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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珑/太子殿下的佛系修仙日常(玄幻灵异)——有绥

时间:2024-03-19 13:08:52  作者:有绥
  又沉默了片刻,顾宴初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蛇尾在动,动的缓慢,好像一只手在他身上一一抚摸过。
  祁野终于松开了顾宴初,重新化作人身,他将一件玄色的大氅披到顾宴初的身上:“你的衣服不过凡物被忘川灵力侵蚀,早就消散了。”
  顾宴初披衣坐起来,才发现他们两人在一个球里,祁野那双穷奇羽翼包裹成的大球里,所以触感柔软。
  “感谢。”顾宴初缓了一会儿,对祁野吐出两个字。
  “不必,不必,你要是心疼,以身相许就好,毕竟是救命之恩。”祁野笑嘻嘻的开口,只是脸色苍白的很。
  祁野用自身蛟血之力,不断洗涤顾宴初身上不受控制溢出的黄泉忘川之力。
  这样你来我往,祁野的身体也在受黄泉忘川之力侵蚀,黄泉至寒,忘川虚无,无论那道力量,祁野都会受伤,血脉被腐蚀,灵力被侵扰,浑身疼痛不已。
  “少君不仅瞎了心,还擅长痴心妄想。”顾宴初冷哼一声,然后捏了一个诀,就见一只紫色的蝴蝶自身边飘飞而过,一身白色绣淡紫色莲花的宽袖大袍,整整齐齐的穿在顾宴初身上。
  这身衣服就讲究了,细密的材质,触手柔软,淡淡的白色,雅致极了,做工讲究,一针一线都匀密工整。衣摆袖口皆有绣花,一种银紫色的莲花,祁野认识,这是太清奇莲。
  那莲花不像是绣上去的,像是活物一般,缓缓的开在顾宴初的衣服上,如梦如幻。
  “仙宗,天山,九莲华服。”祁野一眼就认出来了,撇了撇嘴。
  顾宴初真没带多少衣服,只能把仙宗天山的服制拿出来穿穿。
  穿上这衣服,顾宴初把头发都一丝不苟的整理一下,用平时束发的木头簪子仔细簪了一个发髻。
  “叫你别逞强,你非要逞,现下好了,我们两个人都伤了。”祁野也捏了一个诀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玄衣银纹。
  只是这一次他换的衣服与顾宴初身上的衣服看起来样式差不多,就连那银纹绣的都不是穷奇振翅图,而是紫襄牡丹花。
  两人一黑一白,好像很登对的样子。
  “你不该带我来南氏的。”祁野缓缓打开球,顾宴初才看见满天的霞光,和围绕着他们的湖泊。
  这里是瑶泉,南氏白玉京里的瑶泉。
  “这有什么,你不承认,你就不是南璇,只是顾宴初。”祁野轻笑一声站起来将顾宴初也扶起来。
  “我只想做顾宴初,回平山镇,一屋四季,一日三餐,一猫一人。”顾宴初抬眸远眺,白玉京里十二座楼阙,五座巍峨宫殿尽入眼底。
  “那宴初要不要考虑多个人,我会做饭。”祁野很中肯的问道,他会做饭就已经是很大的优点了,相信顾宴初一定不会拒绝。
  顾宴初嗤笑:“少君,可是少君呀!”
  “长安皇城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立新君没有废太子吗?”祁野摊手,有什么可笑的,大家彼此彼此。
  长安皇城不立新君废太子,只要南璇还活着,他就依旧是东宫储君太子璇。
 
 
第44章 ,往事
  南忻一直在瑶泉边上护法,今日是第三天,前几日南瑜一直都会来问一问情况,今日大概是感觉到瑶泉之上寒气消退,便没有过来。
  不过南忻刚刚抬头就看见,瑶泉小岛上凌空飞来两个人,待两人落定南忻眼神中多一些吃惊。
  他吃惊的是顾宴初,他遇见顾宴初一路以来总是见他一身棉麻短袍,方便出行,头发也是随意的簪一只木簪子,只要不乱就好。
  今日顾宴初从瑶泉出来的时候,一身精致的宽袖长摆衣袍,上面还绣了近乎活过来的银紫色莲花,头发一丝不苟的用发簪束着,看起来宛如谪仙临世。
  祁野就更不用说,之前一直都是玄衣银纹,衣服处处都透露着精致华丽,现在更加华丽了,因为衣服上银色纹饰更多了,都是用银线绣制出来的牡丹花,大片大片的光看着就觉得华光溢彩。
  “顾先生,您的伤势如何?”南忻先问顾宴初的伤势,然后叠手行礼。
  “无碍,多谢挂心。”顾宴初又露出自己温温和和的笑容。
  “师尊已经命人将故居收拾妥当,先生可以先去休息一下。”南忻说着就引着顾宴初和祁野去往故居。
  祁野看了顾宴初一眼,然后拉着顾宴初就走。
  顾宴初本来想拒绝南忻然后画一个瞬移的阵法,离开南氏的白玉京,但是被祁野这么一拉,自己的目的落空了。他有些懊恼的瞪了一眼祁野,然后被祁野扯着就跟上了南忻。
  故居。
  故居是白玉京十二楼其中的一楼,与瑶泉靠的近,彼时在南氏的时候,顾宴初就住在这里。
  故居最大的特色就是,只有这里才能种活南家的凌霜遗兰,所以院子里满满的都是兰花。
  南忻将顾宴初和祁野送到这里,便行礼退下,说是今日南氏厨房有一些新做的糕点,他去取一些过来。
  “这里的花好漂亮。”祁野生活在幽都,幽都四季都是潮热的,所有的植物都是盛大茂密而且奇异,多带有剧毒,没有这种雅致清幽的花。祁野看着便生了欢喜,忍不住夸赞道。
  顾宴初却是冷笑一声,自顾的进了屋子,然后合上门设下一个禁制。
