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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珑/太子殿下的佛系修仙日常(玄幻灵异)——有绥

时间:2024-03-19 13:08:52  作者:有绥
  “你们放心,我说话算话的。”云澜看热闹看的兴起,伸手就解开一道囚笼的禁制,将自己抓来的段家修士都放了。
  放了又如何,待会儿抓回来再杀便是,他倒要看看南知贤会不会做到他想看的。
  这个时候仙门百家所有修士都躁动起来,顾宴初在这一刻后退一步。
  他后退这一步,南家众人间突然跃起一人,一把带着灵力的剑向他刺来,逼得他向后倒飞而去,直直上了绝谷。
  “你不想做这个恶人,我来!”是南奚,他持剑挟汹涌灵力至顾宴初的面前。
  “杀他人救万人,何不为?”南氏又有人动了,招剑便指向南璇。
  这时南氏众多长老已经拿着剑,将顾宴初逼至绝谷边。
  顾宴初的衣摆已经被绝谷涌上来的戾气,搅碎了,脸颊也被风刃划伤,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到了这个地步,顾宴初依旧没有还手,之前他有句话说的对,他早就该腐朽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喂,南璇你跳不跳?”云澜凭空唤来一把刀,当即就砍出一道风刃,关押南家修士的囚笼,瞬间就倒了一片。
  那些人都是被拦腰砍断的,血流成河,汩汩的顺着崖壁就往绝谷下面流淌。×
  受鲜血的刺激,绝谷之内的戾气翻滚的更加汹涌。
  被囚禁的那些修士,大多修为低下,见到这一幕纷纷痛苦哀嚎起来。
  这时一把剑凌空而来,将众人全部震开,停到了顾宴初面前,南知贤也随着剑停到顾宴初的面前。
  剑锋停在顾宴初的面前,顾宴初其实也能料到这样的结果,只是等南知贤真的立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伤心的。
  “你先放人!”顾宴初侧眸看向云澜。
  云澜还是在笑,听着顾宴初的话,挥手松开了禁制。l
  “你倒是跳呀!”云澜看这这一幕,虽然解开了禁制,但是他还是随手抓来一个人,然后轻轻一捏,就捏碎了那个人的脑袋。
  见状,顾宴初又后退一步,一只脚已经踏空了。
  “您真的要我死吗?”顾宴初回头看绝谷。
  “你在太学上过学吧?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南知贤此时很冷漠,他的眼眸里有一抹血色闪过。
  这个时候,云澜已经陆续在放人,他放的慢,但是他一刻不跳,他就随手抓来一人捏碎。
  “哈哈哈哈。”这个时候顾宴初却笑了起来,原来南知贤一直都是知道他母亲的身份,只是家族在他的心里大过母亲而已,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即使那么多人诟病母亲,他也未曾为母亲辩驳一句。
  “我真的替我阿娘觉得不值。”顾宴初苦笑,他本就没存生志,他早就死在了衢州城外,或许是他对南知贤存了希望,如今落空,死与不死,又有何关系。
  顾宴初取了那块南知贤和他阿娘互相约定的信物玉佩,扔到南知贤面前。
  “至此,我与南氏没有任何关系。”顾宴初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倒向绝谷。
  “南璇,小叔叔!”南瑜根本没有想到顾宴初会跳,人都惊了。
  南忻本来藏在人群里,看见这一幕就朝着绝谷奔去,看那架势就是想去抓顾宴初,可是小人却受不住力道,直直朝着绝谷栽下去,南瑜连忙将人捞住。
  “哈哈哈哈哈,真有趣。”云澜看着这一幕,又笑了起来。
  “南知贤你看看,这便是你们,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不得已,只要祸不及己身,都觉得无所谓。只要牺牲的不是自己,都可以豁的出去。其实呢?都是在道貌岸然的在做着伪君子,你们与畜生无异。”云澜抬手,本来陆陆续续被他放走的人,突然停住了,准确的说是被巨大的禁制之力强行禁锢住。
  然后只见他狠狠捏拳,几百人的身体同时爆开,鲜红的血液,瞬间铺满绝谷之上。
  云澜还在笑,他笑完才觉得不对,因为血液洒落的同时,一个血色的阵法出现在他的脚下。
  “鲜血为引,不愧是你们家的天骄,临死都要算计我一下。”云澜看着脚下的阵法,又看了看绝谷方向。
  刚刚跳下去的那个人,算准了他不会放过这些人,便提前偷偷设下一个以血为引的阵法。
  云澜伸手凭空便抓来姜澈和林许,:“你们看看,所有人都死了,你们怎么能不死呀!”
