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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之宠(近代现代)——双黄蛋也是单黄蛋

时间:2024-03-19 13:17:12  作者:双黄蛋也是单黄蛋

   《椒房之宠》作者:双黄蛋也是单黄蛋

  文案:
  大佬和他的小宝贝
  一个俗套的包养变真爱的故事。
  魏礼笙X郁桉
  魏礼笙养了郁桉在家里,除了床上凶别的时候都挺温柔,郁桉乖,很得魏礼笙的喜欢。
  但是魏礼笙也没别的心思,当郁桉是只小宠物,外面灯红酒绿逢场作戏,只是为了安全,才专宠郁桉一个。
  可郁桉当真了。
  近水楼台,郁桉要当那个唯一。
 
 
第1章 
  初夏,夜色来得晚,一束车灯彻底照亮还没来得及黑透的夜色,停在某个豪宅别墅区的一幢别墅院前。
  坐在后车座的人醉得很沉,几乎丧失行动能力,没可能靠他自己下车回家,偏偏他人又生得高大,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穿着高跟鞋的女助理根本扶不住,驾驶座的司机兼保镖也跟着下了车才勉强能扶稳,架着他脚步虚浮地走进别墅。
  但魏礼笙这人很有私人领地意识,连助理和司机也没有他家钥匙,两个人也不敢在魏礼笙身上摸钥匙,只好按过门铃,等人来给开门。
  郁桉才刚刚吃过饭,听见门铃响先跑去阳台看了一下,见着魏礼笙的车停在那,赶紧漱了个口,跑去给魏礼笙开门。
  却没想到门外是这么一副场景。
  “魏总喝醉了。”助理把门开得更大一些,同司机扶着魏礼笙进门,问郁桉,“主卧在哪边?”
  郁桉愣了一下才回神,赶紧跟着往楼上走,而后从跟班尾巴变成领路的,一路把魏礼笙扶到主卧,才说:“我可以照顾魏先生。”
  助理迟疑了一下。
  她知道魏礼笙不喜欢别人靠近他,也没有胆敢将自己视为例外,不过魏总这小半年都喜欢来这边过夜,看来郁桉算是个例外。
  也对,毕竟是养在家里玩的小宠物,自然就有外人不会有的优待。
  助理很快看清形势,帮魏礼笙盖好被子,又将魏礼笙的手机规矩摆到床头柜,调整为勿扰模式,然后轻手轻脚下了楼,又嘱咐郁桉:“魏总很久没醉过了,明天估计要头疼,我一会儿送些醒酒汤来。”
  “不用了。”郁桉拒绝道,“我会做,家里也有食材。”
  “好吧。”助理一边悄悄按摩酸痛的手腕,一边点点头,看着郁桉少年气十足的脸,又不放心地嘱咐,“你跟在魏总身边时间短,如果一会儿有什么情况,你给我打电话。”
  郁桉把人送到门口,点头:“我知道了,谢谢您。”
  关上门,郁桉先接了杯温水,准备给魏礼笙先送上去。
  他跟在魏礼笙身边小半年了,见过一次魏礼笙应酬的场面,那次魏礼笙红酒洋酒白酒掺在一起喝都没有醉,晚上还把他折腾得半死,这次醉成这样,真是不知道喝了多少。
  郁桉思考的时候习惯性抿住嘴唇,这一次太过费解,眉心都皱起来了,进主卧的时候还在分心,只下意识放轻了手脚,小心翼翼地垫着脚走了进去。
  “郁桉。”结果他才进门没走两步,刚刚“醉死”过去的魏礼笙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里带着点嘲讽,“怎么,真以为我喝多了?”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很黑,郁桉被他吓了一跳,手里的水差点撒了,好不容易才挽救了地毯免遭水灾,结果“啪”一声,魏礼笙把房间的灯打开了,郁桉又被晃了下眼,这杯水就彻底撒了。
  郁桉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适应过来,就茫然地看着已经走到他面前的魏礼笙:“您……没醉吗?”