  祁野见状花也不看了,上前去敲门,却被门上的禁制给逼退几步。
  “不是,我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祁野虽然打不开门,但是可以用灵力试着敲门,于是便敲门问道。
  “那个什么,我惹到你了,你要说出来,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哄你。”祁野继续说。
  顾宴初又设了一个屏障屏蔽祁野的声音,然后盘膝坐到床上开始调息,他记得自己初到南家,看着那凌霜遗兰也是这样。
  那至正至雅的花确实很吸引人,长安皇城也有兰花,不过长安的兰花只是贵族窗前的雅致摆件而已,长安最有名的花是牡丹,只有这花才能体现长安的气运和繁华。
  衢州大战,他以身献阵,才破了上古大阵洛书盘,让衢州二十万军民,免于被天火焚灼之苦。
  最后阵破,衢州城外却烧起连续一个月绵延几十里的山火,他被山河镜护住一丝心脉,又被阵法溃散以后四处飘荡的灵力冲击到城外大山里。
  后来天降甘霖,熄灭了那场大火,他在雨中挣扎着醒了过来,没有灵力,也没力气。他全身的修为都被阵法带走,包括他带在身边的山河镜和储君之剑山河永宴。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
  衢州城里的人,大概也没有想到,他会在那一场滔天天火之下活下来,于是连个寻找他的人都没有。
  顾宴初记得当时,他随手捡了一根树枝一瘸一拐走了很久,直到眼前不再有焦土出现,然后一头栽倒在地,大概在这样山青水秀的地方,无人的角落里。慢慢的腐烂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所以顾宴初并没有什么求生的意识。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长安皇城里除了母亲,几乎没有人希望他活着,他不过是母亲私心留下的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那个抚养他长大的男人,只是因为爱护母亲,对他爱屋及乌罢了。
  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故居,满眼都是这样的兰花,这兰花与他见到过的兰花都不一样,因为这不是一个雅致的摆件,而是一种象征,这个地方因为有了这兰花才变得雅致清幽,宛若天上仙阙。
  此后故居便是他在南氏属于自己的楼阁,他没有想过回皇城,因为只要他不回去,那些人便不会再觉得,他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山雀,那原本该属于他人的东西,也会回到那个人手里。
  长安皇城的人都说他是皇城百年来独一无二的太子殿下,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若行差踏错一步,都成为不了那独一无二的太子殿下。
  他在皇城活的太小心了,害怕母亲因为他为难,害怕养他长大的父君不喜,害怕夺了属于弟弟宠爱。
  好像这一切都是他偷来的一样,可是不是的,这本就是他的,只是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切不过是他命好,偷来的而已。
  顾宴初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南知贤的时候,明显愣住了,南知贤真没有叶云谦好看,也没有叶云谦那么有气势,他不明白为什么阿娘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到不顾一切的生下他。
  他一直都知道锦阳南氏是他的父族,只是为顾及叶云谦他从来不再皇城中提及自己的生父,就算偶尔母亲为他说起生父的往事,他也是劝母亲不要提及以免叶云谦伤心。
  叶云谦是长安皇城镇北侯府叶家的嫡长子,也是手握边关五十万大军兵权的镇北侯,更是女皇登基之后大婚册立的帝君,也是女皇幼子的生父。
  其实看着叶昭在叶云谦面前撒娇打泼,他也想过自己的父亲,只是想象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
  南知贤面对他的时候很冷淡,但是又没有对他不管不顾,南知贤不知道女皇的来历,长安沈家皇室为了掩盖这一丑闻,也不会让南家知道的。
  所以那时顾宴初伤好之后没有说太多,只说母亲已经离世,家中蒙难,他被仇家追杀至此。
  南家留下他,并也对外说出了他的身份,可是这层身份似乎又将他套入另一个囚笼。
 
 
第45章 ,盛会
  顾宴初被南家带回去的时候,重伤未愈,不仅重伤,他还修为尽失,嗓子也在大火中被熏的不能开口说话。于是南家众人都以为他柔弱不堪,还是一个哑巴。将他养的娇贵,他也乐得自在。
  不用去想皇城的琐事人心,不用去顾全大局,不用想着每个人的感受,不用永远高高在上。那就让皇城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很轻松。
