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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4:13  作者:默聚
  白色的纱布已经染红,他单膝跪在床前,边小心解着纱布边提声道:“司琴,打盆热水来。”
  身子发虚的季子漠猛的回头,齐玉手一抖,垂眸道:“大人,你后背伤口还未结痂,纱布都染了血,我帮你上药换新的。”
  季子漠审视的视线扫过他的眉眼,随口问:“你会?”
  齐玉心如擂鼓不敢看他:“会。”
  他在边塞学了些医术,虽不说医术多么精湛,包扎个伤口不成问题。
  季子漠半月后销了伤假,王尚书遭了帝王雷霆之怒,一族发配边塞。
  季子漠原想着无论是升是降都应该在户部打转,谁知皇上早朝时把他升为左侍郎,却调到了吏部。
  半年时间,从户部正五品的郎中,升为正三品的吏部左侍郎,季子漠升官的速度让人叹为观止,却升不起丝毫的羡慕。
  朝堂之上怎会有痴傻的人,季子漠的升官犹如走在悬崖之上,在户部参了户部尚书,现在去了吏部,吏部尚书怎能对他有好颜色。
  以下犯上的人去何处都会被针对,季子漠从那日早朝时就走了一条孤勇之路。
  季子漠的朝服一换再换,从绿色换为大红,又从大红换为紫红,惹眼的犹如另类。
  春去夏来,两辆牛车停在三进院落前,昏睡的阿吉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赶车的男人......不认识。
  牛车上的女人......不认识。
  趴在女人腿上睡觉的女娃......咦,有点熟悉。
  阿吉揉了揉睡意惺忪的双眼,看清是谁猛的叫到:“季丫,季安。”
  不等牛车上的人说话,回头冲着院内喊:“引升,快去叫大人,季丫季安到了。”
  等到季子漠疾步而来,季丫已经醒来,跳下车扑到他身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季子漠弯腰把人抱起来,笑道:“长高了,别哭,等下大哥给你买糖吃。”
  一个哭,另外两个也是抹眼泪,季子漠上前揉了下季安的头,又叫了声大姐。
  弟妹三人外,另有三人站在一旁,除了屠峰,还有季大的儿子季贵,和季有峰的儿子季毅。
  屠峰站的坦荡,季贵和季毅稍显拘谨,季子漠对他们的来意心知肚明,未曾多问直接领进了门。
  一行人沐浴更衣,用过饭后来到正堂。
  兄弟兄弟,兄为长,季有峰是个有成算的,家里有比季子漠大的儿子,这次却只让比季子漠小的季毅来。
  季毅之前还当面骂过季子漠,现在尴尬的饶了饶头,季子漠在季家排行第六,他叫了声六哥后从怀里掏出三张银票。
  “我爹说六哥在皇城为官不易,家中虽说不甚富裕,却不能让六哥少了吃喝,短了人情往来。”
  “因二姐要来皇城,我爹就让我送一送,若是六哥这边缺人,就让我留下给六哥跑个腿,若是不缺人,我在皇城玩两日见见世面就回桑农县。”
  季贵:???
  一同而来的季贵有些发懵,季兰要来皇城找季子漠,原本他爹没想让他跟着来,就是听说二叔家让季毅跟着来皇城,他小爹就打发了他来,说是季子漠当了官,季毅来沾光享福,他家也要来个沾光享福的。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形,他来的时候他小爹就给了一两银子,也没说拿几百两给季子漠,也没说玩两日就回家啊!
  季毅的话说的漂亮,季贵想着自己要是不开口显得傻,脑子一热把钱袋子里的铜钱掏出来,愣愣道:“六哥,我,我小爹给了我一两银子,路上花了三十文,还,还有九百七十文。”
  季毅:.....
  季子漠:......
  有了利益关系才是一条船上的族人,拒了反而生事。
  季子漠伸手接过季毅手中的银票,一言难尽的看了眼季贵手中的铜钱串:“大伯的心意我懂的,有季毅的钱够了,你的就先留着吧,等用到了再和你说。”
 
 
第102章 
  季贵哦了声,把铜钱串又收了起来。
  季兰一来,三近的院子算是住满了,这处宅子不大胜在位置好,出了角门就是大街,大门外时有人挑着担子卖些针线,青菜,柴火等。
  之前内院原是齐玉管着,现在季子漠一并交给了季兰,又请了个秀才进门教导季安和季丫。
  季安书声朗朗,季子漠不由想起大一那几个孩子,托镖局的人捎回去一封信并五十两银子,看他们是否愿意来皇城。
  蝉鸣日夜不停,火炉一样的天气让人心里燥热,晚饭间,季兰舀了勺凉拌的嫩豆腐,拿眼打量着季子漠。
  季子漠放下筷子看她。
  季兰试探道:“大弟,你觉得季悔如何?”
  季子漠不解,皱眉道:“大姐是觉得他有不妥的地方?”
