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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之宠(近代现代)——双黄蛋也是单黄蛋

时间:2024-03-19 13:17:12  作者:双黄蛋也是单黄蛋
  魏礼笙随手把平板放到了桌子上,捏了一下郁桉的脸:“做了这么多事情,怪不得想不起来跟我问好了。”
  郁桉有点被冤枉了,但也只敢小声说:“我怕您在忙的。”
  “是么?”魏礼笙很随口地问,“宝贝儿,怎么看着你比我还忙啊?”
  他手指已经捏到郁桉的屁股了,郁桉前一天睡前不自觉反复回想了很久的视频画面一下子跳到脑袋里,他不自在地躲了一下,服软地说:“您比较忙的,我不忙。”
  “这样啊……”魏礼笙目的明确地把人叫过来身边,手都揉上人家的屁股了,把人家弄得浑身哆嗦着,还要找一个理直气壮的借口,“那我今天不忙了,宝贝儿,你看,你一来,老天爷都安排人帮我找借口不用去应酬,我不想跟你算账也不行了。”
 
 
第11章 
  洗过澡,从浴室到卧室,郁桉是直接被魏礼笙抱过去的,连惊呼都来不及,人就已经被魏礼笙压到了床上。
  大概是因为酒店的环境让郁桉觉得陌生,或者是魏礼笙搂着郁桉亲的时间有些太久又迟迟没有碰他的后面,让郁桉无端端想起来他和魏礼笙第一次“上床”的时候。
  半年多以前的十一月份,郁桉送走了养他长大的奶奶,用魏礼笙给他的原本用来给奶奶治病的剩下的钱给奶奶买了一块墓地,下葬时都没有人陪伴。
  郁桉心情低落,满心灰颓,一路走回到跟奶奶相依为命的老房子里面,冻得人都快失去知觉,眼泪糊在脸上,把脸冻得红红的。
  但老房子的门被换过,他只在奶奶珍藏的照片里面看到过一眼的男人耀武扬威地将他赶出门,因为奶奶没有留下遗嘱,那个男人以亲生子的身份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奶奶的遗产。
  郁桉在老房子外面蜷缩了一个下午,感觉自己快要活不下去,可是他也不想要去死,奶奶生前嘱咐过他很多次,要他好好地活下去,郁桉不想要让奶奶失望。
  就是“好好”两个字可能不太能做到,他拿到医药费的时候就已经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但换来了奶奶多陪了他一年,还让奶奶临终前没有那么痛苦,郁桉也觉得很值。
  他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四肢都要僵掉了,在晚上六点钟的时候拨打了魏礼笙留给他的那个电话号码,告诉对方自己来“还债”。
  又过了二十分钟,郁桉坐在了温暖、舒适的轿车里,被送到现在他住着的这幢豪华别墅中。
  郁桉在车中暖和过来,被冻得紧绷的神经得以放缓,心里充满了因为奶奶过世的难过和对未来的茫然,但也许是奶奶缠绵病榻太久,郁桉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反倒是对未知关系和魏礼笙这个人的紧张更多一点。
  然后他就见到了魏礼笙。
  郁桉莫名记得很牢固,那天魏礼笙穿了一套黑色绸缎质地的家居服,见到他的时候用右手摸了他的头发,对他说:“去洗个热水澡。”
  “洗澡”应该是有其他含义的,但郁桉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非常紧张,明明热水器淋下来的是热水,他却觉得浑身发冷,洗了很久也暖和不过来,然后魏礼笙就拉开了浴室的门。
  郁桉被迫让魏礼笙一下就看光了,他窘迫又害羞,绷了一整天的情绪在那一刻彻底崩溃了,蹲到地上哭得发抖,就被魏礼笙抱出了浴室,擦干净,压在了床上。
  魏礼笙的家和他跟奶奶的老房子不一样,装修华丽,灯光适宜,明亮温暖,一切家具都很新,床铺很大很柔软,而郁桉终于感受到了迟来的的恐惧。
  或许是奶奶过世的悲痛,又或者是被那个男人占据房子的愤怒,郁桉一整天、哪怕是给魏礼笙打电话的时候,都没有感到害怕,但在赤身裸体被魏礼笙压住的瞬间,他脑海里终于被恐惧的情绪占满了。
  而魏礼笙问他:“来还债?”
