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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4:13  作者:默聚
  齐玉:“男子有何问题?”
  季子漠:“不是说男子能做成事,他就是没问题的,这么跟你说,就像是种地,是不是只有地好,种子好,才能种出粮食?”
  齐玉:“那是自然。”
  季子漠:“生孩子一事,就相当于女子哥儿是地,男子是种子,如果撒下的种子是坏的,就算是天天施肥,那肯定也是做的无用功,别说施肥,就算是换地也无用。”
  季子漠:“福嫂子不是去县里让大夫看过吗?也没说出来什么事,我估计,说不准就是赵福的问题。”
  季子漠:“我在书里看到过,成婚几年无子,婆家也以为是哥儿的问题,就休弃了哥儿,谁知哥儿转头嫁了一个,三年抱俩,而那男子,又娶了一个,还是生不出孩子,一连换了三个哥儿都没生出一个孩子,而离开他的哥儿,重新嫁人都生了孩子。”
  齐玉:“如此的话,那婆家岂不是笑柄。”
  季子漠:“那是自然,全县人都知道了那男子不能生,一家人连出门都不敢了。”
  声音止,赵家众人心中翻滚如波涛。
  都进了堂屋,关上了房门,赵婶子心里下了决定,对赵福道:“我明日带着你夫郎去县里抓药,你跟着一起去。”
  赵福满脸怒气道:“我绝没有问题。”
  这下不用赵婶子了,赵大力直接就一脚踹了过去:“子嗣大事,你敢犯浑我抽你,我和你娘都多大了,还没抱上孙子。”
  此事就此定了下来,赵婶子又对着赵福说:“去,去把赵满给我按在地上打一顿。”
  见赵福走到院中抽了根棍子,忙骂道:“你个冤孽,你还要扬棍子,把你兄弟打坏了,我饶不了你。”
  听了赵婶子的话,赵福想着刚才他冲自己夫郎扬棍子时,赵婶子说狠狠打的话,心里有些泛疼。
  把手中的棍子扔了,握着拳头狠狠揍着赵满,都是这狗东西,敢做不敢当。
  赵婶子余光瞧着打架的两人,心里想着季子漠说的话。
  就如季子漠所说,赵满现在就敢偷鸡蛋给齐玉,以后真的娶进来,还不得把什么都往他屋里扒拉。
  更何况齐玉说猎杀人,老天爷啊,这可真是吓死个人。
  赵婶子一拍大腿,对赵大力道:“我去说媒的家里走一趟,得给赵满琢磨个亲事,省的他七想八想的。”
  “他不是爱长得好的吗,我得嘱咐媒人,给赵满找个长的丑的,省的最后笼络了他的心,让他有了外心。”
  赵大力点头:“行。”
  从无涯寺拿的药还剩最后一副,临睡前季子漠煎好端给坐在一旁的齐玉。
  “我明天去一趟无涯寺,再给你拿几副药,你等下给我拿二十两银子,我添香油钱。”
  主持说无需医药费,但也不好分文不给,这里面的用药瞧着金贵药不少。
  多的给不了,二十两现下还挪的出来。
  那天齐玉拿走了六十两,季子漠把剩下的也全塞到了他手里。
  齐玉坐在灶房,端着药酝酿着情绪,猛不防季子漠伸手捏住了他高挺的鼻子。
  他眨眨眼看过去,季子漠坏笑道:“别人不都说捏着鼻子喝下去不苦吗?试试看,是不是捏着鼻子就不苦了。”
  维持着捏鼻子的动作,齐玉喝了整碗的药,喝完认真的给了自己的结论:“还是苦的。”
  没想到他真的信了这个鬼话,季子漠乐的哈哈大笑:“傻不傻。”
  把一颗能酸倒牙的杏干塞到了齐玉嘴里。
  洗了脚,齐玉继续贴着墙睡,季子漠也不说别的,闭上眼睡觉,和前两日一样,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装作翻身,无意间把人搂抱在怀中。
  齐玉咬着唇肉,唯恐心跳声从口中出来。
  他抬眼看向熟睡的季子漠,缓慢的放松身子,呢喃了句孟浪。
  齐玉拼尽了全力才让自己忽略了垂在腰间的手掌,闭上眼在季子漠怀里睡去。
  齐玉是否睡着,极其好辨认,当那横冲直撞的睡姿落在身上,季子漠睁开了眼。
  季子漠把人搂的紧了点,薄唇轻轻吻上齐玉眉心的孕痣,在他耳边轻声叫了声媳妇。
  无赖就无赖吧,反正他是打算近水楼台先得月,把齐玉划拉到他怀里。
  那日在董宅门外,他看了郑柏叙给齐玉寄来的两封信。
  信上皆说,皇城有事绊住脚,无论如何,等到齐玉生辰日,他定会策马赶来。
  最后道:桑田沧海,他心意从未变过。
  季子漠回忆那信上的字迹,心口有些发酸,长相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自己的字反正是不如人了。