  季兰:“不不,大姐觉得他很好,对你无微不至,识文断字的,还能帮你整理书案,大姐想着,若不然你把他收了房?”
  这话拐的让季子漠楞了下,随后浅笑道:“大姐你别乱点鸳鸯谱,我并没有娶夫的打算。”
  季兰缓了片刻,轻声道:“季悔长相平庸,又是嫁过人的哥儿自然是配不上大弟的,我的意思是收了房,做个妾就行。”
  季子漠是现代而来,脑中就没有纳妾想法,刚想拒绝,又听季兰道:“我问过季悔了,他是愿意的。”
  季子漠一愣:“他愿意?”
  季兰以为他是心动,忙道:“我问过季悔,他并无拒绝,隔日我再问,他道了声好。”
  季悔此人,季子漠现在已是用的顺手,仿佛是他阮生兄弟般,这边刚起了念头,那边东西就递了过来。
  季兰没来时是季悔管着家,初把家里交给季兰,季子漠还恐季悔心中不适,后观察了两日,却见他并无不满,外头的事一概不管,只把精力一心扑在自己身上。
  季悔做事远近适中,季子漠并无不适,就也由了他,只是心中到底是软了些,但就算如此,也并无情爱之意。
  季子漠用公筷给季兰夹了菜,道:“姐,你别操心我的事了,你也多想想自己吧!我听季丫说屠大哥过了心结想与你成婚,是你这边拒了的。”
  说季子漠时季兰兴致勃勃,谈到自己便泄了气,苦涩道:“我嫁过人又无法生养,屠家就他一根香火,娶我做什么。”
  日头烤人,斜风吹到脸上也无一丝清爽,季家吃饭的四人同时沉默了下来,季丫长了岁数知事不少,见大哥大姐同时沉默不由也叹了气。
  大人的事好难啊,屠大哥要娶大姐,大姐不同意也不赶他离开,屠大哥没名没分的,叫他过来吃饭也不愿,只跟司琴姐姐他们挤在一处吃饭。
  等以后屠大哥要是走了,大姐肯定又要哭。
  还有嫂嫂,旁人都说嫂嫂抛弃了哥哥,季丫心里是不信的,嫂嫂那般爱哥哥,她都瞧见过好几次,哥哥睡着的时候他偷亲哥哥,每次看到哥哥眼里都有星光。
  季丫咬着筷子,拧着小眉头想,她这么聪明的小孩,连赵傻子都看不懂了。
  司琴天天支使他干这干那的,骂他跟骂小孩一样,他还乐呵呵的凑上去,若是大哥的事和司琴的事冲突了,赵傻子一准是先办司琴的事。
  对于这事季子漠去问过赵傻子,赵傻子说了许久都难以说清,季子漠却琢磨清了。
  赵傻子在杏花村受嫌弃,季子漠不嫌弃他,却也是有事说事,没事就各做各的事,一天的话语有限。
  司琴爱说话,见个蚂蚁都要拽人去看一眼,这性子让司平阿吉等人觉得幼稚,对赵傻子来说却是顶顶好。
  夏日胃口清减,季丫和季安回房小歇,季兰迟疑再三,问他:“我瞧着你看季悔也是顺眼的,你不愿意收房,是不是心里还有齐玉?”
  措不及防听到心里的名字,季子漠手指顿了下:“姐,我还有公事没办完,先去书房了。”
  盛阳下的身影远去,明明是走在光里却有种孤寂之感。
  书房的位置极好,窗外的景致被齐玉料理过,瞧着就能让人平心静气,季子漠坐在书案前,久久无神。
  齐玉端了绿豆汤推门而进,见他神情心中一疼,现在的季子漠会笑,却不会开心的笑。
  绿豆煮出沙,绿豆皮被挑的干净,齐玉轻盈的放在桌上,碗中荡起细微波纹。
  “你愿意给我做妾?”
  齐玉眼帘轻颤,过了好一会答:“愿意。”
  季子漠转头看他:“喜欢我?”
  “嗯!”
  “你觉得我喜欢你吗?”
  齐玉垂眸不答。
  季子漠望向窗外,目光幽远:“你有时候会给我一种熟悉感,很像他。”
  齐玉猛的抬头看他,双目赤红,眼尾泛着红晕。
  “就如现在,眼神也很像,要不是容貌举止差距大,我都怀疑你就是他。”
  “我不是个会找替身的人,不会娶你更不会纳你,更不曾对你有意过,今日说清楚,你若是觉得伤心,日后让阿吉进来伺候。”
  齐玉急忙道:“我以后不会再生妄想,现在缺人,引升和阿吉在外面替你办差,书房小事我能整理。”
  他说的是事实,季子漠却有很多事需要引升阿吉去办,闻言嗯了声不再言语。
  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绿豆汤移到面前,里面加了碎冰,吃一口浑身清爽。
  “大人,你,依旧爱着原夫郎吗?”齐玉转过身假意收拾纸张,脑子发胀的问:“你不怪他了吗?”
