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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之宠(近代现代)——双黄蛋也是单黄蛋

时间:2024-03-19 13:17:12  作者:双黄蛋也是单黄蛋
  但他想要更近一步的时候,魏礼笙没让。
  “没洗澡。”魏礼笙搂着郁桉,“下次吧,等我出院回家。”
  其实并不算脏,这几天郁桉自己在医院照顾魏礼笙,他怕魏礼笙不舒服,每天都非常仔细的替魏礼笙擦洗身体,病号服也时常在换。
  但总归是没淋浴冲洗,魏礼笙舍不得让郁桉给他口,拉着郁桉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裤子脱了,坐过来。”
  郁桉自己其实也早就硬了,或许比魏礼笙更早动情,在魏礼笙亲他的时候,身体就诚实地给出了最真实的心情写照。
  虽然已经被魏礼笙看光不知道多少次了,但郁桉还是有点难为情,脱掉短裤之后就不好意思自己脱内裤了,岔开腿跪坐在魏礼笙怀里,脸红扑扑的,埋头在魏礼笙的颈窝,隔着内裤蹭魏礼笙的性器。
  但魏礼笙也没有帮他的意思,一只手随意地放在他腰侧,虚揽着,没怎么用力,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摸他阴茎。
  “这几天有没有自己偷偷弄。”魏礼笙一边揉一边问,大掌十分有技巧性地一握,还记着“乱动”那一茬,“桉桉,我这么动,行不行啊?”
  郁桉从跟着魏礼笙开始,就被禁止了自慰,当然是不敢自己弄的,然而又被魏礼笙操熟了,身体食髓知味,是血气方刚的岁数被禁欲了半个月,乍然被魏礼笙这样娴熟地一摸,郁桉声儿都变了:“没有……嗯……”
  “嗯是什么意思?”魏礼笙又不动了,把郁桉弄得不上不下的,“是让我动还是不让我动啊?”
  “能的。”郁桉忍不住挺腰,想让魏礼笙再摸摸他,“您疼疼我……”
  这下魏礼笙没再故意,一把把郁桉的内裤扯了下来,硬邦邦的性器弹跳出来,顶端已经吐出了一些液体,亮晶晶的。
  魏礼笙揉捏了两把郁桉屁股,而后再次握住了郁桉直挺挺的性器,拿大拇指在顶端抹了一把,粗粝茧子磨得郁桉又痛又爽,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阴茎在魏礼笙手里又涨大了一圈。
  情欲像一张网,郁桉飞快陷入其中,搂着魏礼笙的脖子轻喘着,已经被玩得肿胀的胸乳又再度落入魏礼笙的手中。
  魏礼笙的右臂有轻微的擦伤,其实并不严重,也不影响正常行动,这几天他打字、吃饭这些活动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然而现在魏礼笙却仿佛右臂行动受阻,让郁桉自己咬住T恤的下摆,振振有词地说:“你看,我没乱动。”
  郁桉想要让魏礼笙再摸他的前面,然而嘴巴咬着T恤说不出话来,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魏礼笙,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魏礼笙安抚地在他鼻尖亲了一下,而后埋下头去,吸住郁桉的乳肉,用舌尖不停地舔弄,又用牙齿慢慢地摸,空闲下来的左手再度摸到了郁桉硬得难受的阴茎上,用一样的频率不紧不慢地揉。
  在床上,郁桉大部分时间靠后穴获得性快感,几乎都是在已经高潮或者接近高潮的时候,才会摸前面的性器,不用几下就会射了,只有很少的几次被魏礼笙玩前面的体验。
  但今天不一样,他们才刚刚彻底吐露心意,魏礼笙就是想要让郁桉舒服,用了十足的技巧,郁桉哪里经得住这个,很快就抓紧了魏礼笙的手腕,急促地喘息着:“先生,啊……嗯……”
  但就在快射出来的瞬间,魏礼笙卸了力,用拇指堵住了顶端。
  快感被硬生生打断,郁桉瞪大了眼睛,难受地在魏礼笙怀里蹭:“先生……”
  “嘘——”魏礼笙凑过去亲郁桉的嘴角,辗转到耳垂,贴着郁桉的耳根轻声说,“别射在床上,弄脏床单怎么办啊?”
  郁桉愣愣的,感觉魏礼笙考虑得十分周到。
  但快感和欲望让他大脑失去思考能力,只能抓着魏礼笙求助:“难受……想要,先生……求您了……”
  魏礼笙很温柔地吻着郁桉,替他想解决办法:“要不射在我手里?”
  郁桉觉得这是非常好的解决办法,之后他帮魏礼笙把手洗干净就好了,使劲点头:“好。”
  “那我是谁啊?”魏礼笙的手指不松,语气不紧不慢,和被情欲折磨得不断扭动身体想要发泄的郁桉完全不同,如果不是抵着郁桉屁股的性器又热又硬,他仿佛都没有太动情,“桉桉,我是谁?”
