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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之宠(近代现代)——双黄蛋也是单黄蛋

时间:2024-03-19 13:17:12  作者:双黄蛋也是单黄蛋
  魏礼笙沾了一身的香水味,进了房间先去冲了澡,而后裹着浴巾出来,先给助理发消息让助理第二天带着换洗衣服来接他,然后给郁桉发了条消息:睡了没?
  他对女人没有什么反应,可一个晚上都在这种氛围里,魏礼笙没动心思那是假的,他想过要不等送走对方喊一个干净一点的男孩儿来疏解欲望,但最终作罢,因为感觉还是不干净。
  于是魏礼笙又想到了郁桉,有点后悔没把人带在身边。
  消息发过去,郁桉没有像之前他发消息时一样迅速回复,魏礼笙等了他两分钟,还没收到回信,就弹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又等了几秒钟,郁桉穿着浴袍、顶着一个湿漉漉的脑袋出现在了手机屏幕里:“先生?”
  大概是没想到魏礼笙会找他,郁桉显得有点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魏礼笙,头发上的水珠掉下来,划过他的额角,滴在锁骨上,又隐没在裹紧的浴巾里。
  魏礼笙不动声色地将目光移到郁桉泛着水汽的唇瓣上,说话没走心:“洗澡了?”
  郁桉一只手拿着手机,“嗯”了一声回答魏礼笙的问题,另外一只手忙乱地用毛巾擦还很湿的头发,又忙着跟魏礼笙解释:“我没想到您会找我,所以手机放在了卧室里。”
  魏礼笙已经从周围的环境判断出来了郁桉的位置,没有继续绕弯子,直奔主题却又不明说:“在主卧?那去左侧床头柜第二层的抽屉看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郁桉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很听话地举着手机立起来,绕过床铺到左侧床头,拉开床头柜去看,于是魏礼笙完全地捕捉到了郁桉脸上的表情,有很短一瞬间的疑惑,紧跟着就羞得脸都红了。
  那儿放着个挺精致的盒子,里面摆着一根造型十分逼真的假阳具,一只带着拉环的黑色硅胶塞和一对郁桉不知道什么作用的小夹子,因为跟那根假阳具放在一块,郁桉大概猜测应该是小道具,看都不太敢看了。
  魏礼笙心情很好地笑了,靠坐在宽敞的大床上,在自己背后垫了个靠枕,好整以暇地对郁桉说:“想先用哪个?自己挑一个。”
  郁桉脸红了一会儿,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非常非常小声地说:“听先生的。”
  “那肛塞吧。”魏礼笙毫不避讳地把这玩意的名字说出口,又仿佛非常体贴郁桉,说,“当时买的尺寸小一点,你自己扩张弄不好,免得伤着你。”
  硅胶的物体本来常温,可郁桉拿在手里却仿佛那是个烫手山芋,用了几分钟才总算是消化掉魏礼笙要在视频里观看他自慰的事实。
  魏礼笙并没有催促,很有耐心似的等了一会儿,看着郁桉慢吞吞把身上的浴巾脱掉了,目光落在郁桉一点一点剥出来的白皙身体上,出声提醒郁桉:“润滑剂在床头,我那一侧的枕头边上。”
  郁桉一只手要拿着手机同魏礼笙讲话,另外用一只手去把润滑剂打开,挤出液体来涂抹在工具上,动作显得非常笨拙,手机摄像头时不时对不准郁桉的脸,有时候会转到卧室的家具上去,有时候也会对准郁桉只穿着内裤的身体,皮肉嫩白,看得魏礼笙心头发热。
  郁桉好不容易弄好了工具,羞耻心就已经达到了巅峰。
  电话视频这种场景将这种事情变得不再隐秘,仿佛在昏暗的房间中照射进来了一道光,明明只有魏礼笙一个人,可郁桉总有一种在被偷看的不安。
  他看着眼前那个湿漉漉的黑色硅胶物体,忍不住小声去求魏礼笙:“先生,想等您回来。”
  “我现在回不去。”魏礼笙仿佛温柔,实际上非常强硬,“乖一点,别让我忍得很辛苦,好不好?”