  云澜说完,绝谷谷底便有戾气不断沿着崖壁翻涌冒出来,好像一锅滚水,不断沸腾。
  “哦?原来是要引绝谷戾气来对付我呀!”云澜没有丝毫畏惧,甚至嘴角还有隐隐的笑意。
  林许和姜澈被他凌空摄来,无力挣扎,只能惊恐的看着他。
  云澜被绝谷涌出的戾气包裹围住,无数怨念冤魂厉鬼,在戾气中伸出爪子,抓向云澜。
  云澜坦然的赴死,可是被他摄来的林许和姜澈却没有这样的勇气,挣扎翻滚着痛苦嘶嚎。
  云澜号令的三万魔徒,也彻底失去控制,四面八方朝着仙门百家众位修士涌来。
  顾宴初不知道大战的具体场面有多么的残忍壮观,他坠入绝谷,先是汹涌的戾气不断划破他的每一寸肌肤,然后他便坠入了水中,水中很冷,寒意顺着骨头一寸寸蔓延。
 
 
第49章 ,顾宴初
  黄泉水带着九幽地狱的寒意,寒意入体,将他身上的经脉寸寸冻裂,他一动便爆开,寒意深深入骨。
  怨念萦绕周围,控制着他的情绪,他很痛,心头在这时升起一股怨恨之情,随即无限放大。
  顾宴初挣扎着在水中站了起来,黄泉水没过他的膝盖,他睁开眼望去,只见绝谷之下是一条奔流的河,河分两色,一边是银灰色的,上面雾气升腾,时不时有亡灵伸出手,向上抓去。一边是银紫色的,上面灵气缥缈,时不时有一些同色的蝴蝶,飘飞而出,带着银紫色的细线划过水面。
  “为什么死的都是我?”顾宴初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手已经血肉全无,只剩森森白骨。
  他却丝毫不觉,依旧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
  若这个时候有其他人经过,必然惊恐的远离。因为此时的顾宴初,已然变成了一个“怪物”。
  他细长的黑发,被忘川染成了紫色,就连那双深黑色的眸子,也成了诡异的银紫色。
  他的全身上下衣衫褴褛,手脚都成了森森白骨,胸口处也有一个洞露出没有血肉,隐约可见几根白骨。
  诡异的是,白骨外露血肉消失,周围却没有鲜红的血液,他的伤口也没有血液流出,甚至在淡淡的银紫色光韵下,还在不断的长出新的血肉。
  顾宴初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死的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他死!
  无数戾气因为他这个念头,向他靠拢过来,然后将他包裹缠绕。
  无数邪念充斥在他的心里,他眼眸一闭,就看见他在杀人,不管是朋友,还是亲人,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模糊的眼眸下,顾宴初终于看清自己的手,森森白骨,他慌忙的朝外甩去,挥动中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手。
  “啊~啊~”顾宴初难以接受的嘶吼起来,脑子里是混乱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是活。
  他就站在黄泉忘川交汇的地方,一脚踏黄泉,一脚入亡川。
  “来呀!来呀!”
  “杀了他呀!”
  “杀了我呀!”
  “桀,桀,桀!”
  耳边全是亡灵厉鬼的声音,悲哀,伤心,惊恐,愤恨的情绪被无限放大。
  如果现在手里有一把剑,顾宴初一定会横剑自刎。
  “宴初,阿娘其实喜欢叫你宴初,山河清宴之初,阿娘生下了你,你可是阿娘此生唯一的欢喜。可惜,你是南璇,季辰是你父君给你取的字,我想,我应当尊重,便只能委屈你。”
  耳边又响起了母亲离世前几天,油尽灯枯时舍不得他,拉着他絮絮叨叨说的话。
  那个时候,阿娘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每日便拉着他说话,说他小时候,说她怎么遇见南知贤的,说这江山。
  就在迷茫之际,他伸手抓住了什么,一截骨头,他胸口处有一截骨头伸出来。
  骨头周围不停的有银紫色的灵力化为蝉茧附着在上面,然后有蝴蝶破茧而出,围绕着飞舞。
  本就已经是白骨的手握住胸前露出的骨头,发出一声脆响。
  “啊……”顾宴初如野兽嘶吼一声,便将那根骨头扯了出来。
  奇怪的是,没有带出一片血肉,也没有带起一点鲜血。
  他一步步朝着岸边走去,可是他看不见,紫色的瞳孔里只倒映出这一片黄泉忘川。
  “这里,这里!”有一个声音指引着他朝前走去,温柔平和,这是他母亲的声音。
  顾宴初迈出一步又一步,没有力气了就挣扎爬行,他没有意识,只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到这边来,到这边来。
  突然间,他闻到了花香,面前有一片花海,紫色的,如梦如幻一般的银紫色莲花,无根无凭的开在紫色雾气缭绕的地方。
  还是那个声音,再一次抬头的时候,他看见了一把剑,一把依附在花海中剑。
  是这把剑,将他召唤过来的。
  顾宴初紫色的瞳孔在接触到那把剑的时候,像是受到感应一般,那抹紫光便更加浓郁了。
  剑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自己本身强大的气息将顾宴初笼罩。
  一把神器就在眼前,若是你想,你随时都可以拿起来屠尽天下,为自己报仇。
  顾宴初终于找到了一把剑,白骨外露的手,立刻丢弃了手中原本握着的骨头,拿起那把剑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锋利的剑身划破肌肤,血液沿着剑身一点点的滴落。
  就在这一刻,顾宴初全身上下所有肉体上的痛感全部回归。
  长剑在脱手而出,他该死吗?他又做错了什么?死的为什么是他?
