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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4:13  作者:默聚
  四人:......确实不懂。
  齐母在时,季丫都是随着齐母吃饭,现如今齐父齐母都去了皇城,齐玉想了想,让人把季丫抱到了暗镜院。
  抱了季丫,对季安厚此薄彼显得不公,又让人去问季安是否过来用饭。
  季安心里依旧有些别扭,为自己大哥不值,但经过季子漠的话,和乞儿那一遭,多少明白了些事理,更怕季子漠气的真的不要自己了。
  一张桌子上,三人而坐,季子漠不在,季丫和季安齐齐看向齐玉。
  齐玉:......
  他原本想着,一起吃饭罢了,没什么,现在怎么有些棘手的感觉。
  刚想让人去看看季子漠回来了没有,司琴就气势汹汹的进了屋来。
  “少爷,姑爷让阿吉回来说,他今天不回来用饭了,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让你先睡,不用等他。”
  齐玉怔楞了会,嗯了声,让人摆饭。
  司琴急了:“少爷,你怎么不问问姑爷去了什么地方。”
  齐玉给季丫夹了菜,淡漠道:“随他。”
  司琴:“少爷,这怎么能随姑爷呢,这才多久,姑爷就去了洛河弯的花船上。”
  院中风声呼啸,有些吓人,房中静默无声,只有齐玉淡定的垂头喝汤。
  许是气氛太过沉闷,季丫和季安握着筷子,忐忑的看着齐玉,未敢伸筷。
  若是之前,季安听到季子漠去了花船,他觉得是应当的。
  但现在,说不出心里是何种滋味,想着,这才成婚几日,大哥应该再过几日去花船的。
  齐玉用公筷给两人夹了菜,示意他们吃饭,等残席散去,他如往常,随手拿起案头的书。
  到了熄灯时,去了花船的人还未回,齐秋端上来一碗药,他连问都没问,一饮而尽后,躺在了床上,让人熄灯。
  月挂柳梢头,季子漠轻盈的推开门。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季子漠原打算去柜子里取被子,听到动静转身走向床边:“还没睡?”
  “没睡起来咱们说会话呗,我跟你说说我今天的成绩。”高兴的事想要找人分享,季子漠蹲在床头,犹如想要炫耀的孩子。
  话刚落,就见床上的人坐了起来,身子外探着,朝床外呕吐着。
  季子漠忙点了灯,昏黄烛光下,齐玉干呕着,眼尾泛红,却没吐出来任何东西。
  季子漠想帮他拍拍后背,还未走到跟前,就听齐玉痛苦道:“你走远点,恶心难闻。”
  季子漠忙后退,抬手闻了闻袖子:“我洗过澡才回来的,还有味道吗?”
  声音传到屋外,齐秋司琴忙推门进来,季子漠遭人嫌弃着,被挤在一旁。
  趁着这空隙,季子漠又去一旁的房间洗了个澡,连头发都洗了一遍。
  他边用长帕擦拭头发,边走进问:“好点了吗?”
  齐玉喝了水,润了润干枯的嗓子,道:“许是晚饭吃坏了肚子,不妨碍。”
  司琴气鼓鼓的立在一旁,齐秋暗自叹气。
  季子漠不疑有它:“那就好,吓我一跳。”
  走进司琴道:“你问问我身上可还有味道?”
  司琴咋呼道:“有,难闻死了。”
  季子漠自己又闻了闻,皱眉:“还有?你们鼻子怎么都这么灵敏,我都洗了两遍了。”
  齐玉立在桌前,垂眸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他还有脸说,司琴气势汹汹道:“姑爷,你说,你是去了那个鬼窟窿,染的一身的脂粉香。”
  季子漠:“洛河弯的花船,阿吉没和你们说?”
  司琴要被他气死了:“你去花船做什么?”
  就算今天少爷凶她,她也要说,糟心的姑爷,原本听他说害怕少爷生气,想学着哄少爷,她还以为是个好的,想着教教他。
  现在看来,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没一个好东西。
  说到去花船做什么,季子漠可就来了兴致,也不深究司琴的态度,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在司琴眼前晃了晃:“瞧见没,你姑爷我去花船赚钱去了。”
  司琴疑色道:“从来只有男人去花船花钱的理,哪里有赚钱的道理。”
  季子漠又晃了晃手中的银票:“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家少爷给了我三百两,你瞧瞧我手里现在多少钱。”
  一,二,三,四,五
  五张一百两的银票,那就是五百两。
  司琴惊呼:“你做什么赚了五百两?”
  齐玉握着茶转头看他,齐秋也少了叹气。
  回来这一路也是口渴,想去倒水,又怕离得近了齐玉再吐:“你先倒杯水给我,嗓子干。”
  司琴给他倒了水,季子漠喝了两口才道:“此事说来话有点长。”
  “在戏园子里,郭子方要和赵大勇斗气,搜罗几人的银子,他们四人总过凑了三百两......”
