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椒房之宠(近代现代)——双黄蛋也是单黄蛋

时间:2024-03-19 13:17:12  作者:双黄蛋也是单黄蛋
  他手软,又有点够不着,魏礼笙牵着他的指尖贴过去,还帮了忙,郁桉才顺利解开了魏礼笙的西装裤,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团更加显眼,魏礼笙摁住郁桉的手给自己摸了两下,才将自己释放出来。
  “让不让啊?”魏礼笙戴上安全套,把郁桉的腿蜷起来摁在他胸前,昂扬的性器抵着郁桉湿软的穴口却又不进去,使坏地逼问,“问你呢。”
  郁桉臊得不敢睁开眼看魏礼笙,声如蚊蚋地哼唧出来一声:“让的。”
  话没说完,魏礼笙已经一个挺身,一插到底,整根性器都埋入了郁桉体内,插得郁桉闷哼了一声。
  魏礼笙忍了许久,性器已经涨而硬挺,比手指要进得更深,郁桉被这一下狠重的操弄搞了个措手不及,快感和酸胀一拥而上,他一个不留意,在魏礼笙胳膊上抓了一道。
 
 
第5章 
  魏礼笙再年轻些的时候也吃过不少苦,大大小小受过不少伤,郁桉挠这一下子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个事,魏礼笙动作连停顿都没有,只是瞄了一眼郁桉挠了他的地方,就拉过郁桉因为极致的爽而乱抓乱挠的指尖,十指相扣地压过郁桉的头顶,腰身发力,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那是个绝对压制的姿势,悬殊的力量对比让郁桉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腿任由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在他身体里逞凶,从扩张开始就没有止息的快感以更快的速度叠加积累,像是决堤的河水一般一涌而下,从承欢的后穴到被魏礼笙握着的指尖,汹涌澎湃地冲刷了郁桉的四肢百骸,迅速地将郁桉整个人都淹没了。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响,魏礼笙腰力好得惊人,频率就没有放低过,每一下都又重又深,郁桉在短暂的瞬间里脑海中一片空白,失神地扬起脖颈,堆积的快感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微张着唇,就这么被魏礼笙给操射了。
  浓精射到了魏礼笙尚没脱掉的衬衣下摆,郁桉气都要喘不匀了,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感觉到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让他无限快乐又异常难捱的东西总算停歇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磨蹭。
  自从魏礼笙把郁桉留在身边,他没给郁桉立过什么规矩,唯一一条就是不让郁桉自慰,前面后面都不许,但也并不苛刻,立规矩的第一天魏礼笙就把私人手机号码存进了郁桉的通讯录里,告诉郁桉实在忍不住了,可以给他打电话。
  然而郁桉脸皮薄,打电话跟魏礼笙说想要挨操这种事情根本办不出来,可他二十出头正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又被魏礼笙操熟了,两三天下来的确有点想要了,魏礼笙又从扩张开始就摁着他那处敏感点使劲操弄,郁桉根本忍不住。
  魏礼笙给了他一小会儿平复的时间,郁桉才总算从极致高潮的快感带来的大脑空白中恢复过来一些,意识到自己把魏礼笙的衬衫弄脏了。
  床头摆着纸巾盒,但是有一点距离,郁桉想要伸手去拽纸巾帮魏礼笙清理赶紧,奈何他压根就没力气了,手掌被魏礼笙摁在头顶,最后也只能很轻地碰了碰魏礼笙的手指,小声地叫魏礼笙:“先生……”
  魏礼笙松开了摁着郁桉的手,俯下身去亲郁桉的眼睛,刚刚激烈的性爱中郁桉掉了不少眼泪,是快感累积逼出来的生理性的眼泪,魏礼笙亲完又去碰郁桉的嘴唇,吃那截郁桉张嘴喘气时无意识露出来的红软的舌,一边亲一边安抚刚刚被弄狠了的人:“哭成这样,我操狠了?”