  季子漠一时没了胃口:“爱他和怪他是两回事。”
  齐玉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攥住,贪婪的问道:“如果他知错回来,你还要他吗?”
  羽毛淡黄的鸟儿停在枝丫,像是也极其在意这个答案,季子漠平静的心顷刻间波涛汹涌,片刻后又被他强压了下去。
  季子漠把面前的绿豆汤推到一旁,坚定道:“不要。”
  两个字说的掷地有声,与其说是回答齐玉的问题,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讨厌被抛弃,讨厌一次次被抛弃。
  齐玉跟着郑柏叙离开,随着太子回皇城,中间必是发生了不少事情,这点季子漠猜得透。
  可他回城了这么久,若真的有心认错,怎不来瞧瞧他,或是让人传个消息来。
  季子漠嘴里说的再决绝,平日还是不自觉的留意过,齐玉在太子府并没有被束缚住,回来这些日子出门过几次,太子外出也偶有带着他,若齐玉真的想传个委屈出来不难。
  不要两个字犹如万箭齐发,扎的齐玉血肉模糊,他想端着绿豆汤离开,只疼的手颤难稳,一不留神打翻在地。
  “对不起大人,我去拿抹布来擦。”
  齐玉逃一般的离开,片刻后司琴拿着抹布,手脚麻利的收拾干净后默默退下。
  季子漠在朝堂上的艰难旁人难想,无人靠无人帮,皇上看戏般的冷眼旁观他折腾。
  户部,吏部,工部,礼部,兵部,三年间他去了五个地方,只剩下刑部还未去。
  大的阴暗他不怕死的捅出来,小的则放过。
  被他断了油水的几部恨他,没被参的两部也恨他,实在是季子漠是个卷王。
  历来档案如何记录,如何存都有规矩可循,皇上要是想查个东西,一定是脑中知道自己要查什么。
  偏季子漠琢磨着怎么简单明了的统计,画什么扇形图,条形统计图,从军粮军饷,近五年来的功败,士兵年龄分布图。
  弄各种乱七八糟的对比,还自己算了个军队战力值......
  景安帝不想用季子漠,但也好奇他能走多远,故而心情好时给了他直奏的权利。
  现下他拿着季子漠奏上来的一沓东西,稍显怔楞。
  大笙五十万士兵如何分布,每年要拨多少军饷,景安帝自然是了然于胸,但所有的了解都没有数字来的直观。
  特别是每个军队,每个士兵平均每日用粮,战时是多少,无战时是多少,景安帝以往只知每年军粮多少,倒是第一次知道户部拨粮还分战不战。
  能打仗的军队,会打仗的将军受尽帝王偏爱,景安帝也不例外,王达将军守护边疆,虽不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也是守了安稳。
  景安帝揉了揉眼看着季子漠分析的战力表,战斗力第一的他居然听都没听过。
  一沓纸景安帝看了一夜,次日早朝,景安帝让太监把誊抄的东西分给各大臣。
  “季子漠他娘的放屁。”
  文臣震撼沉默,武官破口大骂。
  其中一个武官怒红了脸,出列指着季子漠道:“你他娘的屁事不懂,没带过兵没当过兵,就敢指手画脚的说谁好谁不好,王达将军在边关九死一生,王家军让敌军闻风丧胆,在你这排名上,还比不上......比不上......”
  第一名的名字叫什么他还忘记了,把刚才气急,团成一团皱皱巴巴的纸展开看了眼,继续脸红脖子粗道:“还比不上这个叫薛方的?”
  “王达将军二十万兵马,这个薛方的才两千人,你是说薛方两千人能战王达将军二十万?一派胡言。”
  “要是薛方两千能战二十万,我的脑袋割下来给他当板凳坐。”
  景安帝坐在高台不言语,底下的百官快要把季子漠活撕了,地缝里冒出来一个薛方站头名,里里外外就没有一个服气的。
  季子漠用袖子遮着脸,要不然大骂的口水早喷了上来。
  等到旁人骂不动了,他才把袖子放下,道:“我并未说两千人可以站二十万人。”
  话音刚落,几团纸砸到他身上:“不说旁的,你这第一是谁?第二是谁?天下谁听过第一打不过第二的。”
  季子漠弯腰把纸团捡起来,一一展开,淡然道:“王达将军的领兵能力不容置疑,我这只是从数据上来分析的排名,乡东镇位置偏远,地瘠民贫,常被忽略,从以往县奏上看,薛方领的军是各村招募的,能山上打匪,能下水护船,农忙时还要回家种地,东家有事,西家有事的,说是两千人,实则每次实难聚两千。”
  说着季子漠从袖中掏出县奏,景安帝一旁的太监忙下来取了。
  “去年乡东镇雪灾,朝廷无救灾,薛方带五百人游到阎王殿,用计抢回五艘商船,用商户给的谢礼救灾,没让乡东镇饿死一人。”
  “能陆战,能水战,但是我把他们排第一不是因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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