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绑……我哪儿也不去……就在你身边……”沈晚欲眼眸潮湿,腰身塌下去,拉出一段漂亮的弧度,又圆又翘的臀部高高撅起,那两片臀肉紧紧夹着孟亦舟粗长的性器,穴口红得像滴血,就着这个姿势,沈晚欲又被操射了两次。
单身多年,情与欲全都积压在心底,一旦破戒,就如烈火燎原,天都烧红一片。
孟亦舟眼神暗哑,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危险,小腹挤压着白里透红的背脊,每一下都进得又重又深,硬物在后穴中碾磨,快感直冲天灵感,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沈晚欲欲生欲死,胯间挺着发红发亮的性器,茎身酸胀异常,却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孟亦舟双掌撑在沈晚欲两侧,掐过他的脸颊跟他接吻:“记住你说过的话,不许骗我。”
“不骗你……”沈晚欲泪水淌满双颊,嘴唇微张,不住地喘息。他被顶得胡乱呻吟,脚趾勾缠着布料,他想要抓住点什么,可身体唯一的支点就是孟亦舟,臀部不受控地往下坐,湿软的穴肉将那根硬物吞得更深,深到就像顶到了心脏。
“孟亦舟太……太深了……”最敏感地那点被疯狂戳弄,沈晚欲垂下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他感觉要被干穿了,身和魂都在那结合的潮迭中跪下。
“啊……别……我要死了……”
“就这样,这样好像我的梦。”孟亦舟胸膛剧烈起伏,肌肉蕴着透亮的汗水,他欣赏着沈晚欲的失控,捉住他后颈,将他越发往下压,下身进攻得更猛烈。
“在梦里,我就是这样进入你,操你,弄得你求饶,”孟亦舟犹如野狼,不讲技巧,一味地抽插猛挤,恨不得跟沈晚欲融为一体,“然后你说你爱我,再也不会离开我。”
沈晚欲在孟亦舟的顶弄中上下颠簸,衬衫大敞,露出一半肩膀,月色在他肌理上流淌,他意识昏沉,只想着说点好话,让孟亦舟停下那毁灭般的侵袭:“我爱你……再也不会离开你……”
孟亦舟浑身一震,然后动作变得更为粗暴,他将沈晚欲的双腿压去肩上,让他的下体朝着天花板,还没等沈晚欲适应就狠狠撞进他最深处。里头完全湿透,肠液和润滑混合在一起,黏腻又湿滑。
“再说一遍,”孟亦舟发狂地操着沈晚欲,滚烫粗硬的阴茎每次都撞在那块栗子状的凸起上,“再说一遍。”
沈晚欲溃不成军,他觉得哪里都是水,真的要坏掉了,暴雨肆无忌惮地敲打着窗棂,合着这淫靡的抽插声,如急促的鼓点。
“我……爱你”沈晚欲受不住这快感冲击皱起眉心,脚趾头蜷缩,他觉得腰和腿都要被折断了,但他还是努力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取悦着孟亦舟,“我好……爱你。”
激烈的快感伴随着情话席卷而来,阴茎被层层叠叠的皱褶不断吸吮,孟亦舟大力揉捏沈晚欲满是指痕的饱满臀瓣,下身操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临界点来得迅速且凶猛,孟亦舟忽地抱紧他,全部射进了他身体最深处:“阿欲!”
解开这场误会花了他们七年,错过的时间无法弥补,唯有这种方式才能笃定真的再度拥有了对方。
这一晚,他们疯狂放纵,不停交合,后来孟亦舟把浑身都在抖的沈晚欲抱进卧室,床铺正对着一面穿衣镜,这次,是对着镜子做的。
性器就着射进去的精液滑入穴内,沈晚欲的舌头被咬破,嘴唇肿了,像一块融化的草莓蛋糕,奶油淌得遍地都是。孟亦舟掐高沈晚欲的脸颊,逼他看向镜子中双腿大张,胸前袒露着春光,姿态淫靡的自己:“抬头,好好看着。”
穴口晶莹透亮,红得一朵盛放的玫瑰,白浊,体液,润滑摩擦出的泡沫。粗硬的阴茎合着沈晚欲的呼吸抽插深送,每一次都带来要命的欲海狂潮。
“说,现在上你的人是谁?”沈晚欲趴在孟亦舟胸膛,两腿被分开跪在他胯侧,半透明的液体顺着结合处往下淌,臀缝和大腿根亮堂堂一片,孟亦舟一手揉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指摁压着那小口周围可怜红肿的皱褶,这姿势能清楚地看着孟亦舟是怎么进入自己,怎么操干自己。
“是……是你……是孟亦舟”沈晚欲像是一具有缺口的瓷器,缺失的那部分在孟亦舟身下,欲望愈发疯长,他渴望被操弄,被顶坏。那射了太多次的半勃性器可怜地挂在胯间,又在抽搐的快感下挺立起来,随着力道左右晃动,上头浸出水液来。
孟亦舟动作激烈,吻到沈晚欲快要缺氧:“喜欢吗?”
“喜欢……”
“喜欢我这样吗?”