  魏礼笙接过郁桉手里的杯子,一口干了那里边没剩下多少的水,然后把水杯往一边一放,拦腰把郁桉抱了起来,往床边走:“连你都给骗了,估计他们也该信了。”
  郁桉很乖地搂住了魏礼笙的脖子,贴着魏礼笙的胸口,小声问:“他们?”
  魏礼笙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嘲讽:“几个不相干的人。”
  他把郁桉放在床上,伸手去摸床头柜的润滑剂,摸出来却又丢在床头,倾身压在郁桉的身上,给了郁桉一个很凶的吻,才又说:“今天我心情不好,你乖点。”
  其实郁桉在床上一向都是乖的,魏礼笙做得多暴力,他也都能承受住。
  但要是现在魏礼笙就要他,郁桉真的受不住,他小心地回应魏礼笙的亲吻,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一边喘一边小声说:“我不知道您今天来,还没准备。”
  魏礼笙说自己心情不好,却又笑了。
  温热的手掌从睡衣衣摆滑进去,摸郁桉细瘦的腰,他一边亲郁桉嘴角一边说:“你准备什么?上次要自己扩张,差点就伤了,宝贝儿,你告诉我,你想准备什么?”
  魏礼笙需求旺盛,床上什么花样都来,郁桉却还是爱害臊,脸都红透了:“您让我乖一点。”
  “够乖了。”魏礼笙声音里的嘲讽没有了,闷着笑意,“刚吓着你了?”
  他懒得解扣子,一个用力就把那件睡衣拽开了,扣子崩走,衣襟就散开,露出里面白嫩的身体,还有胸口颜色浅淡的两点乳肉。
  身体的主人轻轻抖了下,很诚实:“您看起来在生气。”
  魏礼笙喜欢郁桉的身体,尤其是三五个月好吃好喝养到现在,已经没了刚跟着他那时候的羸弱,匀称细韧,白皙干净。
  他拿眼神就能看得郁桉受不住,等郁桉那张小脸又羞红了,他才终于抬手,捻住了左胸的那一点红樱桃似的乳尖,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
 
 
第2章 
  郁桉刚跟着魏礼笙的时候还是个雏儿,现在会的都是魏礼笙一点一点教出来的,一张白纸似的被魏礼笙染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身上没有哪一处是魏礼笙不满意的,也没有哪一处是魏礼笙不了解的。
  魏礼笙的手带一点薄茧,不是拿签字笔留下的痕迹,是早年还没有闯出来的时候舞刀弄棒留下的,磨着郁桉嫩嫩的胸肉,弄得郁桉直抖。
  那一处慢慢在魏礼笙手里硬挺气来,乳尖硬涨涨成了一颗小肉球,慢慢被揉弄到充血,仿佛两颗红豆子似的,缀在那。
  魏礼笙很满意,屈指微微用了点力,在郁桉已经肿起的左乳上弹了一下。
  那力道说轻,胸前敏感的肉被弄得很痛,可说重,那痛中又莫名升腾起一种快感,乳肉微微颤着,郁桉险些弹起来,没忍住在魏礼笙腿边蹭了蹭,小声哼唧了一声:“先生……”
  魏礼笙又捏住了那一块肉,慢慢捏揉着,另一只手搂住了郁桉的腰,问:“怎么了?”
