伤口情况,只依稀记得在车上昏迷前,皮肤大概是被什么东西蹭破了,当时火辣辣的疼,现在却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应该是上了药。
  “不疼。”费慎抱怨说,“但我再不出去透气,就要闷死了。”
  佣人不为所动:“外面有辐射,您最好待在屋子里。”
  费慎一语道破:“这里是低辐射区。”
  尽管他不清楚附近是什么地方,可是能住进这种房子、还时刻有佣人伺候的人,绝不可能让自己长期生活在高辐射区中。
  佣人不再与他争论,将问题抛了回来。
  “那可能需要您去问问邵先生,征得他的同意才行。”
  费慎哑然,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对于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邵揽余,有着下意识的惧怕和警惕。
  谈判失败,费慎爬上了床,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午餐与早餐一样,是同一个人送进来的。饭菜依然可口,他却吃得食不知味。窗户外焊死了一道精密纱窗,房门则需要指纹开启,所有逃跑的可能性都被堵死了。
  如此持续到晚上,逼到极限的耐心耗空,费慎想出了一个俗套且愚蠢的办法。
  ——装病。
  晚饭吃到半途,他陡然瞪大眼睛,双手捂住脖子,脸颊涨红青筋暴起,一口将食物呕吐出来,随即瘫倒在了地上。
  这从舞台剧中学到的、略显浮夸且拙劣的演技,竟然获得了佣人认可。
  青年面色大变,一改先前处变不惊的态度,用力摇晃了几下费慎肩膀,甚至顾不上确认他哪里不舒服,转头跑出去叫医生。
  计划实施得意外顺利,费慎也顾不上高兴,赶紧爬起来,朝着与佣人相反的方向跑去。
  或许是觉得他一个小孩子不具备逃跑的能力,房间外的走廊竟无一人看守,瞬间给了费慎莫大的勇气,尽量控制脚步声的前提下,拿出了最快的速度奔跑。
  这是一栋复式楼房,粗看恐怕得有四五层,比想象中要大、也复杂得多。
  他不敢停留犹豫,唯有凭借第六感一路向下跑,好在中途幸运地没碰见任何人。
  大约跑了两层楼,费慎步伐没踩稳,猛地趔趄了一下,险些绊倒在地。
  咚地一声脆响,一块巴掌大的玉玦从身上掉了出来。
  费慎扶了扶墙壁,稳住身形后伸手去捡,然而玉玦碰巧卡进了地面缝隙,径自向前滚动。
  他着急地吸了口气,连忙弯腰低头追上去。
  玉玦是自他有记忆起,便一日没离过身的,用母亲编织的黑绳系在腰间,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来到这里后,先前穿的衣物被换掉,玉玦也跟着被人从腰间摘下来,随意放进裤兜里,否则刚才也没那么容易掉出来。
  费慎心里着急,怕玉玦滚进哪个角落不见了,又隐约听见身后有杂乱的脚步声追来,他慌了阵脚,大跳一步向前扑。
  就在快抓住玉玦的瞬间,玉玦不经意碰到阻碍,自己停了。
  一只男人的手出现在眼前,错开他的手指,先一步将东西捡了起来。
  费慎心底咯噔一声,顺着视线缓缓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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