“嗯……喜欢”沈晚欲喘息越发粗重,蹭着孟亦舟的侧脸,探出舌尖,要孟亦舟吻他。
孟亦舟偏头,翻了个身,猛地将沈晚欲压在底下,他从他身体里彻底退出来,龟头在他红肿敏感的穴口来回摩挲,却不肯插进去。
那处一时不能适应硬物突然离去,不受控地一张一合,沈晚欲喘息着看向孟亦舟,眸中带着懵懂。
孟亦舟抬指抹去他鼻尖的汗珠,在他耳边命令道:“沈晚欲,求我,求我操你。”
床笫间的荤话他不是没说过,以前做上头了,孟亦舟也这么逗过他,但此刻孟亦舟面色严肃,薄薄的热汗覆盖着那健壮的肌肉,他明明赤身裸体,但情色二字却与他不沾边。
累积的渴望越堆越高,沈晚欲看得耳热,脸皮也烧得慌,面对孟亦舟这么严肃的模样实在说不出口,只好体现在行动上,他主动张开瘫软的双腿,用红嫩的股间去蹭孟亦舟硬挺的阴茎。
孟亦舟摁住沈晚欲的大腿,强势地不准他动,然后侧过左耳靠近沈晚欲的嘴巴:“说出来。”
沈晚欲浑身绯红,欲望吞噬着他的理智,他一咬牙,道:“我……求你……”
孟亦舟直勾勾地盯住沈晚欲,继续逼问:“求我什么?”
沈晚欲猛地闭眼,将羞耻抛到九霄云外,放弃似地恳求道:“求你操我!”
孟亦舟满意了,他往前挺身,勃发的性器再一次插入,直捣黄龙,沈晚欲臣服于孟亦舟身下,随着挺动加快,电流迅速蹿遍他的全身,他仰高脖子,嗓音沙哑的失控呻吟,他的手指死死抓着孟亦舟的后背,抓得指尖泛白。
孟亦舟声声粗喘,他看着镜子里沈晚欲倚靠在他身上的销魂之色,攻势一次比一次激烈,火焰烧得越来越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沈晚欲。
要沈晚欲困于他的臂弯间,要沈晚欲爱他,要沈晚欲永远为他停留。
要灯火长夜,不死不休。
作者有话说:满身凉意化用于“凉意披满身,净光谋两目。”乾隆《净凉亭》
第63章 最快乐的事
昨晚那么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已经记不大清了,但沈晚欲仍然睡得不踏实,日光还没攀上屋顶他就迷糊地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雨还在下,随着风声啪嗒啪嗒地敲着窗棂。
沈晚欲扭头看着旁边的人,孟亦舟握着他的手腕,紧紧地抓了一整夜。
沈晚欲半边身子发麻,哪里都难受,粘、腻、无止境的发酸。他喉结一滚,喉间立即传来难以形容的辣痛。
被旁边的动静吵到,孟亦舟蹙眉,带着点不高兴。沈晚欲立马就不动了,轻声哄他:“还早,再睡儿。”
昏沉间孟亦舟眼皮费力地撕开一条缝,视线模糊地扫了一眼,下意识地将眼前人揽进怀里:“下雨了。”那嗓音沙哑,比风声还轻,他重新阖上眼睛,似乎没醒过。
这个动作太熟悉也太陌生了,以前有段时间总是做噩梦,孟亦舟半夜听到动静,眼睛还没睁开,双手就伸出去将他抱来怀里。
沈晚欲抬起下巴,依恋地望着孟亦舟的英俊的脸庞,那些凶狠和疯狂尽数褪去,眉目间恢复成他熟悉的温柔。
沈晚欲小心翼翼抬起手指,隔着一厘米距离,勾勒着孟亦舟的轮廓,从舒展的眉心,到高直的鼻梁,唇珠微微上翘的嘴唇,这一刻,他更深刻地体会到失而复得这四个字的意思。
心头暖到发涨,沈晚欲把侧脸埋进孟亦舟宽阔的胸膛,听着窗外的雨声想着,真好,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回笼觉睡得漫长,差不多到下午一点孟亦舟才彻底清醒,他动了动酸胀的脖颈,丢失的理智缓慢回归,怀里没有人,心头顿感一慌,这一幕和七年前那个夜晚太像了,他们纵情欢愉,第二早一醒,他却失去了他。
孟亦舟连衣服都来不及穿,随便套上睡袍,拐着鹿角手杖,赤脚往客厅外走:“沈晚欲……”
站在小厨房的沈晚欲听见动静,他正要去掀冒着热汽的煮锅,一不小心烫到手,心神却分不出半分,他扬声喊:“我在呢。”
听到声音,孟亦舟心口一松,拐杖慌乱的节奏缓和下来。
“我煮了粥,马上就能吃。先来喝点水,”沈晚欲刚抬起暖壶,视线往下一瞥,“怎么没穿鞋?”