  郁桉抿了一下嘴唇,因为魏礼笙说在忍耐,知道魏礼笙应该是生理需求必须要得到满足,强迫自己忽略那种羞耻,慢吞吞的打开腿,尝试把硅胶塞往身体里塞。
  不像魏礼笙的手指扩张时容易接受,而且没有人亲他分散他的注意力,郁桉感觉到很明显的异物感,身体有一些排斥,但是还是忍住了,一点点往屁股里面塞魏礼笙要求他用的小道具。
  手机镜头又歪了,魏礼笙只能看到郁桉一半的脸,就让郁桉把手机放下去,拿个什么东西靠一下。
  郁桉只扩张了几下,已经吃到那个东西的苦头或者说甜头。
  那件东西并不粗大,但是圆头的,非常滑,只要他吃进去一个头就会整个地滑进他身体里,角度又很刁钻,一下子抵在他敏感的位置,让他又痛又舒服。
  听见魏礼笙说要调整手机,他赶紧把那样东西拿出来,找了枕头把手机放好,犹豫了一会儿才又在魏礼笙的提醒礼将镜头对准了自己的屁股,换成了跪趴的姿势重新开始使用那个黑色的硅胶塞。
  但是镜头的角度并没有弄好,有点歪了,魏礼笙的视角里只能看到郁桉身体的一部分,背对他跪趴着,大腿之间隐约能看到郁桉自己的尚未勃起的性器,但屁股只照到了一半,只能看到一点穴口的位置,和那里插着的黑色物体的很少一部分。
  但就是这样,魏礼笙的性器还是随着郁桉笨拙而不成熟的动作一点一点勃起,将睡袍顶起来很鼓的一块。
  魏礼笙用自己的手掌抚慰自己,看着晃悠在郁桉两条腿间的性器慢慢半勃起来,比郁桉自己还清楚他的状态,声音有些哑了,对郁桉说:“宝贝儿,去换那根鸡巴,吃下去。”
  那头立即响起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郁桉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就立即丢到床下去了,有一点逃避,但他听见魏礼笙哄他:“你乖,就这一次,下回不丢你自己在家了,带你一起出来。”
  郁桉就又一次忍住了自己的羞耻感,摸到床头柜里那个假阳具。
  再度润滑,往自己身体里送,郁桉动作稍微熟练了一些,但整体而言仍旧生涩,握着那根假阴茎的根部往屁股里面送,艰难地自己操自己。
  因为送不进去,郁桉下意识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屁股往外掰,将并没有扩张的湿软小口暴露出来更多,而手指上用着力,软绵的屁股肉就从指缝间溢出来,很快又渐渐被郁桉自己摁红了。
  假阴茎的尺寸不小,比刚刚郁桉用的扩张肛塞要大不少,试了几次,都只能进去一个头,再用力想要松进去更多,就会打滑地掉出来,乱七八糟地撞在郁桉自己的屁股上,弄了他一屁股的润滑剂,看上去仿佛被射了很多东西,淫乱又色情。
  甚至又一次穿过两腿之间,抵在了郁桉的自己的性器上,让郁桉控制不住地发出娇哼,很弱地“啊”了一声。
  魏礼笙听着手机里面发出来的并不算十分明显的动静,看着屏幕上郁桉的动作,没有出声提醒郁桉该怎么办,用力握着身下的东西撸动,可不仅没有任何发泄的意思,还让他越来越燥得慌。
  魏礼笙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视频做爱这种玩意到底有什么好,摸不着又操不到的,根本不尽兴。
  可他这边不出声,郁桉那边心里就着急了。
  他弄了一会儿还不得其法,心里发慌,一着急还把靠在床头本来就不稳的手机撞翻了一回,让魏礼笙整整面对了一分钟之久的黑屏,郁桉才在魏礼笙的提醒中发现了这件事,把手机捡起来,对着自己的脸,哭着求魏礼笙:“进不去,先生,求您饶了我。”
  在刚刚看不到郁桉的时候,魏礼笙就从手机里的声音中大概听出来郁桉的情况了,但还是没想到郁桉哭成这样,叹了口气说:“算了,你用嘴……”