  顾照路过那条通向绝谷谷底的小道时遇到了一个人,浑身血肉模糊,鲜血淋淋的血肉上附着了数不清的银紫色蝴蝶,似乎是在蚕食他的血肉。
  顾照走近一看,这些蝴蝶不断吐出一缕缕的银紫色灵气,在修复那些模糊的血肉。
  那人身后,是长长的一条血迹伴随着掉落的血肉,弯弯曲曲的蹭在那条小道上。
  “哎哟,真是活久见,第一次见从绝谷里爬出来的活人,啧啧啧!”顾照想去扶一下这人,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为难的皱眉。
  仙宗,天山,医阁。
  顾宴初睁眼就在这里,到处灵气缥缈,比南氏的白玉京更像是天上仙阙。
  “醒了?喂,你是谁?你还记得吗?”今日阳光甚好,顾照推开门就看见昏迷了三个月的人,坐起来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顾照怀疑,此人失忆了,毕竟话本子看的多,按照话本子的路数,这人就该失忆。
  “记得。”顾宴初无比清晰的记得自己是谁,只是都不重要了,现在他谁都不是。
  “那你叫什么?”顾照乐呵呵的一问。
  “我叫?”顾宴初笑了笑抬眸看向顾照:“敢问仙君贵姓?”
  “我姓顾,顾照。”顾照挑眉。
  “巧了,我也姓顾,名?名宴初,顾宴初。”顾宴初很肯定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他是顾宴初。
  顾照听得一乐:“是有点巧。”
  顾照是仙宗天山医阁的首座,他怎么可能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就把人带回来。
  “沈齐瑶曾求学天山,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你回来。”顾照叹了一口气,他并不戳穿顾宴初。
  锦元女帝姓沈,沈齐瑶,曾于仙宗求学,后来入世历练,遇到南知贤生下了他。
 
 
第50章 ,告白
  祁野没有敲开顾宴初的房门,然后有些沮丧的撇了撇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宴初突然回忆起绝谷里的那些往事,那把剑当时唤起了他心中所有的恶,他在死亡和活下去选择了活下去,于是他证道成魔,向天夺了一线生机,爬出了绝谷。
  最后他聚忘川黄泉之灵炼制了一把法器,又剥下了自已背后的皮,裹住了那把剑,制了一把剑鞘,用自己压制住了那把剑。
  他所修再也不是正道,而是魔道。
  “先生?”南忻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敲着门唤他。
  南忻带了糕点,都是南家常做的糕点,芙蓉饼一类的。
  顾宴初撤了屏障,拉开门就看见南忻提着食盒站来门外,恍惚间他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提着食盒屁颠屁颠跑来的孩子。
  可是,这些终究已经淹没在时间里,白驹过隙,不复存在,也不可能再去徒增别人的烦恼。
  “我不喜欢吃甜的,所以不吃糕点。”顾宴初确实很久没有吃糕点了,最近吃的唯一算得上糕点的,也是平山镇的米糕,但是那更像是馒头很饱腹的。更主要的是,他不会做。
  他离开天山初到平山镇的时候,身无分文,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还被李大爷当成乞丐,施舍了两个大包子。
  顾宴初之所以不想待在天山,是因为天山所有人都对他很好,他挺害怕的,害怕得到希望之后,又会失望,然后一无所有。所以他在自己能够下地走动的时候,就选择了离开。
  他的经脉在绝谷里全部断裂,没有灵力在身体里运转,即使这些年自己努力在修复,也是见效甚微,他唯一能够使出来的就是自绝谷带出来的黄泉忘川之力,还有一些母亲以前教他的阵法和法诀。
  到了平山镇,他完全不能靠自己吃上饭,于是他赖在了李大爷的家里。所幸他会画一些符纸,画出来还挺灵的,便自己在镇子上摆了一个算命画符的摊子,又学会了白事红事,帮着镇子上的人做一些白事红事。
  直到有一天乡里的媳妇难产,差点一尸三命,顾宴初出手相助护得母子平安,乡里才和镇上的人商议,将一处空置的院子给了他,又给他办了镇子上的户籍,他才在镇子上留下来。
  镇子上民风淳朴,他过得很舒心,平日里就替人看一些阴阳事谋生,有的时候也会看病,也会去外地给人赶尸,闲暇的时候种种地。虽然种了这么多年只会种一些萝卜白菜,他依旧开心,唯一的遗憾就是他的厨艺一直都是“一言难尽”。
  顾宴初最后还是接过南忻手里的食盒,同时下定决心,回去后他一定苦练厨艺,让自己以后不至于一直喝萝卜汤,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萝卜汤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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