  郁桉僵硬地点了点头:“嗯。”
  一个字就暴露了他的情绪,那声音仿佛是强行从嗓子里挤出来的,还待着颤抖,郁桉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掩耳盗铃地闭起眼睛来,却还没意识到魏礼笙早就从他发白的唇色中知道他在抗拒。
  “拿我支票的时候,我就说过我是需要一个干净、懂事的床伴的,你听清楚也答应了的,对吧?”魏礼笙用手指摸郁桉发白的嘴唇,喊郁桉的名字,“郁桉。”
  一切都是你情我愿,魏礼笙没用任何手段强取豪夺,甚至还大方的允许他先照顾奶奶,回头再来还债,郁桉都没办法觉得魏礼笙哪里有一点不好,但还是非常紧张且恐惧,只能继续小声“嗯”了一声。
  然后魏礼笙就亲吻了他的嘴唇。
  那个吻和今天晚上的吻非常相似,魏礼笙像是一点不着急,很有耐心地用嘴唇碰他的嘴唇,一下一下的,甚至没有伸舌头。
  郁桉搂着魏礼笙的脖颈,回忆一经打开就控制不住,让他没办法专心投入,忍不住地继续回忆那一天晚上。
  魏礼笙很慢地亲了他好一会儿,才有了下一步动作,唇离开了郁桉一点,而后将郁桉死死抓着床单地手拽下来让郁桉搂着自己,才说:“吓成这样。”
  郁桉感觉到魏礼笙那里已经在顶着他了,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个碰碰嘴唇的吻就把他弄得差点喘不上气来,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咽了咽口水,睁开眼睛去看魏礼笙。
  魏礼笙和他想象的恶心有钱人不大一样,脸很帅也就算了,人也没有那种油腻的急色样子,郁桉睁开眼睛的时候甚至看见魏礼笙在笑,有点没办法似的摸了他头发。
  郁桉有一种死里逃生却又还没有彻底找到生门的感觉,被一条丝线吊着,一口气也不敢松,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
  “你没准备好。”魏礼笙并不听郁桉的辩解,给他下了定论,“那我们下次再做,今天就到这里。司机说接到你的时候你在外头冻着,一会儿吃了感冒药再睡。”
  郁桉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魏礼笙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以置信地看着魏礼笙,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
  魏礼笙看着他吃惊的表情,又笑了:“你那什么感恩戴德的表情?我又没说不睡你。”
  彼时的郁桉还对魏礼笙这个人一无所知,且完全不知道一个床伴应该做什么,说是赶鸭子上架也不为过,于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发出了一个单音节:“我——”
  魏礼笙又低头亲了他,这一次伸了舌头,只不过很短暂地亲了一下,魏礼笙就直起身子来,没再说话,仿佛为了证明自己花钱并不是什么大善人,是地地道道在跟郁桉交易,当着郁桉的面自己给自己手冲出来。
  但郁桉震惊又害臊,根本没有敢瞟一眼。
  但半年后的现在,郁桉已经对魏礼笙的阴茎非常熟悉了,被魏礼笙拉着摸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而现在那东西又已经耀武扬威地顶着他了。
  郁桉被魏礼笙压着亲,嘴唇都有点肿了,舌根也被魏礼笙吸得发麻,在接吻的间隙发出一点支吾声音,又被魏礼笙更狠的亲吻镇压,仿佛要把出差这几天的亲密接触都要回本似的,像是要把人囫囵吃下去了。
  “唔……”郁桉遭不住了,扭着头想要躲,伸手去推魏礼笙的胸口,想挣得一点喘息空间,“先……不……”
  魏礼笙这才开恩似的松开了郁桉一点,用一条胳膊圈着郁桉的脑袋,几乎是把人包在自己怀里:“不什么?”