  郁桉那是下意识的哼声,答不上来“怎么了”,在魏礼笙手里抖得可怜,讨好地在魏礼笙侧脸上亲了亲。
  但魏礼笙怎么可能满意这样的蜻蜓点水,很快就侧头捉住了郁桉的唇,享受郁桉的讨好,亲得郁桉快要来不及换气。
  很快郁桉就被魏礼笙给扒光了,赤条条的被魏礼笙揉在怀里,抱去浴室洗干净。
  魏礼笙自己也脱了衣服,肩宽腿长,一身肌肉线条结实而富有力量感,仿佛一副铜皮铁骨,几乎能把郁桉整个人罩住了,抱人的时候屈臂用力,大臂上的肌肉鼓鼓囊囊,稳稳地把郁桉抱进浴室,摁在浴室透明的玻璃墙上用后入的姿势做清洁和扩张。
  西装革履是魏礼笙的最后一层遮掩,浴室玻璃门映出脱掉衣物装饰之后他原始的野蛮和匪劲。
  郁桉被他戳到要紧的地方,哆嗦着仰起脖颈,喉结明显地滚动着,却发不出声响,浑身都在抖,被压在玻璃门上的手无意识地四处抓挠,可魏礼笙的胳膊仿佛锁链似的紧紧箍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舒服?还是难受?”魏礼笙手上动作坚定且凶狠,口气却仿佛很温柔,一边亲郁桉的耳朵尖一边问,“站不住了?”
  郁桉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声音都带了哭腔:“腿软……”
  魏礼笙总算高抬贵手,将在郁桉身体里逞凶的手指退出来,在郁桉屁股肉上捏了一把,拽过一边的花洒,往两个人身上浇温水:“出息,才几分钟?”
  郁桉被放开了点,试探着转过身来,看魏礼笙没有制止的意思,就彻底转身过来,面对面地贴到魏礼笙怀里,亲了一下魏礼笙的下巴,跟着往下跪,准备给魏礼笙做口交。
  但魏礼笙手上用力,把人托住了,故意曲解道:“软得站不住了?”
  而后他拽过一边的浴巾,兜头盖住了郁桉的脑袋揉搓几把,又拽了条毛巾草草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又一次拦腰把人抱起来。
  魏礼笙不是什么世家子弟,十五六岁的时候就独自讨生活了,手里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打拼出来的,到如今成了人人口中的“魏总”,但骨子里仍旧没那么多讲究,诺大个浴室光秃秃的就装了个淋浴,这会儿湿着脚就往外走,也不介意身上的水弄湿了昂贵的地毯。
  郁桉乖乖埋在魏礼笙怀里,但很聪明地猜到了魏礼笙的确心情不好——
  按照以前,刚刚在浴室两个人都弄到那个程度了,肯定是要在浴室做一次,可今天魏礼笙似乎有心事,非要回来卧室做。
  他想起来刚刚魏礼笙说话的时候语气中的嘲讽和冷意,屁股不自觉紧了紧。
  而后就被魏礼笙扔到了床上,陷在绵软的被子里,魏礼笙倾身压上来的时候,郁桉自觉地打开了腿。
  魏礼笙没忍住轻笑了声,低头亲郁桉的鼻尖:“自己扶着腿。”
  他伸手去拿一边的套子,但就这个时候,已经被助理设置成“勿扰模式”的手机亮了,显示进来一通来电。
  对方至少是在一分钟内连续打了第二次,勿扰模式下手机才会显示出来有电话,魏礼笙拿套的动作一顿,而后转移方向,挪到了手机上,点了接听来电:“说。”
  对面说:“笙哥,他们动了。”
  魏礼笙冷笑了一声,靠坐到了床头,说:“假消息放出去了?”