  “没有,就是想慢……唔……一点……”郁桉在接吻的间隙给自己求情,“求您。”
  魏礼笙被取悦了,鼻尖蹭着郁桉的鼻尖,辗转亲他的侧脸和耳垂,然后贴着郁桉的耳根用几乎是气音的音量应道:“就会撒娇。”
  又把那道被忽略的伤举在郁桉眼前:“还会挠人,出息了。”
  郁桉才刚刚在魏礼笙大发慈悲的温和中缓过来一点,就被魏礼笙扣了这个大个罪名下来,眼睛都瞪大了:“先生对不起。”
  他以前被魏礼笙掐着腰操被弄出来过不少青青紫紫,但从来不敢让魏礼笙有什么不满意,床上乖顺无比,床下也听话懂事,最近是因为魏礼笙对他太纵容了,郁桉才刚刚放松一些警惕,结果竟然就在床上把魏礼笙给挠了。
  他紧张起来,有点不知所措,讨好地抬起腰主动用后穴去吃魏礼笙的阴茎,但是经历了刚刚那么激烈的一轮操弄,郁桉早就没力气了,才动了两下就支撑不住瘫回了床上。
  魏礼笙却被他这一下撩出了火。
  小东西学得倒快,刚跟着他的时候傻得什么都不懂,现在都学会主动讨好他了。
  他把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脱了,扔到一边,拿拇指蹭过郁桉的唇,然后将两根手指塞进郁桉的嘴里,搅弄把玩郁桉湿滑柔软的舌头,哑声说:“手扶着自己的腿,再乱动就把你绑起来。”
  郁桉哪里还扶得住自己的腿,这姿势他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胳膊就在魏礼笙狂风暴雨似的操弄中脱力地垂下去,可又记着魏礼笙的话,手臂挣扎了两下想要抬起来,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免得自己又抓伤了魏礼笙。
  魏礼笙嘴上吓唬郁桉,其实也没指望过郁桉能有力气自己保持姿势,等郁桉的手指滑下去了,就接手了郁桉的两条腿,摁着大腿的位置压到郁桉的身前,就着这个姿势将郁桉下身的穴口完全而彻底的暴露出来,方便他操得更深。
  郁桉没怎么锻炼过,身上没什么肌肉,身上只有紧致绵软的一层肉,被魏礼笙养得白皙而细腻,暖玉似的,显得他非常干净。
  可此时却门户大开,浑身上下每一寸肉都被情欲侵染了。
  郁桉射过,魏礼笙本来好心想让他缓缓,偏生郁桉自己没察觉,还主动摆腰吃了两下,简直火上浇油。
  魏礼笙心头燥热,动作就控制不住地凶,摁着郁桉腿的力道大了些,几乎要把人给对折起来,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拔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去。
  “啊……!”郁桉绵软的尾音忽然拔高了一下,整个人痉挛似的哆嗦起来,“不……先生……别……”
  他哭得可怜兮兮,明明没了力气,身体却被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不断耸动,一边急促地喘一边求魏礼笙:“求求您……饶啊!……饶了…啊!”
  求饶的话没能得到怜惜,魏礼笙反倒搂住他的背直接把他抱了起来,郁桉面对面的坐在魏礼笙怀里,可后穴还吃着魏礼笙的性器,这一下简直又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郁桉忍不住得挺起腰来,可始作俑者还假装好人,抚摸着郁桉的后背像是哄人:“好,疼你。”
  但说完就真的不动了,只一双大手上下游移,从背脊揉捏到腰窝,又去捏郁桉绵软的屁股,像是在揉什么面团,将那两块肉揉圆捏扁,翻来覆去的把玩着,嘴唇凑过去舔咬郁桉刚刚就被他玩肿了的乳尖。
  ——简直就是在四处点火。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魏礼笙为了让郁桉放松前戏做得有点久,尤其是这两颗红豆子似的乳尖,被他把玩爱抚的时间尤其长,于是郁桉在之后的床事中对被玩胸尤其敏感,稍微碰一碰乳头就发硬,再玩弄两下阴茎就硬了。
  后穴里还插着一根,郁桉感觉自己被撑得很满,可刚刚快感的巅峰比比现在要汹涌无数倍,于是又觉得不够,再魏礼笙的手掌又一次贴着他的腰窝划过的时候忍不住地动了动腰。
  魏礼笙立即扶住了他的腰,问他:“痒?”
  郁桉支吾着“嗯”了一声,就听见魏礼笙声音含笑,又问他:“哪痒啊?”
  魏礼笙的大掌划过郁桉的腰窝,问:“这儿?”
  又摸到两个人结合的位置,在穴口四周摁了摁:“还是这儿?”
  郁桉就知道魏礼笙又在逗他玩了,红着脸趴进了魏礼笙怀里,搂着魏礼笙的脖子,小声求:“先生……动一动。”
  魏礼笙又笑了一声,扶着郁桉的腰,却没有动作,告诉郁桉:“宝贝儿,自己求我饶了你,现在想要,就得自己动了。”
  作者有话说:
  没有火葬场的小甜饼评论区就冷清了,笙哥啊,他们都爱看火葬场……
  笙哥:老子不去,老子要老婆。
 
 
第6章 
  郁桉比上一次魏礼笙来的那次醒得还要晚了一点,墙上挂着的时钟显示已经是中午十二点还要多一些了。
  身边是空的,连余温都不剩,魏礼笙前一晚没说“陪你多睡会儿”,大概早就走了,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去公司了。
  郁桉懵了一会儿,感觉肚子很空很饿,才翻了个身,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意料之中的感觉自己腰酸得像是快断了。
  他还光裸着,目之所及全是魏礼笙留给他的印子,侧腰的指印尤其明显,郁桉伸手在腰窝的位置摸了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一会儿脸颊就红了。
  前一晚魏礼笙说让郁桉自己动,就真的全都用的让郁桉上位的姿势,但“自己动”这事儿,郁桉哪里做得到,一开始被魏礼笙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努力自己摆腰吃了一会儿,但那是他已经射过一次,早就被魏礼笙搓磨软乎了,没一会儿就累了,被魏礼笙掐住腰自下而上的操了个彻底。
  魏礼笙那些肌肉没有一块是摆设,腰腹力量吓人的厉害,把郁桉颠得起起伏伏,简直是死去又活来,被操射了三回,整个人完全是靠魏礼笙扶着才能支撑着坐在魏礼笙身上,魏礼笙才掐着郁桉的腰射给了他。
  床头放着干燥的睡衣,郁桉拽过来裹住自己,将那些臊人的痕迹都遮掩住,眼睛落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平板上。
  上面多了一张便利贴,是魏礼笙给他的留言,魏礼笙的字写得龙飞凤舞:实在选不出来,就要第二个店,离我公司近一点。
  郁桉按亮平板,细看了一会儿第二个店的陈设和周围环境的实景图,心里的开心莫名其妙多了一点。
  他慢腾腾下了楼,一边在脑海里想象以后将花店装修成什么样子,一边又抽空琢磨一会儿吃点什么东西填饱肚子,却没想到家里竟然有别的人。
  魏礼笙私人领域意识非常强,极度讨厌家里出现外人,即便是不常住的房子也并不喜欢别人来,所以以前没有郁桉的时候这别墅就空置着,郁桉搬进来之前请保洁公司清洁了整整两天。
  现在郁桉住进来了,也不过一周请一次钟点工来打扫,今天并不是固定的清洁日,家里出现外人完全在郁桉的意料之外。
  但楼下的钟点工却非常热情,看郁桉下了楼,笑着跟郁桉打招呼:“小郁先生您醒啦?魏总说您身体不舒服,这周让我提前过来了,嘱咐我等您醒了给您做点清淡的吃食,您想吃什么?”