  这个问题刚刚问过,郁桉不知道魏礼笙为什么要反复提及,可能是因为他刚刚回答的太慢,所以魏礼笙不满意,才会惩罚他。
  所以这一次郁桉丝毫没有迟疑,很快地说:“爱人!男……啊!朋友……”
  “所以我们桉桉喊先生,是老公的意思吗?”魏礼笙总算动了刚刚一直假装不能用的右手,搂着郁桉的后脑勺揉了揉,“想好以后床上叫我什么,就给你射。”
  答案就放在那了,郁桉甚至不需要思考就可以知道魏礼笙要的是什么。
  可是这个称呼太亲密了,也太羞耻了,郁桉抿了抿嘴唇,然而尚且没来得及迟疑,感觉魏礼笙刚刚揉他头发的那只手移到了身下,揉他的卵蛋。
  在疯狂想要发泄而不得的当口,这简直是要命的,郁桉几乎被逼出了哭音,甚至想要去扒开魏礼笙的手——但是拉不开,魏礼笙正儿八经受伤不能动弹的只有右腿的小腿,手上的力气比他大多了。
  “求您……”郁桉拧着腰,又不敢太用力挣扎,眼角都憋红了,“我……”
  魏礼笙就心软了。
  才刚在一块,称呼、相处模式要转变,也得一点一点来,着急也不行。
  他搂住郁桉,将自己的性器和郁桉那根并在一起,亲了亲郁桉的眼角:“好了,不欺负你了。”
  郁桉在几近发泄的边缘,魏礼笙手上加速,很快他自己也到了高潮的边缘,搂着郁桉的力气变大,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摁了摁——
  “老公。”郁桉被他摁在怀里,嘴唇贴着他脸颊的皮肤,在高潮中,用潮热的气音很小声的喊他,“老公。”
  ——魏礼笙射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医院条件有限,而且双黄蛋洁癖大爆发,所以do是不可能真的彻底do的。
  这两天卡文也是卡在了这里,总觉得do起来脏脏的……
  所以就这章笙哥完全体贴宝宝了!自己没怎么爽到,等出院之后,会奖励笙哥脐橙一颗。
  嘻嘻(///▽///)
 
 
第37章 
  郁桉趴在魏礼笙怀里,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失神,一直到魏礼笙动了动,拧着身子去拿纸巾,擦拭两个人弄出来的东西,他才回过神来。
  “我来。”郁桉摁住魏礼笙的胳膊,胡乱穿上裤子,下床去拿湿纸巾,帮魏礼笙擦干净蹭在身上的东西,又去洗毛巾,“您等一下。”
  魏礼笙靠着床头,感觉一溜烟钻进浴室的郁桉像森林里的小兔子,只是小兔子是眼睛是红的,而他家这个,是脸和耳朵红扑扑的。
  他没拦郁桉的动作,在郁桉没从浴室出来的当口给助理发了条消息,让助理不用再拦着揣着各种目的前来探病的各路人马了,又给赵杰发去一条消息,让他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再过来一趟病房,并特意嘱咐了不要再带刘国庆。
  消息发完,郁桉已经从浴室出来,拿着温热的毛巾到魏礼笙跟前:“出了好多汗,现在还不方便洗澡,我给您擦一下。”
  其实郁桉擦得很正经,但架不住魏礼笙心猿意马,他本来是需求很旺盛的那种人,素了半个月才开了一次荤,还是拿手弄的,人都没操到,根本没法满足,郁桉绕着他擦擦洗洗,都弄得魏礼笙心火发旺。
  擦完后背,绕到前胸的时候,魏礼笙一把就把毛巾给抢了:“我自己来吧。”
  他自己动作粗鲁,闭不上郁桉的一半轻柔仔细,潦草地几把就给自己擦了个七七八八,将毛巾递给郁桉,拉了一下郁桉的手指:“累不累?去浴室冲一下吧,冲完去补个觉。”
  郁桉摇了摇头,说“不累”,但还是听了魏礼笙的话,去浴室洗了澡,不过洗得很快,只用了十几分钟,就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出来了。
  魏礼笙在看手机,他出事这几天压了不少工作要处理,先处理了一些重要的工作邮件,又回复了几个生意上合作伙伴的问候消息,回复完收起手机一抬头,就看见郁桉站在浴室门口呆呆地看着他。
  “洗好了?”魏礼笙随手将手机放到一边,问郁桉,“又在发呆,想跟我说什么?”
  郁桉回了些神,但只是说:“我洗完了。”
  魏礼笙好笑地看着他,指挥机器人一样说:“好的,那去把头发吹干,然后去睡一会儿。”
  头发上的水珠滑到了郁桉脸颊,滚进他的脖子里,弄湿了他的T恤,但郁桉仿佛没有察觉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自己感觉非常干燥的嘴唇,不大好意思地主动提出了与魏礼笙确立关系之后的第一个需求:“我想睡这里,可以吗?”