  司琴插话道:“姑爷你不用凑吗?”
  季子漠:“他们让我凑来着,我直接说我入赘,晚上回来夫郎要查账......”
  司琴恼的跺脚:“你怎么能败坏我家少爷的名声。”
  只有齐秋看的明白,对着司琴无奈道:“这么说是姑爷自己丢了面子,省下来百两的银子来。”
  不过心里却嘀咕了句,姑爷还挺小气的,不不,是会过日子,齐秋忙改了用词。
  季子漠赞了句:“还是秋叔看的明白,我今日可是带了两百多两,我扔水里还能听个响,郭子方斗气要我的银子,不凭白亏的慌?”
  “后来呢?”指尖贴着瓷白的茶盏,齐玉看向桌边的人。
 
 
第14章 
  想到后面的事,季子漠未语先笑:“你们定是想不到,赵大勇带了一荷包的金瓜子等物,招摇的人尽皆知,可是一场戏唱完,他也只是扔了两个到台上。”
  司琴啊了声,随后噗嗤一声笑出声。
  齐秋眼中带了笑,齐玉虽未笑,身上的霜寒却是少了些,他又问:“后来呢?”
  季子漠:“后来我们几个人出来后,笑了一场,郭子方信口说赵大勇护钱,谁能让赵大勇出血,他手中的银票就归谁,我这不是一时兴起,就把活揽了下来。”
  古代无论男女,头发皆长,季子漠擦了会还未干,便有些烦了,把擦头发的帕子放在一旁,想着让头发自然干。
  冬日湿发会进寒气,司琴听到这里,也知道姑爷没犯花花肠子,走过去拿起帕子,想给他继续擦头发。
  季子漠直接把帕子从她手中抽掉:“不用。”
  让一小姑娘给他擦头发,季子漠不自在。
  齐玉视线移到扔在桌上的帕子,眸子闪了闪。
  看向他问:“他们四人是三百两,多余的两百两哪里来的?”
  季子漠回想着花船上的事,手指轻点着桌面,狭长的眸子盛满笑意,似是林间狡猾的狐狸。
  “花船上的烟娘包夜的最高身价一百两,我抽了个空找花船老鸨商量了下,帮烟娘提身价,超出一百两的二八分,我八她二。”
  “我是赘婿,赵大勇也是赘婿,且身份转变,觉得自己了不得了,我不过激了几句,又故意挑起烟娘让他争抢,最后他花光了身上的银钱,还让人回家又取了银子过来。”
  他微微得意的看向齐玉,似是在说,快夸夸我。
  有句话,屋里的几人都想问,却只有司琴问了出来:“你赚了银子就回来了?没做些旁的?”
  今日司琴待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原来根源在着,季子漠打了个哈欠,懒散道:“我能做什么?这不是赚了钱就回来了,怕一身的脂粉味熏到你们少爷,还顺道去云来酒楼洗了个澡。”
  “谁知道你们少爷那鼻子灵的,还是熏到吐了。”
  明明白白的话撂出来,伺候的人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司琴对他有了好脸,齐秋也在心中念着阿弥陀佛。
  齐玉虽没说话,想来也是郁结少些了。
  吃坏了肚子吐了出来,这话骗骗司琴司平也就罢了,齐秋是没骗过。
  齐玉眼里揉不得沙子的高傲性子,当真是随了齐母,可有一点齐玉不如齐母。
  齐母敢爱敢恨,恨了就折腾别人,不委屈自己。
  自家少爷确实不同,诸事闷在心里,不会苛待别人,却单单折磨自己。
  犹如岩石中的嫩竹,原能长的参天,偏偏学不会低头,傲然承受着肆虐的寒风冬雪。
  可这人哪里能和竹子比,风吹雨打后,竹子有一线生机出头参天,这人,只会把自己委屈死。
  想到这里,齐秋恨的咬牙,他家少爷原也是活泼性子,琴棋书画,骑马射箭,皆是桑农县哥儿中之最。
  在马球场上是何等的耀眼,都是董家那哥儿,不是个东西,少爷拿他当最好的朋友,他却故意引少爷说话,又把那话传了出去,让少爷被全县耻笑。
  从天落到地,他家少爷又不是个开阔性子,硬生生憋成这副模样。
  今年下雪早,十月中旬就落了雪,此时外面风声呼啸的,不知是否又要落雨雪。
  齐玉因季子漠去了乌烟处,心生恶心干呕了一场,季子漠知道齐玉心中有人,是完全没有错想,更何况他之前提及去花船,齐玉是应下的。
  虽自己闻着身上清爽,但总归是怕齐玉鼻子尖,再惹他难受,季子漠直接说去厢房睡。
  他打着哈欠往外走,背影风流懒散,齐玉看着,手指蜷缩成一团,他说:“你缺银子了和我说,用不着去赚这种钱。”
  外面呜咽的风声好似停了一瞬,季子漠像是被齐玉施了个定身术,保持着手指触碰着门框的姿势。
  房门刚开了条缝隙,寒气裹着他半干的头发,直往脑子里钻。
  不知钻到了什么地方,刺的季子漠头疼欲裂。
  “考了多少名?”