  郁桉又一次想到自己“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没出息的又一次脸红了。
  钟点工又喊了他一声,郁桉才“啊”了一声,说:“麻烦帮我煮个面吧,我有点饿,面能吃饱。”
  “诶,好。”钟点工过来的次数有限,并不清楚魏礼笙和郁桉的真实关系,于是只猜测郁桉身体不舒服是生病了,而病人说“饿”是好事,她立即高兴地去冰箱拿食材,“阳春面吧?加个荷包蛋,我再给您弄两个小菜。”
  郁桉道了谢,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给魏礼笙发去短信:“谢谢先生!”
  早晨的留言条,提前来的钟点工,最重要的是即将属于他的花店,郁桉是真心实意非常感谢魏礼笙。
  但在钟点工把面给他端过来的时候,郁桉都没收到魏礼笙的回复,只好把手机放到一边,又跟钟点工说了一次“谢谢”,捧着面碗先吃饭了。
  但魏礼笙压根没有看见郁桉的消息。
  郁桉那边岁月静好,他办公室里面却风雨欲来。
  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快要六十岁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指尖的烟让整间办公室显出来一种乌烟瘴气的感觉。
  他身边坐着个年轻人,涂鸦衬衫的扣子没系几颗,露出里头没擦净的女人口红唇印来,也叼着根烟,吊儿郎当地把玩着自己手机,时不时回复两条消息,满脸写着不耐烦。
  他们身后是四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全都西装革履,比他们这两位正主看上去更像正经人。
  魏礼笙这边却连助理都赶出去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坐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抱着胳膊看着对面:“吴爷,您这么大阵仗是要做什么?”
  “笙仔。”吴爷的嗓子被烟熏坏了,有一种诡异的沙哑,破风箱似的,“拿着我大哥留下的产业,欺负我大哥的儿子,不像话吧?”
  魏礼笙目光移向吴爷身边的年轻人,笑了一声:“欺负他?”
  他目光又落回吴爷身上:“——那又怎么样?”
  吴爷完全没想到魏礼笙就这么认下来了,被噎得一时无话,瞪着眼睛看魏礼笙,好一会儿才骂起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大哥生前是怎么对你的!”
  “干爹对我很好,所以没当我是条狗。”魏礼笙脸皮极厚,吴爷骂得词简直不痛不痒,笑眯眯地说,“狗才忠主,而狼群只知道弱肉强食。”
  吴爷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魏礼笙的鼻子,手指尖都气哆嗦了:“你这个白眼狼!我大哥白对你好了,别以为你把你的人都赶出去了就没人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让人知道你欺负你兄弟,失了人心,你觉得你还能混多好?”
  魏礼笙目光落在办公桌的一张废弃发言稿上,他前两天代表年轻企业家参加一个慈善基金组织捐赠仪式时助理给他准备的,上面写了很多“社会发展”“企业家责任”之类的话,他瞄着里头一行字,说:“我的药厂依法纳税、惠利民生,发展了第一条全自动化生产线,改善了一线工人的工作环境和工作待遇,培养了第一支青年科研突击队,致力于研究老年人常态化疾病用药,去年一年就申请了80余项专利,吴爷,您觉得我为什么混不好呢?”
  那些什么自动化、突击队,吴爷根本听不懂。
  他那个年代时靠拳头说话的,这个破药厂本来也是一片荒地,他大哥吴平人在时建了厂房,但就弄些工人做装药盒的工作,然后把他们自己搞来的助兴产品混在里头,一直都是个黑作坊性质的地方,少有人管,怎么到了这个姓魏的手里,一眨巴眼睛的功夫,就成了市里异军突起的大药厂?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