  他刚刚还盛着情欲的眼神中洇出来一些杀意,一边听对面汇报具体细节,一边拍了拍郁桉的背,把郁桉拽来搂进自己怀里,玩什么小玩具似的揉捏郁桉的身体。
  大掌从屁股游移到腰窝,紧跟着又挪到胸口,玩那处肿得软不下去的乳尖,时不时弹弄两下,郁桉被他搓磨得浑身都软,可魏礼笙打着电话,他一声也不敢吭,忍得眼眶都红了,控制不住地想要躲魏礼笙的手。
  但魏礼笙立即用力量镇压了他的躲避,把郁桉按回方便他动作的姿势,一边玩一边对电话那边说:“知道了,别给他爬到我跟前求情的机会。”
  郁桉一直知道魏礼笙不是什么好想与的人,但魏礼笙对他一直都很好,让郁桉有时候会忘了魏礼笙的名声,这会儿郁桉有点被他口气里的戾气吓到了,乖乖地不敢动了。
  但下一秒就被魏礼笙摁到了胯下。
  郁桉明白魏礼笙的意思,张嘴含住了魏礼笙硬挺的东西,小幅度地上下吞吐起来。
  生理上的舒服让魏礼笙心里的火气消了一些,奖励似的摸了摸郁桉的头发,拿过床头的烟点了一根。
  郁桉给魏礼笙做口交的次数其实不算多,魏礼笙的东西长得唬人,郁桉刚跟着他不到一个月的时候第一回学用嘴讨好魏礼笙,魏礼笙没控制住自己做狠了,第二天郁桉嘴角都破了,魏礼笙逗郁桉说他“娇气”,但很少再让郁桉吃了。
  今天魏礼笙的心情是真的很不好了。
  郁桉努力回忆自己为数不多给魏礼笙做口交时的技巧,含着魏礼笙硬挺的性器舔,一张小脸都皱起来,吃得异常费力。
  魏礼笙却似乎有点分心,扶着郁桉的头自己挺了两下腰,插得郁桉险些呕出来,一边呛咳着哭一边又强迫自己含住魏礼笙。
  但魏礼笙抽着烟,只是拍了拍他的脸以示安抚。
  与此同时,魏礼笙的一根烟抽到了尽头,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也又一次亮起来,但这次不是来电,只是一条短信:笙哥,你今晚喝醉了,好好休息。
  魏礼笙看过消息,将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眼神里翻涌的杀意一块被他压下去,一拽埋头在他胯间的郁桉,抱着人亲了下去:“明天陪你多睡会儿,今晚辛苦点,行不行?”
  作者有话说:
  郁宝:行……(脸红
 
 
第3章 
  魏礼笙一向最是说话算话,说第二天陪郁桉多睡一会儿,就真的搂着郁桉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快中午。
  天光大亮,厚重的窗帘都不能完全遮住外面明亮的日光,将房间照亮了一条线,打在床尾,让整间房间都显露出来一种称得上温柔温馨的气氛。
  郁桉是在魏礼笙怀里醒过来的,他睡得有点热,脸都红扑扑的,就是前一晚哭得太多了,眼睛有点肿。
  郁桉揉着眼睛清醒过来,从照进来的一点亮光判断时间应该不早了,想着要去给魏礼笙准备早饭,然而一抬头却对上魏礼笙的眼睛。郁桉心里莫名激灵了一下,一边喊了一声“先生早安”,一边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准备从床上爬起来。
  但没能成功,魏礼笙动了动胳膊,稍微用力就又把人拉回了自己怀里,他揉了揉郁桉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说:“去哪?”
  魏礼笙习惯裸睡,这个月份天气已经渐渐热了,他只在腰间搭了条薄毯子,郁桉眼神瞄到魏礼笙上半身的纹身,看不太清楚是个什么图案,但配合着魏礼笙那一身腱子肉的身材,就显得张牙舞爪的,也让魏礼笙更显野性和匪劲,像头刚刚睡醒的成年雄狮。
  而郁桉是被他捕猎、说什么时候吃下肚就什么时候吃干抹净的猎物。
  郁桉摸不准魏礼笙是不是准备来点什么晨间运动,乖乖地没再动,贴在魏礼笙怀里,声音因为前一晚哭得太多有点哑:“去给您做早饭。”
  “还动得了啊?”魏礼笙倒是没准备再对郁桉做什么,只是抱着他,闷声笑着逗他,“看来我昨晚还是太心疼你了。”
  郁桉红着脸,没吭声。
  魏礼笙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单臂搂着郁桉,另一只手摸到手机,拿过来给助理打电话:“昨儿我喝多了,你们送我过来的?嗯,我不太舒服,今天的会都推了,预约的见面也换时间,另外给我送份早饭过来。”
  郁桉听不到对面说了什么,只听魏礼笙回了一句“行,就他家吧”,然后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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