他丢下杯子,小跑着进了卧室,出来时手里拎着拖鞋,在孟亦舟身前蹲下。
孟亦舟还有些恍惚,他看着沈晚欲细致地为他套上鞋子,这人嘴唇带着伤,脖子上好几块紫色的痂掉了又长,吻痕遍布肩颈,大概好多天都穿不了宽领T恤。
沈晚欲抬起脸颊,笑盈盈的,露出了整齐白糯的牙齿:“外头吹风,赤着脚容易着凉。”
鞋子穿好,孟亦舟丢开拐杖,胳膊一揽抱住了他。
煮锅咕噜噜冒气泡,沈晚欲明明一米八的高个放进人海里也算鹤立鸡群,但依偎在孟亦舟怀里却显得小一号,大概是因为清瘦的缘故。
孟亦舟低头,鼻息扑在沈晚欲的肩头,轻轻地吻了吻他肩颈的红痕。
沈晚欲放松点地任由孟亦舟抱着,抬起右手抚着孟亦舟拱起的后背,像安抚一匹小狼。
眼睛一斜,视线正好对上沈晚欲被煮锅烫到发红的指尖,孟亦舟突然出声:“烫着手了?”
沈晚欲从他胸前抬起头,摇了摇头说:“没事儿,不疼。”
孟亦舟低头看沈晚欲一眼,松开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将人摁坐在椅子上。
屁股一挨上椅子,沈晚欲脸都皱起来,尽管昨晚上过药,但折腾了一整夜,现还在疼得很。他往外挪挪,尽量靠腿部力量撑着。
抽屉里摆着各种应急药品,棉签、碘酒和创可贴都是常备的,家庭医生会定期更换,孟亦舟很快取出药箱。
“没找到烫伤膏,”孟亦舟微微躬身,“下午你让程医生重新处理一下。”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沈晚欲点头,他说什么是什么,乖顺的应下。
沈晚欲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孟亦舟抽出棉签,沾了点碘酒,他垂着眼,看起来很专心。虽然接过吻,做了爱,但情况还不明朗,沈晚欲不确定孟亦舟到底有没有原谅他。
“孟亦舟,”沈晚欲叫他。
孟亦舟没抬头,看似专注地为他处理伤口,没空搭理他,棉签轻缓地擦过那烫红的指尖,留下丝丝凉意。
窗外光影在孟亦舟脸上晃动,沈晚欲抿了抿嘴角,又舔了舔下唇,踌躇两秒,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孟亦舟丢掉棉签,撕开创可贴:“同事。”
谁会把同事弄成这样?沈晚欲心里觉得好笑,不过不表现在脸上,歪过脑袋,一本正经地问:“那再做几次才能升级成你男朋友?”
孟亦舟没吭声,瞟了眼他脖子上的伤,面上绷得正经。昨晚的场景他压根就没法往回想,一想就要炸,他一个人过了那么些年,活得清心寡欲,生活里除了电影还是电影,说实话,他对这方面没太多需求,身边围绕的无论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还是千娇百媚的女人,他都没兴趣。
他的身和心靠一根缥缈的线栓着,线头另一端系在一个不知在何方的人的手腕上。
那人回来了,一朝得以入怀,他们拖着彼此的脚踝掉进欲 、望漩涡,好像要把这七年没做过的全部做回来。
孟亦舟记得沈晚欲搂着他的脖子,在摆动摇曳里说尽了情话,说他的思念,他的爱意,说他想他想到发疯。他记得他咬住沈晚欲的嘴唇,把那带着血珠的唇当做果腹食物,他饿了太久,像一匹头次逮住猎物的小狼,咬着,吮着,恨不得吃下去。他记得那节奏失控的鼻息,薄汗涔涔的后背,吱呀乱响的床柱,如风若柳般的两具影子,这些都是思想上不可随意触碰的禁忌之地。
“我还欠你好多债,”沈晚欲去牵孟亦舟的手,故意用手指勾他掌心,“得慢慢还。”
孟亦舟压下那些连七八糟的念头,面色稳得看不出丝毫迹象,他把创可贴粘好,转身就要走。
沈晚欲双臂张开,从侧面一把搂住那人的腰。
男人嘛,口是心非的,能理解。
“我知道你心里有道坎,我都知道,”沈晚欲偏头,侧脸贴着孟亦舟的心脏,听着那充满生命力的跳动,“我会陪你迈过去,陪你克服它。只是请你记得,每多走一步我们就离彼此更近一点,你不要后退,让我牵着你的手。”
孟亦舟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站着,他垂下眸子,看着沈晚欲那副又乖又粘人的模样,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慢慢揉着他的发心:“这次打算牵我多久?”
“一辈子,”沈晚欲立马说,“就算七老八十了也不放。”
孟亦舟垂首:“八十牙掉光了吧,兴许走路都磕巴。”
“你八十了我才七十九,到时候我搀着你,不需要拐杖,”沈晚欲眨了眨眼睛,前言不搭后语的提起一件旧事,“那年我们去法同观,我许了三个愿望,你要听听最后一个吗?”
孟亦舟仍然看着他,没吭声。
沈晚欲抬起下巴,笑了,细碎的晨光中能看到他侧脸浮动的小绒毛:“希望孟亦舟长命百岁,无病无灾。永远做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孟亦舟。”
“嗯。”
沈晚欲轻声说:“你知道世界上最最快乐的事是什么吗?”
孟亦舟眼睫微颤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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