  他想说让郁桉舔假阳具,但又看见被郁桉弄得一塌糊涂的润滑液挂在上面,只好又改口:“别哭了,去洗澡吧,我让人给你买机票,明天飞过来。”
  郁桉如蒙大赦,只顾今朝不管明日,压根没意识到“飞过去”之后会被魏礼笙收拾成什么样子,对魏礼笙说了“再见”,裹着浴袍钻进了浴室去洗澡。
  魏礼笙挂断了视频电话,脸色黑沉了几秒钟,闭上眼睛拿手给自己打出来,草率而非常不尽兴地结束了这次性事,拽了浴巾又去冲了个澡,而后都没有找助理,亲自登陆了航空公司官网,给郁桉订了第二天最早的一班机票。
  作者有话说:
  可是笙哥,这样显得你很急色诶……
 
 
第10章 
  因为第二天要赶飞机,郁桉洗完澡,草草收拾了床上的狼藉,在手机上定了一个比平时早两个半小时的闹钟,就上床准备睡觉了。
  但躺到床上,郁桉却睡不着了。
  刚刚和魏礼笙视频时的画面控制不住地闪现出来,让他脑袋发热,脸颊发红,心跳变得很快,郁桉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回想这些让人难以启齿的画面,只是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翻来覆去到将近凌晨一点,才总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但郁桉感觉自己才睡了没多久,仿佛才刚刚睡着似的,闹钟就响了。
  他睁着眼睛迷茫地看了几秒钟天花板,才想起来今天闹钟就是比平时早了很多,而他今天也不是要去花店,而是要去机场。
  郁桉懵了一会儿,从床上爬起来,去洗脸和刷牙。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本市,连长途汽车都没有坐过,更不要说火车和飞机,郁桉有一些新奇,但仍旧放心不下正在装修的花店,临出发前给装修公司的负责人发去了很长一条微信。
  魏礼笙派给他的司机一早就收到了要送郁桉去机场的指令,很早就在门口等着郁桉了,车子开得很稳,准时将郁桉送到了机场。
  机票上写的是头等舱,郁桉不太懂,紧张地随大流,跟着经济舱的乘客在值机区办了登机牌,才被工作人员提醒了他是头等舱,可以在专门的贵宾休息室等待,郁桉很茫然地找过去,在休息室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杯豆浆,然后就被通知登机了。
  以前郁桉站在地上看飞机,总觉得飞机的体积非常小,以为飞机上应该会非常拥挤,没有想到自己的座位非常宽敞,甚至可以放平下去在上面躺着,飞机上的乘务员来问他需不需要提供枕头和毯子,他要了一条毯子,一开始还在担心飞机会不会掉下去,但没过几分钟就困得睡着了。
  在飞机上补了一个觉,郁桉落地的时候总算没有那么困了。
  上次魏礼笙假装喝醉的时候他见过的那个女助理来接他,郁桉背着自己的双肩包跟着女助理上了车,但是没有见到魏礼笙,终于忍不住给魏礼笙发了一条微信过去:先生,我到啦。
  魏礼笙这时候正在高尔夫球场打球。
  昨天晚上那个合作方给他引荐了当地一个高档私人医院的医药代表,魏礼笙跟着他干爹打过几杆球,但总觉得自己做这种事就是在附庸风雅,聊得口干舌燥,回休息区去喝水,正好看见郁桉发来的消息。
  于是魏礼笙就顺势往休息区一坐,一边喝水一边给郁桉回复了一条消息:知道了,你出发司机就给我发消息了。
  郁桉这才想起来自己早上都困蒙了,忘记跟魏礼笙汇报行程,赶紧给魏礼笙发消息解释:我怕您还在睡觉,就没有给您发消息。
  魏礼笙算算时间,昨天晚上一个冲动,给郁桉订的机票时间太早了,就问郁桉:几点起床的?