  他又在齐玉额头偷亲了下。
  “是他自己迟迟不来的,现在我动心了,那你就是我的了。”
  齐玉不见的那两日,每夜季子漠都在想,成婚那日,他就不应该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直接当个流氓,把齐玉按在床上。
  季子漠担心齐玉两夜未眠,只有熬不住时,迷迷糊糊浅睡了一会,梦里大红喜被,他和齐玉缠绵悱恻。
  那个梦太过清晰,梦里的齐玉清冷的脸庞染上嫣红,被他欺负的哭了一次又一次。
  梦的最后,是齐玉消失不见,杏花村只有他和季丫季安,他独自一人去村长家,村长说他是一家之主。
  梦里,没有人牵着他的手往家走,没有人说季子漠别慌别怕,没有人守着一盏灯等他回家,也没有人撑伞在院门外等他。
  梦醒后,季子漠摸到了自己脸上的湿润,才发觉那疼已经入骨,少了一个人,就像是世界都少了色彩,他那么一个爱说话的人,都变的沉默寡言了起来,因为再也无人懂他。
  季丫季安不会懂,村里的人不会懂,除了齐玉,只有齐玉。
  记得在齐家时,司琴骂过董寒玉,骄傲的说,她家少爷以前是面若冠玉,眉目如画的恣意少年郎,会笑会说会闹。
  季子漠垂眸看向怀里的人,现在依旧面若冠玉,眉目如画,只是少了恣意和说笑玩闹。
  一瞬间,季子漠心脏疼的难以忍受。
  如果没有这些破事,季子漠想,他好像是配不上齐玉的。
  文采不用说,季子漠见识过一些,若是哥儿能科举,齐玉定能高中。
  武力,人看着弱不禁风,却能自己做弓箭,上山猎虎。
  刨开所有的一切才能,季子漠想,齐玉心也是比他强大的,很光明,很勇敢,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
  次日依旧是齐玉先醒来,依旧是发现了两人抱在一起的睡姿,他做贼一般的收回自己的双腿,和待的不是地方的手。
  最后只剩下季子漠的胳膊还搭在他的腰上。
  季子漠转醒后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厚颜无耻道:“我就说两个人睡一头暖和,你摸摸我身上,都快出汗了。”
  他面不改色的拽着齐玉的手错过衣襟。
  齐玉被惊的抬头看他,季子漠一本正经道:“是不是?”
 
 
第70章 
  齐玉用力收回手:“哪里有汗?你嘴中无实话。”
  季子漠讲理道:“我说的是快热出汗,没说已经热出汗,你刚才没感觉到,已经很烫了?再多睡会,就要出汗了。”
  两人同时起床会有些尴尬,齐玉懒得搭理他的鬼话,背过身靠着墙。
  等到季子漠穿好衣服出了门,才红着脸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腹部。
  哥儿的腹部偏软,摸上去如豆腐,齐玉原以为男子应当也是一样。
  刚才季子漠把他的手按在了他的腹部,齐玉才知,是如此的不同,很硬,摸起来不是很舒服,却又用一种哥儿没有的力量感。
  季子漠拿着香油钱去了无涯寺,提着几副药回来时已止中午。
  院里的季丫季安又在喂猪,季子漠随口问道:“你们嫂嫂呢?做饭呢?”
  季丫季安同时看向他,眼中划过不安:“嫂嫂说出去一趟,说和你说好的。”
  桑农县,董家
  当下人来禀齐家少爷来时,董寒玉正陪着哥嫂吃饭,几人闻言皆是一愣,猜不透他所来为何。
  董寒玉领着下人来到角门,王氏拽着董寒星也跟了来,道:“既然放心不下,想来见就来见见吧!”
  董寒星出声解释:“我并未......你莫要多想。”
  王氏回头,淘气的哼了下鼻子:“此地无银三百两。”
  牵连的手猛地被人握紧,王氏抬头看到他眼中两分慌乱,得意的笑了:“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都是我。”
  董寒星别开眼松开她的手,说了句不知羞。
  王氏跟在他身后眉眼弯弯,世人谁都不知,少女怀春,懵懵懂懂时,她就看上了他,只是他眼中无她罢了。
  董寒星与王氏留在了门内,董寒玉带着人出了角门。
  昔日故交,现如今,一个锦绣绫罗,一个粗衣麻布,两两对望,董寒玉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道:“找我何事?”