  “年纪十一。”
  廉价刺鼻的香水味伴随着女士细长的腰带靠近,从来没关注过他考多少名的妈妈,第一次问了他成绩。
  腰带抽在背上,七岁的季子漠咬牙不肯叫一声,躲避着,颤颤巍巍的从书包里掏出一千块钱。
  那是他给人作弊赚来的,只要出的起钱,他可以把倒数第一,变成年级第一,至于别人信不信这个分数,就不是他要管的事。
  他控分能力好,脑子灵活,就算是高一级的活也能接,一场大考下来,赚的钱不算少。
  季子漠抬起头,哭着喊了声妈。
  听过解释的女人,把他踩在地上又打了一顿。
  那是她第一次打他。
  后来回到季家之后的季子漠才知道,他七岁挨打前,季家也挑选了一次私生子,他成绩不好,在季家暗地里观察的时候表现不好,落了选。
  打人或许能让人上瘾,自那次起,季子漠时不时的就会挂点伤。
  三年后,追赌债的人砸了家,季家的人从天而降,在他爷爷打量评估他的时候,他妈妈掐住了他的脖子。
  季子漠妈妈狠厉的掐着他的脖子,季子漠爷爷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对视着,比着耐心,争强好胜的,想让对方先认输。
  如果这是一场拔河比赛,季子漠就是那根必不可少的绳子,但为了赢,谁又会去管绳子疼不疼,会不会断裂。
  那种窒息感,季子漠终身难忘,他后背靠着墙,震惊后毫无挣扎,头顶折射的灯光在他眼中逐渐涣散。
  很美的一种景象,就像他的世界变成了星光的海洋。
  最终,季子漠的爷爷认了输,赞了声:论心狠,老头子我自愧不如。
  季家给季子漠妈妈还了赌债,又给了她一笔钱,她拿着支票亲了下,笑出了眼泪。
  临走前,嫌弃的看着季子漠说:“季家有的是钱,少心思不正用歪门邪道去赚钱。”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她,她留给他的眼神,是嫌弃,对他的评价,是心思不正。
  寂静的夜,不知哪里来的乌鸦,莫名叫了声,叫声难听的刺耳。
  季子漠回神,没回头看齐玉,只淡淡的嗯了声,转身出了门。
  “你缺银子了和我说,用不着去赚这种钱。”
  “季家有的是钱,少心思不正用歪门邪道去赚钱。”
  他想,也是有趣,两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想着想着,他就笑出了声,只是背影,莫名萧瑟。
  门开了又关,灌进来的风,被屋里烧着的炭火暖热,齐玉恍然失措。
  从初见起,季子漠虽说不上是嬉皮笑脸,但也是洒脱放纵,神情要么懒散,要么狡黠打趣。
  刚才那声嗯,却像是深渊空谷,低沉的让人慌张不安。
  “少爷?”齐秋走近唤了声。
  齐玉回神:“嗯?”
  夜已深,齐秋见他无睡意,道:“少爷,既然今天是误会一场,秋叔多嘴说两句,不知少爷对姑爷是作何感想?”
  齐玉如画的眉头微蹙:“秋叔是问什么感想?”
  齐秋挑明道:“少爷是想和姑爷得过且过,还是从心里结为夫夫,互相敬着爱着?”
  “我这几日瞧着,姑爷是喜欢少爷的,都是笑着凑到你面前,少爷对姑爷,倒是比对我们还冷了许多。”
  “若是得过且过,那不必说,少爷继续随心而过就好,日后如何,夫人都会安排好。”
  “若是真的想从心里结为夫夫,少爷不妨给姑爷个好脸,两人慢慢热络起来,热络了,也就能生了感情。”
  烛火晃动,齐玉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说些什么,成婚当日,季子漠说了什么,他回了什么,历历在目,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从心里结为夫夫。
  至于齐秋说的季子漠喜欢他,笑着凑到他面前,齐玉想着这哪里是喜欢,他不过是脾气如此,八面玲珑,对谁都一样。
  司琴,齐母,季丫......哪怕是院中遇到了讨喜的下人,都会笑着说上两句。
  “凡事不强求,得过且过也无妨。”
  话是如此说,心里却无端起了波澜。
  得过且过是无妨的,可总归是......期翼另外一种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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