  魏礼笙其实是想让郁桉去外间的陪护床休息一会儿,因为最近郁桉只顾着照顾他,明显十分缺少睡眠了,眼底的黑眼圈十分明显,然而大概是刚刚洗过澡的缘故,郁桉整个人都湿漉漉的,魏礼笙无端又联想到了被雨淋湿的小狗,紧跟着就没有根据地确认如果他不同意郁桉跟他睡,郁桉躺在陪护床上会偷偷哭,于是只好说:“可以,去拿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
  郁桉的发质偏细软,很容易吹干,而后也没有再把吹风机恢复原位,郁桉就窝在魏礼笙怀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他是真的很累了,提心吊胆自己和魏礼笙的关系,又怕魏礼笙受伤之后不舒服,精神上和身体上都有很大的负担,这一觉睡在魏礼笙身边,和魏礼笙十指交扣,终于得以好眠。
  魏礼笙养着郁桉,去郁桉那疏解的时候基本都会过夜,但他其实没怎么太留意过郁桉睡着以后的样子。
  不过现在他发现了,郁桉睡觉的时候非常乖,露出比平时还要干净、不设防的天真样子,像是尚未踏入社会的无知孩童,适合世界上一切最纯粹的形容词,又或者他自己就是最纯粹的词语。
  明明是闭着眼睛轻轻呼吸着什么也没有做,魏礼笙却觉得心底像是有海浪在拍打,一下一下敲在心窝里,最软的那个地方。
  郁桉性子乖,脾气软,可其实骨子里带着一股劲,就这么坚定地,一步一步地,在他心底留下来了。
  郁桉心里安稳,睡得踏实,枕在魏礼笙身侧睡得鼻尖都出了一点汗,如果不是有人来魏礼笙病房,他大概能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起。
  把郁桉给吵醒的是魏礼笙自己都没料到会过来的一个人——何应。
  魏礼笙给助理发消息说不需要拦着来探病的人,其实是打算把吴爷的人给放进来,但助理一直都不是很知道吴家跟魏礼笙的关系,更猜不到魏礼笙的打算,只当是魏礼笙身体好转,能够应酬了,自然就是谁都不会再拦。
  千想万想,没想到第一个探病的是跟他扯不上什么利益关系的何应,魏礼笙有点哭笑不得,但也很大方地招呼何应坐下。
  郁桉刚从魏礼笙床上爬起来,睡得头发乱乱,衣服皱巴,反正怎么看都没办法解释清楚和魏礼笙的关系了,郁桉也不想解释,红着一双耳朵往外跑:“你们聊,我去泡茶洗水果!”
  何应在圈子里头,什么都见过,不大会因为魏礼笙床上有个男人多惊讶,不过也不觉得魏礼笙这种身份的人会真跟男人怎么样,当郁桉只是魏礼笙养在身边玩的。
  他没当回事,问侯了魏礼笙的伤势,传达了何家老爷子的关心,把一支礼盒里头的人参拿出来:“爷爷信中医,特意寄过来了一支老参,让我带给笙叔你,养身体。”
  “多谢。”魏礼笙没推辞,“替我谢谢老爷子。”
  何应说“不客气”,看到郁桉端着洗好的水果进来了,又揶揄魏礼笙:“笙叔,你这……悠着点补。”
  魏礼笙立即明白了何应的意思,笑了一下,从郁桉洗好的葡萄里拿了一颗喂到了郁桉嘴里,指了指何应说:“给你介绍一下,他是何应,上上个星期,我回去晚了的那天,就是跟他吃饭去的。正好让他替我证明一下清白,你问他,我是不是谁也没碰。”
  郁桉上午才认识了魏礼笙的“小弟”们,下午又被介绍了何应,一天之内认识了太多魏礼笙的朋友,还没反应过来,何应却已经明白了魏礼笙的意思。
  何家的小公子,商圈新贵,人精一个,一下子就从魏礼笙噼里啪啦的一堆话里抓住了重点——人这不是小情儿,是正儿八经的对象!
  然而抓住了重点归抓住了,他还是差点把自己呛着——他总不能叫这个白白净净看着还没二十的小男生“婶婶”吧?!
  “啊对,是——”何应挤出来一个扭曲的笑,坚定地说,“那天就我和笙叔两个人吃了一顿饭,没别的什么,不然我爷爷也会打我的!”
  郁桉在还没跟魏礼笙在一起的时候暗着吃了一顿飞醋,还以为魏礼笙发现不了,结果现在被魏礼笙给戳破了,郁桉难为情地手指都搅在一起了,还要当着外人的面故作镇定,维持着社交礼仪,说:“我没不信。”
  魏礼笙拍了一下郁桉的头发,给自己新晋小男友的名分落得踏踏实实,才开始自然地转移话题,同何应问:“你来这边谈的生意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何应也跟着转移话题,聊到了公事上,“本来前天要回,听说你这边的情况,就跟爷爷说再待两天,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还真有一件事。”魏礼笙没客气,回忆起刚刚郁桉睡觉时他看过的赵杰发来的情报资料,问何应,“全通航运物流……和你们有合作吗?”
  “有来往。”何应到正经事上就变得认真严肃了,“怎么,笙叔你这次……和他们有关?”
  魏礼笙本来还想让赵杰那边砸钱去搞定全通物流一个小高层,这下钱也省了,对何应说:“倒是没什么关系,就是想让小何总传个话,这几天不太平,他们运输对什么货物,尤其是给娱乐城这些着重打击对象的,得注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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