  “这里是六十两银子,和四十两欠条。”齐玉立在天地间,抬手把两样东西递向他。
  他是人而非神,现如今站着,不过是因每日的药养着,内里的溃败,只有他自己感受的出。
  齐玉上山猎了两只虎的事,早已传遍了桑农县,衙门定的一只虎三十两的事,也是人尽皆知。
  现如今六十两举在面前,董寒玉就是傻子也知道了所有。
  他如被人当头一棒,瞬间红了眼眶,指着齐玉大骂道:“怎么会有你这般蠢的人,一百两我丢水里都不心疼,值得你去拿命搏,老虎怎么没咬死你,咬死你个没脑子的蠢货。”
  董寒玉想,这不算心疼,不算关心,他只是不能理解,不能理解齐玉这个傻子。
  齐玉见董寒玉只顾得骂不接钱,就走了两步,把钱和借条放到了下人怀里。
  全程平静异常,彷佛董寒玉骂的人不是他,直到董寒星带着王氏从门内走了出来。
  泪水充盈了他的双眸,齐玉像是惹了事,做了错事的孩子,举足无措的张了张嘴。
  他想和以往一样的喊声哥,可是却喊不出口。
  董寒星看着他,柔和了语气:“莫要多想,现如今未曾闹出什么,就算日后季子漠宣扬了出去,与我们兄弟也无碍,你是你,他是他。”
  董寒玉停了骂,不满的瞪了眼齐玉,他最是厌烦齐玉这副骄傲清高的模样,仿佛天塌地陷都压不弯他的腰。
  一个家破人亡的人,就应该夹着尾巴摇尾乞怜的做人。
  “季子漠是我夫君,夫夫一体,日后他的错我补,他的过我填,不能补填的,我与他一起扛。”
  在董寒玉骂齐玉白眼狼的声音中,齐玉逐渐远离了董宅。
  城中张灯结彩的热闹,城外枯树成林显得萧条,季子漠跑了一路,当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悬着的心猛的放了下来。
  不是怕齐玉走,他怕齐玉身子弱,倒在了什么找不到的地方。
  季子漠疾步跑到齐玉跟前,把他检查了一番,待发现只有脸色白了些才彻底安心。
  齐玉依旧是那套说法,拿了银钱找人去寻爹娘,季子漠问找的谁,他就说是之前的故交,不是镖局的人。
  季子漠想着齐家富贵过,定是有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人脉,见齐玉说的含糊,也就没再细问。
  季子漠牵着齐玉进城雇了辆马车,马车里,季子漠说了一路,让他以后不要如此离开。
  隔了一日,吴县令坐着轿子,带着人来到了杏花村。
  季子漠未曾想到县令会亲自来,这殊荣有些高,让他心里生出些许的不踏实。
  敲锣打鼓中热闹过后,杏花村村民散去,吴施中让捕头退到了院门外,对着季子漠深深一拜。
  季子漠忙拜回去。
  吴施中少了往日的懒散,道:“莫要躲,你当得起我这一拜。”
  他负手而立,望向天上的云卷云舒,感叹道:“皇城风波汹涌,我怕惹火上身在桑农县躲了三年有余,只想着风风雨雨,岂是我能改变的了的。”
  吴施中剖析着内心,说的真诚,季子漠听的迷迷糊糊,余光看向齐玉,齐玉也是微微摇头,猜不透是何意。
  在两双迷茫的眼神中,吴施中猛的提声:“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季子漠心里喊了声艹,吴老爷办事怎么不靠谱。
  他瞪大了眼,上前一步想解释。
  吴施中了然的摆摆手:“知道知道,不是你写的,是唐家村杜甫写的。”
  “放心,本官懂得你的心思。”
  季子漠欲哭无泪,不,县令大人,你不懂。
  吴施中:“不论是你写的,还是杜甫写的,都如当头一棒敲醒了本官,越是如此时节,越是我等效国的时候,想想我在这里躲的这些年,当真是愧对百姓,愧对所读的圣贤书。”
  说完彷佛心中激起万千波浪,又对着季子漠深深一拜,言任期满,等到新的县令一到,他就要回转皇城。
  吴施中最后说了什么,季子漠都有些听不清了,就知道是忽悠他放弃儿女私情,为大义舍小情,休了齐玉,走科举奔朝堂,为国效命的。
  等吴施中雷厉风行的带着人离去,季子漠傻傻在站在原地,冲一旁的齐玉道:“怎么办,我有点心慌,两句诗,应当出不了什么岔子吧?”
  从吴施中的话中能听出皇城不太平,可是是如何的不太平却是没说的,季子漠刚才倒是委婉的问了句,只吴施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什么信息都没露出来。
  过年前三天,出了远门的杏花回到了村里,她摇曳着步子,捏着手帕走进季家时,季子漠几个人正手忙脚乱的炸着丸子。
  她走到灶房门前,看到往锅里扔一个丸子就往后退一步的季子漠,张大了嘴,像是傻了一般。
  第一个看到她的人,是齐玉,他怔楞了下,把与丸子战斗的季子漠扯到一边。
  边自己动手炸丸子,边平静道:“有人找。”
  季子漠转头看去,好家伙,原主的情债。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齐玉,齐与连眼神都未曾给他。
  季子漠只得洗了手出门,只是他还未说话,杏花就心疼的落了泪,抱着他的胳膊道:“子漠哥哥,你怎么能进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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