  “受不住了……”郁桉蹭了下魏礼笙的胳膊,小声说,“您有点凶。”
  “我凶你还注意力不集中。”魏礼笙手指随意地揉搓郁桉的头发,像在给什么小动物梳毛似的,“在想什么?你的花店设计图?”
  郁桉没想到自己昏昏沉沉开了一点小差都被看穿,可又不好意思说“在想你第一次亲我”这种话,难得耍小聪明地逃避话题,伸手去摸魏礼笙鼓鼓囊囊的下半身,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主动张开双腿圈住了魏礼笙的腰。
  魏礼笙再聪明也想不到郁桉刚刚在想什么,以为郁桉的避而不谈就是自己说中了,他本来没把那个花店当回事,买来给郁桉就像是养小猫给小猫买了一个猫爬架一样,但看郁桉这样在意,就想着等出差回去可以去花店转转,以后公司用花也让助理去郁桉那订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笙哥:这下知道我为什么有老婆了吧(得意.jpg
 
 
第12章 
  或许是因为忽然想起来了半年多以前的事情,郁桉比平时要放得开一些,魏礼笙进入的时候,他动作幅度很小地抬了一下腰,方便魏礼笙动作。
  但就是这样微小的一点动作,还是被魏礼笙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略有意外地挑了下眉,很快就笑了,凑在距离郁桉面颊不过两三指距离的位置,笑了一声:“今天这么乖?”
  郁桉几乎都能感觉到魏礼笙呼吸之间带来的气息流动,红着脸说:“昨天我让您不高兴了。”
  昨天。
  前一天视频中的画面一下子闯入魏礼笙的脑海,前一晚他还嫌弃视频不够能尽兴,今天却被回忆起来的画面刺激得更硬了几分,魏礼笙前一晚就没能完全发泄的燥意全都涌上来了,无声地在心里骂了声脏字,对郁桉说话语气却像是在商量:“那今天是我怎么高兴怎么来了?”
  而且即便是在刚刚洗澡的时候已经做过清洗和扩张,但郁桉接受魏礼笙还是需要一点点适应,他正在努力忽视一开始的一点不适应,抿着唇没吭声,魏礼笙却不依不饶,腰身耸动,狠狠往郁桉身体里一送,整根都操进去了,逼问郁桉:“问你呢,是不是?”
  郁桉猝不及防,被顶在了敏感点上,紧紧抿着的嘴唇间漏出来一声轻哼:“呃嗯……”
  魏礼笙频率不快,但每次都很深地动起来,让郁桉回答,却又不给郁桉说话的机会,含住了郁桉的嘴唇。
  魏礼笙常年健身,个子又很高,几乎整个笼罩着郁桉般地将郁桉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慢慢顶弄,等郁桉后穴彻底放松,完完全全能够接纳他的时候,才直起身来,俯视地看着郁桉。
  郁桉脸已经泛了一层粉,嘴唇是真的有点肿了,湿漉漉红艳艳的,胸口的乳尖也在他根本没碰的情况下挺立起来,是完全动情了的样子,正因为魏礼笙忽然不动了而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魏礼笙冲郁桉伸了伸手,郁桉就很乖地把手递过来,让魏礼笙握住。
  郁桉的手生的好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但上面有好几条疤痕,是之前他照顾奶奶时留下的冻疮疤和一些做饭被油点烫伤的痕迹,魏礼笙自己手上也有些早年打架留下的疤,魏礼笙将郁桉的手掌握住了,还凑过去亲了两下,然后才拉着郁桉的手发力,开始快速的操弄起来。
  他前一天晚上自己弄过,可又完全没有得到性满足,阴茎又硬又烫,却又根本没有发泄的想法,郁桉没能坚持多久,就被他弄得痉挛着抖了起来。
  魏礼笙不想让郁桉很快就射,又操了一会儿,在郁桉已经受不住地拧着腰哆嗦的时候停下来,凑过去亲了亲汗湿的额头,问郁桉:“舒服吗?是我操你舒服,还是昨天自己用假的操自己舒服?”