  他整日待在故居,也不肯出门,每日就看着院子里的兰花,数今日兰花开了多少朵。
  南知贤会偶尔过来,替他查看伤势,还想办法给他疗伤,他除了有时候会去给南知贤请安,一般不会离开故居。
  南知贤除了当初带他母亲回过南氏,便终生未娶,也没有子嗣,谁知道突然有一天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儿子,于是南氏族中颇有微词,有质疑他身份的,有觉得他废物的。
  但是最终这些言论被南知贤压了下来,南知贤便这样将顾宴初养在故居,因为这些,大概又因为顾宴初故意逃避,即使后来顾宴初嗓子恢复了,也没有开口说过话。
  只是南瑜觉得这样不是办法,总让他一个人待在院子里不好,于是便在族中选了一个七岁的孩子来陪他。
  那个孩子粉雕玉琢的,可爱的很,关键是孩子真的很单纯,他不会问你一些有的没的,他会问你,今日吃素菜馅的包子,你要吃几个,明天厨房有新做的太师糕,你要吃甜的还是不怎么甜的。
  那天下雪,大雪掩盖了白玉京,给宛若仙阙的白玉京更添几分清冷。
  顾宴初看着屋檐处飘下来鹅毛般的大雪,又望了望地上厚实的积雪,突然来了兴致。
  他拢了大片的积雪,慢慢的卷成球,用手给自己堆了两团一大一小的球,然后叠起来拿南瑜送给他的玉冠,给雪球做了头冠。
  那团球在玉冠下,看起来才像个人。
  这是他来南氏,经历的第三个大雪日,他一直让自己没有修为,所以怕冷的很。南瑜特地给他做一件狐裘,白色的,他蹲在那里堆雪人面前,便与那茫茫雪地融为一体。
  小小的人今日提了一笼包子,开心的推开故居的门,迈过故居的门槛,朝着他走来。
  故居本来不叫故居的,因为这是十二楼中最小的一楼,一直被南氏唤做:小居。是他在伤好后的第三个月,亲自提了“故居”两个字,由南忻拿着他的字,找南瑜换了个名字。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小人捧着自己的下巴,坐到故居门口的台阶上,看着他。
  那个小人最近刚学会了画符,于是画了一个符咒,放在盒子底下镇着,来给包子保温。想着等他饿了,陪着一起吃。
  “你好呀!小南忻,我叫南璇。”看着下巴和手一起藏在毛领子里的小人,顾宴初笑着和南忻打招呼。
  南忻愣了片刻,然后猛然站起来朝外奔去,顾宴初听见他一边奔,一边喊:“他说话了,他说话了,小叔叔说他叫南璇。”
  南忻奔出去很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南知贤。
  “你说话了?”南知贤面无表情的看着顾宴初。
  顾宴初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面对南忻时的笑意,而是恭敬的行礼:“是!”
  “身体感觉如何?”南知贤没有看着这个孩子长大,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只能干瘪瘪的问道。
  顾宴初再一次行礼:“多谢父亲挂心,我身体很好。”
  随后两人都很沉默,顾宴初现在回想起那时的沉默有些尴尬也有些诡异。
  南知贤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随后南瑜便过来了。南瑜那个时候才做了南家宗主,得小心顾及到南氏的每一件事,对他也是照顾周到。
  来看他的时候,还笑呵呵的说,南忻确实乖巧,还让南忻带他到处去走走。
  这个冬日过得有点长,他怕冷也没有听话的出门走动,就每日和南忻练练剑,下下棋。
  南忻学东西很快,他便教南忻一些剑法,棋道,还教他插花泡茶。
  仙门百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举办一场论剑会,都是小辈之间切磋。
  其实这场论剑会也是仙门之间默认的一场比试,就是为了看看仙门下一辈的实力和天资。
  南忻想去要一把剑,拿着剑去见识见识仙门百家的这场盛会。可是最后南忻空手而归,在故居门口低声哭泣。他去问南忻,怎么回事,才知道这个乖巧的小孩子,因为一把剑在哭泣。
  顾宴初那个时候刚好有一把剑,便送给了南忻。
  顾宴初以前在皇城的时候,有一年参加长安太学的簪花宴,与太学诸位师兄论道,赢下了太学的四把剑,这四把剑被称为:君子四剑。
  这四剑分别是:慎独,不欺,自牧,含章。
  他将慎独送给了楚荆,将不欺留给了自己弟弟叶昭,自牧以国礼送给了当时还是公主的祁野作为聘礼之一,最后他的身边只剩这一把含章。
  衢州大战,他身上的物件都被焚毁,唯有储物的玉佩还在身上,只是里面也什么都不剩,唯有这把剑。
  小人得了含章剑,很是高兴。此剑不是凡品作为修仙世家出身的南忻虽然年纪尚幼,却依旧看的出来。
  很快就到了论剑会,小人一定要拉着他去看,大抵是觉得他一直待在故居,很是无聊,非要给他找些热闹看,希望他开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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