  郁桉老老实实回答:五点半,我没有坐过飞机,上网查了说要提前两个小时到机场,路上还要几十分钟。
  魏礼笙自己睡到七点半才起来退房,摸着球杆的手指无意识地碾了一下,问郁桉:困不困?
  郁桉刚起床那会儿是真的困得头昏脑胀,好在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他诚实地说:现在还好,在飞机上补觉了,头等舱很舒服。
  魏礼笙最喜欢郁桉身上的一点就是“懂事”这一条,明明被自己搅和得没个好觉睡,就一个头等舱就又满足了。
  懂事的孩子应该有奖励,魏礼笙愿意对他好一点,给助理发去一条消息:下午才谈正经事,你去了宾馆就也先休息吧,给自己和郁桉都定一个果篮,再给他订一份午饭,稍微晚点,让他补补觉。
  又跟郁桉说:飞机上还是不行,到了先睡一会儿,想吃什么跟我助理说。
  回复完,魏礼笙把手机收起来,他在这摸鱼的时间已经挺久了,迈步超对面正在打球的两个人走过去,融入得自然 ,仿佛他刚刚就在旁边看似的:“何总这一杆厉害啊。”
  因为有中间人牵线,魏礼笙这一趟非常顺利,成功让那位医药代表点了头,有了长期合作的意向,拿到了对方的名片和负责人名单,同意后续跟魏礼笙公司的销售人员继续接触。
  晚饭本来又少不了一场应酬,但那个医药代表家里女儿过生日,推辞拒绝了晚上的招待,魏礼笙就由此得了空,终于等来了不用喝酒应酬的出差第五天。
  回到宾馆的时候,郁桉明显已经睡饱了,正趴在宾馆的书房桌子上,手指在平板上戳戳戳,不知道在干什么,都没意识到屋子里多出来了个人。
  魏礼笙谈的顺利,心情也好,一回酒店看见郁桉坐在那乖乖的,房间里的暖光灯让郁桉周身都透着一种安宁,心情更好。
  他悄悄走过去捂住郁桉的眼睛,在郁桉没有准备的惊呼声中把人直接捞进了怀里:“干什么呢?”
  “啊——”郁桉是真的被吓了个不轻,听见魏礼笙的声音之后还下意识挣扎了一下,一脚踢在了魏礼笙的膝盖上,“先生?!”
  惊恐里面透出来一点惊喜,紧跟着又紧张起来:“我没反应过来是您!”
  他挣扎着要去看魏礼笙的膝盖,却被魏礼笙摁着动不了,只能没什么底气地小声给自己脱罪:“我是下意识的。”
  “又没怪你。”魏礼笙伸手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土,“何况也不疼,你能有多少劲——这是装修图?”
  郁桉的注意力又被拽回到了面前的平板上,有点开心地跟魏礼笙分享面前的半成品:“嗯嗯!我想给花店做些软装,还在选装饰。”
  那是个模拟房间的软件,可以按照使用者意愿安装家具、调整色彩,郁桉在研究花店经营的时候无意间在某个攻略贴的评论区发现的,下载下来使用,发现非常好用,且好玩,用这个软件做了花店装修的粗稿和装修公司沟通好,现在又在自己提前弄软装。
  魏礼笙不懂什么美学什么设计,只感觉花店的主色调非常温暖,于是随口夸郁桉:“很漂亮。”
  郁桉就受到鼓舞,又给魏礼笙看了两处细节,分别是门口的装饰牌和店主的躺椅:“装修公司的人说今天在做这个装饰牌了。”
  魏礼笙拿过他的平板,自己划着屏幕又看了一些位置,问郁桉:“这几天都在忙活这个?”
  “嗯。”郁桉被抢了平板,手空了,眼巴巴看着魏礼笙,“您说是我的花店,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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