  绵密的快感是从魏礼笙慢慢弄他的时候就开始的,接着在魏礼笙忽然加速的顶弄中冲上高峰,郁桉在快感的高潮中丧失思考能力,没有听清楚魏礼笙说什么,胡乱摇着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但魏礼笙曲解他意思:“不舒服?还是不知道?”
  他自己解了一点瘾,就开始逗郁桉,捏着郁桉的乳肉拨弄,拨来拨起地玩,很快就将本来就挺立的乳尖玩得更肿了,像一颗小豆子似的,他又揪住顶端在指尖搓弄,郁桉受不住地都打了两个哆嗦,听见魏礼笙又说:“宝贝儿,告诉我。”
  郁桉从快感的顶峰慢慢落下来一些,脑子里恢复一些清明,靠每次跟魏礼笙上床的经验伸出胳膊要魏礼笙抱,以前每次这样都会得到魏礼笙的一点怜惜,不说那些羞人的话逗他了,或者退出去换个姿势,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
  这一次好像也不例外,魏礼笙真的没有再逗他追问“哪个更舒服”。
  可下一秒,郁桉就知道了撒娇也不是每一次都有用的。
  没等郁桉悄悄松一口气,魏礼笙就把他抱了起来,借着体位的改变进得更深了,一双大手几乎能握满郁桉的腰,手指扣着郁桉的腰窝,说:“长进了,知道床上撒娇了。”
  但郁桉长进也没太多,撒娇的事情更是不在行,很难为情地否认:“我没……”
  “没什么?”魏礼笙双手下移,揉捏那团柔软的臀肉,曲解郁桉的意思,“没撒娇啊?那就是还受得住。”
  郁桉压根招架不住魏礼笙的故意,求饶地看魏礼笙:“您别逗我了……”
  魏礼笙终于笑了出来,肯放过郁桉了:“行,不逗你了。”
  羞得满脸泛红的人气儿已经喘匀了,刚刚剧烈快感带来的脸上的潮红也渐渐平息一些,只剩下一些粉,魏礼笙揉着郁桉的屁股肉又往里顶了一下,然后握着郁桉的腰慢慢动起来。
  重力的作用让每一次进入都仿佛无比深,郁桉被魏礼笙扣着腰,频率和速度都由不得自己,被魏礼笙由下而上地颠弄得仿佛巨浪之中的一艘小小船,只能被海浪反复拍打、覆盖、淹没。
  快感仿佛已经无法更多,郁桉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了,前胸一直被冷落的地方却忽然被魏礼笙捏住,魏礼笙刚刚扶着他腰侧的右手上移,拨弄了两下,又凑过去张嘴含住了。
  郁桉立即被胸前温暖湿热的触感弄得哆嗦了一下,魏礼笙每次弄他这里都会让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过电一样,浑身都酥麻了。
  他身下被男人操着,胸前被男人吸着,浑身都被魏礼笙操透了,然而魏礼笙却似乎还是不满意,用牙尖慢慢磨着郁桉乳肉,听见郁桉受不住地漏出很轻的喘息和哼唧声,挣扎着伸手去摸自己那根略显秀气的阴茎,才总算放过那一点可怜的软肉,转向郁桉的唇,亲了亲。
  因为不被允许自慰,郁桉的手活实在一般,弄了好一会儿也不得其法,可魏礼笙却仿佛不知道他的窘境似的,还专门朝着他后头敏感的地方操,弄得郁桉整个人都绷紧了,向后顶腰,身体绷出来一条弧线,几乎完全是靠着魏礼笙的手在支撑,受不住得哭出了声:“先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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